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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剑依然还是感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氛,也许有时候人来人往,有些人根本不属于你我之间。
人群逐渐散了去,这里的五人也不见了踪影。
一间客栈里,几个男人正大笑着,绍剑却坐在一旁没有反应。
将病夫突然骂道:“你个牛鼻子,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们到底你们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吧!”
鹤天赐也点点头,看来他也很有兴趣知道,卫庄不是一个喜欢听是非的人,可是这下他却没有离开,他没有站起来就说明他也很感兴趣。
银赖儿笑道:“其实这是一场戏!”
将病夫大笑:“这场戏明显就是做给那个婆娘看的?”
绍剑道:“不错!”
鹤天赐却突然道:“可是素霜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在演戏?”
绍剑道:“她当然知道我们在演戏!”
将病夫却道:“既然她知道你们在演戏又为何傻到跟踪你?”
绍剑笑了笑说:“可是你怎么有知道我们演戏不是为了让她看出来?”
将病夫绕了绕头狐疑的问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故意做戏给她看,她也知道你们在做戏,可是她还是追了出来,天下哪里有这样的事?”
银赖儿道:“的确没有这样的事,可是有些人却过于聪明了,她当然知道我们在演戏,可是她自然也知道我们做戏不过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将病夫又问:“可是她明明知道,又为何那样做了?”
绍剑却问道:“如果你是素霜,你看见我们吵架你会怎么想?”
将病夫道:“当然知道你们在做戏!”
绍剑又说:“可是她却知道我们不会无缘无故演戏给她看!”
银赖儿道:“如果你看见我们在你面前故意演戏,你会怎么样?”
将病夫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会觉得你们故意演戏不过只是为了告诉我,你们在演戏,你们绝不会做什么事情,只是想我跟踪绍剑而已!”
鹤天赐突然大叫:“原来如此,既然她想到你们想的,你们自然也能想到她想的,她越是觉得绍剑没有问题,就会越发感觉到绍剑会做大事情,因为有时候最危险的人就越安全,可是越安全的人反而越危险,而她稍稍觉得绍剑有问题,她就会跟上去!”
将病夫依然没有听明白,摆着头不知所云。
绍剑笑道:“其实这件事就像是猜手心!”
将病夫诧异的问道:“猜手心?”
鹤天赐却笑道:“猜手心你也不知?”
将病夫恶狠狠的大喊:“我当然知道!你们不用解释了!”
果然的确没有人解释。
将病夫又道:“那么绍剑只是为了引开那个女人,让银赖儿有机会逃跑?可是我想问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婆娘吗?为何她却像是要你命似得?”
银赖儿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鹤天赐也几乎喊了出来:“你不知道?”
银赖儿微微点点头道:“我的确不知道!”
将病夫问道:“那么她又为何向绍剑索要两个人?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银赖儿叹道:“其实我并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她长得像我一个故人,所以我便娶了她,可是那时新银却不见了,我才发现事情有问题,造这批新银的共有二十五人,其中就有我,可是最后收银的人却是两个人,那两个人就是将最后一批新银送进机关楼的。”
绍剑道:“可是他们却不见了!”
银赖儿道:“不错!那日他们不见后我便发现了他给我留下的纸条,当然是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只是只许我一人前去,而新银不见后我却发现了素霜一个秘密,她每晚都在和一个陌生人谈论,最后她居然跟我摊牌,并且威胁我将那二人的下落告诉她,否则就杀了我!”
将病夫却笑道:“可是她却不知道你不怕死!”
银赖儿点点头又道:“我整日活在恐慌之中,每时每刻都有人监视着我,后来我们发现现场有岚化洞的标记,我便顺水推舟请了岚化洞的人前来假称有要事相商!”
绍剑却道:“可是你想见的人却没有去!”
银赖儿道:“不错,他没有来,可是那时我却听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将病夫问道:“什么事?”
银赖儿静静抬起头怔怔说道:“白云之战!”
将病夫笑道:“所以你想到了绍剑?”
银赖儿点点头:“我想天下若是只有一个人可以查清这件事,那这个人已经是绍剑了!”
绍剑却笑道:“这顶帽子太大了!”
银赖儿继续说道:“我得知你后便假称我要去找那两个人,素霜听了也很高兴,便让两个随从跟我去寻那二人!”
鹤天赐道:“可是你要找的人却是绍剑,而那二人只不过是监视你的人!”
银赖儿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又说道:“那二人一定知道新银被劫的秘密,可是我却不能找他们!”
绍剑轻声道:“不错,因为你找到他们后,他们就必须要死!”
银赖儿道:“素霜心狠手辣,可是我却不知道她的来历,我寸步难行,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将病夫却问道:“可是绍剑又怎么知道素霜有问题的呢?”
绍剑笑道:“因为机关楼的锁!还有银赖儿的话!”
将病夫连忙问道:“什么锁?什么话?”
绍剑附身过来说道:“其实我那时就在想,既然新银已经被劫,那么又何必造成一把新的锁?那时我就想到这把锁全然是毫无意义的,而银赖儿也绝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他既然造出了这把锁就是想告诉其他人,他是被逼的,可是在货币通院又有谁可以威胁银赖儿?那时我的确还没有想到是谁!”
鹤天赐不禁也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绍剑笑道:“因为银赖儿告诉了我一件事,他说素霜得了病,而且是口服汤药,可是那晚素霜溜进我的房间,不经意间我却摸到了她腰上还有一处新伤,既然是腰部的伤,总是要药草外敷的!”
将病夫豁然顿悟:“可是银赖儿却说是内服汤药!”
绍剑点点头道:“不错!那时我已经知道这素霜绝不是银赖儿真正的妻子,也许银赖儿才是素霜手中的棋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死路?()
鹤天赐却皱起了眉梢,然后道:“可是这件事分明很难办了!那个女人是谁?我们不知道。新银是谁劫的?我们也不知道。银赖儿口里的二人我们现在也不能去寻找,那么我们该如何是好?”
将病夫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银赖儿道:“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新银被劫,各大世界都处于混乱之中,纷纷强调,如果货币通源找不到这批新银,从此就不留下货币通院这块牌子了!”
将病夫道:“难道这批新银这么重要?”
绍剑也道:“不错,一批新银的确不足以令十七个小世界共同关注,也没有必要!”
银赖儿叹道:“可是事情到底如何,我却毫无所知,我只希望现在最好快点找到那批新银,否则这次天下就该大乱了!”
鹤天赐却笑:“天下大乱跟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将病夫突然反应过来大笑:“的确!的确!”
绍剑笑而不语,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众人不知,可是却也不再问了!
银赖儿脸皱成了褶子,满满的愁意趴在脸上久散不去。
银赖儿突然笑道:“其实我们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绍剑怔怔说道:“你说的莫非是匠乞儿?”
银赖儿用力点点头,然后说道:“其实我自然知道他并不会去偷这批新银,因为他现在正在第八小世界!”
鹤天赐惊呼:“第八小世界?就是那神火深处,如同地狱一般的第八小世界?”
银赖儿点点头道:“天下哪里还有第二个第八小世界?”
绍剑道:“他当真在那里?”
银赖儿颌首道:“不错,他的确身处第八小世界,当日我与他斗了艺,我只不过略胜一筹,可是天下都知道他的为人,刚正不阿,若是天下还有一个人不会对新银起贪念,那人一定是他,而且他也不需要偷这批新银,因为他本身可比万银!”
将病夫瞪大眼睛,然后道:“这人难道是一坨银两不成?”
鹤天赐笑骂:“说你聪明,你却傻得可爱,银赖儿的意思当然是他自身的价值高于万两!”
将病夫自然是知道表面的意思,可是他想到的东西却不是这样,他笑道:“老鹤当然不知道什么事笨,什么是傻!你想想看,银赖儿的手段是如何高明,天下恐怕没有可以启开他的机关楼,可是现在却被打开了,那么又有谁可以打开这扇大门呢?”
鹤天赐大笑道:“这个猜想银赖儿早就说过了,可是匠乞儿的为人绝不会允许自己做这件事!”
将病夫仰起头又缩了下来,轻声笑道:“若是他不是自愿做这件事的呢?”
鹤天赐愣住了,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匠乞儿还会受谁的控制!他怔怔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威胁他这样做?”
将病夫点点头。
鹤天赐又道:“可是又有谁可以威胁他?他有什么可以令人威胁?”
银赖儿突然道:“有,的确有!他有一个女儿!”
绍剑也道:“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要挟对象,恐怕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子女的!”
鹤天赐猛地一惊,然后拍了一把将病夫的肩膀,然后大喊:“没想到你也有开窍的时候!”
将病夫扶起肩膀,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我并不是一个笨人!”
银赖儿却陷入了深思,他的脸比刚才皱的还要吓人,他话锋一转又道:“可是他现在身在第八小世界,若是这样说,那他岂不是受了第八小世界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