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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呢。
虽然定下了目标,但却对实现的方法毫无头绪。目前最明朗的问题就是如何将割让给英兰的魔矿面积最小化,以保证圣恩露斯本身的利益。
但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尤里虽然看上去鱼,但被称为“苍鹰”的男人不可能愚蠢,没有更多的利益弥补英兰的损失,极有可能会被他打哈哈糊弄过去。
啊感觉自己要秃了。
我长叹一口气,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我可不想十六岁的时候和亚瑟政治联姻啊!!!
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想得简单做起来难。虽然思路明确但是从哪里开始却没有头绪。纠结了良久,我决定先去矿场的总负责处看看有没有线索。
打定主意的我转过头,对着一旁的小护卫开口问道,“请问,矿场的总负责处在哪——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
惊讶,恐惧,难以置信,悲伤。复杂的情感同时展现在一张脸上,扭曲得让我下意识的一脸嫌弃的往后退了步。
“为什么!”仿佛哭一般的声音失声喊道,“为什么大人会叫你殿下啊!”
我愣了愣。随即猛然反应了过来,然后对面前一脸几近崩溃的小护卫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哦那大概是因为,他是我的骑士吧。”
小护卫抱头痛哭。
这大概就是天命所归吧,该破碎的美梦总归是无法圆满的。
我踮起脚尖,一脸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背。随即也不打扰他嚎啕大哭,环顾了一周,找了一个人流进出量最大的建筑钻了进去。
柜台前那快写着“总负责处”的牌子很好的印证了我的猜想。整个建筑还是一如既往的火柴盒设计,穿着各式各样的人们不断的进进出出。在这个小孩子十二三岁就上战场的年代劳工普遍年轻。他们大部分是农民家的孩子,为了生计不得不出来工作。
长期的营养不良使这些孩子还没有十二岁的我高。不过也多亏了这点,没人怀疑我的身份。
毕竟就算是这个世界也有规定不许雇佣十二岁及以下的童工的,当然,军队除外。
现在我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穿好一点的衣服过来了。
柜台分为了很多个区域。去“工程”“魔导”“检测”等区域的人都穿着蓝白的长袍,而去“防护”“巡逻”等区域的人都无一例外穿着蓝白的骑士服。
而穿着麻衣的我,似乎只能去“后勤”。
虽然也不是拉不下脸,顶着堂堂圣恩露斯二公主的身份帮一大帮子臭男人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但只是做后勤的话,能得到的情报还是太少了。
得想个办法。
思想的速度永远快过时间。我抬步走向两旁的长椅。一屁股坐下,像孩子一样晃荡着腿,睁大着眼睛环顾着四周。
就像一个等待大人来安排的工作的普通少女一般。
期间有几个负责巡逻的骑士看向我这里,发现没有异常后,便收回了视线。
我在长椅上坐了五六分钟。当然不是为了休息,而是为了观察哪一个窗口的人流量最大。
隐藏身份行动能获得的东西往往更多,这是无数先人的告诉我的真理。在守卫再次转过身的时候我跳下了长椅,避开了他的视线,一路小跑到了挂着“医疗”牌子的柜台前。
“姐姐。”
我将手搁在柜台上。对着应声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女人露出了笑容,礼貌的说道,“大人让我过来给你们帮忙。”
“哎呀。终于来了啊。”
穿着布衣的女人对自己回以微笑,一边翻动着手里的簿子,一边抱怨道,“最近不知道怎么的。生病的工人人数一下子增加了好多。”
我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是感冒吗。早春的话的确很容易感冒。”
“不是。”女人摇了摇头,“病人无一例外都是觉得呼吸困难,没有力气。但是休息个两三天的话,就能恢复。”
“这样啊——”
我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
按照我多年看的经验,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唔。我看小妹妹。”女人停下了翻动着簿子的手,“你要不去看护病人吧。递递水喂喂饭什么的。还是很简单的。”
那可不行啊。看护病人消耗的时间太多了。
“能换个么。姐姐?”我表情为难。凑上前,轻轻对她说道,“我害怕病人会传染什么的”
“放心哦。这个病目前并没有传染的案例。”
女人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小妹妹,年纪轻轻就这么公主病可不好哦。”
可是我本来就是公主啊。
“嘛。姐姐万事好商量嘛。”
既然对方已经露出了真性情那我也不再装老实,小心的用余光环望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这里后轻轻的将手上的戒指取下,推到了女人的面前。
看着女人瞬间笔直的目光。我露出了深藏不漏的笑容,“姐姐。你好像很喜欢这个的样子,刚刚一直在看呢。”
“有吗——”
第七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u^ノyo梦的后续变得模糊不清。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确定自己已经从繁杂的梦中完全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连月光都因为层厚的土灰而变得黯淡。
同时变黑的还有我的脸色。
哇擦!!!!我睡过头了啊!!!!!
一觉醒来反而更疲劳了不说现在还要摊上被抓去绑在柱子上的危险!虽然我在睡觉前长了个心眼锁了门;但是我原本准备在他们吃晚饭的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的。现在天都黑了,也不知道那个被我占了床的倒霉蛋有没有去找骑士“报警”!
“醒了吗。”
就在我几近狂暴的时候从暗处传来了陌生的带着笑意的男声;在漆黑的夜里清晰又突兀。
瞳孔猛地紧缩;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穿着蓝白长袍的男性坐在窗口下的木椅上。单手撑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隐在暗中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平凡到令人过目就忘。而那声音也是同样的平凡,说实话;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他刚刚用来说话的声音是怎么样的了。
改变认知的魔导吗。
自己那天倒地还是赌输了。对面的男人不仅有着高超的变装技巧;对魔导器的运用也很强。
“你怎么在这。”
既然装逼在他面前已经没了用处。我也就恢复成了平时的死鱼眼模式。一边问道还一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半天没吃东西了;有点饿啊。
“为了救你呀。”
背对着月光的男人笑弯了眉眼,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现在已经被压到你姐姐面前了哦。”
我揉眼睛的手顿了顿;却没有停下。
“哦呀——”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惊奇;“那么快就恢复镇定了呢。你真的是那位十二岁的小公主吗。”
“呵。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转过头,微微眯起眼睛直视着他;恶劣的笑了,“我可是个四十岁的大妈哦。”
男人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嘴巴还很夸张的张成了“o”形。我没有理睬他;微仰着头;目光毫无焦距;任自己的思绪发散发着呆。
既然装逼不行,我就装傻。
放空着目光。我在脑内不停的刷着些类似于“等会儿吃什么”,“明天吃什么”,“后天吃什么”,“大后天吃什么”的毫无营养的话,来保持内心和表情的双空洞。
我不敢去看他的脸。但那股充斥着“有趣”的变态般的视线却始终黏着在我的身上。
最终,在我想到“明年吃什么”的时候,生理性的眼泪背叛了倔强的内心,沁满了几乎干涸的眼睛。
果不其然的,男人丧心病狂的笑了起来。如果他用原本那华丽富贵的声线来笑的话还能算得上是特立独行的悦耳,但他偏偏用的是“路人”的声线,听上去只能像一只骚鸡。
好在在认知魔导的作用下我很快遗忘了那段笑声。我面无表情的转了转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看向他。发现他双手抱着肚子蜷缩成了一团,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得了。想笑就笑吧。”
我冷笑出声,优雅的翘起一根小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
“真是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和美丽优雅完全搭不上边的公主啊。”
他压抑着笑声艰难的说道。过了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啪啪”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抬起头,用正经的目光看着我。
而我依旧用独具一格的死鱼眼看着他。
然后丧心病狂的笑声再一次了我的耳朵。
我发现这个家伙和亚瑟一样都喜欢以“逗弄”我为乐。只不过亚瑟王就算我内心百般不愿也得舔着脸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着,麻花辫我则可以快乐的进行放置play。
“哈哈哈果然流言都是不可信的东西啊。”
又笑了一会儿,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着笑出泪的眼睛。那双同样平凡无奇的眼睛在泪水的洗涤下竟清澈又明亮。
“呐呐。小公主。”
他笑着的对我说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做海盗啊?”
我一愣。反应过来后一脸惊悚的看着他。
而他对我眨了眨眼睛,笑的很诚恳。
逼不装了死鱼眼也不摆上了的我颤抖着喊道,“你你你你怎么会告诉我那么信息量爆炸的消息!你想干嘛!”
他又很可爱的眨了眨眼睛,“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做海盗呀。”
我内心突然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是我。”
果然,他很开心的说道——
“因为啊——”
“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呢”
第二天,罗森看到我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哟这不是罗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