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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是个生意遍布全地球,年产值几十亿美元的大家族,但直接继承人,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徐玉丹,另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徐春秋。
徐老爷子岁数已大,这些年,都在刻意培养徐玉丹兄妹两个,但因为他们妈妈的缘故,徐玉丹的妈妈是秘书上位,跟徐春秋的妈妈是死对头,所以两兄妹也同样是死对头。
而两兄妹同样都很优秀,徐老爷没办法定,又因为中风走得急,竟是没留下遗嘱定下来谁是第一继承人。
在公司中,两兄妹的股份是平分秋色的,后来徐春秋就跟徐玉丹设了个赌居,因为徐老爷子欢喜下围棋,徐玉丹两兄妹也都欢喜下围棋,就以围棋作赌。
但这个赌,不是徐玉丹和徐春秋两兄妹亲自上场,而是可以各请高手。
徐玉丹请的是王保强。
这就是徐玉丹让马走日送王保强东西的原因,实际上是一份战书。
徐玉丹请了王保强五年,这赌局也推迟了五年,直到马走日出手,逼得王保强答应,赌局这才开始。
而徐春秋请来的,却不是人,而是一辆电脑。
王保强与电脑下棋,三局二负一胜,他输了棋,徐玉丹也就输了赌注。
而她输了的,并不只是公司的掌控权,同时还附带条件,要当尼姑,因为赌注里有这一条,输的人完全放手,如果徐春秋输了,也是一样,也家为僧。
所以徐玉丹说她是自愿的。
她甚至对马走日又一回致谢:“烦你出手,请来了王大师,但输赢自有天定,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蔺莫愁却怎么都不承认:“人脑怎么能比得过电脑,那并不是智力的比斗,电脑就是个物,就是运用计算能力,把所有能走的路都提前想到了而已,都是死的,根本就不是智能。”
她说着问马走日:“师父,你说是不是?”
马走日不会下围棋,但高僧中有会下围棋的,一说到围棋,脑子自然而然就有棋局出现。
可是,人与电脑下棋,高僧们表示:老僧没玩过电脑啊。
“这个,我……我也不晓得。”
马走日挠头。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吵闹,随后几个人走进后院,后面跟着先前那女尼,哭丧着脸的,她显然是拦不住。
而闯里来的几个人里,有一个马走日眼熟,是那个刘老五,那天跟花无榷争地盘,结果赌硬币输了,马走日对他还有些印象。
“真的是徐总,她真的当了尼姑。”
刘老五一见徐玉丹,立马就夸张的喊了起来。
蔺莫愁立马就怒了,站出来喊道:“滚外去。”
刘老五目光转到她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眼:“蔺小姐啊,不是听说你还欠着沈总的钱吗?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哦,又跟你小姨娘要钱花啊,可怜你小姨娘都做了尼姑了呢,哈哈哈哈。”
他说着,仰天大笑,绕过蔺莫愁,看着徐玉丹,口中啧啧连声:“没想到,徐总的光头竟然这么妩媚的。”
他说着回头,看着一个花衬衫中年人道:“屏少,你说,要是用光头来磨磨,能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这我就不晓得了。”那个花衬衫呵呵笑,眼睛盯着徐玉丹光头,满脸的淫光,显然正在心里幻想。
刘老五竟然用这样的话来又羞又辱徐玉丹,徐玉丹脸沉如水,蔺莫愁更气得浑身发抖。
落毛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
正是徐玉丹这一刻的情形。
特别对比当日,她以抛硬币的方法划分地盘,厉叱威仪,言而有信,刘老五虽然不服,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今天,反被他欺到头上,竟然拿她光头来意瘾,更是让人感慨。
马走日只是感慨,真正行动的是文青竹,她呀的一声,一个箭步朝过来,一脚就向刘老五踹过去。
那花衬衫背后,却突然朝出一个人,横里出击,一拳打在文青竹大腿上。
“啊。”文青竹一声疼呼,身子一跄,勉强站住,这才看清,狙击她的,是个黑色T恤的小寸头。
“肇红韦。”
文青竹认得这小寸头。
花衬衫呵呵而笑:“徐总第一贴身助理,号称槐施市霸王花,却不晓得与槐施市虎拳王谁弱谁强。”
说到这,他微微停顿一下,道:“把她打哭了,一百万。”
肇红韦眼中立马发出光来,身子朝前一冲,一拳就向文青竹打过去。
文青竹举手一架。
肇红韦拳重,文青竹先前腿上被击了一记重拳,疼痛难以撑力,被打得一个踉跄,退了一步。
肇红韦嘿的一声,就势一腿横扫,文青竹连忙一闪,不想肇红韦这是一个虚招。
看着文青竹闪身之际身法已乱,他突然冲步上前,一击重拳,一下子打在文青竹胸脯上。
女人胸部,是受不得力的,文青竹一声哀嚎,两手捂胸,连退五六步,身子摇晃了两下,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
如此强悍的女人,却发出如此难过的喊声,可以想象她的那种巨大的疼痛。
那个花衬衫却是心花怒发:“好好好,果真是虎拳王胜于霸王花,这是跪下喊被驯服吗?哈哈哈哈。”
“无耻。”蔺莫愁惊怒交加,一个箭步窜外去,一脚踢向肇红韦。
肇红韦朝后退了一步,回头看花衬衫。
花衬衫嘿的一声:“蔺小姐也想跪下喊被驯服吗?那就成全她。”
他一点头,肇红韦立马冲向蔺莫愁。
肇红韦有如一头凶狠的斗犬,而蔺莫愁虽然也练过功夫,但她是娇生惯养的架子,也就是练了个花架子,真要跟肇红韦对上,一招都挡不住。
但边上还有个马走日啊,眼见肇红韦朝到蔺莫愁跟前,呵呵冷嗤着一拳轰出,马走日闪身上前,左手搂着蔺莫愁腰肢一带把她带开,右手五爪如钩,就在肇红韦小臂上挠了一下。
第653节 恶霸欺凌弱女子()
“嗯。”
到底是打黑拳出来的,肇红韦只发出一声低吼,并没得哀嚎出声,而眼中凶光更厉,竟是不退反进,另一拳闪电般打击马走日门面。
黑拳通常生死相斗,肇红韦着实是有股子辣劲,但武功这个东西,光狠是没得用的,他拳头打出来,马走日反手又是一挠。
“嗯。”
肇红韦又一回发出一声低吼。
这一回不进了,朝后退,可他退,马走日却进了。
猫拳的天狗步通常都是碎步,马走日碎步逼进,前脚逼进,后脚抬起,一脚就踢了外去。
内家拳通常少用腿法,但并不是说,内家拳就不可以踢人,内家拳也踢人,只是高不过膝。
马走日这一脚,也没得超过膝盖,而是踢在了肇红韦的小腿正面骨上。
人腿上的正面骨是相当娇弱的,稍微碰一下就疼,通常练功夫的人,会特意强化这里。
就像用擀面杖象擀面一样,经年的擀,肇红韦这种打黑拳的,至是不用说,但也疼得又一回低吼一声,身子一躬。
马走日下面是脚,上面是手,肇红韦身子一躬,马走日上面的手顺手就来了,在肇红韦脸上又挠了一下。
肇红韦吃疼,头朝后仰,两手一个下意识的保护动作。
马走日等的就是他这动作,手朝下一撸,抓住了肇红韦手腕,反臂一带,一拽,肇红韦手反臂伸直,肘关节反过来露在了马走日跟前。
马走日后手跟上,一掌劈在他肘关节上。
卡嚓!
清晰的骨折声响起,就像冬天的树林里,折断了一根枯竹。
“啊。”
既使肇红韦是黑拳之王,长时间经历血战犹如困兽之斗,也受不了这断骨之疼,发出长长的哀嚎。
马走日这才松手退开。
给人当保镖,吃人家的饭,死给人家看,那不在乎,但对着女人这地方下手,马走日却忍不得。
因为他经常跟黄亚男许婷甜玩闺室游戏,胸前探宝,深知这些宝贝儿的柔嫩,肇红韦竟然下这样的重手,那他也不客气,废了肇红韦一只手。
肇红韦趔趄退开,捧着断手,长声哀嚎。
马走日下手如此之狠辣,所有人都看得呆了,刘老五跟着后退,倒是那个花衬衫有点儿狠劲,呆了一下,冷嗤一声,对旁边一个人道:“都拍下来了?”
旁边是个眼镜男,应该也是他手下,答应道:“拍下了。”
“把前面的删了。”花衬衫吩咐一声,随后掏出手机打电话。
蔺莫愁看到,喊道:“唐维屏,你们还不滚,还想干什么?”
“呵呵。”唐维屏呵呵冷嗤:“我今天来,本来是想拍拍徐总的风彩的,结果竟然戏外有戏,那就好玩了,怎么能走呢,不急,不急。”
他这话,让蔺莫愁又急又怒,这唐维屏不是刘老五,刘老五不过是个批发商,有点钱而已,
这唐维屏却是个官二代,家里很有些势力,只是之前被徐玉丹压着,不敢蹦弹,现在徐玉丹失势,他就趁机欺到了门上。
肇红韦是他带来的,这个眼镜男还带着小摄像机,听他这话,显然是想把侮辱徐玉丹的过程拍下来,
而这个时候在马走日出手折断了肇红韦的手之后,他还是不死心,还要玩下去。
但蔺莫愁除了又急又怒,也没得什么法子,她扭头去看徐玉丹,徐玉丹脸静如水,扶着文青竹坐下,却也没出声。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她输了一切,之前的所有人脉,全都用不上了,也就只是一个平常的女子。
她之前碾压得唐维屏不敢吭声,凭的无非是财、势、权,现在这些都没得了,她还有什么办法?
“你们要是还不走,我可要报警了。”旁边的女尼说了一句。
唐维屏哈哈笑:“警员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