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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雨老婆也特地请了假在家里候的,就说还是摆到客厅里吧,阳台上被人看见不好,就又搬回来。
这种事,类似于弄迷信,马走日之前见赵公猪玩过两回,农村里也常见。
不过马走日又问了飞狐,飞狐是狗与狗之间的交流,见识就多了,什么道士和尚的开光的仪式,它说出来都一套一套的。
马走日便学了一点,这个时候就帮着宋时雨舞弄起来,实际上也就是一套很容易的程序,上个香,祭个刀,开个光,然后滴个血,拜天,受刀,诸如此类。
他选的是最简单的一套,但在宋时雨鲁提辖等人眼中看来,却是有板有眼,果然大有讲究。
几个人心下更加佩服,特别是鲁提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王八崽子,让他们去打听,回说什么就是个小农民,拜的师父那什么赵公猪,
也就是个老神棍,老神棍能教出这样的高明徒弟,呸,明明是深藏若虚的高人。”
因为马走日,赵公猪在鲁提辖心里也成了高人,估计这一点赵公猪也没想到吧。
宋时雨用宝刀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宝刀上,说来也怪,那血滴上刀身,很快就没得了,好像那刀不是钢铁,而像海绵一样,能吸水。
宋时雨老婆在边上掌控不住低喊:“这把刀,它吸血。”
马走日听飞狐说过,有灵性的刀,都会吸血,但也是头一回看到,心中也有几分吃惊,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吸血认主,旁人的血,它就不会再吸了,不信哪位可以试一试。”
“我可不敢。”宋时雨老婆立马摇头,她手倒是白白净净的,绞在胸前,满脸害怕的样子,鲁提辖也在一边摇头。
宋时雨老婆还是担忧,道:“那它以后还吸不吸时雨的血?”
“不会吸了。”
马走日摇头,让宋时雨把刀回一回鞘,然后让宋时雨再滴一回血,伤口还有点血呢,宋时雨也不在乎,又挤了两滴血滴上去,果然血就不再隐化,而是始终逗留在刀上。
当场验证,鲁提辖两个暗暗称奇,宋时雨则是意气风发,擎着刀道:“这刀以后就是我宋时雨的了,要饮就饮仇敌的血。”
马走日帮着把刀又挂到墙上,道:“以后应该不会再鸣啸了。”
宋时雨老婆显然是个话多的,问了一句:“要是再鸣啸呢。”
马走日看一眼她,目光落到宋时雨脸上:“刀若再鸣啸,便当杀人,宋哥你就要当心。”
第212节男人中的战斗机()
宋时雨怵然惊心,凝重点头:“我记下了,如果有这样的事,到时我再向你请教。”
挂上了刀,仪式就正式结束了,随后宋时雨老婆端来酒菜,最后又又奉上一个红包,跟前天的差不多。
马走日也没得拒绝,还是那句话,收了人家才安心,不收反而不好,而且宋时雨干部已是实权正厅,万儿八千的,根本不算什么钱。
下午,马走日回来,把钱拿给汤红娥收着,却有人喊他看猪病,他也不推,背起箱子就外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汤红娥就笑得甜,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是顶得门壮得户靠得住的男人呢,白天干得活,能挣钱,养得家,晚上在床上也用劲折腾得欢。
想着马走日在自己身上做老牛吼,汤红娥就身子软软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认为这日子,就象蜜水儿一样,泡得人发软。
马走日到天麻麻黑才回来,又挣了五十块,也给了汤红娥,随后吃饭看电视睡觉,没得必要多说。
倒是宋时雨那边,晚上洗了澡,又把宝刀拿下来弄玩,他老婆洗了澡里来了,道:“呀,别玩了,看着总觉得心里发慌。”
宋时雨便笑:“这是神刀呢,看着心发慌,那就对了。”
怕骇了婆娘,就收了刀,他老婆上床,说了一回儿话,宋时雨起了性,爬上身,做了一场。
完事,宋时雨翻身下来,拿了枝烟抽,他老婆闭着眼,喘匀了气,依到他怀里,道:“说来也是怪事,
你之前毛毛燥燥的,要得急,没得三分钟就不行了,就把刀换个方位,这两回,你每回都很长时间。”
男人就沾沾自喜这个,宋时雨伸手搂了她,在她胸前揉了一把:“美吧。”
他老婆还微有些羞意,轻轻嗯了一声,宋时雨吐了口烟圈,道:“说来也真是怪事,前天换了方位,我整个人好象都顺了,
心里也不烦了,身上也用得上劲了,说是不信迷信,有些事,还真是不得不信。”
“也是啊。”他老婆点头:“那个马走日,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满脸憨巴儿的像,不想倒真有能耐。”
“着实是有真能耐。”宋时雨点头。
他老婆就道:“这人要好好结交一下,你干公共安全的,我老是不放心,有这样的高人,以后有什么事,也能想想办法。”
“以后我有神刀呢,怕什么?”宋时雨呵呵一笑,也点头:“不过这人着实值得结交。”
他老婆倒是想到件事,道:“我听陈副州长老婆说,陈副州长有个毛病,每天夜里都要,她都烦死了,自己吃不消,
又还怕陈副州长外去摘野花,只能强撑着,你说,陈副州长那个,是病不?”
“陈副州长这么厉害,他过五十了吧?”宋时雨有些惊诧。
“什么厉害,他自己也烦呢。”他老婆摇头:“又不是小年轻,天天要,他自己也吃不消啊。”
“吃不消也起得来?”
“就是啊。”他老婆点头:“他老婆就是这么说的。”
“那可能真是个病了。”宋时雨点头。
“到首都,香港,还有国外都看过,看不出什么毛病啊。”他老婆想了想,道:“你说,这个病,马走日能治不?”
“这我就不晓得了。”宋时雨摇头。
“马走日不是神得很吗?”他老婆不甘心。
“是神。”宋时雨点头,但关健是:“陈副州长这个病也太怪了,再说了,是不是病还不晓得呢,也许他就是天生的,男人中的战斗机呢。”
“你才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呢。”
他老婆捶他一下,开了灯,天也热,她老婆肚上只遮了点儿被角,这么娇滴滴着轻擂他,胸前就晃得厉害,宋时雨一时又动了性,呵呵笑道:“那就再来一把。”
翻身又上马,他老婆倒是有些惊喜:“唷,真又行了……噢。”
第二回就不像第一回小马达似的,宋时雨慢慢的玩着,就说着话,道:“我明天打个电话问一下马走日看,这个是不是病,可不可以治,要是能治,你再跟陈副州长老婆说说。”
“陈副州长据说要动一下呢,怕是要高升,要是能成,倒是一场善缘。”
她这么一说,宋时雨也点头,一时到有些兴奋起来,道:“来,换个把式,今晚看我玩飞了你……。”
第二天中午,马走日抄了碑回来,天太热了,下午就不大想去了,吃了中饭正消着食,宋时雨就打电话来了。
礼貌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宋时雨就把事情说了,当然,他也没说什么陈副州长,只说是一个朋友。
马走日当然也不会追根问底,一听,倒是有些惊诧:“每夜十一点到一点,一定坚挺起来,不做还不行?”
“是。”宋时雨在那边也认为有些好笑:“要是小青年也罢了,可他年纪也不小了,每天夜里都这样,就老婆已经吃不消了,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病?”
马走日哪里晓得是个什么病,他脑子闪过的一个想法就是:老骚棍。
甚至还想到赵公猪,赵公猪不就是每夜都要吗?夜夜换新娘,不过赵公猪那是喝了狗皇蛋泡的酒,这人不一定也是喝了什么酒。
马走日刚想把这个想法问出来,飞狐却在边上道:“这是夜半鸡叫,这人我晓得,还是个副州长,喊陈俊义,同样是宝光病,汉东市有这个病的,只他一个,他家有狗,我早就晓得了。”
现在飞狐万药狗黑虎都在马走日家,待遇非常好,马走日开饭,它们也每狗一盆子,马走日吃完了,它们也吃饱了。
趴在马走日边上打饱嗝呢,狗耳最灵光了,那边宋时雨电话里的声音,飞狐就听到了,所以岔嘴。
这竟然也是宝光病,而且飞狐还晓得,那肯定也晓得治法了,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说老实话,给宋时雨治病,然后宋时雨鲁提辖几个捧着他,还是让马走日有些飘飘然的,那种感觉非常好。
倒也不是因为挣了多少钱,也不是因为宋时雨是干部,就是被人看重的感觉,很舒服,很高兴。
马走日本来想推辞掉一下的,这下立马就改口了,道:“这个病,有些古怪,倒也听说过,我可以试试,先见一下人吧,我问问。”
宋时雨本来也是试探一下,陈副州长这病太古怪了,没想马走日一口答应下来,同样大喜过望,连忙答应,谢了马走日,说随后联系他。
第213节宝光病夜夜鸡叫()
放下电话,马走日就问飞狐:“什么是夜半鸡叫?这个病能治吗?”
“即然是宝光病,当然是能治的。”飞狐理所当然的点头,这个时候却傲骄了一把,转头问边上的万药狗:“老万,华家有方子治没?”
万药狗现在也彻底住到马走日家里来了,听到飞狐的话,它摇摇头:“什么宝光病,不都是中邪吗,华家可不治这路病,阳直阳威都能治,这种邪病不能治。”
“什么叫不都是中邪?”它语气不满,飞狐可就怄气了:“所有的病,不都是中邪了吗?”
“行了。”万药狗年纪大,不想跟它吵:“反正这种病,歪门邪道能治,但医不能治。”
“好了好了,你两个别吵了。”
看飞狐还要说,马走日就打圆场,问飞狐:“他这种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名字也古怪,为什么喊半夜鸡叫啊,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