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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稀稀落落的,男人们撇着嘴喊了苏藕一声。
“哎呀,还男人吗?声音这样小?”苏藕很不满意,转脸跟洛元商量,“元元啊,你看他们对我多么不放在眼里,对我不恭敬,那就是对你不恭敬嘛!”
“嫂子!”这下子,吓得人家一起高声喊了一遍。
“呵呵,这样才乖嘛。”苏藕掐着腰,狗仗人势,“这个你,小谁,你去给我那一块蚂蚁上树的雪糕,那个你,你去给我拿杯咖啡来,还有你,去给我”
洛元杵在苏藕身后,宠爱地由着女人胡闹,竟然觉得几分温暖在心头荡漾。
教给你什么叫那个3()
这是个很可怕的‘午觉’。
“该死的苏藕!你等着,等我有劲了怎么打你去!扫把星哦!害死我了!”
温凉揉着酸溜溜的腮帮踏进了金帝夜总会。
“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让人打了?你老是托着个下巴干什么?有病啊你!”
小春很女人味地挥舞着他的兰花指。
温凉脸上一红,神色马上不自然起来,“我、我、我有点牙痛”
呜呜呜,还以为那个口*多么有趣,却不料会把她害成这样!
小春眼睛狠毒地盯着温凉嘴唇看,突然说,“哎呀,你的嘴唇好像是肿了哦,被人强吻了吗?”
温凉马上气得咬牙切齿,“奶奶的,什么被人强吻,分明就是我去吻人家导致的!”
吼出来,才惊住,用手去捂住自己这张没门卫的嘴,脸上烫热。
小春足足消化温凉这句话,用了半分钟,那才抽着气,叫道,“温凉你亲得是女人还是男人哦?”
她总不会跟自己一样,也变成了蕾丝一族?
“变态!”温凉不屑的戳了戳小春的额头,“跟我一样的女大侠?我又没傻我去亲女人干嘛?我身上都有的部位,还值得我去亲吗?”
小春也煞有介事地跟着点点头是哦慢着!
小春趴过去脸,不敢置信地颤声问,“这么说你是亲了男人身上那个女人没有的部件喽?”
温凉也呆住了。
介个介个小春也太聪明了吧?
啪!
狠狠一掌拍在小春脸上,先把他打得七荤八素,才吼一声,“废话那么多!上妆啦!”
***
苏藕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刚刚从厕所里出来,换了一个让某个小谁供奉上来的卫生巾,脸色惨兮兮地双腿发软地向洛元走去。
几个小弟正围着洛元讲着这几天道上发生的事情,还有商业街上的事,洛元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发一句命令。
早有小弟奉上去香烟,洛元很痞子气地夹着烟,凶巴巴地喷出去一大堆烟圈,很邪性地斜站在那里,一看就是小混混小头目的流里流气的形象。
“元元元元”
苏藕拖拉着腿,有气无力地喊着他。
刷!
洛元和一群小弟一起转脸去看苏藕。
去个厕所,几乎去了十分钟的女人
洛元微微皱眉。
嗯?她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苍白
平时壮如牛的身体,还晃晃的。
“怎么了?”
洛元赶紧走过去,一把拿住了她的胳膊。
苏藕长出着气,要死地说,“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头晕”
“啊!”洛元大惊,香烟也掉了,刚才那副大模大样的领导气质也丢了,赶忙躬下身,将苏藕背在背上,“走!我们去医院!”
呼啦啦,所有小弟都手忙脚乱的跟从着,不知所措,吓一跳。
这可是他们出道以来,见到的洛元哥最紧张的女人,竟然不顾头目的形象,当街背起女人来。
苏藕脑袋千斤重,磕在洛元后背,也没有心情没有精神去yy人家了,弱弱地说,“肚子疼疼死了疼得我要头晕我要回家回去躺着”
“还回什么家?都要不行了,马上去医院!拉响警笛!”
洛元吩咐着身边的人,小跑着背着苏藕上了汽车。
苏藕疼得额头一颗颗汗珠往下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藕藕,你坚持下,马上就到医院了藕藕,别昏过去,千万别昏过去”
洛元握着苏藕的手,紧张万分,一张脸揪成了猪腰子脸。
“开快点!再快点啊!超他们啊!超!闯红灯!妈的,你会不会开车,连加速都不懂吗?”
司机冷汗。娘唉,还让不让人活了,不仅闯了红灯,不仅引来屁股后面五辆警车追随,不仅擦伤了几辆汽车,不仅码到了一百四的时速还挂上了警笛,牛叉得,比警察还像是警察,前面副驾驶的小弟用扩音器向外面吼叫着:让开,都让开!
如此兴师动众地杀到了医院急诊室,洛元急得差点把医院吼塌,“人呢?医生呢?都死了吗?”
外面的小弟,跟追来的交警进行着交涉,自然是,一拿出三井会社的牌子,连交警都要给了几分面子。
五分钟之后。
“咳咳,病人是痛经。”大夫托了托眼镜,冷静地说。
“痛什么?痛经?”洛元皱眉,“那是什么病?”
“痛经就是月经失调”
洛元还听得很认真,尚且没有明白月经失调的含义,苏藕已经羞愧万分地扯了扯他衣服角,“喂,你别问了”
“不问清楚怎么行?不是要治病吗?”
来个二姨妈,有什么好问的嘛,原来怎么没有发现洛元这样磨叽。
“我说不问就不问了嘛!”
医生插嘴,“是不是今天吃了什么凉东西,或者招了凉水?”
洛元那才突然明白过来,啊一声,去看苏藕下面,苏藕脸更加烧红了,嗫嚅,“吃了雪糕”
就是刚才当嫂子时逞威风让人家小弟给买的
“经期时不能吃冷饮,刚才给你打了止痛针了,回家后,弄个热水袋捂一捂肚子。”
“嗯,知道了”苏藕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低眉垂眼的。
邦!
洛元给了苏藕脑壳一个爆栗子,“让你贪吃啊!你身体特殊时你自己不知道禁忌吗?还吃雪糕,吃啊,吃得差点死了!靠了,这大夫也不像话,一个热水袋就打发了我们吗?”
外面小弟都偷着笑。
洛元哥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女人来个特殊情况,他就吓成这样。
“走吧,去给你弄热水袋去。”洛元抱起来苏藕。
苏藕肚子不算很疼了,她又有了色女的力气,把脸在洛元胸膛上蹭了蹭,暗暗想,生病了也不错嘛,最起码可以让洛元宠着自己。
“回我租房吗?”
“不,去我家。”
“真的?”苏藕大喜,“元元啊,我终于可以去你家登堂入室了。对了元元,如果你一个人住很寂寞的话,不如我搬过去和你作伴啊,这样子你家里的家务活就有我来承包了。”
洛元擦冷汗,“得了吧,大小姐,我那里有家政员定时去打扫。”
让苏藕去打扫?还不把他那个整洁的家搞成猪窝?
教给你什么叫那个4()
温凉打着哈欠走出金帝夜总会。
多亏浩大叔工作繁忙,他没空和自己纠缠了,她才得以回租房去住。据说,这晚上,浩大叔要因为什么大工程,和很多技术人员以及高管熬夜加班。
当领袖人物,看来也是蛮辛苦的嘛。
都怨这个浩大叔,弄得她嘴巴现在还麻酥酥的,刚才台上唱歌时,她咬字都要费劲了。
于是掏出来手机,给白圣浩发过去一个怨言深深的短信:“以后你再敢让我给你这样,我绝对不理你了!坏蛋!”
白圣浩一边听着技术人员讲述着,一边低头给温凉回了一个简短的信息:
“在忙。辛苦你了,下午表现很好。”
温凉撅嘴看着他回的短信,气得骂起来,“死家伙,还有脸说?那可是,你很好了,我非常不好了!”
小断腿啪嗒啪嗒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夜凉如水。
银白色的一辆汽车停在路边,咔吧一声,车门打开了,廉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下了车,朝温凉摆了摆一只手。
这真是,送走了狼,又迎来了狈。
“成哥?你怎么来了?”
温凉打招呼,却没有听到廉成对着手机那小声地交代:“嗯,给我准备好吧,我半个小时后回去,让她们先洗干净。”
扣死电话,廉成把自己最最善良无害的笑容送给女孩,“结束工作了?很累吧?来,上车吧,我载你回去。”
“不用了,这么近,我走着也没有多少路程了。”
“来吧,看在我专门等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小时的份儿上,给个面子吧。”
廉成又拉又推的,将温凉推进了汽车里。
他要的不是别的,而是要让远处的照相机,把这个时间,温凉上了他汽车的照片成功拍摄下来。
“你找我有事吗?”
温凉很客气地问,“成哥,你是想看小米粒了吧?”
廉成嘴角扯了扯。小米粒?看它个鬼!
“嗯,主要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你忘了吗,你可是我要追求的女人呢。给,这是给你买的一个按摩器,专门按摩你的颈椎的。”
被人关心被人追求,还是很容易就产生感动和得意的。
“哦,谢谢你啊成哥。”接过去那个小企鹅的按摩器,把玩了一阵,突然说,“多少钱?我给你钱,成哥。”
嘎吱!
廉成踩了刹车,差点将温凉诳出去。
“给我钱?你是瞧不起我吗?我虽然没有白圣浩有钱,不过给你买下几个小岛还是很轻松的。再提钱,我就把这个按摩器当垃圾给扔了!”
最是节省的温凉吓得护住小企鹅,“好好好,不提钱了,你可别扔了它,你看人家多乖啊。”心里想,既然成哥不想要钱,那么改天给他买个礼物算是回人情了。
温凉当然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小企鹅,最终没有逃开被丢掉的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