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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的'脱''衣'方式不对!
“去屋里面睡,楼上还有房间。”说着他就转身上楼,蔚蓝这才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身材高挑,'脱''衣'有肉,比例还那么好,连她身为一个女人看了都会感叹,为什么老天总是这么不公平?
杨梓辰走到楼梯中央,一个扭头,对上某女直勾勾的视线。
蔚蓝吓得瞳孔一缩,裹着被子一溜烟跑开。
杨梓辰轻笑,原来她还是满意的……只不过是害羞罢了。
翌日清晨,蔚蓝应闹钟而醒,乒乒乓乓梳洗好自己下楼,发现杨梓辰已经做好早餐,坐在旁边看报纸等她。
“杨特助,你怎么这么早?”
杨梓辰只是淡淡看她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报纸,向来都是精神抖擞的模样,“习惯了,吃早餐吧。”
对于杨梓辰的手艺,蔚蓝已经懒得惊叹了,只顾享受就可以了。
因为同个公司上班,就搭了杨梓辰的顺风车,蔚蓝本觉得没什么不妥,可下车的时候,正巧和苏念碰上。
苏念看到两个人从同一辆车下来,视线就'暧''昧'的游走在两个人身上。
蔚蓝觉得尴尬,和杨梓辰说了声谢谢就朝苏念跑去。
“念念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苏念看了看走进专梯的杨梓辰,笑着对蔚蓝说:“不来早点,怎么能看到这么好看的画面?”
蔚蓝嗔她一眼,“胡说什么呢?!”
电梯人多,苏念笑笑不语,见蔚蓝没有为京赞的事伤心难过,她就放心了。
而且杨梓辰比京赞靠谱千万倍,若是他俩真有点什么,她就更放心了。
去到办公室苏念才问:“你怎么和杨特助一起来?别说什么路上偶遇啊,我可不信。”
蔚蓝也觉得对苏念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老实说:“京赞不肯离婚,昨天跑到我家里去闹,杨特助就好心的收留我,等离了婚,我再回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俩住一起了?”
蔚蓝点点头,然后要摇摇头:“你不要瞎想,就是很单纯的住一栋楼里!”
苏念笑她:“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急着解释干嘛?”
只见蔚蓝更羞涩了。
“念念姐,我可不可以去你家挤挤呀?和男生一起住怪别扭的。”
苏念起了小心思,思虑了几秒才说:“这两天恐怕不行吧,秋秋也在我家呢。”
其实要挤也挤得下,而且梁译洲的房间一直空着,要住完全没问题,但是,人家郎情妾意的,她不能那么不懂事啊。
“对哦,秋秋姐在你家……”她想了想又说:“那我睡沙发吧?”
“这么冷的天,睡什么沙发,杨特助家那么多屋,干嘛委屈自己?就住他家,安安心心等京赞的事情解决了,然后檫亮眼睛重新找个好归属。”
“还找?我现在是怕了,都不敢结婚了!”
“人生难免走几次错路,那也叫阅历,下次啊,眼睛放亮一点,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贴上去。”
蔚蓝故作委屈的模样:“当初我就该听你的,不那么急着结婚就好了。”
苏念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吃过亏就长大了。”
苏念心想,傻人或许有傻福,依她看啊,杨梓辰对蔚蓝绝对有意思。
杨梓辰跟了沈寒修十多年,至少人品有保证,家境也相当不错,就看着傻丫头有没有福气了。
沈寒修一大早就回了老宅,昨晚家里的管家打电话来说,邓桐莲生病了。
其实他知道多半是装的,因为前两天她打了几通电话他没接,找不到他人的时候,她就喜欢用这招。
想着也太久没回去看她了,就抽空回来了。
一走进门,就听见屋里“哎哟”一声,一听就是故意叫给他听的。
“三少爷……”
沈寒修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管家:“老夫人怎么了?”
管家有些为难,像是还没编好台词,或是不敢骗沈寒修而心虚,说:“老夫人……她……闪着腰了。”
沈寒修一边走一边说:“打麻将的时候闪着的?”
管家悻悻的闭了嘴,躺在沙发上撑着腰装病的邓桐莲看了看沈寒修说:“怕是要我死了,你才肯回来。”
沈寒修没良心的接话:“你没死我这不是也回来了。”
邓桐莲一副难受的模样,指着沈寒修:“你这个不孝子!”骂了一句,发现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儿子,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就转了话锋:“哼!没抱到孙子,我怎么会死?”
沈寒修在对面沙发坐下,姿态和言语都向在谈公事一样:“有话起来说吧,装病也挺累人的。”
知道自己儿子没那么好骗,他回来了就是她的目的,于是就掀开身上的薄毯,一旁的管家急忙上前把她扶起坐在沙发上。
言归正传。
“瑶瑶回来了,你知道吗?”
沈寒修点头。
“她昨天登门拜访我了,她的腿已经好了,亭亭玉立的,看着挺漂亮的。”
沈寒修静静听着她说,心里已经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邓桐莲笑着,指着一旁的几个礼盒:“你看人家瑶瑶多懂事,从美国回来还给我带了这么多特产。”
“你看看这条围巾,也是瑶瑶送的,可暖和了,还有这个化妆品,专门找朋友为我的皮肤调制的,你看看多用心!”
沈寒修听她说完,才缓缓开口:“您老人家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邓桐莲白他一眼:“人家瑶瑶只是来看看我!陪陪我,你看看你这个做儿子的,要不是听见老妈生病了,我还见不着你人了。瑶瑶这么久没回来,一回来就来我这,图我什么?而且现在人家的条件也不差!”
沈寒修就觉得好笑了,当年他照顾叶佳瑶的时候,她以为他喜欢她要娶她,把叶佳瑶贬的一文不值,说她无非是图沈家的钱,说她一个残疾之身,还想嫁豪门,要家世没家世,要身段没身段。
现在却改口改得这么快,一口一个瑶瑶,叫得多亲和。
“你看你也三十好几了,瑶瑶呢,也还单着,我看啊,她心里边多半还有你,你以前不也喜欢她吗?妈现在同意你们结婚了,你也早点成个家,妈也早点抱孙子。”
邓桐莲说完,见他这次很有耐心的坐在那里没有打断她的话,她还以为有戏,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沈寒修放下手里的茶杯:“劳你操心了,我从来没喜欢过她,所以你还是收起这份心思,一天好好打麻将就行了。”
邓桐莲显然不相信:“你不喜欢她?你不喜欢她以前那么照顾她?”
沈寒修淡淡回话:“以前我更照顾苏念,喜欢的也只有苏念,实话告诉你,我和苏念是在镇上就认识的,那时候你为了荣华富贵,把我这个私生子丢下,你知道我的童年是怎么过的吗?”
邓桐莲觉得亏欠儿子,就没再咄咄逼人。
听闻他低低说:“我若没遇到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第176章 儿子VS老子(1)()
他从小就知道,他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他的成长里没有爸爸妈妈这两个角色,他把自己封闭在独立的世界里,过早的明白了世态炎凉,过早的失去了孩童的天真,或者说,从未拥有过。
直到十五岁那年遇到了五岁的她。
他还记得她第一天来小镇的模样,穿着漂亮的公主裙,一手拿着一个棒棒糖,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她是单亲家庭,跟着柔弱多病的母亲生活并不富裕。
但是他从未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绝望,每天都是嬉皮笑脸的。
没有父亲的她并不自卑,没两天就和镇上的孩子打成一片,还在孩子群里称王称霸。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坐在树下草坪上,拿着书,眼里看的却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可爱女孩。
他没想到她也会注意到自己。
她丢下手里捏成一团的泥巴,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就直直的朝着他小跑过来,然后站在他旁边,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花着小脸,一身的泥。
看了他两秒,她竟在他身边坐下,歪着头看着他:“哥哥,你长得好漂亮哦。”
沈寒修睨她一眼,没有说话,听她奶声奶气的继续说:“你当我的王子好不好?妈妈说我是小公主,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
沈寒修只觉得自己耳根子一红,不擅长和人交流的他,在一个五岁小女孩面前选择了逃避,拿着书匆匆离开。
还以为她会和以往那些搭讪的人一样,因为他的冷漠而被吓走。
然而她没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跟在他后面,张口闭口叫他王子。
她开始不和其他小孩子玩,而是整天黏着他。
后来听到他外公叫他“韩子生”,她就改口了。
“韩子生,你怎么都不理我?”
“韩子生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玩?”
“韩子生你是不是不高兴啊?”她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我把这个给你,这个吃了,心里面就甜甜了,就不会不开心了。”
然而他还是掉头就离开,他走得很快,五岁的她跑着跟着他。
看见追不上了,她就往地上一坐:“呜!我摔跤了!”
她很聒噪,很调皮,很不要脸,浑身缺点,却钻进了他的心。
若不是她,他还没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
“所以妈,别再把乱七八糟的女人往我身边塞,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女人,她叫苏念。”
邓桐莲面色为难:“妈不知道你和苏念那个女人有多情深,但是儿子啊,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苏念她不喜欢你了,不然哪会拖着这么久不结婚?”
“你年纪不小了,妈也老了,你是妈的独子啊,还是给沈家留给后吧,妈有个想法,虽然荒唐了点,但也不是不可行……”
“您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