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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侵犯。权佑赫不禁猜想这根和哥哥形影不离的白丝带有些什么样的故事。
“二殿下,该回去了,君上若知道您跑到大殿下这里来,又要生气了。”权佑赫的宫廷管家轻声劝道。
权佑赫这才有些不舍地将视线收了回来,随着管家离去了。
“管家,哥哥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他其实并不喜欢他的未婚妻奈儿公主,是不是?”
“大殿下的事情,没有什么人知道。”
“我知道,他一定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我要把那个人找出来。”权佑赫直觉白丝带一定和某个女孩有关,他,一定要找到她。
权佑赫再次回过头,权佑宸依然如冷面神一般站在那里。
哥哥你为什么不愿意理我?
权佑赫的心,好沮丧。
——
果然,这件裙子那么适合苏与墨,纯白的及膝,露出雪白的小腿,宛如月光般柔和地包裹住她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眼目。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衬托出了玉一般光滑的脸,白皙的脖子上,两道精致的锁骨。
白衣胜雪,发黑如墨。
冥柏殇和苏彻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看着换了衣服,从房间里慢慢走出来的苏与墨,都愣住了。
“怎么了?不好看吗?”苏与墨见两个人都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不好看!”冥柏殇突然有些后悔让她穿得这么美去公共场所了,这样的美,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欣赏到才是。
“好看。”苏彻没有这么多心思,实话实说,这是他有意识以来苏与墨最美的一次。
“到底好看还是不好看啊?”苏与墨皱着秀眉问道。
“换了,真的不好看,你看看你,手臂这么粗,露出来多难看啊。去,把你的牛仔裤和t恤什么的换上。”天知道,苏与墨的手臂细到令人嫉妒好不好。
苏彻抬起头,对冥柏殇翻了个白眼,他爹地一定是世界上最会睁眼说瞎话的人。
“真的这么难看吗?”苏与墨对着镜子照了照,转了个身,疑惑不解地说道,好像还蛮好看的啊。
噢,苏与墨这不是要人命吗?冥柏殇只觉得鼻腔一阵发热,鼻血就要流出来了,她穿上这件衣服本来就美的不像话,现在带着茫然而纯真的表情照着镜子还摆动着身子,实在是太娇媚了。
“快去换掉!”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又想犯罪了。
“你这个人真的是有少爷病诶,刚才我说不要穿你又非要命令我穿上,现在我穿上了又非要我换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冥柏殇的脾气太难捉摸了,就算他是她是救命恩人,又对他照顾有加,还在她躺在医院的时候带彻彻去玩去吃饭,她也没办法对他温柔,和他好声好气说话了。
“总之你去换掉!”
“我就不换,难看我也要穿,总之今天我穿定它了!”苏与墨拉下了脸,与他僵持。
“你你怎么这么没有觉悟?这样太难看了,本少爷带你出去都不好意思了。”冥柏殇抑郁,这丫头为什么每次都是开始的时候好温柔的,到了最后就开始跟他作对,她就不能乖乖地温顺一回吗?
“那不出去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出去!”苏与墨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脸看向别处,不再说话了。
客厅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只有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声音,苏彻那双乌黑乌黑的眼睛在两个人身上,心里默默地想着,谁会先低头呢?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之后,冥柏殇说话了,“穿的虽然有点难看,不过还是带的出去的,苏与墨走吧,苏彻饿了。”
苏与墨原本还不想理他的,但是听到儿子饿了,又看到苏彻那希望她不要再生气的眼神,最终还是站了起来,牵着儿子,越过冥柏殇径直走了出去,却没有看他一眼。
车上。
“先说好,今天我请。”
“苏与墨我从来没让女人付过钱的。”冥柏殇皱着眉,他们三个人一块出去吃饭,她付钱,这像什么话?
“因为要感谢你,所以,今天吃饭,请让我付钱吧,冥少爷。”她记得,这回若不是冥柏殇及时赶到救了她,她说不定已经没有命了。
————
小小的小餐馆外边,一排排破旧的自行车和电单车旁边停着一辆名贵的炫目的银色兰博基尼,惹眼且格格不入。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小餐馆内坐满了前来吃饭的人。
冥柏殇、苏与墨、苏彻三个人坐在靠门边的一张桌子上,桌子不大,冥柏殇高大的身子坐在小凳子上显得很滑稽。
——
半小时后来,今天依然更满一万字
【痛】()
三个人都穿得非常漂亮,冥柏殇的集贵气和帅气于一身自是不必说,小彻彻可爱得体地是个小绅士,苏与墨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衬托着粉红嫩白的肌肤,这样的三人组,甚至自然吸引了无数注视的目光。
冥柏殇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
这里的桌子不是专用的,还有油渍;这里的碗筷不是专用的,还可能没有消毒;这里的厨房不是欧式的,还能看到菜叶散落在地上;这里的菜单不是镀金的,还有指纹在上边;这里的服务员没有受过特别训练,点菜的时候还记不住菜单,更比说自动点菜机了。
“麻辣野鸡、咸肉丝儿、白肉丝儿、荸荠、一品锅、素炝春不老、清焖莲子”冥柏殇皱着眉头,照着油腻腻的菜单念了一串菜名,服务员小弟是新来的,看着冥柏殇的臭脸,战战兢兢地说道。
“对对不起,先生可以再说一遍吗?”小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
“麻辣野鸡、咸肉丝儿、白肉丝儿、荸荠、一品锅、素炝春不老、清焖莲子。”
“对不起,先生,请问您可以慢一点吗?我我没记住。”
冥柏殇的脸越发臭了,小弟的脸越发害怕了。
“麻辣野鸡、咸肉丝儿、白肉丝儿、荸荠、一品锅、素炝春不老、清焖莲子。”
“先生,等一下,白肉丝儿后面是什么,您先说的是一品锅还是荸荠,我忘记顺序了。”oo,苏与墨和苏彻两人都开始流汗了,这位小弟,写菜单的时候不一定要按照客人所说的顺序啊,只要写齐不就可以了吗?
“”啪,冥柏殇将菜单摔在了桌子上,苏与墨见状连忙将小弟手里的点菜单拿了过来,说道,“我来写吧。”
再不出手,估计冥柏殇要将这个小弟的脖子给拧断了,他通常都是想吃什么一个眼神家里的佣人就会为他准备好,哪像这样一个菜单要重复说好几遍啊。
刷刷刷几笔,写了几个菜名,然后递给小弟,说,“可以了,快点去拿给厨师。”
小弟如被大赦一般,带着对苏与墨无比感激的心情,拿着菜单赶紧跑到厨房里去了,这位先生的样子,真的好吓人呀。
“苏与墨,偏要这样子,很好吗?”冥柏殇不悦地瞪了身后那个一直拿椅子碰他的椅子的肥胖男人一眼,说道。
“冥少爷,不一定要吃山珍海味呀,这里虽然挤一点,但是菜的味道不错,再说了,这是我的心意呢。”
“啪”身后那不断挪动椅子的家伙往后一使力,那椅子往后一滑,冥柏殇猛然被挤得只剩一点点空间,手里握着的水杯洒出了水。
“你!”靠之啊,冥柏殇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挤过,简直是找死了嘛。
“拜托,忍一忍,忍一忍啦。”苏与墨知道他真的要生气了,因为那个胖子几乎占去了四分之三的空间,冥柏殇的腹部都贴着桌子边了,她连忙伸出手按住冥柏殇放在桌子上的拳头,柔声地请他不要发脾气。
当那双柔嫩无骨的小手无意识地握住他霍霍要出拳的手时,冥柏殇的心跳突然变得好快,她的手嫩嫩的,滑滑的,贴在他的拳头上,好舒服呀,他的怒气顿时就消了一大半。
他就势反手将苏与墨的手握在宽大的掌中,说道,“好吧,我忍。”
苏与墨愣了一下,连忙将手从他的大掌中抽了出来,红着脸,说,“菜来了,可以吃了。彻彻,吃饭”
终于,饭吃完了,相安无事,苏与墨吁了口气。
“你们俩在这里等着,我去取车。”走出小餐馆,冥柏殇让苏与墨和苏彻站在树荫下。
时间已接近秋日的尾声,但太阳还是很热辣,苏与墨牵着苏彻的手。
“很痛吧。”突然,苏彻说话了。
“嗯?”苏与墨不解。
“你没有出差,你住院了。”苏彻抬起头看着他的妈妈,说道。
“彻彻”
“刚才爹地来家里发脾气,不是说漏嘴了么?”
“啊”苏与墨忽然想起,方才满腔怒气地冥柏殇来家里的时候劈头盖脸就责问她为什么不等他接她出院。原来,那个时候彻彻就已经知道他们都骗了他,但是,他竟然一直忍道现在才说。“彻彻,对不起,妈咪不是故意要说谎的,妈咪出了一点点事情,又怕你担心,所以拜托若拉妈咪他们不要告诉你,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真的,你看我,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呢。”
“妈咪,请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好吗?因为我爱你。”苏彻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泪花,他知道妈咪还是骗了她,她都住了半个月的院,怎么只是“出了一点点事情”呢,但是她希望他不要担心,那他就装作并不是很担心的样子好了。
苏与墨听了,眼眶里也蓄起了泪意,她蹲了下去,将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好愧疚但也觉得好幸福。
儿子,一定是上天派给她的天使。
“好了,爹地过来了,我们不要让他看到我们在哭。”
苏彻擦干了眼泪,说道。
“好了,彻彻,接下来想去做什么?”车上,冥柏殇问道,他并不知道两母子方才那一番好温馨好感人的对话。
“问苏与墨,让她决定,我们要尊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