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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还要去市里?”牛文燕急了:“明天去吧。”
“不是去市里。”胡沉银摇头:“你把酒拿出来吧。”
“不是去市里?那你去哪里?”牛文燕奇了。
胡沉银倒是笑了:“你以为是谁提的我?说出来你都不信。”
“谁啊?”这话一下子勾起了牛文燕的好奇心。
胡沉银摇摇头:“实际上我自己也不相信,到现在都不信。”
他这话,更让牛文燕好奇心更盛:“到底是谁啊,不会是施河镇上的吧,哪个人有这个能耐?”
“你数学成绩不是很好吗?”胡沉银心中高兴,逗她:“你倒是猜一下看?”
牛文燕歪着头,这个动作,之前做姑娘时经常有,这几年日子不平顺,岁月磨光了真纯,很少见了。
她前后一想,摇了摇头:“施河镇上,没得人有这个能耐,就有,也不会来提拔你,如果真有这么个人。”
说到这里,她目光一亮:“昨天胡夏锋来找你去劝那个马走日,难不成是他?”
“你怎么就猜到了?”胡沉银倒是有些佩服了。
第382节这个气氛乐融融()
“真是他啊?”牛文燕这下惊喊了:“都在讲这个人呢,他一个电话能撸掉支书,又一个电话能喊来几百痞子,是个大魔王,可他怎么会帮你呢,这个人,他会不会……?”
说到这里,她眼中倒是又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这个人啊。”夫妻时间长了,胡沉银晓得她的脾气,也晓得她担忧什么,摇摇头:“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跟我想的也完全不一样,行了,先把酒拿出来,我去找他喝酒,回来我再跟你细说。”
胡沉银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胡夏锋在屋门口候着,见面就喊:“沉银镇长,恭喜了。”
“先别说这话。”胡沉银拍拍他肩:“这镇长,唉,我晓得你也晓得,吃饭了没,一起去跟走日喝一杯。”
“就等你呢。”胡沉银还是是老样子,胡夏锋笑了,胡夏云也在门口,胡沉银看他一眼:“夏云你也来吧。”
胡老太躲在胡夏云后面,都有些不敢见人了,听到这话,立马就捣一下胡夏云。
胡夏云哎了一声,胡沉银在前,胡夏锋第二,胡夏云第三,董睛在门口磨蹭了一下,还是没敢跟上去。
华夏,五千年的官本位文化,深入骨髓,昨天的鲁提辖,几百人,只是让人害怕,而马走日,这个一个电话来扶起一个镇长的人,却让她们打心里里生出了敬仰。
官,最敬重可怕的称谓,而与官沾上边的,同样让人惊惧。
胡夏锋先跟夏荷花打了招呼,胡沉银晚上肯定会来的,所以夏荷花准备了酒菜,没吃,农村里本来也吃得晚,倒是豆豆嚷饿了,马走日就夹了一根鸡腿喂她,他可不管。
看到胡沉银一行人里来,夏荷花迎上来,笑道:“沉银校长,哦,要喊沉银镇长了,恭喜啊。”
胡沉银连忙摇头:“嫂子,你喊我沉银校长,这个镇长,你也晓得,是怎么来的,你喊我镇长,我真不敢当呢。”
他这么说,夏荷花心里高兴,道:“有什么不敢当的,我家走日说了,这施河镇的镇长,就该你来当,快,进屋来。”
又招呼胡夏锋:“夏锋你也坐。”
看一眼胡夏云:“你也坐,给豆豆拿着碗,别站着了。”
胡夏云涨红着脸,不答声,只是过去把碗端了起来,豆豆一边还看电视呢,看他一眼,喊了声爸爸,又扭头盯着喜羊羊去了,胡夏云还有些放不开,夏荷花瞪他一眼:“抱着豆豆看吧。”
“哎。”
胡夏云这下答应了一句,抱着豆豆坐到桌子前,胡夏锋在一边看着,暗暗好笑,又暗暗感慨:“这下好了,天转过来了。”
扭头去看马走日,马走日在一边笑着,满脸淳朴,如果两天之前在外面碰到,这样的一张脸,他是不大看得上的。
明摆着就是个憨头日脑啊,但现在,这张脸在他眼里,却有了全新的观感。
夏荷花招呼胡沉银几个坐下,马走日陪坐,胡沉银谢马走日:“走日,真不晓得怎么谢你了。”
马走日笑:“谢什么?我妈说你是好人呢。”
这话意思非常显然,胡沉银点点头:“嫂子才是真好人,好人才会有好报啊。”
这话同样的意思非常显然,以后只要他在施河镇当镇长,有人要想欺负夏荷花,就先要问过他了。
胡夏锋在一边暗自点头,看着端菜上来的夏荷花,暗想:“她竟然有个这样的崽,这还真是天开眼了。”
喝酒吃菜,胡沉银问起村支书的事,本来这是一把手要操心的,但这事涉及到马走日,所以胡沉银问一下。
万一提个夏荷花不欢喜的,说一嘴儿,马走日一个电话又给撸了,反到被动,这也是胡小梅的意思,下午跟胡沉银提过一下的。
“我看,这支书就是夏锋叔来做好了。”马走日向胡夏锋一指:“夏锋叔当过兵,又是党员,完全能做好这个支书嘛。”
“我不行。”胡夏锋没想到马走日突然会指到他,骇一跳,不自觉的摇头。
胡沉银却一拍大腿:“对啊,夏锋就是现成的不二人选,什么行不行,明天我来跟胡一把手说说,就是你了。”
“这个,我只怕……。”胡夏锋给天降的馅饼砸昏了脑袋,一时不晓得要怎么说了。
董睛没敢里来,始终在外面窗子下听着呢,先也愣了一下,见胡夏锋还吱吱喔喔的,可就急了,进屋来,喊了夏荷花一声:“嫂子,你那猪叫唤呢,等会我帮你喂了。”
走到胡夏锋背后,就在他背上拼命掐了一下,掐得还不轻,胡夏锋背始终,点头道:“既然走日信得过我,那我就试试。”
董睛也对马走日挤个笑脸,随后就帮着夏荷花喂猪去了,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夏荷花忙要起身,胡夏锋一把拽住她:“嫂子,你让她去,一天把她闲的,什么事都不做。”
夏荷花挣不开,也就算了。
这一顿酒喝得畅意,一瓶茅台不够,又斟了黄酒出来,胡夏锋胡沉银都有些醉了,就胡夏云跟着,都有了五六分醉意。
马走日要这个气氛,同样酒到杯干,不过暗中把酒有意排了外去,到没什么事。
到将近十一点,牛文燕过来接人了,胡沉银才跟着回去,没得女人接男人的理,牛文燕实际上是想见一眼马走日。
结果一见,到有些败兴,就一个完全貌不惊人的年轻人,那脸上的憨笑,淳朴得跟老黄牛一样。
回去的路上,还跟胡沉银说起,胡沉银搂着她腰,摇头又点头:“我头一回见也奇怪,不过也不奇怪,这样的象,不出人头地则已,一出人头地来,必然就不得了。”
回到家,牛文燕找了衣服,安排胡沉银洗澡,胡沉银却搂着她不松手:“文燕,我们好长时间没一起洗澡了,一起洗一个嘛。”
牛文燕微有些羞,给他在身上抚摸着,倒也软了,加上心头高兴,也就答应了他。
两个到浴室里,脱了衣服,胡沉银道:“文燕,你还是这么好看,这些年,苦了你了,明天,我陪你回门。”
“嗯。”牛文燕眼中噙着了泪花:“胡老师,这些年,真正苦的人是你,今夜我让你好好的兴一把。”
第383节豆生病红娟送机()
胡沉银禁不住就吸了口气,胸间突然就有些慨叹,仰起头,低喊了一声:“我胡沉银也有翻身的一天。”
两人尽兴做了一场,这就没得必要提了。
胡夏锋家里,夫妻俩同样在亲热,欣喜着呢,胡夏锋表扬董睛:“今夜你做得不错,以后就这样。”
“我晓得呢。”董睛声音里带着嗔怪:“瞧你笨的,走日让你做支书,还不赶紧答应下来,这个也能客气的。”
“这不是客气,你不懂。”胡夏锋呵呵笑:“走日要护他妈,这个支书,不是我哥做,就是我做,跑不了的,客气一句,到显得我不是那么官迷。”
“就你花花肠子多。”董睛哼了一声道:“官迷怎么了?能做干部就是能耐,多少人想做呢,要做得到才行。”
说着,突然声音压低一点:“夏锋,你说,走日这么大靠山,要是你这支书做得好,再让嫂子说说,过几年,可不可以把你提到镇上去,也当回副镇长什么的?”
胡夏锋猛一点头:“还真有可能。”
“我认为也有可能。”得到他认可,董睛也欣喜起来,兴致盎然的喊:“过三年当副镇长,再过三年,要是沉银镇长升上去了,你也许能当镇长,再过三年,噢……。”
马走日不晓得女人们做美梦,他只是留意到,胡夏云回房里了。
轮胎告诉过他,胡夏云脾气虽然不大好,心眼倒不是很坏,就是燥了些,加上胡老太那张嘴,天天骂,有的没的,胡夏云听得一烦起来,就把他妈妈抽两下。
既然妈妈不想离,马走日也就不能硬架着她离,所以正如胡夏锋说的,他先就留了手。
现在胡夏云一声不吭的回了房,他又四处托人,大张旗鼓,可以肯定,以后没得人再敢欺负妈妈了,别说打她,就骂她一嘴儿,都要猫着胆子才行,也一定会有人出头来管。
至于以后胡夏云还有可能一时燥起来打个一下两下的,那倒是不在乎,爸爸之前也打妈妈呢,脱了裤子打光屁股,夫妻俩干架,正常得很,没得必要过于纠结。
也是没得办法,女人啊,总是要个男人的,真把妈妈带回去,钱不缺房也有,可光有那些不行啊。
生活就是悲欢离合酸甜苦辣,就得男男女女,平淡无味的,活二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这事,到这里基本上就结束了,姚红娟打电话来,马走日说了,姚红娟也是这么个意思,然后就在电话里发嗲加发骚,勾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