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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主任几个虽然权贵显要,却没得这个礼遇,这让马走日颇有些不自然。
到了第七天,宝镜大师终于赶过来了,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成千上万,无数的信徒。
而亚古拉寺这边的信徒也越聚越多,两边加到一起,不说万人,五万人是笃定不止的。
叶主任几个紧张得要命,各种担忧都有,又担忧马走日不是对手,又担忧万一宝镜大师输了,信徒不服,双方信徒打起来,酿成巨大的群体性事情。
就是黄天光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平时油腔滑调,但正事的时候也不闹的玩,他们不比马走日,马走日是汉东市开发区的。
刚开始无非是相关部门请来的帮粟娅治病的人,与这件事无关的,而叶主任黄天光他们,则是这件事的具体负责人员,一切责任都是要他们承担的,黄天光不能不紧张。
他们一紧张,就老是问马走日,有没得把握,马走日着实没得百分百把握,可他即使说没把握,叶主任他们也没得别的办法。
这种宗教斗法,相关部门完全管不了的,马走日输了他们也只能干看着,马走日弄明白了这个状况,也就不把希望寄托到他们身上了,只说尽力就是。
黄天光因此而帮着马走日设计各种答应对方法,实际上没什么用,聊胜于无吧。
宝镜大师一到,松赞大师也出来了,密修数日,功力好像颇有进境,而对马走日的态度也更加恭敬,请示马走日斗法的安排。
马走日可不管这些,让他去安排,反正到时候他上台就行了。
双方商定,这回斗法,仍与上回一样,宝镜大师执镜施法,这边无论是谁,只要撑得半个时辰不败,那就是胜了,松赞大师回禀马走日,马走日没得异议。
黄天光叶主任几个可就有些担忧了,当夜全挤在马走日房里,纷纷出点子,黄天光就一句话:“走日你看情况,一发觉不对,马上动手,抢了他的镜子,或者打碎了也行。”
叶主任则狠他:“不可瞎来,着实不对,先认输也行,但不能瞎动手,不要引发群体事件。”
汪司长几个也纷纷发言,马走日由着他们争,反正只在一边憨着脸笑。
马走日自己在暗里也是有打算的,不过他没得必要说出来就是了,倒是松赞大师完全不担忧,入夜前请安后,便再没来过。
第二天上午,法斗开始,中间支着高台,四面信徒如云,一声阿弥陀佛,万众齐应,场面比刘天王开演唱会,还要壮观得多。
松赞大师带领僧众请马走日上台,马走日虽未剃度,但也穿了僧衣,但还是引来一阵如潮的议论声。
松赞大师这面的信徒还好,宝镜大师那面的信徒,未免就有各种疑议,僧侣斗法,请的外人,算怎么回事?
不过马走日早想到了这点,到台上站定,两手合什,开始念经。
他念的是仁义大师平时念的经文,是地方话,用上了内功,刚开始没在意,慢慢的,声音扩充开去,到后来,竟把所有议论声全压了下去。
先是松赞大师等僧众跟着念,然后这边的信徒跟着念,到最后,宝镜大师那面的信徒也跟着念。
马走日以一声响亮的阿弥陀佛结尾,所有人齐齐停住,数万人的大会场,鸦默雀静,针落可闻。
到这一刻,再无人怀疑马走日的资格。
而始终拎着心的叶主任则是满脸欣喜,忍不住抚掌道:“好家伙,果真有点名堂。”
黄天光也暗自点头:“走日果真来历不简单,亚男那个笨笨,竟然还教他拳击,还说经常拿他当沙袋,嘿。”
宝镜大师也终于上台,后面还跟着一个两手拿托盘的小和尚。
马走日看宝镜大师,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僧,中等个头,干枯瘦小,但目光却很锐利,显然修为不浅。
特别看到马走日手上的佛珠,他目光陡然一凝,有如尖针一般。
松赞大师约宝镜大师又一回斗法,直接就告诉了他,马走日是仁义大师转世,宝镜大师一是自大,对镜子信得过,二则是不肯相信松赞大师的话。
他是见过仁义大师的,对仁义大师的佛珠也眼熟,这个时候看着确有些象,心中即有些惊恐,又有些震撼,深深的看一眼马走日:“你真是仁义大师?”
马走日目光淡淡的回看着他,不答他话,却把手一伸:“开始吧。”
他声音平静,目光淡泊,可这种平静淡泊,在宝镜大师看来,却是一种无言的轻视,他脸上出现一阵红色。
在马走日身前一米外盘腿坐下,先眯眼颂了一会经,眼再张开,已是一片平静。
旦夕镜由旁边一个小和尚用托盘托着,宝镜大师探手,小和尚托盘伸过来,宝镜大师拿起镜子,马走日一看,果真就是旦夕镜。
刚开始看到旦夕镜,他还没多少感觉,只认为好玩而已,这个时候这么一个大弯子绕下来,他心中可就充满感慨了。
第433节宝镜使诈终落败()
宝镜大师一手拿着镜子,另一手到后面,拧动抓手,马走日上台之前,就把狗皇蛋按进了腹中的。
这个时候斜眯眼一看,看到镜上发出黑光,对他直照过来,他心中一凝,一手拿着佛珠,另一手,就捏一个印,大手印密功发动,佛珠上立马射出一圈白光。
马走日凝着心神,虽然佛珠上宝光力强,可他真的没得把握,佛珠上的宝光,一定可以挡住旦夕镜上的黑光。
假如挡不住,他是也有应付办法的,不过事实使他大松了口气,旦夕镜上的黑光碰到佛珠上的白光,就好象黑夜遇到天明一样,一下子就给稀释了。
黑光圈方圆本有一米左右,但碰上白光,渐渐变薄,镜子前一尺,还有点儿黑色,两尺就很淡了,三尺外,黑光基本上就没得了。
而马走日与宝镜大师的距离,也就是三尺多一嘎嘎,黑光刚好差不多在他胸前一尺左右,给佛珠上的宝光化得雪白干净。
实际上佛珠上本来就有个宝光圈,只不过如果不持大手印密功,宝光圈比较弱比较小而已。
而马走日一施大手印密功,宝光圈不但变大,而且非常纯厚,旦夕镜的黑光彻底不是对手。
宝镜大师没得看光的能耐,即使是修为有成的高僧,也不是人人能看光的,狗看光需要训练,人也一样。
华夏古代有望气一说,马走日始终认为,那实际上就是在训练看光。
宝镜大师没得这方面的训练,看不到光,但他有一定的修为,却能感应到佛珠上发出的强大的宝光力,脸色立马一变。
马走日看到他脸上神情,稍微一笑,心中笃定,开始颂咒。
这经文是大花狗转颂的,仁义大师常念的大金刚经,是地方话,马走日实际上完全不懂意思,可只要念着经,心中就特别平和,身上也会生出感应。
同时生出感应的,则是手中的佛珠,随着颂经声,佛珠上的宝光力越来越强,宝光圈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纯厚,到最后,基本把镜子上的黑光完全化掉了。
宝镜大师情知不妙,却不甘心就这样认输,突然站起来,一手持镜对着马走日,另一手执手印,围着马走日转动起来。
他身子转圈,手印变化,另一手擒着镜子,则一直对准马走日,很明显,他是想找到马走日的漏洞。
只这一点上,马走日就可以看出,他功力还欠一点,佛法融通,哪会有什么漏洞,当然,反过来也要说,佛法融通也要看个人修为,宝镜大师揣的就是这份侥幸之心。
马走日不在乎,干脆眼睛都闭上了,他也不怕宝镜大师偷袭,宝光感应。
武学上的话来说就是,浑身无点不丹田,随处生,随处应,所谓千手千眼,实际上就是这个意思,无所不应,宝镜大师修为有限,是偷袭不了他的。
他不在乎,底下的信徒,特别是叶主任这些人,可就急了。
看宝镜大师绕到马走日背后,叶主任勃然变色,道:“这不合规矩吧,说好是静坐照镜子的,怎么可以照背后呢。”
黄天光也着急,不过他目光尖,看到马走日满脸笃定,而且到后来还闭上了眼睛,他悬着的心倒是一松,想:“走日这个样子,应该是有把握了。”
他把自己观察到的说给叶主任看,叶主任仔细看了,也点了点头,嘘了口气道:“小马不错,好功夫。”
“走日着实不错。”黄天光也暗暗佩服。
马走日的那张脸,他本来也认为有些憨有些土,跟马走日结交,一是看吴家兄妹的面子,二是马走日有真能耐,三是马走日脾气不厌烦甚至还蛮让人欢喜的。
但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认为,马走日那一张憨脸,竟然是越看越耐看。
他们在这边担忧议论,周围的信徒当然也一样,议论声越来越凶,两边的信徒甚至小吵了起来。
这种喧闹声,台上的宝镜大师和马走日都是听得到的,马走日不在乎,却给了宝镜大师极大的压力,他越转越急,手印也变幻得越来越快。
说起来他修为也着实不错,旦夕镜的黑光,本来给佛珠化得没了,他一施手印,黑光竟又能长出一尺多,随着他手印的变幻,时短时长。
而马走日本身也能感应到宝镜大师大手印密功宝光力的波动,这种无形的波,却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撞击过来,只不过破不了佛珠的宝光力场,撞不里来。
宝镜大师越转越快,但旦夕镜上的黑光,却慢慢的弱了下去,宝镜大师竭力运功,身上汗水滚滚而下,随着身子的转动,在马走日周围形成一圈水痕迹。
眨眼个把小时过去,台下信徒的议论声,已如潮水一样,基本蓬勃待发了。
而宝镜大师步伐也终于变慢,他体力已到极限,情知不敌,猛地里啊的一声低吼,两手持镜,向着马走日头顶猛砸下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