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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说,叶副部长重重一拍腿:“嘿,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想不到。”
边上的许副部长几个也一起点头,着实,对于狗这种东西,太常见了,常见则不疑吗,反而没得人想过狗皇这个事。
他们几个接受了这一点,马走日更有信心了,道:“但我师父是教过我这一点的,所以我找到了那边的狗头领,驯化了它,然后它一喊,周围所有的狗都来帮忙,基本就是这样了。”
他说着憨笑:“有那个效果,我当时实际上是没想到的,只是着实逼得没得办法了,试了一下,可以说是无意中撞上的。”
他说的现象,都可以理解,然后长像又土不拉几的,所以他这么一憨笑,没得人怀疑,反而个个点头,均是满脸恍然大悟的感觉。
黄天光坐在屋角,这里面,没他说话的份儿,只能看,这个时候眨巴眨巴眼睛,却有点困惑。
因为他在藏区,亲眼目睹过马走日身上的奇迹,可不象他说的那么稀松平常,不过这个时候他当然也不会质疑。
第754节 面带猪像,心中嘹亮()
把狗话这个重点解决,后面的就容易了,除了跟付丽珠胡玉梅的私情马走日不说,其它的基本是问什么答什么,事实上,程立他们也不可能问他的私事啊。
然后,马走日趁着机会就把毐资的事说了,只说是毐枭怕死,主动拿来买命的,然后他就表示,要上交国家。
结果叶副部长几个一起不同意,马走日不解,叶副部长微微一笑:“如果是现金呢,交给国家还行,瑞士银行的,又是毐资,国家反而不好要。”
说着看一眼那个羊主任,道:“你又不是我公共安全部的人,我们这边的制度也管不到你,这是你出生入死得来的钱,你就自己处理好了。”
马走日暗喜,这实际上是昨晚廖杰士教他的一个乖,他既不是公共安全也不是国稳,跟军方也没牵连。
而且去晋三角也不是国家布置的任务,无论跟哪方都攀不上关系,但他毕竟是吃公家饭的人,钱若多了,以后说不清楚。
这个时候趁着汇报的机会,先说个清楚,以后随便怎么花,就没得事了。
这屋里的人,实际上最关心的,就是麻衣军在晋三角的势力,以及马走日对麻衣军八仙会的影响力,至于一点毐资,现在的华夏,会缺钱吗?
马走日当然也不会实话实说,只说因为帮了八仙会还有麻衣军的忙。
所以有点关系,遇到事情,比如救廖杰士这样的事,可以请她们帮忙,而并不是吹牛,自己这个显圣真君可以呼风唤雨什么的。
他这个说法,让程立特别是那个羊主任有点儿败兴,如果只是熟人关系,这个用处着实不大啊。
马走日能感到他们的败兴,但他绝不悸动,国是要爱的,千古汉唐到到今,生为华夏人,是大幸运。
但是呢,他只是农民而已,说得形象点,他只是棋子,尽一份自己的力就好了。
为了上级的一个示意,热血冲头肝脑涂地,还是算了吧。
不过说真的,他想得没那么深远,真正让他缩手缩脚的,还是狗话,显圣真君这个称号,让他避讳。
这屋里的人都比较忙,汇报会不到个把小时,也就完了,没得什么最后结论,倒是许副部长还有那个程立同时要求,都说要把马走日调过去。
马走日当然不会去,他又不呆,现在多舒服啊,顶头上司都是自己的女人,想怎么样都行,调这些部门,那不是孙猴子自己送脑袋去上紧箍咒吗?坚决不干。
叶副部长就打哈哈,把这事搞砸了,他有黄天光这条线,马走日就算是只风筝,也还是在视线之内。
坏处基本没得,因为马走日实际上不是公共安全的人,而有好处,却总会有他那一份,当然不想马走日进什么国稳一处什么的。
中午,廖杰士又喊了喝酒,喝到一半,黄亚男却打电话来:“走日,下午我跟爷爷说了,去古玩城拾漏,你不准喝醉了,要是能有好的表现……。”
后面的她不讲了,只是喉咙里嗲嗯,马走日当然就晓得,心下暗喜。
马走日是喝不醉的,倒是廖杰士这回喝得半醉,黄天光把他送回去。
马走日回到酒店,洗了把澡,把酒气洗掉,然后到床上打坐,微微入静,诵了一段经,身上水到渠成生出一股子香气出来。
这种香气来自灵性深处,以佛经启发,似有似无,仔细去闻,闻不到,但无意中闻到,却能心生欢喜。
为什么佛道老僧一见,就能让人生出无比喜悦之心?自有秘法,而马走日有无数高僧记忆,当然也晓得这一点。
从这件小事上,也可以见出他对黄亚男的重视。
醉啊,黄亚男这样的天之娇女,竟然心甘情愿的成了他的女人,每每或轻柔缓进或骤雨巨浪的在她身上折腾,马走日心中就总有一种无言的感慨,也就越加的珍惜。
为了黄亚男,他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
接近四点钟的时候,黄亚男打了电话来,马走日先去古玩城,没多大一刻儿,黄亚男就到了,挽着一个须发俱白的老者,自然就是她爷爷黄忠义了。
黄忠义个子高大,虽年及八十,却仍身杆笔挺,满面红光,身体非常的结实。
“走日。”黄亚男一眼看到马走日,招手,黄忠义目光也转过来。
马走日过去,喊了一声:“黄爷爷。”
黄忠义看了他一眼,露了个笑脸:“你就是走日啊,好,好。”
他竟然说连说了两个好。
男人看人,和女人看人,完全不一样的。
何学姣看马走日这相貌,着实不怎么样,但黄忠义看马走日这相貌,却认为满脸淳朴,反而比那种小白脸让他心生欢喜。
如果马走日的淳朴中,是一股子土气,他当然也不会欢喜。
可马走日有佛门高僧作底气,加上这几年的经历,于淳朴中,表现出来的,不是土,而是一股子厚重质朴,站在那儿,如渊停岳峙,大气磅礴。
何学姣看不出来,但黄忠义一双老眼,却一眼能看出,这貌似淳朴的小子,实际上有着很强的底气,正所谓面带猪像,心中嘹亮。
到他这个岁数,欢喜的,确确是这样的青年人。
看爷爷连喊了两声好,黄亚男高兴了,娇声道:“走日,你来帮爷爷把把关,我们今天争取拾个大漏。”
马走日便只是笑着点头,并没得一口答应大吹大擂,这表现,正符合黄忠义的认知,心中暗自点头,并不吭声,一起里去。
黄忠义退休后,欢喜上了收藏古董,也摸出了一嘎嘎经验,不过呢,经验有限,时不时的拾个小漏,便乐得跟小孩子一样,不过依旧乐此不疲,经常来这里逛。
所以黄亚男就凑他的兴,喊上马走日,要是马走日表现好,真让黄忠义拾上个大漏,那她跟马走日的事,基本上就能定下来了。
她家里有说话权的,一是她妈何学姣,另一个就是黄忠义,她爸是个老好人,特别是她的事,怎么样都好。
她妈现在给她气得肺疼,虽然说开放社会,男女朋友,换来调去,不说跟换衣服一样吧,但也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睡过,跟睡出了人命,那还是不一样的。
黄亚男竟然给马走日打过胎,听到这话,何学姣当时真的气昏了。
第755节 拜佛身上现佛像()
事情到了这一步,然后马走日又显示出非凡的能力,何学姣心思也就有所转变,虽然还是不欢喜马走日这张脸,但只能朝好里想。
所以,只要黄忠义不反对,黄亚男相信,她妈妈不可能再阻挠。
马走日当然也听晓得了黄亚男的话,所以进了古玩城,就留了心,不过现在有眼力的人越来越多,而好东西则是越来越少,古玩城虽大,真想拾漏,却也还真不容易。
马走日跟着黄忠义溜达了个把小时,才目光一亮,看见了一圈宝光。
黄忠义也逛了过去,大概打量了一眼,摇摇头,想要走,马走日道:“黄爷爷,你看看这个瓷瓶,我认为不错。”
“哦?”
马走日里来,始终没吭声,这个时候开口,黄忠义倒是上了心,可一看那瓷瓶,立马就摇头了,道:“这个不新。”
那个摊主是个三十拉岁的小平头,立马岔嘴:“什么不新,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宋瓷,汝窑。”
黄忠义一听笑了,他已八十岁了,牙没掉,哈哈一乐:“全地球就68件汝窑,你这里有一件,那可真是稀世之宝了。”
那小平头脸一红,硬撑道:“怎么就不能有69件了?”
黄忠义呵呵一笑,不想再跟他辩,但马走日却蹲了下去,把瓷瓶拿了起来,看了一下,对黄忠义道:“黄爷爷,这真的是件好东西。”
实际上他这说话的方法就不好,买古董,要是成心要买,就不能朝好里说,只能说坏,说好人家就提价,正所谓嫌货的才是买货的。
但他这个时候急了,也就不顾一切了。
黄忠义皱了皱眉头,道:“这瓷瓶哪里好了。”
他拿过去,瞄了一眼,道:“这个看着象是汝窑,实际上是赝品,可能是二三十年代,最早也就是晚清的,看着好看,只能摆个花,古董是说不上的。”
马走日当然晓得这瓷瓶不新,可这不新的瓷瓶形成了宝光啊,宝光的形成,与瓷瓶所处的环境有很大关系,倒与新旧无关。
不过这个时候他没得法子跟黄忠义说清楚,见黄忠义要放下瓶子,他接过来,问那小平头:“你这瓶子多少钱。”
“一口价,十七万。”
小平头见马走日欢喜,要了高价。
黄忠义听了就冷嗤:“十七万?哈哈,你这是汝窑呢,还是大花菜。”
他这是旁敲侧击提醒马走日了,可马走日根本不听,也没还价,径直就刷卡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