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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治,是因为一般人不懂,西医的仪器也检查不出来,找不到病因,自然没得法子下手去治。
好治,则是对懂的人说的,马走日懂得原因,更练气有成,可以由经脉引气,那就非常简单,因为光也是气,是藏在经脉里的。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粟娅脸上的黑气越来越淡了,这就非常显然了,无论是黄天光还是粟哈德或者周围的人,都有显然的感觉。
“白了白了。”
“是白多了,黑气散掉了。”
“原来就是一层黑气呢,不是变老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粟哈德脸上也带着了笑意,对黄天光翘大拇哥:“他的巫术真厉害。”
还以为是巫术,黄天光不好解释得太多,看上去着实象巫术啊,只好尴尬的笑笑。
心下却对马走日又多几分敬佩:“志哥说他是真正的高手,还着实是,这么多专家,病因都找不出来,他却随手就能治,而且一治就见效,厉害。”
马走日始终发气将近十分钟左右,粟娅脸上的黑气基本上是消失了,虽然还有些黑,但如果不是特别挑剔的话,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马走日时不时的观察一下,也承认,粟娅着实是个小美人,不说去跟吴英她们比,但也相当不错了。
“好了。”马走日把粟娅的脚放下来,道:“让她好好睡一觉,醒来,基本上就看不出来了,”
“还有,醒来以后,不要用什么洗面膏之类的东西死命洗脸,还有一点余根没除,只能慢慢的来。”
第404节银样镴枪头请客()
马走日说英语不行,爆单词要命,所以直接跟黄天光说的,黄天光英语倒是不错,用不着翻译,直接译给粟哈德了,粟哈德在边上连连点头。
不过他对粟娅的神情提出了疑问:“她现在是怎么了?”
因为粟娅目光始终是直愣愣的,眼睛睁着,却不会转动。
黄天光问马走日,马走日道:“没得事,是我点了她穴,她神智处于一种含混状态中。”
说着,伸手去粟娅眉间轻轻虚点了一下,粟娅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过去。
马走日道:“让她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记得不要用洗面奶拼命洗,那个没用的,气在里面。”
黄天光翻译,粟哈德连连点头,让手下的人把粟娅弄进屋里,随后出来感谢马走日,他有着一种柬普赛式的热情。
马走日谦虚了几句,然后同意明天再来,然后跟着黄天光出来。
到外面,黄天光欣喜的在马走日肩头擂了一下,道:“行啊兄弟,你可帮了哥哥大忙了,要不那小娘婢整天请死上吊的,她不跳楼,我都先要去跳楼了。”
他说得夸张,马走日倒是笑了起来,不过马走日也能够理解。
华夏对外交,承袭的是老总理的遗训,外交无小事,而粟哈德亲王又是国家级的人物,粟娅在华夏出了事,那是能够惊动最高层的,上层震怒,自然一层层朝下压。
黄天光虽然是副处,又是直属公共安全部的,老百姓眼里,那是很威风凛凛了,可还是那句话,华夏的警员是有级别的。
首先是干部或者兵,然后才能是执法者,而黄天光这个副处,只是兵头将尾,事情是他做,骂也是他受,头大着呢,马走日一家伙帮他解决了大问题,他怎能不高兴。
“中午算我的,把志哥喊出来,一起喝一杯。”
当即就要掏手机。
马走日笑了起来:“现在喝酒还为时过早了吧,粟娅公主的病好了,你不去先打汇告?喝酒中午再说吧。”
他一说,黄天光也笑了,道:“还是编制内的,晓得这程序,唉,没得办法,先去拍领导马屁吧,不然等会又要问了,”
“中午一起喝酒啊,说好了哈,你现在是到医院是不是?我完事来找你。”
说好了,黄天光转回去,马走日则打个车到医院。
到医院,夏荷花奇怪的问:“你不要陪姚副市长她们吗?”
胡夏云则在一边笑眯眯的,驾驶员的嘴巴一般都比较油,不过他跟马走日之间,说来隔着辈份呢,夏荷花又在边上,倒是不好开玩笑,心里却在想:“昨晚上陪过了吧。”
马走日摇头:“姚主任昨天就回去了,吴姐要上班。”
“姚副市长回去了啊。”夏荷花点点头,她一肚子话,但又不敢问,她害怕那个真相,便拽到一边:“倒是辛苦她来看了豆豆,以后豆豆回去说起,她生个病,姚副市长都来看过,那可是不得了呢。”
马走日笑着摇头:“她也是顺路,来京里办点事。”
夏荷花不摊开来问,他也就不摊开来说,夏荷花不敢问,他则是不晓得该怎么说。
东拉西聊的唠嗑,到十点钟左右,先是吴英打了电话来,马走日这才想到,吴英中午要他煮饭呢,只好把给粟娅治病,然后黄天光一高兴,中午要拽他喝酒的事说了。
听说粟娅的病一下治好了,吴英也高兴,说等会她也提前下班,算她一个。
放下电话没多长时间,黄天光跟吴志两个一起来了,吴志手中还提着水果等礼物,他两个穿的是便服,马走日说是朋友。
夏荷花倒也没那么紧张,客气了一通,胡夏云当驾驶员的,眼皮子杂一些,看黄天光两个的气度,不象一般社会上的朋友,十之七八也是做干部的。
暗暗惊叹:“他怎么有这么多做干部的朋友啊,看这两人,热情着呢,真是看不出来。”
他越来越看不明白马走日了,没道理啊,就那一张憨头日脑的脸,凭什么啊?不科学啊?
聊了一刻儿,马走日跟黄天光两个出来,到饭店要了啤酒唠嗑,没多长时间,吴英自己就来了。
吴英见面就问:“走日,那个粟娅的脸真的被你治好了,她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拉岁吗?你还能让她返老还童?”
“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拉岁。”马走日笑着摇头:“又不是时间老人,哪会有那样的事,实际上就是气血堵住了,脸发黑,憔悴,所以看上去特别老而已。”
黄天光先前已经问明白了,这个时候便笑:“这魔术我也会弄,英姐你要不信,我拿盆黑灰来给你抹上,保证你一夜之间老得跟灶王娘娘一样。”
吴英啐了一口:“你才抹黑灰呢,刚好可以去当灶王爷。”
“那好啊。”黄天光怪喊起来:“我当灶王爷,你可当灶王娘娘,说定了?”
“我可认真啊。”吴英斜眯眼看着他:“下午我就去离了婚,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可就跟着你走了。”
“可别。”黄天光立马就唬到了:“饶命吧你狠,你要真跟我走,我家那母狮子还不扒了我皮啊。”
“银样镴枪头。”吴英啐了一口,随后使笑得花枝乱抖。
她坐在马走日边上,脚悄悄的踢了一下马走日,然后脚便挨着了他脚,拿脚背摩他的脚脖子。
她穿着裤袜,脚背抚在马走日腿上,带着一种柔润的凉意。
而吴志两个就坐在旁边,吴志还是吴英的亲哥,马走日就有些心虚,这却非常剌激,只认为尾骨处都有些酥酥痒痒的了。
黄天光给马走日敬酒,端着杯子喊:“走日,先说好了,当我是兄弟,你就不准弄那什么内功排酒的花招儿,不然我这诚意就白费了。”
马走日给他说得笑,点头:“行,也别说什么敬不敬了,碰一个吧。”他现在即使不排酒,酒量也增大了,不说多了,半斤左右,还不至于醉倒。
“我这真是诚心的。”黄天光道:“你不晓得,这几天,我都快被逼疯了,话说这至于吗,”
“不就是一个小国没得什么势力的亲王的公主,她自己买个镜子自己照黑了脸,怪谁啊,就把我们朝死里整。”
第405节神奇古镜有机关()
“唉,就这德性了。”吴志摇头:“实际上外国人都生得欺软怕硬,半岛战场,把他们暴打一顿,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越惯着,就越上脸。”
“就是。”黄天光叹气:“得了,这咱们也更改不了,尊敬的老总理遗下的,都是爷,幸好走日把那小娘婢治好了,这紧箍咒终于松了。”
“对了走日。”他想到件事:“那小娘婢的脸,慢慢就好了吧,不会再复发了吧,我们那领导,最怕这个,万一复发了,找上门来,他要挨训,要我下保证呢。”
“那怕不行。”马走日摇摇头:“我只能给她除掉一些病气,治标没治本,复发不会,但难以彻底恢复,而且……”
他想了想,不大有把握,因为飞狐也没说过,只是根据气血来推断:“她的脸,应该老得比身上其它地方快。”
“你是说,她手脖子还白,脸却先黑了是吧。”黄天光喊。
“应该是这样。”马走日点头:“我也不大断定,但她脸上的经脉,受了镜子的照射,还是有一定损伤的,”
“如果不能根治,会老得更快一些,就跟运动员一样,激烈磨损,关节什么的,自然比正常人老得快,比如李连杰。”
“有道理。”吴英点头。
黄天光可就急眼了:“这可怎么办?过得三年,她又来找后帐,那不完了蛋,简直成咱家姑奶奶了嘛。”
吴英一听笑了:“那就请回家供着。”
“真要能供着不闹,那也好啊。”黄天光哭丧着脸:“不行,我得赶紧换个单位,这地方不能呆了。”
想一想,好像又不甘心,问马走日:“走日,就真没得办法断根吗?”
“要找到那镜子。”马走日想了想,摇头:“没镜子,找不到病源,我也真没得办法。”
“那鬼镜子,到哪儿找去啊。”黄天光这下泄气了。
谈谈说说的,吃完了饭,又去喝了茶,黄天光吴英三个都要上班,马走日接着去医院。
吴英一会儿给他打了电话:“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