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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荷花给他看一眼,可就骇得缩了一下,马走日看到了,暗自摇头,对鲁提辖笑道:“我在这里有点子事,这样吧鲁哥,我还有点事没忙完,今天先谢谢你了,回去我请你喝酒。”
说着又难为情的低声补充一句:“没得办法,他们都怕了你。”
鲁提辖一听大笑,握着马走日的手道:“好,那我先回去了,说好了啊,回头一起喝酒。”
“嗯。”马走日点头:“到时喊上宋哥。”
“好啊。”鲁提辖眉花眼笑:“我跟宋厅还能拼一下,你啊,什么都好,就是酒量不行。”
说着摇头,哈哈笑着,拍了拍马走日的手,转身上车,却想到一事:“走日,你没开车来吧,我这车留给你。”
马走日忙道:“不用。”
鲁提辖有意沉下脸:“怎么,不给鲁哥面子。”
马走日呵呵笑:“哪里,那行啊,我就先开着。”
“这才象话嘛。”
鲁提辖哈哈笑着,他带了三辆小车来,另两辆,一辆奔驰一辆宝马,坐的是他的亲信保镖,车里实际上还有致命武器,不过不到要命的时候,当然不会拿出来。
鲁提辖上了保镖的车,一挥手招呼,车队随后呼啸而去,人一下都走了,只留下院中狼籍一片,有鞋子,有手机,竟然还有几只金耳钉。
围观的人实际上不少,鲁提辖这么大阵仗,对岸镇上很多人都在看呢,更不要说村里人,不过虽然在围观,一时半会却没得人靠过来。
虎过留威,鲁提辖之凶名,更在猛虎之上,而他跟马走日的关系,竟然如此之好,众人看马走日,就像看着了另一头猛虎,谁敢过来啊。
敢过来的只有夏荷花一个,脸上却是满脸惊怕,这种怕,不是怕鲁提辖,是担忧,对马走日道:“走日,你认得鲁提辖?”
马走日晓得她在想什么,道:“没得事,妈,你别担忧,我不是跟他后面混的,而是之前我救过他一命,他感激我,所以让他给我帮个忙而已,免得贾震西这些小痞子以后还找你麻烦。”
小痞子找麻烦,那到不在乎,夏荷花最担忧的,就是马走日跟鲁提辖混在一起。
听马走日这么一说,再想到先前鲁提辖对马走日的热情客气,夏荷花倒也信了,道:“走日,你以后千万少跟他打交道啊。”
又看了看车,道:“车子你回去就给他,不要开他的车。”
“好。”马走日点头:“我晓得了。”
这个时候豆豆在地下拾到了一个金耳钉,拿过来给马走日看:“哥哥,我拾到个黄钉子。”
马走日哈哈笑,抱她起来:“你拿去玩吧。”
他抱了豆豆去玩,夏荷花还有猪草要切,无论喧嚷还是平静,生活还得要过下去。
而在胡夏锋屋里,胡家兄弟几个,却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竟然跟鲁提辖这么熟,那就怪不得了。”胡夏云满脸惊叹:“鲁提辖可是跟副市长市一把手都称兄道弟的,撸个支书,那真只是一个电话的事。”
“还不是给鲁提辖当打手。”董睛在一边嘀咕了一句,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舌头倒是掌控不住要跳出来。
胡夏锋却摇摇头:“打手,不象。”
“不是打手是什么?”董睛喊:“电影电视里,好多这样的。”
“你见过保镖把老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胡夏锋摇头感叹,他欢喜看小说,带着点儿文气:“哪有打手这样对待东家的?”
他看向胡夏云:“我刚才留意看了下,鲁提辖好象都在捧着他。”
胡夏云想了想,点头:“好象是,难不成他还有还有什么来头,不对啊,他在外面当保安的,刚给开除了呢,能有什么来头。”
“不管什么来头,离婚。”
过了一夜,胡老太嘴巴好多了,只稍微还有些肿,基本不影响她说话了:“老大,跟夏荷花离婚,再娶一个,还怕娶不到?”
“你说得轻松。”胡夏云没吭声,胡夏锋却开口了:“你以为她还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夏荷花啊,任你捏扁搓圆?说离就离?”
“她敢翻天。”说到夏荷花,胡老太真不服气了。
“她不敢翻天,她儿子敢。”胡夏锋瞪眼:“他妈吃了亏受了苦,说离了就离了?有那儿容易?”
“别的什么来头就不说了,就一个鲁提辖,只要马走日开句口,我兄弟两辆车,寸步出不得施河镇,甚至胡家村都出不得了。”
“他不一定敢杀人?”胡老太还是嘀咕。
“呵呵。”胡夏锋给她气笑了:“鲁提辖不敢杀人?不敢杀人他还是鲁提辖啊,他都用不着自己出手,他手下就几百号人,”
“随便指使个小弟,嫩死你,然后躲外去,躲不掉顶多坐几年牢,有鲁提辖关照,牢里也不受苦,你去搬石头砸天啊?”
董睛在一边道:“我听说鲁提辖欢喜把人埋大煤矿里,埋了好几个了。”
“死无对证,当然最方便。”胡夏云摇头:“鲁提辖的名字,可不是空喊出来的。”
胡老太还要说,胡夏云猛地一拍桌子:“闭嘴。”
胡老太给他一骇,不说了。
第378节有恩必报真丈夫()
胡夏锋看她一眼:“你这张嘴,以后省省吧。”
他说着,深思了一刻儿,看一眼胡夏云,道:“我看马走日,实际上处处还留着手,就今天,鲁提辖开了口,不说填大煤矿,砍几只手下来,那绝不会是空话,”
“马走日却只要他们去煤矿里挖煤,还说给工资,只朝这一点,我就认为,他不是那种真正的狠人。”
一说到挖煤,董睛立马哭了起来:“震西给他们抓了去,这下怎么得了?”
“你嚎什么嚎,有什么不得了?”胡夏锋瞪她一眼:“鲁提辖这种人,最考究的一个脸面,言而有信的,既然答应了马走日,说是挖煤,那肯定就是挖煤,只要贾震西不跑,死不了。”
胡夏云倒是笑了:“让这小兔崽子去挖几天煤也好,说不定变出个人来。”
“他变出个人来。”
胡夏锋撇了撇嘴。
“怎么就变不出个人了。”董睛不服气。
胡夏锋不想理她,过了一刻儿,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董睛给他骇一跳,看他要出门,急了,道:“你到哪里去?”
“我去找沉银校长。”胡夏锋看胡夏云:“我琢磨着,这事这么下去不行,马走日实际上留了手,等我们表态呢,”
“我们再一刻儿白一刻儿黑的,真弄出他火来,象今天一样,真要剁几只手下来,那就再回不了头了。”
“离了更好。”
胡老太那张嘴,缝都缝不住。
“你真要我弟兄两死在你这张臭嘴里啊?”
胡夏云猛地一拍桌子,茶杯跳起来,落到地下,摔得粉碎,胡老太捂着嘴,终于不吭声了。
胡夏锋不睬她,道:“我去问问沉银校长的主意。”说着开门去了。
马走日不晓得这些,他就整天价儿跟豆豆玩,说起来,他应该算是这世上耐心最好的人。
一则是脾气好,二则,是练气成功,气脉平和,除非动爆怒,否则胸间就顺畅,永远平平和和的,夏荷花看了都稀奇。
到傍黑时候,夏荷花里来,对马走日道:“晚上沉银校长来喝酒,你陪一下,沉银校长是好人,你不要瞎说话啊。”
“沉银校长?”马走日点点头:“好。”
夏荷花以为马走日不晓得沉银校长是谁,实际上马走日从轮胎嘴里,都能问出来,轮胎不晓得的,还可以问其它狗。
狗网小灵通,比真正的小灵通,还要强三分,起码在胡家村,小灵通是没信号的。
沉银校长喊胡沉银,施河镇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姓胡的,胡家村,百分之一半以上的姓胡的,而且真要攀起来,七绕八拐的,都能攀上亲眷。
胡沉银算是个有学问的人,大学毕业的,会写诗,有些儿文人的酸气,先表现为才气,回来当了副镇长。
但文人的酸气露出来,官场上就转不起来了,副镇长被免了。
让他到镇中心校当了教导主任,后来当了校长,几年书教下来,倒是个人人尊敬的人物。
天要黑的时候,胡沉银来了,先到胡夏锋家里,坐了一下,才朝胡夏云家里来,胡夏锋跟着,董睛拽一把,胡夏锋瞪她一眼,不敢拽了。
之前家里都是董睛一个的声音,这一回给戳穿了舌头,气势倒是弱了几分。
胡夏云脸上神色变了变,屁股却没动,他还是难为情呢,不过胡老太也没再煸风,她嘴又发炎了,下午才又挂了盐水。
夏荷花早在等着,看见胡沉银里来,忙迎上去,满脸笑:“沉银校长来了,快里来坐。”
又招呼后面的胡夏锋:“夏锋你也坐。”
马走日抱着豆豆在那里看电视呢,这个时候也站起来,胡夏锋还有些难为情,对马走日笑,马走日便也笑笑。
他看胡沉银,四十出头的年纪,文文弱弱的,架副眼镜,有点儿文人气,但脸上笑得大气,看见他先开了口:“这就是走日吧。”
“是呢是呢。”夏荷花忙点头,又让马走日喊人:“走日,这是沉银校长,沉银校长是好人呢。”
“我晓得。”马走日点点头,看胡沉银坐下,他走过去,恭恭敬敬鞠了个躬。
他这一下,倒是把所有人都惊到了,夏荷花哈着嘴,胡夏锋愣着脸,胡沉银面上也有诧异之色。
马走日道:“沉银校长,谢谢你,五年前,胡夏云车子出事,刚好又盖了新房,负着债,我妈难,”
“那时你帮她大忙了,让她在学校里做了半年的代课老师,那是雪里送炭呢,我这一礼,是代她谢你的。”
胡沉银这才晓得了,忙笑道:“一点大的事,倒亏得胡家嫂子还记着,无需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