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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碎嘴咕噜的说着,好多的话,马走日有了心思,倒是不大想说话了,后来姚红娟又打了电话来,夏荷花听倒是个女声,以为就是他女朋友呢,就抱了豆豆走开了,哄豆豆去睡。
马走日自己也上楼回了屋里,姚红娟在外面严厉话少,在马走日跟前,话特别多,特别马走日找到妈妈了,她更是好奇,当然要问。
马走日自然也不会瞒她,原原本本都说了,姚红娟听说他竟然把胡老太的嘴巴给缝上了,咯咯娇笑:“缝得该,不准拆,弄根吸管叫她每天吸水就行了。”
她说得比马走日更反常,马走日倒是给她逗笑了。
说到手机没电,这才算了,中间姚红娟还撒娇,说她想他了,想要他搂着她睡,说要不开车过来,开得快的话,个把小时也就到了。
马走日还真有些心动,但想想晚上了,路又不大熟,而且真见了妈妈,也不晓得怎么解释,所以拦住了。
不过这么一来到有些上火,上了床,把女人一个个想一遍,突然想到匈泰哒。
“对啊,可以让匈泰哒来假装我女朋友,不过妈妈只怕又要唬到了。”
这么年轻好看的外国女朋友,那笃定是有面子的事情,妈妈脸上自然有光彩。
不过妈妈是那种守旧型的女子,竟然找一个外国媳妇,金发碧眼的,酸楚是没得了,只怕又要担忧了。
他这么想着,自己倒是认为好笑,干脆充了电,又给匈泰哒打过去。
这边晚上,那边白天呢,匈泰哒很高兴,叽叽呱呱的说着她一家人的趣事,又跟马走日撒娇,说想他了,最终又一回打到没电。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吃着早饭,夏荷花又旧话重提:“走日,你今天回去吧,好不好?”
马走日摇头:“胡家没个交代,我不会走的。”
夏荷花急起来,在他肩上擂了一下:“你个死匣子,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不准打哥哥。”豆豆现在跟马走日最亲了,立马来护住马走日,还在马走日肩头摸了摸,撅着嘴看着妈妈:“不准打哥哥。”
夏荷花又气又笑:“好,你们兄妹亲,把妈妈气死好了。”
马走日便抱着豆豆笑:“妈妈气不死,越气越好看。”
夏荷花倒是给他两个气笑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马走日正跟豆豆在屋里玩游戏,夏荷花突然跑回来,满脸慌张,拽着马走日喊道:“走日,快跑。”
看她脸色惨白,马走日不明所以:“跑什么,怎么了?”
“不要问了,快跟我来。”夏荷花急得基本要哭了,轮胎跟在她后面,这个时候就唔唔的说了。
却原来,董睛有个表弟喊贾震西,是这镇上的小痞子,听说马走日把董睛舌头穿了,就动了火,这个时候喊了人来打马走日呢。
因为听说马走日有功夫,所以喊了三四十个人来,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河。
“是贾震西来了是吧。”马走日抓着夏荷花的手笑:“我还以为是日本鬼子来了呢,看你把骇的。”
夏荷花急得跳脚:“那贾震西是个死小痞子,警署都进过几十回,经常拿刀把人砍得一身血呢。”
“哈哈,那是旁人。”马走日哈哈笑:“碰上我,就该他自己出血了,你抱着豆豆,看我收拾他们。”
旁边屋角有块半截砖,马走日随手握在手里,轻轻一用力,那红砖化成粉,酥酥的朝下落,好像突然变成了红粉。
夏荷花虽然完全不会武功,可红砖有多硬她还是晓得的,立马就愣住了,愣了一刻儿才道:“那你别打死人。”
这就是妈妈了,各种各样的担忧。
马走日对她笑了一下,昨晚的竹扫帚还在屋椽下呢,他顺手拿过一根,道:“放心,我就抽他们。”
这个时候已经能看见了人,起码有二三十个,从马路那边一涌过来,进了院子,当先一个寸头,甩着膀子喊:“谁是马走日,在哪里?”
董睛站在自己屋椽下,朝这边指,显然这寸头就是贾震西了,胡家兄弟没露面。
马走日一言不发,猛地冲外来,竹枝一扬,兜头一鞭,正抽在贾震西脑袋上。
可怜一张白净脸皮,刹时隆起几条红蚯蚓,倒在地上鬼喊鬼叫。
马走日竹枝不停,闯进小痞子群中,一通猛抽,同时手脚并用,左手或戳或捣,脚下或踹或踩,总之一句话,挨着的跌倒,撞着的飞远。
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一院子的小痞子,再没一个站着的,全都倒在了地下,有几个想跑的,也给马走日抓了回来,薅着头发撂进院中,就像撂一把稻草。
随后他一个个抽过去,抽得哭爹叫娘,一根竹枝抽断了,再又取一根,一家伙抽断了三根竹枝,把所有小痞子全抽了一遍。
一群小痞子的哀嚎声,河对岸都听得到,好多人站那边看呢,村里人更不用说了,围了一大圈。
董睛胡老太,还有后面出来的胡家兄弟,全看呆了,夏荷花也看直了眼。
贾震西这些小痞子,平时在镇上耀武扬威,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到马走日手里,却好像是泥巴捏的,若不是亲眼看到,她真的不敢相信。
后来还是豆豆喊了起来:“哥哥,别打他们了。”
马走日刚好抽断一根竹枝,要换呢,道:“不打了?他们是坏蛋呢。”
“可他们都哭了,好可怜的。”豆豆小手指着,满脸天真。
马走日扭头一看,到乐了,着实有几个小痞子在哭,不要怪,他手太重了,竹枝这个东西,又特别毒辣,抽着皮就朝上卷,有几个头脸给抽破了,忍不得疼,可就眼泪鼻涕齐来了。
“豆豆看他们可怜啊,那就拉倒,不打他们了。”
第375节鲁提辖前来洗地()
说是不打,马走日却又拿了一根新的竹条在手里,在空中虚抽了一下,发出呜一声怪喊,冷眼扫视院中,喝道:“都给我跪好,手抱着头,腰挺直了,一分钟没跪好的,二十鞭子。”
贾震西等人面面相觑,先还没想动,马走日嗯的一声,竹枝空甩一鞭,朝前迈了一步,离得近的几个小痞子骇得打颤,立马就跪直了。
他们一起头,后面的小痞子包括贾震西在内,连忙都跪了起来,抱着头,挺着腰,一个二个,跪得笔直。
马走日扫一眼,点点头,扭头看向另一边屋椽下发愣的董睛几个,胡夏锋脸色一变,一把就把董睛拽进了屋里。
马走日真要抽她,躲到屋里是躲不了的,不过看胡夏锋的面子,马走日也就算了。
董睛怕了,周围人却笑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就像看戏一样。
夏荷花即骄傲,又担忧,对马走日道:“走日,让他们走吧,当心他们以后报复你呢。”
“报复我?”马走日哈哈大笑。
他之前的笑,永远都是呵呵的,哪怕姚红娟这样的极品女子翘着屁股让他玩,他老是不自信,但见了妈妈,心中好象有个结打开了,心亮了,嘴灵了,笑声都爽朗了。
有妈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
“你认为他们可怕是吧。”马走日竹枝向一众小痞子一点:“我让他们见一个更可怕的。”
说着,掏出手机。
围观的人看他掏手机,立马都不吭声了,他昨天掏手机,撸了一个村支书,今天呢,会出什么奇迹?
马走日拨给了鲁提辖,一听说马走日在跟痞子干架,鲁提辖在那边直跳起来:“我立马过来。”
马走日实际上只想让鲁提辖给这边小痞子头子打个电话什么的,但鲁提辖这么热心,他倒也不好拦。
放下电话,他扫一下院中小痞子:“都给我跪好了。”
又看夏荷花:“妈,你去忙,没得事,等会有人过来洗地,先让他们跪着晒半天太阳。”
他昨天那个电话,同样惊到了夏荷花,这个时候他这么说,倒是有几分信了,只好自己去剁猪草,马走日则跟豆豆在屋椽下玩起了拍巴掌。
可怜贾震西等小痞子,给抽得一身血,再跪在太阳下晒着,那份儿难受啊,但没得办法,马走日功夫太强,打不过,那就只有受着了。
贾震西领头,他还想讨价还价,刚开句口,马走日跳起来,拿起竹枝照脑袋就抽了一鞭子,抽得他做鬼喊,老老实实跪好了,再不敢吭声。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过胡夏锋屋里关了门,不让人里去,就自家几个人坐一起。
董睛舌头昨天戳穿了,不过就是一个针口,涂了点药,又打了消炎针,到没发炎,说话也没得事,就一张比脸红了黑黑了红,问胡夏锋:“你说他打电话要干什么?”
“我怎么晓得?”胡夏锋看胡夏云,胡夏云也摇头。
胡老太嘴唇还肿着,说话不大利索,倒是能骂人,骂了一句:“烧七子则的。”
胡夏锋看她一眼:“你就歇着吧,我说过多少回了,整个施河镇看一看,哪个象你这样天天骂人的,就认为嫂子好欺负是吧?现在好了,人家有儿子,你再骂吧。”
胡老太又嘀咕了一句,胡夏云烦了,斜她一眼,胡夏云脾气不大好,胡老太便不吭声了。
“他要是喊警员,警署早该来了吧。”他看胡夏锋。
胡夏锋摇摇头:“怕不是警员。”脸色突然惊了一下:“不会是调武警吧,跟严打一样,全抓去枪毙。”
他这话把董睛唬到了,贾震西可是她表弟,急道:“不会吧,他有那个能耐?”
胡夏锋扫她一眼:“反正他能一个电话撸了胡支书,你们家哪个做得到。”
董睛没话说了,脸色变来换去。
大约过了个把小时左右,有些小痞子已经跪哭了,突然响起轰隆隆的车子声,这声音响,不是一辆车,到好象来了个车队。
屋子里,胡夏锋等人都听到响声,他们是驾驶员,对车子的响动格外熟悉,胡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