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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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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哪怕他心里也带着丝丝同情,他也绝对不会在这场华丽又庸俗的晚会上浪费一个铜板,这些女奴说白了都是活着的工艺品,好看而已,绝对不能给家族带来任何一点收益。

    冷静的赵凌风没有办法融入到这种畸形的热闹氛围中去,因此几乎整个晚会在他眼里都显得有点沉闷无聊。

    那位精绝国的使节在最后拿到报酬的时候,表情有点受伤,用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睛看了一眼银尘这个大大的金主,却连银尘最起码的注意都没有蹭到。他知道新罗国收集的那三胞胎姐妹可不是什么大路货,那真是稀有到了比一尊半尺高的玉神更昂贵的地步了,想要效法新罗国,对他而言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毕竟这个落后的时代里,三胞胎存活的几率微乎其微,由于母婴保健知识的严重缺乏,孕检之类的手段更是无从谈起,因此原本概率就不高的三胞胎,更多的时候是以完全不能存活的连体婴儿的形态出现的。

    一段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现场的氛围又变得沉闷而慵懒,接连两场高质量的演出之后,无论是南方帝国的回礼还是其他小国的献艺,都显得有些乏善可陈了。银尘半眯着眼睛,几乎到了要睡着的地步,三位女孩眼巴巴地盯着自家主人,却苦于没有任何伺候人的技能,锻炼那一套堪称惊心动魄的胡旋舞,已经占用了她们十岁生命中绝大部分时间。

    “先生,正主儿来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赵凌风的声音猛然将银尘唤醒,白银的魔法师慢慢睁开半咪的眼眸,白银的瞳孔中,射出两道解剖刀一样的目光,森然扫过款款走上高台的女子。

    “楼兰国的已经表演完了?”银尘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的。”赵凌风没有去描述楼兰国的表演,因为没必要。

    银尘也没有想到追问下去的欲望。他不过错过了无关紧要的表演而已,眼前这疏朗到近乎寂寥的阵仗,才是他真正警醒甚至警觉的地方。

    那是一位十九岁的女孩,金发碧眼,身姿高贵,她的容貌深刻又立体,柔美之中不失隽永与笃定的味道,她身上流淌着浓浓的艺术气息,就连她的罡风,都仿佛浸透着音乐的节律。完美,高贵,芬芳,然而原本应该洁白无瑕的皮肤,如今却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更将她原本就有些高挑挺拔的身影衬托成一种别样的健壮,可偏偏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浸透了千年沉凝的优雅,将淑女二字,彻底镌刻于骨血之中。完美的体魄,完美的优雅,凝练成完美的,维多利亚式的贵族典范。

    伊丽莎白·温莎。

    她的服侍特别偏向于传说中的英伦古典,那是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维多利亚女皇统治下的欧兰公国,当然银尘并不知道,她和服装和真正的英伦风范还有着细微又明显的差距,她衣服上的纹饰在繁复精美到极致之余,还显示出一股只属于大陆国家的博大与硬朗,而不是纯粹的海岛国家的柔美细腻。金色的纹饰之中,也夹杂着象征虔诚的血色的花纹,那一袭底色洁白的维多利亚长裙,将她近乎完全彻底的西方贵族式的贤淑华美,彰显到极致。

    她抱着一把琴,一把如同简化了的手风琴一样,带着淡淡灵器光晕的魔琴款款上台,每一步都是贵族式的矜持与优雅,那完美的礼节,让她肩膀上带着的象征奴隶主的深蓝色丝巾显得特备刺眼和多余。

    她就如同隐居于森林深处的精灵,高贵,艳美,矜持而柔弱,她莲步轻移,走到高台中央,那里,一位带着白手套,穿着粉红色西装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恭恭敬敬地给她安置了一把欧兰风格的高背木椅,她缓缓地款款地坐下来,正对着赵玉衡,甚至冲着赵玉衡露出甜美的微笑。

    伊丽莎白·温莎,高贵的少女,艺术的大师,那唯美而高洁的微笑,让赵玉衡目眩神迷,几乎要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她微笑着,目光转向南方帝国那一片王侯公子聚集的区域,清澈如同天鹅湖般的蓝色眼眸,带着粼粼的波光,扫过赵德天,赵凌风,在掠过银尘的时候,她的目光飞速地调了一下,天蓝色的眼睛深处,流露出一道不屑于隐藏的鄙夷。

    银尘看得懂那种鄙夷,那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对新进崛起的土豪暴发户的鄙夷。伊丽莎白不可能知道银尘在潘洋城中那四年黑暗的过往,不可能知道他与张雅婷之间的凄美感情和血色的誓言。她将银尘刚才狂气嚣张的购买女奴的行为当成是富豪的跋扈,一如银尘现在的着装,遍体银色,张扬得有点庸俗,全身上下遍布的银光,仿佛散发着银元的气息,她不会理会银尘心中那一股法师的虔诚,她不认得银尘,只能通过银尘刚刚那一小会儿嚣张而失礼表现,揣测他的品行。

    相反,低调内敛的赵凌风,真正关心女命运但手里并不宽裕的赵玉衡,更能博得她的好感。

    她收敛起笑容,闭紧嘴巴,轻轻地拉开了手风琴一样的灵器。

    悠扬而圣洁的乐曲响起来,她又无意识地勾起嘴角,露出高贵迷人的微笑。

    那是满意的微笑,幸福的微笑,她看到赵玉衡的脸色慢慢变得平静而专注,显然,这位公子能听得出这段乐曲中的意境。

    她的视线来回扫动,失望第收起笑容,除了赵玉衡,其他的贵公子们,大都露出色眯眯的神情,或者茫然无知的神色,只有坐在另外一边,那些准备和她较量曲艺的老人才能露出如同赵玉衡那样知音一样的专注神色,那些人,她现在暂时不会去理会。

    她甚至本恩地略过了,那些老人中间,坐着另外一位窈窕的少女。

    她的目光转向赵凌风,很失望地看到他茫然无措的神色,音乐可以超脱语言,文化,宗教甚至人种,却完全不能超脱它们各自的范畴。伊丽莎白自信自己的音乐可以打动这里的所有人,却绝对不会有超过十个人,明白自己真正演奏的是什么。

    曲高和寡,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的眼睛里放射粼粼的秋波,四下巡视着,仿佛公主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蓦然,她目光凝滞。

    她看到银尘,那个土豪一样没礼貌的暴发户,身子前倾,满面惊骇,瞳孔深处,满是异界相逢的震惊于狂喜。

    那是她最不理解也是最理解的眼神,那是完全明白了乐曲中的意境,完全可以成为她知音的眼神,可是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眼神?他有什么资格听得懂这样高雅的殿堂级音乐吗?伊丽莎白完全不能理解,不能认同自己的想法,她不能明白一个如此豪阔又狂妄的人,不知礼节的人,又如何能明白这只有欧兰公国中最极致,最高贵,最悠久的王室贵族们的高雅音乐。

    《圣母院之歌》,这就是她演奏的曲目,没有一点点凡俗的艳丽情调,没有一丝丝平庸的儿女情长,那乐曲中表现的,不过是一位年仅十六岁的少女,为了即将沦亡的家国,在慈悲的大圣母的黄金雕像面前,虔诚着半跪着默默武装起自己,然后转身,和包围过来的,上百位笃信邪教的异族敌人血战至死的故事。那位最后的圣女,那位从小到大都被训诫着要爱一切人,要远离杀生的罪恶的圣女,为了家国,为了父老乡亲,为了在她面前忏悔过的英明的国王和慈爱的王后,当着圣母的面触犯了杀生的教义,她脱下象征圣女的教袍,拿起原罪的刀剑,和亵渎信仰的敌人们拼杀周旋,最终也惨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被残忍地分尸,她的鲜血,她的魂魄,最终也和圣母的雕像一起,永远消失在邪教徒们罪恶的大火之中。

第五百七十二章 命运对决·序曲() 
这是一首悲伤的曲目,这是一首神圣的战歌,然而她自打从欧兰公国出来,远涉万里,行走过数十个藩国,甚至在世界的繁华之都,潘兴城里,演奏这样的曲目,却一直被人当成一首丈夫外出不归,妻子在家中苦苦守候,倾诉闺阁幽怨与彻骨思念的寻常曲目,和那所谓的教坊司里的粉头艳曲,和那唐努乌梁海那远嫁女孩的歌曲,也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她的曲目,只有潘兴城里有限的几个琴道高手,才能听出那一股悲壮雄宏的意境来,却依然感觉不到那一股神圣的韵味。作为被家族放逐出来的公爵之女,她用这首乐曲寄托自己的情思与志向,却始终无人理解。

    技巧和神韵上,她已经稳稳压制了潘兴城里所有的乐师,因为《圣母院之歌》永远不可能和《泊秦淮》之类的浓艳曲目一个档次,而真正能够战胜这首曲子的《广陵散》,已经随着风轻扬大师的离去,永远地消失在人间。

    琴谱易得,技法好学,而神韵,最难寻觅。

    伊丽莎白已经决定了,今晚,就是她在这座世界名城里逗留的最后一晚,既然这里没有了能够听懂她心声的人,没有了能够让她也仰望拜服的《广陵散》,那么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被放逐的公主,其实早已失去了姓氏温莎的资格,终身只能和老管家一起,四处流浪……

    她甚至连结婚的权力都没有,因为温莎的血脉,不容亵渎。

    想到此处的她,心中不免沉痛郁结,手法变换,琴声也越发哀伤动人起来。问着无不变色,就算这些人都听不出什么真正的意境来,也绝不妨碍他们被音乐感染。

    一曲终了,高下立现。满座皆惊,喝彩阵阵,连赵凌风都忍不住赞叹起来:“果然名不虚传!温莎小姐,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琴力,将来成就还在风轻扬大师之上。”

    银尘没有动,没有鼓掌喝彩,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伊丽莎白,他的目光十分地唐突佳人,让伊丽莎白有点惊讶和嫌恶地回瞪了一眼,便转过身去。银尘看着她,有点无力的摇摇头。

    “不可能吧?和卡诺尼克尔文明终端记述的所谓英伦王国差不多的文明国家?有这样的巧合么?还是说他们获得了卡诺尼克尔文明的终端?”银尘暗自思量,马上否决掉了自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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