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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常。”
朱霓裳暗骂,不过骂了这一声,心中的又羞又辱,突然减轻了些。
被正常人打一耳刮子,谁都会作气,可假如被傻子打一耳刮子,很多人只会一笑了之。
现在朱霓裳的感觉里,马走日就是个傻疯子,被傻疯子又羞又辱,倒好象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好了,再治一回,闭塞的经脉,应该就差不多全疏通了,平时再多练练,不会再有事。”
到最后,马走日才给朱霓裳治了病,收手,却对朱霓裳笑了一下:“怎么,谢谢也不会说一声。”
朱霓裳基本被他玩得没气了,不过这一个上午,给他多次逼迫调教,她已经完全屈服了,哪敢不答,忙道:“谢谢你。”
脸上还挤出一个笑意。
“这才乖嘛,我的三娘。”
她顺从的有问有答,马走日得意扬扬了,哈哈一笑,给她解开穴道。
“你好好睡一觉吧,我保证你明天更娇艳。”
马走日笑得高兴,角色扮演的调教,让他心情很好,嘴也越来越油了。
朱霓裳一根指头也动不了,甚至把毛巾被拉过来遮着身子,都没劲了,也没那个心劲,都给玩残了,再遮着又怎么样?倒是马走日怕她感冒了,拽过被子给她盖上。
朱霓裳连作气的心都没得了。
看着马走日背影消失,她在心里暗骂一句:“混蛋。”
这一句,多半骂马走日,但有小半,却是骂自己,自恃武功高却如此无能,昨晚还可以说是药物出了意外。
今天呢,准备充足,却也狼狈不堪,被他硬生生打败遭小强,最不可原谅的,还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奶奶,你的小霓裳丢死人了。”
她喃喃的喊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她的小名,叫小霓裳。
马走日意兴勃发飞扬的出来,一看手表,好家伙,将近一点了,这一个上午,基本都在床上。
朱霓裳着实太美了,最主要的,是沉浸角色之中,没得法子自拨,让他怎么也玩不够。
倒也亏得朱霓裳功夫好,身强体健,要是换成汤红娥那样的,一个上午,只怕给他捣碎了。
“真爽。”他哈哈一笑,气一松,狗黄蛋滑了下去。
“谢谢你,你真是个宝贝。”
生平头一回,马走日认为,这狗皇蛋是个宝贝了。
早上没吃饱,玩了一上午,肚子也饿了,特别狗皇蛋下去,肚子好象空了一截,找个饭店,先吃了一顿饱的,把那服务生看得瞠目结舌,他到大方了,给了十美元的小费。
别笑,生平头一回给小费呢,而且是十美元,他自己认为,真的好大方了。
“亚男不晓得回来没得。”
虽然黄亚男回来,应该先打电话,但他还是有几分侥幸之心,打个车,到黄亚男房里,开门里去,空屋寂寂,玉人无踪。
“亚男要是晓得我小强朱霓裳,她肯定会作气的。”
想黄亚男,实际上是心里怕黄亚男,怕她晓得了作气。
不晓得黄亚男什么时候回来,想着也许她下午或者晚上突然就回来了,起了这个想法,就兴致盎然的去买了不少菜,可惜始终等到八点多,也一点响动没得。
倒是匈泰哒打了电话来,说她爸回来了,一家人在一起。
电话里,她特别高兴,叽叽喳喳,象秋日里屋椽下欢快的小麻雀,听着她的笑声,马走日也很高兴。
晚上就睡在黄亚男的床上,酒店房间虽好,可这张床上黄亚男睡过的,抱着黄亚男的枕头,就好像抱着那个娇娇嗲嗲的女孩一样,心里充满了温馨。
“亚男假如晓得我小强了朱霓裳,而且是两回,她一定会作气,不过她要是晓得前因后果,应该也不会太作气吧,顶多是打我一顿。”
回忆黄亚男打他的那些日子,只认为浑身都痒了起来,要是黄亚男就在身边,给她打上一顿,该是多美啊。
第356节主动迎合有诡计()
想到黄亚男打他,却又想到了朱霓裳,早间朱霓裳偷袭他,那厉叱如雷身手如电的威姿,曲线妙曼,现在回忆起来,都认为美伦美奂。
“她那功夫,着实是实打实练出来了,可惜招式虽强,内功方面差了点,要是经脉打通,那不得了,我笃定不是她对手。”
说到招式,马走日的猫拳着实不怎么样,就是一扒一探而已,牛的是内功感应,以简对繁,以一对万。
而朱霓裳的穿云掌,却是变化多端,以招式论,着实是强的太多了。
但马走日浑身经脉打通,整体功力远在朱霓裳之上,朱霓裳招法再强,在他身上却是无用。
杂七杂八的想着,又回忆着上午玩朱霓裳的情景,朱霓裳太美,味道也太好。
特别小强她后面,娇羞憋屈的让他调教,那种感觉,带着一种谑待的味道,有一种阴暗的愉悦。
“扈三娘在床上,怕也是给王英这么调教吧。”
这么想着,却不晓得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天麻麻亮醒来,他体内内功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钟,每天到这个时候,一定会自己醒来。
起床活动下,站桩,练手,然后吃早饭,手机响了,竟然又是朱霓裳打来的:“你说治三回的是不是?还有最后一回吧。”
她的声音又变冷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马走日看着手机,愣了一下,想:“她是真要我给她治好呢,还是又耍诡计。”
嘴角慢慢掠起一丝笑意:“要是敢再耍诡计,那就再调教她一回。”
这么想着,腹中立马就热和了起来。
“三娘,我来了。”
腹中发热,快速的起身,打个车,到了酒店。
上楼,进房,眼睛一亮。
朱霓裳站在窗前,穿着紫色的长裙,梳着一个马走日不认得但感觉很好看的发髻,就像一个经历岁月打磨的美人,带着一种高雅优雅的感觉。
马走日本来腹中始终发热,可为她这种气质所摄,竟然一下子冷静下来,这样优雅端庄的女子,猥亵她,好像是一种犯罪。
可以说,朱霓裳今天的整体气质,相比昨天或者说始终以来给马走日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从英姿勃勃,到端庄幽雅,就像一把剑,突然化成一首诗的感觉。
马走日一时有些发愣,朱霓裳听到响动,回头瞄他一眼,先前电话里她很冷膜,这个时候见了面,她脸上倒是稍微出现了一个笑意,道:“来了啊,辛苦你,再给我治一回吧。”
虽然带着笑意,不过还是有些僵硬,说完,她转身走进里屋。
拖地的长裙,更衬出她身材的高挑妙曼,紫色的裙裾,配着她轻盈的脚步,好像不是在走,而是一朵紫萝兰,从马走日眼前飘过。
腰间有一条黄颜色的系带,紧得小腰一束,那稍微款摆的屁股,优雅,却又透着隐隐的妩媚。
前两天,特别是昨天,马走日可以说彻底的玩过了她的一切,可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他却好像不认得了。
朱霓裳进了门,见马走日在发愣,她回头看他一眼,突然嫣然一笑:“怕我再偷袭你啊,不会了,我打不过你,认输了。”
“哦,没得。”马走日忙摇摇头,跟着里去,而朱霓裳看着他的笑脸,心中暗暗鄙视:“他又装出这个土老帽的叼样子,实际上奸诈狡猾,无耻反常,跟曹操一样。”
好玩,在这一刻,她跟王艳秋当日一样,对马走日产生了误解,以为他就是面憨内奸扮猪吃虎的枭雄一样的人物。
朱霓裳走到床边,直接就脱了裙子,里面也是一身紫色的内衣裤,都是昨天下午她外去买的,很妩媚,包裹着苗条白皙的身子,相当诱人。
马走日却呆着着没动。
过了一刻儿,朱霓裳睁开眼睛,看着马走日,道:“怎么了,我都脱光了,你还怕我啊?”
马走日好像猛地从昏头日脑中清醒过来,他是一张憨厚的脸,发愣的时候,嘴巴还会张开一点。
黄亚男就最反胃他这个神情,而姚红娟则每回都笑死,还学给他看,说他就是个二呆子。
他刚才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不过这一震,清醒过来,目光就慢慢亮起来,嘴巴也合上了,脸像还一样,但配上这目光,又是另一种感觉。
朱霓裳始终暗暗观察着他,看到他神情这么一变,心中暗自点头:“果真是奸雄之像,面憨心奸。”
心中同时砰砰跳:“可不可以瞒过他?奶奶,保佑你的小霓裳,要是瞒不过,肯定是又要被他小强的。”
马走日走到床边,就那么看着朱霓裳,朱霓裳强忍着羞涩,一动不动,也那么看着马走日,心中忑忐,眼神却很坦然:“你真的不相信我?”
马走日迎着她目光:“你真的认输了?”
“已经被你那样了,而且是两天,我还能怎么样?”
朱霓裳说着,脸上出现红霞,看着马走日的眼里,带着羞,含着怨,又好像有一种认命的娇嗔。
她不但武功好,她还是华商会的女会首,如何运用自己美女的本钱,她同样精通。
“是吗?”
马走日脸上似笑非笑。
“忍住,一定要忍住。”
怕目光泄露心中的秘密,朱霓裳装出害羞的样子闭上眼睛,心中暗喊:“上来,小强我,来啊。”
但马走日的手伸出来,却没得爱抚她,而是突然伸到后面,在她大惟穴上一按,朱霓裳只觉一股劲力透里来,麻痹感立时从脖子处弥漫浑身。
大惟穴是人体相当重要的一个穴位,上管着头,两边管着手,下面管着腰,这个穴位被制,基本就是浑身受制,虽然手脚脑袋牙齿全都能动,但气运不畅,就没得多少劲。
朱霓裳感到马走日点住她大惟穴,不惧怕反高兴,假如象前两天一样,点住她腰上穴特别是肩井穴,手麻痹感更烈,举动会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