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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塔几人因为地势较高眼神较好也都看得个一清二楚。
“没想到这位还是个硬骨头呢!”希伦不由的点着头说到。
泽塔转头看了看一旁心思全然不在这里的克雷格,摸着他的脑袋说到:“你这小家伙也给我学着点。”
“学什么来着?泽塔我们还是先回帐篷吧!那样你就可以快点把那包方糖给我,我现在都快要等不及了都。”克雷格又用双手抓住泽塔的手臂开始摇晃了起来。
“想这个吃不得苦的爱哭包变成你希望中的那样,恐怕还得等上好些年吧!”希伦摇着头扶着脑袋说到。
‘同人不同命?’不知道怎么的。泽塔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对于痛苦的忍耐本就是骑士修行当中的一项必修课。不过这一项目在博勒姆领当中,也唯有克雷格至今还未能够通过。那次的夜战时候的脱臼,如果是泽塔或者希伦的话早就自己给接好了,哪还会像他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巴特骑士过分溺爱的克雷格虽然没有变成“哪吒”那样无法无天的小霸王。但也是有点像是泽塔穿越前常见的独生子女家庭里的——“小太阳”。所以在在心性上面这家伙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啊,修炼的时候最先叫苦的也是这一位。
若不是他自身的资质不错,再加上得到了良好的教导与学习环境。而且巴特骑士恐怕也没少给他购买或者寻找市面上有助于提升实力的物品。要知道在黑铅阶位之前,还是有着不少实用的提升实力的物品道具的——像是托马斯最喜欢的亚贝蜂蜜就是其一。同样的用凶暴虎的骨髓还有肌肉炼制的油膏,也有着不错的效果。
即便是如此,能够全力修行的克雷格,在进入赤铁阶位的时间之上还是要晚于俗务缠身的泽塔。因为泽塔把大量时间花费在神魂的打磨淬炼之上的事情,其他人基本上都不怎么清楚——或许瓦尔骑士他应该看出了些端倪吧,不过以他的个性倒也不会到处去乱嚼舌头根子。其他人都是认为泽塔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在领地的治理之上,才拖了自身实力的后腿。
由此可见克雷格虽然不能够称得上是不学无术,但也将将地踩着黄金年龄的门槛入得赤铁阶位。这要是在普通人家,说不定还得要敲锣打鼓好好的庆祝一番了。
就像之前出现过的那位蛮讷·潘,就被结盟的几个家族视之为崛起的希望之一。可在诺汗的骑士阶层当中,虽然没有什么人当着大家的面直接说出口,但克雷格应该就是这一代里那位垫底的存在吧。或许是众人见再这样下去克雷格基本上都没了成为正式骑士的希望,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一场泽塔与瓦尔骑士同巴特骑士之间的三方会谈。
让我们把目光转回到遮阳棚下的医疗站。那名年纪颇大的草药师在检查了几遍之后说到:“啧!啧!啧!这位少爷您居然还想把这个给瞒下去。看看您这伤处的处理手艺,恐怕不用等到秋猎完毕就会开始化脓了。居然连伤口都没清理干净就直接给包上了。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听到这里那名青年立马就转过头去,怒视着站在一旁的另一位与其年龄相仿的贵族少年。后者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声解释到:“我手头又没有什么专门的工具,而且你受伤的时候水都已经被喝的差不多了,能够做到这样子已经不错了。”
好像是觉得对方的话有些道理,也可能是伤口的疼痛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总之他收回了怒视的眼神。
“忍着点,我给你彻底清理一下伤口。”那位老年的草药师用沾了水的干净麻布块轻轻的擦拭着伤口。由内往外不停的擦着,偶尔还停下手来用银质的镊子,小心翼翼地取出被血水粘住的砂砾。
伤口不断被触动的青年,那脸上真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啊!这时候沃尔特森男爵或许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口说到:“这伤口好像是老鼠或者兔子之类有着大板牙的动物咬出来的。你们这一队一起出去狩猎的,就没有人看清楚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吗?”
“我就说是老鼠嘛!你还一个劲的怀疑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老鼠。”刚刚那名低下了头的贵族青年,听到这话就抬起头来抗辩到。
听到这里那位沃尔特森男爵突然激动跑到对方身边,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摇晃着问到:“你能够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一只老鼠吗?”
紧接着沃尔特森男爵指着正在接受包扎的那一位说到:“结和他的说法就是一只体长大概有3、4英尺的老鼠喽!”
“是!是的。我看到很清楚,那的确是一只超大号的老鼠。”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激动的青年,有些结巴的回复着:“虽、虽然我之前也没见过那么大的老鼠。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沃尔特森男爵连忙转过头对瓦尔骑士问到:“瓦尔先生您今天有没有准备祛除疾病这一神术。”
“我事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沃尔特森男爵,所以现在也只能够说抱歉了。”瓦尔骑士无奈的耸了耸肩。
得知此路不通的沃尔特森男爵,对一旁那位年青一些的草药师说到:“去我的帐篷里把我的小牛皮药箱拿过来。如果有人问起的话,就说沃尔特森男爵需要用里面的药品救治病人。”
紧接着那位草药师就一溜烟小跑地消失在营地的帐篷群之中了。同样的听到了沃尔特森男爵的这一番话,周围那些闲着无聊的围观贵族,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受伤者的母亲因为心有所系所以抢先问到:“沃尔特森男爵,我儿子的伤势真的非常严重吗?”
“夫人这不是伤口的问题,咬伤你儿子的看起来应该是一只凶暴鼠。被这动物咬伤的话会有可能感染上一种疾病——叫做热疫。等到了发病之后会使人高热,全身肌肉、骨髓及关节痛,极度疲乏。严重的还会皮下出现出血还有肿块,甚至因此丧命也是有可能的。”沃尔特森男爵开始摸着自己的胡子解释到。不过在这种环境之下其这么卖力详实的解释,却给人一种卖弄学识的感觉。
“您!您一定有办法的吧!一定要救一救我的孩子啊!”那名夫人拉着沃尔特森男爵的手说到。
沃尔特森男爵被对方的这一种做法弄得好不尴尬。连忙解释到:“我这不是让人回去拿药了吗?”
就以那位贵族夫人本身来说,也可以称得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场合,沃尔特森男爵说不定还巴不得对方这样子呢。而有机会的话甚至还打算和她进一步讨论讨论人生什么的。但那绝对不会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而且是在对方儿子的面前。
在泽塔看来那位夫人纯粹是关心则乱,热疫如果缺乏治疗的话,倒也确实有可能是要人命的疾病。但对于进入了赤铁阶位的人而言,却更像是东方人得了感冒,难受归难受但绝不致命。而对于正式骑士来说,更是可以无视的东西。
像是眼前的那位受伤的年轻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实力如何。但光光是从他被凶暴鼠给咬了之后,又让对方安然逃脱来看,绝对是没进入赤铁阶位的。不过以其年轻力壮的样子来看,即便没有对症的药物,靠自己也有不小的几率撑过去。
再说了对于贵族之家而言,治疗热疫的对症药物又不可能穷到买不起。就算是这次秋猎之中没有人携带这样的药物,不是还有瓦尔骑士在吗?虽然今天他没有准备这方面的神术,但神术都是每天准备一次的。等明天不就好了吗?热疫这种疾病本来就是有发病时间的,又不是马上就会死。
不过那名伤者倒是显得十分的镇定,起码在听到是热疫之后他好像还松了一口气似的。毕竟原先沃尔特森男爵的表现,总是给人一种被凶暴鼠咬伤之后恐怕十分了不得的感觉。
“这年轻人看起来还不错!”泽塔的背后突然传来了瓦尔骑士的声音。
对于瓦尔骑士这样子神出鬼没的行为,泽塔、希伦还有克雷格三人反应不一。泽塔是养气功夫到家面不改色。希伦恐怕是之前已经被瓦尔骑士这样子作弄过了,现在正朝着自己老爹翻白眼呢。而克雷格倒是被吓了一大跳,你看他不是正在朝着瓦尔骑士挥拳头?
“对于老爹您来他说是年轻人,对于我们来说可就不是了。那位的年龄有些大了,真要走上骑士之路的话已经没有机会了。”几乎从来没被瓦尔骑士夸奖过的希伦,就当着对方的面开始唱起了反调。看他这样子分明是在嫉妒。
泽塔倒是想了一想后说到:“这样的性情好好培养的话,日后倒也是能排上一定的用场。不一定要死盯着骑士之道这一条路嘛!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的。再说他小时候到底是不是现在这样的性格还两说呢!人总是会变的,等到性情合适的时候说不定就这样晚了。”
泽塔最后的话语完完全全是说给克雷格听的,至于对方能够理解到多少,那就不是泽塔需要操心的事情了。实在不行的话,巴特骑士也还是能够养他一辈子的。即便是成不了正式骑士,可怎么说一个赤铁巅峰也是跑不了的。
而底下的那为年轻人的表现,现在也算是入了在场不少人的眼——不说其他的,光是三人身后的瓦尔骑士和负责治疗的沃尔特森男爵就够了。通过他们俩的嘴中传开以后,这位小伙子就在一定程度上进入了诺汗公国高层的视线了。
这可要比什么毛遂自荐,还有什么攀交情、托关系走后们之类的要有效得多了。所以就这方面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没有这一次的受伤他哪能够得到这样的表现机会呢?事实上很多人并不是自身不如人,而他们根本就没有展现自身的机会罢了。
与此同时草药师已经把对方的伤口给清理了干净,紧接着他用一个银质的压板从白瓷的药罐中舀出药膏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