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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残酷,得罪了银冷冽的人,敢下这种媚香去引诱银冷冽的人,下场,都是如此,没有特例,也没有活着的。
银冷冽站在房外,对着黑暗中的暗卫吩咐:“看紧她,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万不可轻举妄动,给我死死盯着,找出幕后的人。”
“是。”
银冷冽看向慈安宫的方向,母后,难道又是你的所为!?还是……
那晚后,安琉璃再也没有见过香兰。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依稀知道她的阴谋并没有得逞。而且,还隐隐约约听到她痛苦的呼喊声。
但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罢了。她真是单纯得可以,一个帝王,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能够左右的吗!?
对于香兰的消失,安琉璃佯装漫不在意。只是差菊香装模作样的打听了一下,内务府给的回答是,菊香已经被放出宫了。之于理由,菊香也懒得听了。
琉璃明白,在这后宫之中,难得糊涂一下也是件好事。
今日难得的风和日丽,想起往年这些时候自己都会与几个闺中好友放风筝。今年,怕只有自己独自一人享乐了。
于是,琉璃差菊香准备好材料,自己动手做了个蝴蝶风筝,拉上菊香来到御花园。也算是怀念安府的一种方式吧!
暖暖的风吹来阵阵花香,使琉璃沉闷的心也不由放松了不少。
第20章 洐生误会()
那晚后,安琉璃再也没有见过香兰。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依稀知道她的阴谋并没有得逞。而且,还隐隐约约听到她痛苦的呼喊声。
但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罢了。她真是单纯得可以,一个帝王,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能够左右的吗!?
对于香兰的消失,安琉璃佯装漫不在意。只是差菊香装模作样的打听了一下,内务府给的回答是,菊香已经被放出宫了。之于理由,菊香也懒得听了。
琉璃明白,在这后宫之中,难得糊涂一下也是件好事。
今日难得的风和日丽,想起往年这些时候自己都会与几个闺中好友放风筝。今年,怕只有自己独自一人享乐了。
于是,琉璃差菊香准备好材料,自己动手做了个蝴蝶风筝,拉上菊香来到御花园。也算是怀念安府的一种方式吧!
暖暖的风吹来阵阵花香,使琉璃沉闷的心也不由放松了不少。
她努力使自己忘掉这些天来经历的事情,忘掉自己身上的包袱,忘掉在这个宫中举目无亲的悲哀,她只想活得简单一些。将自己纵情于曾经的快乐之中,其实,自己没有那么伟大,自己只是一介普通的女子而已。
银冷冽,真的会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良人吗!?纵是如今他对自己温柔多情,但是,自己又何尝没有见识过失去他宠爱的下场!?柳淑妃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微风轻轻将她包裹,仿佛孩童时母亲温柔的抚摸。偶尔调皮得拂起她由于奔跑而吹落的发丝,在颈项处柔柔得绕动。痒痒的,很是舒服。
琉璃不禁轻快得笑出了声。
不远处的银铄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禁皱起了眉头。
原以为这些天对她不理不问,她会对自己更感兴趣。这几天更是故意没有吹起笛音,以为她一定会再到御花园来见自己。
没想到,她似乎活得很惬意。根本就好像忘记了自己这个人。这样的美人,失之交臂,那多可惜啊!
倒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难道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银铄土冷笑一声,提脚想朝着那个奔跑的人儿走去。可是未上前两步,便见到有其他的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正玩得开心,忽然发现菊香呆呆得望着自己的身后。琉璃也不以为意,继续放肆得笑着向后倒退。
“砰”得撞上一堵“墙”,随即被一个怀抱抱住。
琉璃笑靥如花得转身,一抬头便看见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等等,那里面似乎还漂浮着丝丝惊艳。
她忙虚扶了一下他的手,站定后,稍微整了下仪容,端端正正得给他行了个大礼:“臣妾参见皇上。”
银冷冽嘴边弯起暖人的笑意,轻轻地替她扶了扶快掉下来的珠钗:“璃儿倒是闲情逸致!”
我大气不敢出:“皇上恕罪!”最近宫里的气氛的确很压抑,几个妃子都不常出自己的宫门。庄妃由于失了孩子,更是在大病之中。叶贵妃因炎之前被囚入宗人府,放出来这些天都还在休养生息。或者大概还在等皇上前去哄上一哄。自己好找个台阶下吧!
所以,宫里也没几个人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游玩。
“璃儿?朕吓到你了?朕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他伸手将我扶起来,手臂环住她的腰。
“臣妾不敢。皇上……”
他拿出块手帕细细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最近风大,璃儿还是当心点,别受了风寒。”
一朵红云不经意间浮上脸颊,银冷冽饶有兴味得看着我:“朕的璃儿似乎是越来越害羞了。脸红的模样真是美极了……娇艳欲滴,让朕心痒得想亲上一口……”
“啊?”琉璃愣愣得看着他。
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似乎浮起一层笑意:“璃儿慢慢玩,朕还要去处理政务。”
直到那道背影消失在拐角的回廊,琉璃才轻松得嘘了口气。这,在玩什么?皇上最近老爱开自己玩笑!?每次都搞得自己的心扑嗵扑嗵地跳个不停。
从太后宫中用完午膳出来,头脑一片混乱。
太后的话一字一句敲在我心上:“琉璃,你一定要想方设法让皇上开心,但同时也得让皇上做到雨露均沾,叶贵妃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只要她想方设法诞下龙嗣,皇上便一定会封她为后的!到时候,哀家一定会封你为贵妃,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太后真以为自己会安心当她的棋子吗?皇上也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人,想宠谁便宠谁,由不得旁人多说。自己前去游说,不是自讨苦吃嘛!?
低头沉思的琉璃一不小心撞上了堵肉墙,“好痛!”
她捂着鼻子不禁惊呼出声。抬头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璃儿,原来还有爱走神的毛病吗?”
琉璃不自觉防备地退后一步,静默一旁。刚刚拐角时看了眼明明没有人,怎么那么快便撞到了?况且,自己跟他不熟,只见过两三次面,他怎么如此熟谂的呼着自己的闺名。这是多么于礼不合啊!?
何况,自己还是他皇兄的女人,他更是要避讳了。“三王爷安好!本宫刚刚没注意到前面有人,不小心撞到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三王爷一脸受伤的表情:“璃儿,没见几天,怎么说话一下子便生疏起来了。本王真的很难过,怎么办?”
望着他一脸调侃的表情,琉璃错愕了一下,但面子上仍保持端庄的微笑:“三王爷见谅,本宫现在是皇上的妃子,还请三王爷称呼本宫德妃或者娘娘。切不可乱了礼节。”今日的银铄土怎么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让她很是陌生。
三王爷以雷霆之势一手扣住琉璃的腰,一手细细抚触她脖颈上的碎发:“德――妃娘——娘”,他邪魅一笑,俯首在我耳边轻语:“如果,我能给你更高的荣誉呢?”
什么意思!?安琉璃心中一寒,直视他的双眼。那里面是一片古井无波的幽暗,仿佛这句话只是她自己的幻听。
“怎么办?”他忽然一脸无辜,挑起一双桃花眼:“他来了……”
琉璃一惊,转过头一看,一道熟悉的玄黄色映入眼帘。他眉头紧锁,眼中盛满浓浓的厌恶和鄙视,我赶紧挣扎着逃开三王爷的魔爪。
“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三王爷低低在我耳边笑道,但还是松开了禁锢我的双臂。与银冷冽行了个礼,冲我怪异得一笑,转身告退。既然她已经属意银冷冽,那他便让他们两人活得不舒坦。这样的事情,他可没少做,自然是做得得心应手了。
安琉璃没想到这一出,有些瑟瑟得愣在当场,直到他挥手让其他人告退。
她才发现,偌大的回廊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琉璃福了福身子:“臣妾告退!”
还没起身,被他猛推一把,她不由自主得向后倒去。
他一把扣住她的头,将琉璃压在身后的回廊柱子上。
琉璃正欲惊呼,两片冷冷的唇瓣将她的呼声吞入。
她大脑一片空白,目瞪口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那双眸子中仍然是一片幽黑的冰冷。他,真的误会了……
“怎么样?恨朕吗?”他迅速得移开唇瓣,在她耳边讥笑。
“什么?”她呐呐道。
“听说你和三王爷两情相悦,被朕活活拆开,恨朕吗?”
安琉璃听了不明所以得望着他。
他轻轻一笑,将她耳边垂落的发丝温柔得锊至脑后:“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不是自愿进的宫,是被你父亲送进来的。你心里有其他人,所以不愿进宫……”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安琉璃心里讽刺之极,自己心里有没有人,还用听旁人说!?到底是谁散布这些该死的流言!?这对于自己来说可是灭顶之灾啊!
“皇上,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他怀里还揣着她亲手写给银铄土的情诗呢!?那字里行间的情意绵绵,纵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又何必再多加解释呢!!!?
他沉吟了一下,挑起一个讽刺的笑:“就算你对银铄土情根深种,也不得不嫁给朕,这样的滋味很不好受吧?”想起叶紫烟那女人当面讥笑自己宠爱着一个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的女子时,那滋味,同样不好受。
“臣妾没有……”
银冷冽见她只是呆呆得望着他,伸出右手食指抚触着她的唇瓣:“不过,你既然嫁给朕了,就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朕的好爱妃!朕的东西,即使不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