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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天赐摇摇头道:“这点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能这样做一定是已经有了很好的打算,也许他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做给人看,让敌人放松,因为没有防备意识的敌人总是弱小的!”
将病夫却也摇摇头道:“不,我倒觉得他这样做是因为他已经将我们当成了凶手!”
鹤天赐诧异的问道:“为何这样说?”
将病夫道:“因为他完全可以拒绝我们,但是他没有拒绝我们,所以我想他一定是想观察我们,确定我们是不是凶手,如果不是···”
将病夫的话并没有说完,反而被鹤天赐接了过去,鹤天赐道:“如果我们不是凶手,那么我们会死的很快!”
将病夫连忙问道:“为何你这样认为?”
鹤天赐轻声道:“因为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更是一个不愿有一丝差错的人,所以他会宁杀错一千,也不会放掉一个,即使我们是清白的,他也不会放过我们,至少他心里不会愿意这样做!”
将病夫道:“那这样说我们不是处在危险当中,过了这几天我们不是一定会死?”
鹤天赐不说话了,他垂下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遇上了一个**烦,而在暗处等待这二人消息的宫娥、银赖儿却早已急的不可开交!
黄昏下,暗处,宫娥与十三媚娘交头接耳,而银赖儿正与断指、独眼相拥而坐,卫庄因为受了伤一直受到照顾,可是他现在却遥目望去,似乎在盼望着什么,他是一个不甘是失败的人,可是他却遇到了很多失败,这样的人除了冷酷以外,还有就是打不死的心。
阳躲在更暗处悄悄凝视周围,这一群人都在等鹤天赐与将病夫回来。
可是他们始终没有等到。
夜色渐暗,风声又起,可是如今骇帝之谷的擂台周围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鹤天赐与将病夫坐在桌子边,此刻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灯光,他们静静的坐着,鹤天赐轻声道:“我们要出去看看动静,我想知道那个黑衣人还在不在那个帐篷!”
将病夫却轻声道:“可是我们出不去,按照我们所说的情况,恐怕金捕头会一直跟着我们,更害怕的是他会不会借此杀了我们!”
鹤天赐道:“可是我们不出去,就什么也做不到,我们留下来就是要找到凶手,这样也许才能找到劫银背后的人,今天杀手已经来了,恐怕死了这么多人也是他们做的,如果我们不把握机会,我们就真的要死了!”
鹤天赐的话刚一说完,突然紫染木“叮”一声响,声音响在鹤天赐他们的门前,他们一个箭步轻轻打开房门,然后借着暗暗的月光望向地面,是一张字条,鹤天赐猛地伸手去拿。
可是他们却又听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他们抬头一看,原来金捕头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然后指着地上的字条问道:“这是什么?”
鹤天赐摇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正在歇息呢,却听见一声响,所以才出来一看!”
金捕头笑着捡起字条,然后展开读了出来:“快逃?”
鹤天赐与将病夫一听一身冷汗从背后直流下来,双眼紧紧望着金捕头的手心。
第一百九十一章 快影()
“快逃?”金捕头很轻松的读出这句话,可是鹤天赐与将病夫却已经汗流浃背,他们目光闪烁,就连金捕头的眼睛都无法直视。
金捕头却又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个字条难道是给你们的?这人究竟让谁逃?”
金捕头依然在笑,笑的很傻,可是鹤天赐与将病夫怎么也笑不起来,他们只能感觉的一种诡异而又阴森的气氛渐渐逼近他们的胸膛。
突然在这家紫染木别院门前闪出一个黑影,这个黑影身法迅速,步子轻盈,将病夫连忙大喊:“凶手!”
二字喊出,他们三人同时追了出去,而一眨眼已经追出十丈之外,风嗖嗖的吹,夏日渐渐转作了凄凉的秋夜,没有黄色落叶,没有乌鸦啼鸣,可是那夜晚哭诉的寒风早已被这三人划过,剩下一堆更加凄凉的嘶吼。
前面的黑影在峡谷与平地之间穿梭跳跃,而金捕头紧跟其后,鹤天赐与将病夫三步并作两步,步子跨的很大,这样才勉强跟上前面二人。
鹤天赐这时才看见那黑影,那正是这几日见过的那个诡异的男人,不,就连是男是女他都一无所知。
只是那个身影却异常的熟悉,将病夫却首先看了出来,可是他没有说话,也不敢声张,那个背影时而像光,时而像影,又在光影之间纵横交替,那人的速度可怕极了,而他似乎是在故意等待后面三人,时而停顿时而飞逝。
这样的速度至今鹤天赐与将病夫都没有见过,可是他们却认出了那样的背影,那样华丽的身姿,恐怕一万人中也见不到一个。
那人窜进峡谷,突然停在荒地之上,而金捕头心中怒火早已点燃,如果一个自傲的人被人戏弄,恐怕心情也是不会好的。
金捕头刚停下来便抄枪而去,只见一道金光闪现,金光化作无数金线飞去,那是金捕头的绝招——“万箭穿心”,那金线好比是星光万千,只是星光再也不落在苍穹之上,此刻星光已经化作弧线射向那黑影。
黑影却似乎早有防备,就在金线刚刚离他不到一寸之时,那人却突然一跃而起,身子化作另外一道弧线落在了山崖之上。
金捕头已经气炸了,他再也忍受不了这般愚弄,可是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总是不容易被情绪锁影响,他突然抿嘴一笑,却又跟了上去,此刻只见金光一道,黑影万重,交织一起,飞向远方。
而鹤天赐与将病夫勉强到达峡谷之底,却又见到黑影与金捕头化作亮丽的光影飞去。
于是二人稳住一口气,又是纵身一跃,纵云飞上天空,夜晚星辰万千,可是现在却见到四道流星一般拖长的身影在天空滑翔,真是美极了。
而前面的黑影一次也没有回头,他似乎已经算准了金捕头会跟上去,更算准鹤天赐与将病夫也会跟的上。
他在突然有事一个转身突然向刚才来的路线奔了过去,这时金捕头也是二话不说,他也一个窜步紧跟其后,二人又开始一场追逐赛,可是鹤天赐与将病夫却知道,那不是追逐赛,那是乌龟与兔子赛跑的故事,而且这个故事里的兔子从来不会偷懒。
鹤天赐与将病夫眼见两道弧线又奔了回去,便也折身返回。
而前面的黑影似乎料定了情况会如此,突然在另一个狭隘的谷底落了下来,金捕头也飞上前去,这时却发现那个黑影却不见了。
“在哪里?你有胆就出来!”
金捕头大声呼喊,可是却没有人答应,声音响彻天地,而峡谷之间一直回荡着这句话,久久不能散去。
将病夫与鹤天赐也刚刚落下,便上前问道:“不知道金捕头追到那人没有,恐怕那人就是丢字条的人,不知这人安得什么心!”
金捕头却笑道:“我以为是一只兔子,看来是我眼花了!”
将病夫却暗骂,有这么快的兔子吗?
可是金捕头突然脸色一变,身子微微一侧,却消失在鹤天赐面前,而他再出现的时候,却见到他站在远远的一个山崖之下。
鹤天赐与将病夫追上去一看,只见山崖下睡着一个人,一个身披黑衣,而且被裹得紧紧的一个人。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手,更加看不见他是否睡着了。
鹤天赐突然一声大叫:“就是他,这几天我见到的人就是他,他就是杀人者!”
鹤天赐一声大叫,那人却突然醒了,金捕头一听到有动静,便一跃而起向后一步退去。
鹤天赐与将病夫也是这样向后一步,那人醒后却突然站起来吼道:“你们是谁?”
这一句大吼,却引起了金捕头的注意,金捕头也是一声吼,可是语气却伴着不可思议:“青竹?”
这时鹤天赐一看那人,那人伴着大步子,走上前道:“原来是小黄!”
小黄?
将病夫一听差点没笑出来。
可是最严肃的人却是金捕头,他用质问的语气问道:“你为何在这里?你难道···”
金捕头没有说下去,可是那个叫青竹的人却突然反驳道:“不是!不是我!”
金捕头一听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他不慌不忙的说道:“原来就是你!”
“不是!不是我!”
那人努力的辩驳。
而将病夫却傻了眼,鹤天赐更加傻眼,这人究竟是谁,难道他就是凶手,可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凶手,这样的人笨到可以只是一句试探就慌了神,若是能做的了杀手,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做?
金捕头却突然冷冷的说道:“你为了什么?”
那人紧张的解释道:“不为什么!你们不要找我!”
男人又是一声吼,身子便像天空飞去,速度很快,快到离谱,而且和刚才见到的那个黑影几乎一模一样。
“是他!”将病夫附声大喝,而金捕头却不说话,他见青竹逃跑,便紧跟而上。
此刻二人又开始了拼命的追逐。
可是鹤天赐与将病夫却望了望对方,然后将病夫抿嘴一笑:“不是他!”
鹤天赐也点点头:“是他!的确是他,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将病夫大笑:“我们二人说的人可是同一个人?”
鹤天赐大笑:“是···不是!”
“哈哈!”
远处却也传来一声大笑,那是谁?就在山谷之间,石壁之上,就在那里。
鹤天赐与将病夫举目望去,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黑暗,但是他们却依然相觑一笑。笑声久远,人却已经不见!
金捕头在后拼了命的追赶,而那青竹的速度也是很快,金捕头显得很吃力,青竹三步一跳五步一跃,转眼已经远离了骇帝之谷。
二人终于追到一处荒地,而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