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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得水肥得象猪一样,她看着就反胃,可想着跪在这样的肥猪跟前,给他去吹,去巴结他,然后给他玩,一定会认为很羞辱,也一定会有一种另外的愉悦,她这不是真的愉悦。”
勺子说到这里,在屋里气愤的喊:“她这就是糟蹋自己,是真正的糟蹋自己,狗皇,你一定要阻止她,她如果真这么做了,就彻彻底底的堕落了。”
姚红娟竟然会这么想,也会这么做,马走日浑身的毛发好像都炸开了,肺中如有火烧,基本没得法子呼吸,嘶哑着嗓子问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于得水,她已经去了吗?”
“没得?”勺子道:“白天上班呢,她打算今天晚上去,于得水有暗示,约她晚上谈话呢,”
“她准备在晚上把自己给了于得水,让于得水上了她,然后她借于得水的权势朝上爬,她说,人前是虎,人后是狗,这会有一种别样的愉悦。”
“实际上这绝逼不是愉悦,而是一种纯粹的自虐,也是认为老天爷对她不公平,她就想这么糟蹋自己。”
勺子越说越气氛,姚红娟经常和它说话,它对姚红娟也就非常了解,姚红娟那种奇怪的心态,它把握得很清楚:就是认为老天爷对她不公,所以糟蹋自己,报复那冥冥中的命运,在报复中寻求那种自虐的愉悦。
马走日对姚红娟的了解,反而没得勺子多,不过听勺子说了,他也了解了,心中烧着一团火,道:“好,那我晚上等她。”
勺子道:“狗皇,只怕她不会听你的,你要摆出狗皇的威风来,只把她当作你的嫔妃,你要还怕她,只怕阻止不了她。”
着实,姚红娟相当严厉强势,若换了其它事,马走日不要说阻拦她,口都不一定敢开,但这件事,他一定要阻止她。
“放心,我一定会阻拦她的。”马走日鼻翼翕张:“因为她是我马走日的女人,我觉不会让别的男人污辱她。”
是的,他可以侮辱她,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侮辱了她,他也会爱她,但旁人笃定不行。
姚红娟中午一般不回来,食堂吃过饭后,就在办公室休息,要下午才会回来的,马走日也不去找她。
周围邻居好象通过猫眼在看,他不好长时间站这儿,先下来,到姚红娟的房子里,越想越气。
他脑子里一团马虎浆,基本不会想问题,也不晓得要怎么劝阻姚红娟,就只一个想法,一定要阻止姚红娟。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六点半,他到姚红娟租屋,勺子闻到他的味道就喊了一声,说姚红娟回来,正在洗澡,准备去赴于得水的约会。
马走日稍等了一下,等勺子告诉他姚红娟洗完了澡,换好衣服了,他按门铃。
姚红娟在猫眼里看了一下,这一点,她倒和其她女人没得分别,然后开了门。
马走日突然到来,显然让她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马走日先前憋着一股狠,可真见了姚红娟的面,心中又有些发虚了,摸脑袋道:“这个,那个,我可不可以里去说。”
“今天没时间。”姚红娟一直的作风,断然拒绝:“你先回去,明天我找你。”
明天再找,她像釉里红瓷般美妙的身子,就要给于得水那肥猪糟蹋了。
眼看姚红娟关门,马走日脑中嗡的一下,狗黄蛋突然上升到腹中,腹中顿时滚热一片,他想也没想,一下挡住门,随后就推门里去,再又关上了门。
姚红娟没想到他竟然敢推门里来,退开一步,目光锐利如刀,狠狠的盯着他:“马走日,你想要干什么?”
狗皇蛋入体,胸间气势强霸,马走日迎视着姚红娟的目光:“你要去干什么?”
看到他的眼神,姚红娟心中惊诧,眼睛微眯了一下,冷嗤一声:“我的事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
“哈。”听到这话,姚红娟冷嗤一声,手一指:“外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马走日这个时候胸间气势张狂,如果姚红娟态度软化,也许能好一点,她接着这么张狂指使,马走日胸间狂气一下爆发出来,他突然朝上前,一下把姚红娟拦腰抱了起来。
姚红娟惊怒非常,两手胡乱抓着他胸,恶狠狠的道:“马走日,你要干什么,真要我收拾你。”
第257节不给姚红娟赴会()
马走日根本不睬她,直接把她抱进里屋,撂在床上,随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姚红娟刚换的衣服,竟然不是红色的套裙了,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短袖,下身一条红色的紧身裙,配着黑纱,大气中透着妩媚。
但马走日一想到,她换起这一身,是去给于得水糟蹋,就气得气呼歪呼,只巴不得把她撕得稀巴烂。
姚红娟在床里一滚,见马走日来脱她衣服,当真惊怒交加,尖喊道:“马走日,你胆大包天,我要让你生死两难。”
她喊着,双脚踢打马走日,马走日抓着她双脚一拖,拖到床前,手一伸,一下就把她衬衫撕开了。
他一天都没想倒要怎么阻止姚红娟,见了人,办法却来了,先强上了她再说,把她在床上弄软了,她总没劲再去找于得水了吧,这就是马走日的想法。
姚红娟尖喊撕打,但她脾气虽然精明严厉,手脚上却没多少劲,特别在马走日跟前,那种踢打,比挠痒痒还不如呢。
趁着马走日给自己脱衣服,姚红娟朝床里一滚,拿被单遮住了自己身子,目光凶悍的盯着马走日,喊道:“马走日,你今天是疯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没疯。”马走日摇头:“你不是要小强的愉悦吗,我今天就给你。”
说着一把抓着姚红娟的腿,朝前一拽,姚红娟到没得再挣扎,眼睛却冷冰冰的看着他,道:“好啊,那你用劲一点,别让我败兴。”
她平时在床上很媚很反常,这一回,却始终冷冰冰的,也不喊,也不吭声,镜片后的眼睛,如寒霜一般,冷冷的看着马走日玩她,却好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马走日出了口气,拾起毛巾被,搭在了姚红娟腰上。
他突然想抽一枝烟,很奇怪的心里,好像爬到了山顶,突然就想休息一下。
他袋子里始终灌着一包烟的,农民的心理,自己不吸抽,灌包烟,看到值得敬的,就发支烟。
他拿支烟出来,点着,来到窗子面,抽了一口,差点被呛着了,咳了一下,忙又止住声,回头看一眼姚红娟,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
这个人,是姚红娟。
马走日回过头,又吸了一口,有些苦,跟他心中的感觉差不多。
这个时候姚红娟小声喊叫了一声,马走日回头,姚红娟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小声喊叫。
马走日把烟头撂了,走过去,看她身上汗干了,把毛巾被给她拽好一嘎嘎,盖住背心。
姚红娟牢牢的看着他。
“我会让你生死两难。”
她先前嘶喊得太欢,这个时候嗓子有些干哑了,这句话又带着压抑,好像是从嗓子眼里溢出来的。
“随便你。”马走日点点头,触了一下她的腿,也有些凉,又把毛巾被拽过来一嘎嘎,给她的腿也盖住,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迎视着姚红娟的目光:“只要你还有去献身给于得水的心,我就还会小强你,每天都会让你动弹不得。”
姚红娟眼中,本来是特别的愤恨,听到这句话,她眼珠子一凝,露出惊恐之色:“你怎么晓得的?”
马走日又拿一枝烟出来,不过没得点燃,点点头:“我晓得,反正我话说在这里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旁人碰你的,我宁可强上你,也不会让旁人碰你。”
“哈。”姚红娟听了冷嗤一声:“你有什么能耐?”
马走日不答她。
姚红娟动了一下,又发出一声疼楚的小声喊叫,不过身子还是侧过来了。
“你说啊,你有什么能耐?”姚红娟好像有些激动了,冷嗤着:“我不去找于得水,还有马得水高得水呢,男人跟狗一样,都在打我的主意,你有什么能耐拦着。”
“你是说开发区的主任贾布德吧。”
姚红娟有话跟勺子说,马走日从勺子的嘴里,也就晓得了,姚家失势,再无倚仗的姚红娟,成了很多男人眼中可口的猎物。
虽然她还是严厉,但之前旁人怕她,更多的还是怕她身后的家族势力,现在家道中落,单凭她自己,骇不住人家了。
就像一只出了水的鳄鱼,虽然竭力的舞着爪子,看上去也一身的冷硬,凶横霸道的样子,但明眼人看来,无非就是虚张声势,不具备真正的威胁。
而开发区的主任贾布德,就是明眼人中的一个。
姚红娟目光又一凝:“我的事,你为什么这么清楚,你在跟踪我?”
马走日不答她,迎视着她的目光,道:“姚红娟,你是我的女人,我关心你是正常的,我也绝不会让旁人碰你。”
他凝重诚挚的目光,让姚红娟愣了一下,即刻发出一声冷嗤:“行啊,现在贾布德就想要碰我,你保护我吧,是不是去打他一顿?”
她嘴角带着一丝嘲笑之色,夜光中看去,反有一种不一样的美感。
马走日突然笑了一下,摇摇头,道:“我不打他,我给他个釜底抽薪吧,让他去蹲牢。”
“就你。”姚红娟好像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却猛地一皱眉,小声喊叫一声,眼中重又射出恼恨气忿之色。
马走日不与她对看,道:“我西先抱你去洗一下吧,然后给你上点药,放心,没得撕裂,到明天应该就没得事了。”
姚红娟牢牢的看着他,不吭声。
马走日不看她,起身,抱她进浴室,姚红娟倒也不反抗,由着他帮着洗了身子,抱回来。
马走日又到外面买了支药膏,给姚红娟抹上,姚红娟也并不闪让,一切随他,只是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