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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君云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可怎么收场?
她正要回答,忽然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十二金人忽然齐齐大吼一声。那声音震得像是要把空气撕裂。
苏云翎一哆嗦看去,顿时都要吐了。
只见刚才十二金人粗壮的手上竟然露出了白骨,片片虬扎的肉都化成了脓血。
桑童咯咯笑了起来。苏云翎看到他眼中都是闪着诡异的兴奋,就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模样。那诡异的笑声就跟火药桶里点燃了火苗一样,还在地上翻滚的十二金人一下子齐齐怒视着罪魁祸首。
糟糕!
苏云翎心中划过这两个字。
下一刻果然十二个金人怒吼着像是失去理智的巨人,齐齐冲向马车。
“杀了他!”怒吼震天。
君云晟头也不回,冷冷道:“杀!”
四周的士兵们立刻喝了一声,马上长枪就朝着那十二个发狂的金人捅去。可是十二金人身形巨大,身上还穿着沉沉的金铠甲。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他们都已发狂,更是力大无穷。手臂一挥,竟然生生把刺来的长枪拦腰抓起,摔在地上。
糟糕!苏云翎看着直奔而来的十二座金钢,心中发颤。以他们的声势看样子不活生生撕碎这马车中的人不罢休。
桑童依旧在笑着,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毒门的人果然脑子都不正常!苏云翎被他笑得心烦意乱。
忽然身边风动,她眼前只觉得淡影一晃,南宫琴笙出手了。众人只觉得一道淡青色的身影就如九天下来的谪仙在面前起舞。
他落在十二金人之中,手指如莲,轻点上十二金人朝着他挥舞过来的的拳头。
十二金人已经发狂,出的招式没有章法可依,他穿梭其中就如闲庭信步一样,俊脸上甚至带着笑意。那十二金人双眼通红,脸色发狂。
可是不知为什么被他一点那些个金人就跟中了邪术一样倒在地上,神色痛苦。可偏偏的一个个都无法出声,脸色扭曲得可怕。
金王爷和鬼医两人看得脸色发白。下毒不可怕,可怕的是下毒的人。压根就看不出他是怎么下手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毒。
他潇潇洒洒一战而退,留下地上横七竖八一地的金人。
苏云翎却看得暗自摇头。刚才被他这么一下毒,那金人的痛苦只会增加,绝对不会减少。
君云澜终于舍得看了他一眼,冷冷对身后的士兵开口:“杀!”
刀剑声起,十二个金人身首异处。密林中血腥味四起。金王爷再也忍不住伏在地上哇啦啦地吐了。鬼医脸色也黑得可怕。
打脸啊。打得真狠。
本来他们是来抢劫的,没想到这下子抢劫的抢不成,还被人家按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招呼。
这个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不但有毒门圣主撑腰,还有一个能驱动兵马的亲王亲自前来迎接?
君云晟看也不看身后一眼,对苏云翎皱眉道:“还不走吗?”
苏云翎看着身边的南宫琴笙,眼底的为难和纠结终于是被君云晟看出来了。
他眸色一沉,看向南宫琴笙,问苏云翎:“他是谁?“
苏云翎心中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这君云晟能够再直白一点吗??
南宫琴笙微微一笑,眸色流光:“阿翎,这又是谁?没听过你还有这么一位威风凛凛的朋友。”
苏云翎笑了两声:“大家都是朋友。”
君云晟已不耐烦,手伸过去一把将苏云翎从马车中抱下来:“走吧。找了你好几日了。你的丫鬟都急哭了。”
苏云翎被他不提防当众抱下马车,本要发作的。一听这话连忙问:“小乌鸦现在怎么样了?”
“我送她回济州城了。”君云晟道。
两人说着话,彻底忘了身边脸色越来越黑的某人。
“阿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苏云翎这才反应过来他还在一旁。她顿时两难。怎么办?
君云晟冷冷看了他一眼:“阁下是谁?”
南宫琴笙忽然笑了笑:“刚才说了,我是阿翎的朋友。”
君云晟不再理他,一把抱起娇小的苏云翎径直离开。早就有士兵牵来他的坐骑。他一把将苏云翎放上了马背:“好了,本王为了找你费了不少功夫。走吧。”
他说着翻身上马。
苏云翎要不是一向镇定,此时嘴巴一定成了“O”字。
就这么简单就把她从南宫琴笙手中“抢”过去了?要是这么简单,她刚才脑中乱七八糟想的大战三百回合又是怎么回事?
君云晟冷冷扫了空地上的一堆尸体和战战兢兢的金王爷。
“这些江湖匪类留着也是祸害!杀了!”
他看了一眼南宫琴笙和桑童:“你们若是她的朋友,离得远点,免得误伤无辜。”
君云晟说完狠狠一抽马鞭,带着苏云翎扬长而去。
南宫琴笙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与此同时,四周的喊杀声震天,血雾喷洒。
金王爷嚎叫:“不……不,我是良民!良民……”
可是没有人理会,习惯行军作战的士兵们转眼成了收割人命的刀斧手,整齐划一地逼近,不断地切割包围着林中空地的那些个凶悍的“江湖匪类”。
“圣主,我们走吗?”桑童声音低沉地问。
南宫琴笙冷冷一笑,两簇阴冷的冷光在眼底妖娆闪烁:“君云晟……”
“我们走!”
他长袖一挥,地上一具早就死透的尸体被他凌空卷起,往前一抛,顿时还整齐划一的包围圈被强行撕开一个口子。那些被尸体撞到的士兵们不过片刻就一个个嚎叫着丢了刀剑,满地打滚。
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地都布满了黑色的毒素。
南宫琴笙冷魅一笑,玉一样的指上带着幽幽的蓝光。
桑童咯咯地笑:“圣主一出手果然厉害!”
南宫琴笙最后看了一眼君云晟离去的方向,就这样傲然地踏着一地尸体,带着桑童翩然离去。
风在耳边呼呼地吹着,苏云翎身体先天不足,抵挡不住这么强劲的风。她不由向背后人的怀中缩了缩。
君云晟眸色动了动。
苏云翎忽然觉得眼前黑影满天扑来,却是他用披风将她密密地包裹起来。
暖意袭来,驱散了冷意。
苏云翎心中不由一动,便在他怀中乖乖地一动不动。
终于,身下的马儿停住了。眼前的披风拿开,刺眼的正午阳光刺来。苏云翎揉了揉眼睛,耳边就听见乌木珠欢喜的尖叫。
“二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苏云翎半睡半醒了一路,被她这么一叫彻底清醒过来。
她抬头一看,原来竟然到了济州苏府了。
她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君云晟,没想到他的坐骑这么快。这一路上算是不怎么受罪就到了。
乌木珠扑到了她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呜呜……二小姐,我以为你被坏人抓走了。”
苏云翎心中尴尬。
三天的确是去了太久了,难怪乌木珠会担心。
她好不容易哄好了乌木珠,回头看着一身玄色战袍加身的君云晟。她有些头疼。
这家伙到底是要做什么?
君云晟看了她一眼,忽然开口:“你不请本王进去坐一坐?”
苏云翎这才想起自己还傻傻站在府门前呢。
她暗中白了他一眼,规规矩矩道:“宸亲王请进。”
乌木珠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会看看她,一会看看满脸冷气的君云晟。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香茶伺候,书房中如去时的那般优雅静谧,只是多了一道冷冰冰的风景。
苏云翎梳洗后,一身清爽地来到书房中。
一想起要面对君云晟,她就从心底皱起眉。她可没有忘记上次分别的时候是怎么个情形。
那可是她亲口拒绝君云澜提议的做媒。她当时愤然离开的时候在门口还碰见了君云晟。
“坐。”君云晟的声音将她魂游天外唤了回来。
苏云翎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这是我家。”
这么个反客为主是怎么个回事?
君云晟看了她一眼:“皇上让我查苏家一案。”
苏云翎一听顿时屏住呼吸。果然……
君云晟淡淡道:“但是苏家一案牵连甚广。不是那么简单的。比如那些证据就在大理寺卿手中,目前是无法拿到手了……”
“怎么会拿不到?”苏云翎愤怒了。
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假的。都是君玉亭一手捏造的!
如果君云澜要查怎么可能拿不到?
“因为都被烧毁了。”君云晟似笑非笑:“你以为君玉亭和庞妃一党这么简单就可以扳倒的吗?他们能诬赖你苏家谋反,定有万全准备。”
“那人证呢!”苏云翎不甘心。
证据被毁了,无法证明是不是她父亲谋反,那人证呢?
她不信那些所谓的人证这么久了还能坚持信口雌黄。
“人证都在天牢中。”君云晟面无表情:“本王问了几次都无法让他们开口翻供。”
苏云翎呆呆坐在椅子上。
这一切她本来就有心理准备不是吗?
君玉亭此人做事都要万无一失,能硬是诬赖无罪的苏玉书谋反,那些所谓的“证人”一定都是不怕死的。
“皇上的意思是,让你稍安勿躁。再等等。”君云晟淡淡道。
苏云翎心神不在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她涩然道:“回去替我转告皇上,苏家多谢皇上相助。”
君云澜没说出口的意思她明白:要让苏家完全洗清罪名,一定要等君玉亭垮台。不然的话根本不可能。
而庞妃势大,君玉亭手段多样,心机深沉。这一座庞然巨物就像是她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