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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竹放下手里的竹简,端了口茶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听着对面琪鸢小姑娘不带重样儿的夸奖,再次见识了她深厚的拍马屁功力。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司命星君英俊潇洒还用她来说?‘啪嗒’一声儿,茶盏被放在桌上,打断了琪鸢的滔滔不绝。
“也就你废话最多不着边际!”司命星君扫了眼那头扯着嘴角装作很开心的琪鸢,一句话直戳重点,她可不就是废话连篇不着边际吗!
能说这么多夸奖的话儿还不带重样的,即便是废话也很了不起了!琪鸢在心里头默默给自己找了个安慰自己的理由,脸上却依旧一副狗腿的笑容:“星君说得对~”
总之琪鸢小姑娘夸人的手法就两条:一,使劲儿夸,甭管它是啥词只要能用都给用上!二,司命星君说的都对,管他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母猪上树啥的,总之顺着他夸就对了!
楠竹深深感觉到自己这一百来年的教育有多失败,身为堂堂司命星君家养出来的兔子,她居然如此狗腿儿没下限?出去他都不好意思认!
哎呦,她都说了这么多了,怎么司命星君还让她站着呀?琪鸢都快撑不住了喂!“星君呀,咱坐下来喝杯茶,好好儿理命数,如何呀?”
再这么站下去,她非得摔个底儿朝天不可!
楠竹边看着竹简上头的字,边喝着茶水,好不悠闲,听见琪鸢那带着颤音的话,他连脑袋也懒得抬一下:“喝什么茶呀,好好的把命数理完,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你不是不喜欢进来吗?”
既然不喜欢进来呆着,那就好好站那里给司命星君理命数吧!
琪鸢小姑娘憋着嘴儿,努力挺着自己的小身板儿撑住两条打颤的腿,努力,撑住,琪鸢你可以的!
一秒,两秒……“呜呜呜,星君,我撑不住了呀!”这光站都站不稳,还怎么看这竹简上头写了啥呀?
楠竹依旧自顾自地拿笔在竹简上头勾勾画画,头也不抬:“撑不住也给我好好站着,我先警告你啊,过会要是脏了我的屋子,你就给我打扫整个司命府去吧!”
天呐,这是区别对待,这不公平!“星君,咱俩是一块儿从凌霄殿回来的,为啥你可以进去,我就不能!”难不成她的脚要更加吸引灰尘一些?
“本星君回府时候已经换了鞋了,在你和那小仙女儿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你有意见?”楠竹依旧不施舍一个眼神儿给她。
有意见,有很大的意见啊!可是她不敢说了啊,万一被司命星君一竹简扫过来,那可就是头破血流啊!
“呜呜呜……星君,星君我的妖丹,妖丹好热,又痛了……呜呜呜”既然软的不行,那就苦肉计上!
楠竹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门口处那快要倒下去的琪鸢小姑娘左手拿着竹简右手抱着肚子,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搞得他都不好意思说什么。
“哦,我没告诉你吗?药老的丹药有暂时麻痹的作用,一直得到半个时辰后你才能感觉到痛处。”楠竹悠然地在竹简左下角画了个圈圈,又批完一卷!
36。琪鸢的独门功法()
暂时麻痹?原本正捂着肚子准备顺势倒下去满地打滚的琪鸢小姑娘一听这话,立马把手换了个位置,边凄凄惨惨地哭着:“呜呜呜……星君呀,我这不是疼得,我这是饿的呀!”
瞧她,多机智!暂时麻痹感觉不到疼,那还不能让她感觉到饿吗?饿惨了然后疼不行啊?
再没人能比琪鸢更会胡说了,早上用膳时候,是谁吃了两碗粥三屉包子四盘儿饺?最后还硬是塞了五块点心在怀里的那人不是琪鸢又是谁呢?
星君觉得她即便是肚子疼,那也不是饿的,顶多是撑的!“饿的?你早些时候吃的那些东西是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楠竹扫着竹简上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字儿,一脸的木然。
“吃的……星君呀,那么一点点的东西,还不够我撑一个时辰呢,再说我还要练功啊,这也得消耗体力的!”琪鸢睁着眼说瞎话也不带停顿的,一气呵成那叫一个顺溜!
练功?楠竹杵着脑袋认真想了想,貌似她今儿早上吃完东西就跑来偷那凝香玉露了吧?然后被自个儿逮了个现形,她还撒娇打滚耍赖跑出府去了,最后还跟着别人去了凌霄殿,这哪里有练功?
“你练功了?练得什么功法?来来来,说出来让星君听听,我也好指导指导你!”楠竹搁下手里头的竹简,冲着那哭的凄凄惨惨好不伤心的琪鸢小姑娘招招手儿。
练得啥功法……琪鸢偏着脑袋仔细把自己认识的功法都排除了一遍,最后啥都没剩下了,这不能怪她,纯粹是那些功法太难了喂!“我……我练的,无影脚加暴雨梨花……”
但自己说的练功,怎么也得掰出几个名字来啊,琪鸢小姑娘掐着竹简支支吾吾地说了俩名字,这天上的仙家功法她不会,但凡间凡人道士的功法,她还是妥妥的会的~
呦,难不成她还偷偷儿背着自己练功去了?司命星君敢指天发誓,若这死兔子真练功了,那星君的头割下来给她当球踢!
楠竹又批完一卷儿,坐在椅子上头大大伸了个懒腰,一双桃花眼儿里头眼波流转,横扫了眼那站着两腿儿直哆嗦的琪鸢,再次拿起一卷竹简摊开看了起来,还不忘淡淡警告一声儿:“不准脏了地儿,你可小心点。”
那头抱着竹简颤颤巍巍踮着脚儿努力保持平衡的琪鸢都快哭出声儿来了,这次是真的,是真的要哭出来了啊!
“星君,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练功了呀,所以,所以才会饿的肚子疼呀!必须得坐下来休息休息,吃点儿好的喝点儿好的……”所以,星君欸您就放过她吧!
楠竹慢慢悠悠地提笔沾了墨水儿,不慌不忙地在竹简上写着东西,也不说搭理一下那头泪眼汪汪的某只兔子精。
“星君……”兔子精心里憋屈,哀哀凄凄地伸着胳膊朝那低头不理人的司命星君做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
司命星君好似没听到一样,继续做着自己手里头的事儿,兔子精心里头更憋屈,提了声儿喊:“星君呐!呜呜呜……”您就给个回答吧,实在不行吱一声也行呐!
无奈司命他依旧不搭理人。兔子精急了,越发哭的凄凄惨惨:“星君……星君,我真的撑不住了呀,我有练功,没骗人!”
不行了喂,再站下去,真会摔个底儿朝天的!到时候自己疼不说,还得负责整个司命府的打扫工作,她不要不要不要啊!
“是吗?那给我说说,你怎么练得啊?”楠竹也不说让她进来坐下,或者退出去,就让她抖着腿儿强撑着站那儿。
怎么练得……她还能怎么练,星君这不是没话找话故意不让她好过吗!“我……”兔子精她很急非常急,急到呲牙咧嘴的都想咬人了!
就知道她又吹牛,除了睡觉时候,这兔子压根儿就没离开过自己,练功?开什么玩笑:“你什么你?让你说你就说呗,本星君还可以给你看看你练得如何。”
“我……”琪鸢都快给司命星君跪下了,有必要吗?不就是自己跟他赌气吗,有必要这么不留情面吗?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星君的画舫说沉就沉!
不管琪鸢小姑娘如何的悲伤如何的难过,总之司命星君就是铁了心要收拾她,好话儿不听,那就站站吧!“说!练功是好事儿,说出来星君听听!”
这是要逼自己给个答复呀!琪鸢咬了咬下唇,眼睛里头全是打转转的泪水:“我,今早就练了无影脚啊,练得很好,星君不是都没能追上我吗……”
楠竹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撒得满桌都是。他就知道这胖兔子没啥好想法,原本以为她练功不过是说说而已,谁成想,她还真就练了,只不过不是功法而已。
“合着无影脚就是逃跑?”司命星君沉了声儿,眼神里头嗖嗖嗖冒着冷箭直戳那边儿双腿打颤的琪鸢小姑娘。
“嘶~”琪鸢浑身都抖了抖,星君的眼神太可怕了,活像要把她给吃了!她依旧苦着脸儿,上下点了点脑袋,无影脚,可不就是逃跑时候跑得飞快吗?这不是无影脚还能是啥!
楠竹捂了脸,静了一会儿,忍住,不能打人,胖兔子今儿才受伤过,自己不能打……‘咔嚓’一声儿,一支上好的狼毫笔在司命星君手里头生生儿地被断作两截儿。
星君呐,您要听的她都说了啊,怎么还不开口让她歇一歇,实在是撑不住了喂!琪鸢小姑娘踮着脚儿努力往前倾着身子,让自己不至于倒后头来个裙底朝天儿。
“那什么暴雨梨花呢?”楠竹把茶盏端的远了一些,可不能再喝茶了,他怕把自己给呛死。
“暴雨梨花,我现在就在练呐!呜呜呜……”琪鸢小姑娘实在没那个毅力了,干脆地倒在地上,又是脸朝下边,哭的那叫一个惨!
这不是自己养大的兔子!这和他没有关系!楠竹出手又是一张白纸直冲倒地的琪鸢而去:“你!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37。夏夜与琳琅——争执()
眼前掉地上哭的抽抽嗒嗒,嘴里头喊着星君,好不可怜的女娃,不是他家养的,和他没有关系!楠竹漠然的捡起书案上断作两截的狼毫笔,捏在手里头不过瞬间,那断开的地方又再次粘合在一起,丝毫看不出断痕。
拿了一卷竹简,楠竹再次低头勾勾画画,狼毫笔沾了墨水在那竹简上头‘唰唰唰’地划过,一笔一划都自有一番气质。
这边楠竹恬淡闲适安静若画,那头琪鸢痛哭流涕扭来扭去,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得罪谁了,今儿不是一般的倒霉喂!不说别的,光说这向下摔个脸着地就有了两次!
依旧是疼,尤其鼻梁骨,疼得像是快要断掉一般。她用手捂着二次受伤的鼻梁,撑着地板儿坐起身儿来,眼眶里头打转的泪水终于还是掉了出来,断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地顺着脸颊打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