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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是姚红娟还是吴英,都是手段高明脑子聪慧的女人,再加上都是马走日的女人,有什么事,晚上在床上就给定下来了,倒是没什么扯淡的事发生。
两个女人还是斗,黄亚男基本站吴英一边,不过姚红娟有马走日,着实急了,就缠着马走日撒娇,马走日只好打圆场。
有时马走日也说不好,姚红娟急了,就把吴英压在床上,这下吴英就真不行了,加上黄亚男都不行。
也就只能妥协,总之杂七杂八,但外面看上去却是局面大好,热火朝天,六个亿砸下来,江州市基本都给翻过来了。
甚至带动了周边的县市,怎么能不忙,既使是黄亚男,都得忙着保驾护航。
马走日下午六点多到的温哥华,朱霓裳来接的机,搂着先亲了一个,马走日看着朱霓裳带着昏红的脸,道:“想我了没?”
“嗯。”朱霓裳点头。
“我也想你。”马走日搂着又亲了一下,问道:“豪姐呢。”
“她要演出呢,叫我们去看戏,留了个包间。”
“好啊。”马走日一听高兴了:“什么戏。”
“扈三娘挂帅啊,你最欢喜的。”朱霓裳说着,脸上着火,马走日呵呵笑起来,朱霓裳轻嗔:“豪姐还说你是个老实人,实际上你最坏了。”
说是说,她身子却牢牢的贴着马走日,只巴不得和这个坏蛋粘在一起。
到戏院,正戏还没开始,前面有个小丑正在表演。
马走日两个进了包间,给龙自豪打了电话,龙自豪听说马走日到了,非常高兴,只不过她上了妆,不好到包间里来。
挂了电话,马走日看了看戏院下面的人,道:“人不少啊,这包间也豪华,霓裳你不晓得,我之前看豪姐的戏,都是在乡下的土平地里呢,那个劲啊。”
朱霓裳听了笑:“现在扈三娘是你的了,不用再到土平地上去看了。”
马走日便笑,搂着朱霓裳,道:“你也是我的了。”
朱霓裳就羞羞的,马走日吻她,她也激情的回吻,个把月不见,两个人都有些掌控不住。
戏开场,龙自豪出来,她晓得马走日的包间所在,一个亮相,眼珠子子却是瞄上来的,英姿飒爽中带着喜意,更显精神。
马走日掌控不住就喊起好来,朱霓裳也连声喊好,道:“我看了好多场了,只这一场,自豪姐最出彩。”
马走日便大言不惭:“当然,因为我来了嘛,老公跟前,当然要好好表现。”
朱霓裳听了便羞羞的笑,马走日威胁:“怎么,你这个扈三娘还不服气,还要调教。”
“不要了。”朱霓裳可就唬到了,拱到他怀里:“人家服气了。”
“那乖不乖?”
“乖了。”
马走日大笑,先放过朱霓裳,认真看戏。
龙自豪的演技越来越精湛,加之马走日在看,她的表演更是神彩四溢,马走日不住的喊好,但与少年时相比,却总差着点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场戏演完,马走日跟朱霓裳到靠山接了龙自豪,龙自豪粉丝不少,签名的,拉话的,约戏的,一大堆人,始终弄得晚上近十点,马走日几个才回到家里。
“累吗?”马走日搂着龙自豪,关心的问。
“不累。”龙自豪摇头。
朱霓裳笑:“走日过来了,自豪姐再累也不累了。”
龙自豪便有些羞,嗔道:“好啊,敢戏弄姐了,等会看我放过你不。”
朱霓裳含羞求饶,马走日道:“我把旦夕镜带过来了呢,你是照镜子呢,还是让我给你按摩。”
“真的?”朱霓裳虽然教马走日以大手印密功的不世神功洗白了,但没照过镜子,始终有些遗撼,这下可就惊喜异常。
便龙自豪也有些意外:“姚红娟可不是个好说话的,怎么舍得把镜子给你带过来了?”
马走日笑:“她要感谢霓裳介绍过去的商团嘛,三个多亿美元,那可了不得呢。”
“那倒也是。”龙自豪有些了解姚红娟的脾气,笑了起来,眼见马走日拿出镜子,朱霓裳美滋滋的接过去,拉她一起照,龙自豪却笑道:“我才不照镜子。”
对马走日撒娇:“我要你给我按摩,不过我要先洗个澡,一身的汗。”
马走日搂着她不放:“我欢喜你身上的味道,汗味儿也好闻。”
“嗯。”龙自豪心中感动,却笑着摇头:“别跟姚红娟那个反常学,我可不要臭烤烤的。”
见马走日舍不得放手,便羞笑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洗。”
又扭头看朱霓裳:“霓裳也去,你身上好大一股子生豆芽的味道。”
“呀。”朱霓裳立马就羞到了,赖在龙自豪身上不依:“自豪姐,你鼻子怎么这么灵,跟狗狗鼻子一样吗?”
洗了澡,才想到镜子,马走日自然尽心服侍,拿了镜子,让朱霓裳两个美人先恢复了精力,再又细细的各个地方一一照去,直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马走日在温哥华呆了三天,本来是说一个礼拜才回去的,不想许婷甜却打了电话来:“走日,快来九龙帮我,我爸爸出事了。”
第467节父中蛊婷甜求救()
许婷甜还在读博,平常电话也不打,马走日有时思念她,有时却又想,自己太贪心了,有这么多女人。
特别有了黄亚男后,他更认为再没得什么不满足的了,还要想许婷甜,老天爷都会作气的。
不过许婷甜找他,要他帮忙,那却笃定是义不容辞,朱霓裳龙自豪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好拦着他。
送了机,朱霓裳有些不舍,撅着嘴:“好厌烦,他女人真多。”
龙自豪摇摇头:“这还真怪不得他,他是个憨厚老实人,他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自己送到门上的。”
说着看看朱霓裳:“包括你我。”
朱霓裳一听便有些羞,伏在龙自豪怀里,稍微有些发呆,好一刻儿,道:“我之前不欢喜男人,甚至厌烦男人,”
“所以我查帐什么的,特别严格,比武也一样,我对男人毫不手软,我之前始终认为,打得他们鼻破血流倒地不起,特别的爽快,但是。”
她说着,停了一下,脸上带着稍微的羞红,眼珠子中,却有着一抹亮亮的光:“有了走日后,我竟然特别高兴,”
“好象整个人都软掉了一样,我甚至想,就愿意那么死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她有些羞的看着龙自豪:“姐,你说我正常吗?”
龙自豪轻轻拥着她,点头:“这就是爱,我也有一样的感觉,旁人对我干什么,我会认为反胃认为又羞又辱,”
“可对走日,我却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对他放开,肯为他献出一切,不管他对我干什么,我都肯。”
“是这样的。”朱霓裳点头:“我也就是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之前我认为,这会特别羞耻,可真正给了他,我却认为特别幸福。”
“我也一样。”龙自豪同样满脸感慨:“要不,过段时间,我们回去吧,我突然想,多守着他,比唱戏更有意义。”
“嗯。”朱霓裳点头:“是这样的,我之前只想把华商会做大,但有了走日后,突然认为这些没得酷好了。”
马走日不晓得两女的感慨,他打了两个喷嚏,却以为是许婷甜在念叼他,许婷甜电话中没说清楚,只是好象有些急,他心下猜想:“是什么事呢?”
直飞九龙,许婷甜来接机,一身米白的裙衫,如风中的仙子,依然纯洁,只是神色有些颓唐。
见了马走日,她过来搂着他腰,吻了一下,把脸埋在他怀里。
她不生分,马走日倒是好象有些生疏了,愣了一下,这才伸手揽着她纤腰,道:“怎么了婷甜,出什么事了。”
“回去跟你说。”许婷甜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挽着马走日的手上车,道:“不晓得为什么走日,见到你,我心中突然就安心了。”
她还是痴情,马走日心中感动,轻轻拥着她,道:“嗯,别怕,一切有我。”
“嗯。”许婷甜点头,对着他甜甜的笑,然后就伸过红唇。
来接马走日的车子是个房车,前面有挡板的,不透明,马走日迎上她的唇,深深长吻,只是手忍住了,没得到许婷甜胸前去探索。
车子直接到许家,马走日想到许永京的目光,心中就有些忐忑,许婷甜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你不要怕,爸爸出事了,我就是为他而找你的。”
“啊。”马走日吃了一惊:“你爸出事了,是什么事?病了吗?还是……?”
商战残酷,对手搞暗杀之类的戏码,电影电视上也常有。
“他是给人下了蛊。”许婷甜皱着眉头。
“啊?”马走日骇一跳:“真的有蛊。”
他在金庸大师的书里看到过,然后《笑傲江湖》电视剧也有,他还以为是假的呢,小说家的胡吹牛,就像一套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从头打到尾,那不是吹牛吗?
“我也不晓得。”许婷甜摇了摇头:“他们说是中了蛊,然后医生也不会治。”
她看着马走日:“上回你不是说,你去了一趟乌鲁木齐,见了一个很厉害的高僧吗?所以我找你来,想问一问,是真是假。”
马走日跟许婷甜的电话不多,但一个月也有几回,说说情话,聊各自的情况,狗皇蛋的事,马走日不好说。
但生活中一些事,比如上回去乌鲁木齐应付宝镜大大师,就选了一些说了,旦夕镜没说,只说乌鲁木齐有高僧,许婷甜对乌鲁木齐很有酷好,也相信马走日的话,所以这回找他来了。
商战无情,可以说,许家处处是对手,所以许永京中蛊的事,是讳莫如深的,只说是生了病。
甚至许婷甜在电话里都不敢明说,怕有人监听啊,她大家之女,又极精明,可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白痴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