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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子见逃不过,猛地牙关一咬,从袖底亮出一把匕首,向着沈听心口刺到:“找死!”
“原话奉还!”
沈听淡然说着,身子一侧,轻松就避开了匕首,同时脚下一个摆腿,矮胖子“噗通”一声,摔飞了出去,但身子还没落地,便又被沈听自后抓住,“给我回去!”
“呼!”
矮胖子像是一团肥肉,越过围观者头顶,重重地摔在歌久楼前,再也跑不动了。
沈听大步过来,一把将矮胖子提起,“蹬蹬”上楼了。
此时,三楼的激战已经停息了。罗川的两个同伙已经倒在血泊里,气绝身亡了。
而罗川则是被几个赶来的战龙宗弟子围着,跪在方年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什么:“……真是北府逼我的,不然我怎么敢,怎么敢对少宗主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哼!你要不是为了钱,北府敢威逼利诱你?”方年冷笑连连,看到沈听提着矮胖子上来,神色稍霁,“这是他的同伙?”
“是的,你们审吧。我得避避嫌。”沈听把矮胖子一丢,转身大步下楼。
“小子,你别走,万一你跑了怎么办!”一个战龙宗弟子急忙冲上来,狠狠拦住沈听。
沈听眉眼一横:“我要跑了,那又怎么会站到这里?”
“没错,沈听真要有歹心,你们这些后知后觉的蠢材,赶来又有什么用?快滚回来!”方年冷哼一声说道。
下到一楼,沈听找张椅子坐了下来。
“那些家伙哪知道,我在这儿,也可以把上面的情况听得清清楚楚呢!”
沈听无意掺和战龙宗和北府的破事,他只知道要想尽快脱离北府奸细这个嫌疑,该避嫌还得避嫌。
“让你们审,能审出我跟北府有半毛钱关系,算我输!”
外头围观者见沈听独自坐在一楼,神情悠闲,无不讶异非常,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小姐!龄小姐来了!”远处突然一声大喊传来。
话落,方龄便一阵风似地飞奔进门来,秀脸上挂满着急的汗珠,看到沈听更是急上眉头:“沈听,发生什么事?少宗主没事吧?”
“好得很呢,在楼上审讯呢!”沈听笑着说道。
方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刚要抬步上楼,却又走到沈听面前,狐疑看着他:“你怎么坐在这里呢?”
“少宗主怀疑我私通北府,我当然要避嫌了。”沈听轻描淡写地说道。
方龄秀眉一皱:“他怀疑你?我不是告诉他了,不要随便怀疑门人吗?”
“没办法,大概我长得像奸细吧。”沈听自嘲道。
方龄转身大步上楼:“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
第18章 搞事情()
楼上的审讯已经差不多了,看到方龄上来,方年立即让人把罗川和矮胖子带下去。
“哥哥,你没事吧?”
“没呢,今天要不是沈听那小子,我还真阴沟翻船,死在罗川那混蛋的算计之下了!”方年简单把刚才情况说了。
方龄吃惊非小:“罗川……他不是跟哥哥很久了,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所以,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现在能确定……这事是北府做的吗?”
“差不多了,虽然那姓丁的胖子并不是北府的人,但是个自称是北府的人收买他,让他再来说动罗川那厮来暗算我。嘿嘿,北府现在羽翼未丰,还不敢跟我们硬来,就想下这种黑手!”
“是啊,他们杀了哥哥,等于让我们战龙宗绝后了!再过几年,我们战龙宗自然就不战而败了。”
“龄儿,你觉得他们只是针对我吗?错了,刚才罗川招供了,北府前几天,曾经也在沈家沟要暗杀你,但被你侥幸躲过了。”
沈听心头一动,想起那天方龄上沈家沟去找他,却遭遇黑马下药,白马藏针的事。原来,那也是北府做的一个杀局!
“是吗?但我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啊。对了,当时我去找沈听……”
“又是沈听!”方年突然冷笑一声,“今天也是沈听在场,我才躲过这场刺杀,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应该感谢沈听啊,哥哥你怎么还怀疑他呢?”
“龄儿,你太单纯了!”方年冷冷一笑,“越是这样,我越该怀疑那家伙才对。”
方年的神逻辑,沈听实在无力吐槽。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做个安静的美男子,静静地听他们兄妹两密谈。
“有什么好怀疑的,人家要真是北府的人,怎么会阻止北府杀我们呢?”
“没错,北府除掉我们兄妹,战龙宗就没有未来了。所以,我觉得,他可能真不是北府的人。”
沈听暗暗松了口气,这混蛋终于说句人话了。
“但是,我觉得这家伙邪门得很,他好像什么事都能未卜先知?”
方龄沉吟道:“哪有这种事,巧合吧!”
“不,我觉得他身上,肯定藏着我们所不知的秘密。”
“什么意思?哥哥你又要抓他起来审讯吗?上次你动这个念头时,我就说了你不要这样对门人了,听说你后来还是让韩桥他们去做了?”
方龄越说越生气,语气变得疾厉起来。方年顿了下,才笑道:“呃,这个你都知道了!没错,我是错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做这种事。”
“就是!哥,我跟你说,咱战龙宗要在龙尾镇久立不败,你跟爹的那套做法都得改改,至少得让门人以宗门为耀,而不能觉得宗门冷漠,只是敛财为念,这样会失人心的……”
“我的好妹妹,你呀,就是有太多妇人之仁,天权大陆,哪个宗门不是唯利是图呢?哪个不是强者为尊?相比之下我们已经算不错了。”
沈听心中暗叹,方龄这想法,简直是这个充满泥石流的世界里,难得的一股清流。
似乎生怕方龄又跟自己辩论,方年又道:“不过龄儿你放心,我决定交沈听这个朋友了。”
“嗯?真的?”
“真的!”
方年果然很有跟沈听结交的诚意。等方龄走后,他便带着沈听,到镇上第二大的酒楼重新摆桌设宴。
“来来,这桌酒叫做谢罪酒,就让我今天好好谢谢你,也谢罪一番。”
方年热情地举杯,沈听也不客气,一饮而尽后,笑道:“少宗主有事尽管说,不然这样的酒名目再好,喝着总不是滋味。”
虽然方年信誓旦旦说要与沈听交好,但沈听可不像他妹妹那般单纯。
“哈哈,沈听兄弟快人快语,很对我的胃口。”
毫无征兆的,方年就跟沈听称兄道弟了,沈听也不在意,淡然笑道:“十分荣幸!”
“我现在确信,沈听兄弟肯定跟北府没有丝毫关系,而且是个可以生死相托的人!”
“那少宗主要托我何事呢?”沈听笑道。
方年没想到沈听会单刀直入,哑然之下旋即笑了:“也没有托什么,作为兄弟,我是非常希望你能打败方霆那家伙的!”
“哦?方霆不是少宗主的远亲吗?少宗主应该让我不要打败他才对呀。”
沈听故作满脸不解,心头却是雪亮。方年对方霆这个私生子视若眼中钉,当然希望他败得越惨越好。
“什么远亲不远亲的,在我们战龙宗内,一切靠实力说话!”方年热情地拍了拍沈听肩头,“而且方霆锐气太盛,我觉得是该挫挫他,这样对他以后成长才有好处。”
“有少宗主这句话,看来我不全力以赴都不行。”
“必须全力以赴,而且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
沈听奇了:“少宗主要怎么助我?”
方年哈哈大笑:“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好好准备年末大考吧。”
有方霆与方年双重关照,此后再没人来找沈听的麻烦。
半个月弹指而过,战龙宗外门年末考核终于到了。
考核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外门弟子,在破军拳、龙摆腿、披风剑三门武学比试中,能跟内门弟子交手十招而不败,就能晋升为内门弟子。
不过,外门弟子的修为,与内门弟子不可同日而言。
而考核时,能挑到什么样的内门弟子做对手,全由抓阄决定,并且每样武学的考核人都不同,等于一个人要应战三个未知的对手,基本杜绝了作弊的可能。
虽然对于所有新生而言,这是个大日子,但过程着实无聊。
当抓阄确定对手后,所有的外门弟子,便聚集到下三院群楼中间的较武场上。
那里,作为测试对手的内门弟子,已经整整齐齐站成数排在等候。
而在较武场上首的一个高台上,则是大马金刀坐着个六旬多的华服老人,脸色蜡黄,看样子带着几分病,不过眉眼间,却透着几分威严。
在他左右,站着一男一女,不是方年兄妹还有谁?
能让方年兄妹侍立两侧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宗主方在野。
战龙宗的名称,就是从“战龙在野”这四个字得来的,暗合着宗主的名字。
“启禀宗主,吉时将到,外门弟子、内门弟子,都已准备好了。”一个大汉走到高台前,躬身朗声道。
方在野淡淡一挥手:“开始吧!”声音沙哑,看似不像是跺个脚龙尾镇也要颤三颤的大佬。
“宗主是有病在身吗?”沈听心里暗暗嘀咕起来。他听得出来,方在野的肺部声音非常浑浊。
“战龙宗——年末考核开始!”
第19章 陪你玩玩吧()
随着司仪一声长喝,外门弟子开始按照抓阄的结果,去找考核他们的内门弟子。
在执律师兄的监督下,一场场考核随即开始了。
这种考核毫无观赏性,绝大部分外门弟子,都是在内门弟子迅猛攻势下一触即溃。
只要一门不通过,就意味着后面两门也没有再考核的意义了。一年六百银的高昂投入也就跟着打水漂了。
因此,只是一小会儿,较武场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