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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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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

    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

    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众人看了,都不敢评价,只觉得这字字句句,珠玑深藏,换做自己是万万不能想出来的。这时妙音走过来,细细读了,轻叹一声:“果然化外高人!”,心想“词中圣手”四个字对她而言已经算是贬抑了,这等妙语何曾能想来!她正想着便作势要将那张宣纸卷起来贪墨了。冯夫人见了便笑道:“哎哎哎!怎么能这么卷了就走?这在外面可要一两金子的!”她原本调笑,却冷不防被妙音怼了一回:

    “昔年愚钝虔诚之人,观圣像,以为神灵,便以黄金塑造之,有贾人发百两黄金求之,不愿,偶遇佛祖,虽衣衫褴褛,慷慨赠之,贾人不服诘问,曰:‘圣物不可与凡尘中人’,林姑娘的这首《桃花行》卖几千黄金都是亵渎,只能与了知音才好。”

第八百七十七章 王雨柔首战勇夺魁() 
    一时赵月诗便先有了,自提笔写出,又改抹了一回,递与王云芬。因问王雨柔:“蘅芜君,你可有了?“王雨柔道:“有却有了,只是不好。“赵玉衡背着手,在回廊上踱来踱去,因向林绚尘说道:“你听,她们都有了。“林绚尘道:“你别管我。“赵玉衡又见王雨柔已誊写出来,因说道:“了不得!香只剩了一寸了,我才有了四句。“又向林绚尘道:“香快完了,只管蹲在那潮地下作什么?“林绚尘也不理,此时赵玉衡却是没有看到,小铃铛正躲在无人注意的地方,刷刷刷写了三四首,摇摇头,又抹了。赵玉衡道:“我可顾不得你了,好歹也写出来罢。“说着,也走在案前写了。冯夫人道:“我们要看诗了,若看完了,还不交卷是必罚的。“赵玉衡道:“稻香老农虽不善作却善看,又最公道,你就评阅优劣,我们都服的。“众人都道:“自然。“于是便开始收卷,众人音各自有了佳句不提,独独赵月诗,王雨柔的十分雅致,冠绝群芳,众人便先学习起来,看赵月诗的稿上写道是:

    咏白海棠限门盆魂痕昏

    斜阳寒草带重门,苔翠盈铺雨后盆。

    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

    芳心一点娇无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谓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咏黄昏。

    大家看了,称赞一回,又看王雨柔的:

    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

    胭脂洗出秋阶影,冰雪招来露砌魂。

    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欲偿白帝凭清洁,不语婷婷日又昏。

    冯夫人笑道:“到底是蘅芜君。“说着又看赵玉衡的,道是:

    “神仙昨日降都门,种得蓝田玉一盆。

    自是霜娥偏爱冷,非关倩女亦离魂。

    秋阴捧出何方雪?雨渍添来隔宿痕。

    却喜诗人吟不倦,岂令寂寞度朝昏。”

    冯夫人看一句,赞叹一句,半晌才道:“也是奇了,这首居然没法和枕霞子的计较出高下来!可如何是好!”赵玉衡听了哈哈一笑道:“倩儿妹妹冰雪聪明,这次是在下输了。”冯夫人听得这话,白了他一眼:“你又俗了,咱们起诗社又不为别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哪里能以长兄让幼妹的由头定夺呢!”赵玉衡摇头道:“怎么不能?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诗文一道,只听说陪末座的,没听说谁能一直独领风骚,本就是各有所长的,非要排次序,那我只能让妹妹先了,何况她年纪幼小,我好歹读了几年圣贤书,写成这样不得算赢了吧?这事情还能真的计较输赢不成?”龙倩儿听了,摇头道:“不成不成,哥哥比我的好些,我那似乎太悲切些。”冯夫人看了看他们,最后道:“这次算绛洞花王先了,枕霞子,估计这回你入不了三甲了。”说完指指王,林二人。龙倩儿看到林绚尘,立刻扑上:“好姐姐,赶快写啊!”

    这边,王云芳自己做了一首,交给冯夫人,冯夫人见了,却是:

    秋容浅淡映重门,七节攒成雪满盆。

    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为魂。

    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

    独倚画栏如有意,清砧怨笛送黄昏。

    大家看了,王雨柔有些不满道:“这用典太平常了些。”说着便伸手用指甲在“捧心西子”四字上一划,王云芬看得明白,只说赵月诗的好,闭口不提自己的作品,冯夫人终要推王雨柔这诗有身分,因又催林绚尘。林绚尘道:“你们都有了?“说着提笔一挥而就,掷与众人。冯夫人等看她写道是: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看了这句,龙倩儿先喝起彩来,只说“从何处想来!“又看下面道是: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众人看了,也都不禁叫好,连赵玉衡都说“果然比别人又是一样心肠。“又看下面道是:

    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众人看了,都道是这首为上。冯夫人道:“若论风流别致,自是这首,只是这用典也太奇险冷僻了些;若论含蓄浑厚,终究蘅稿更胜一筹。“赵月诗道:“这评得有理,潇湘妃子当居第二。“林绚尘听了,只是笑着点点头,并无意见。冯夫人道:“紫菱玉女是压尾,你服不服?“王云芬道:“我的那首原不好了,这评得最公。“又笑道:“只是蘅、潇二首还要斟酌。“冯夫人道:“原是依余评论,不与你们相干,再有多说者必罚。“王云芬听说,只得罢了。冯夫人道:“从此后,定于每月初二、十六这两日开社,出题、限韵都要依余。这其间你们有高兴的,你们只管另择日子补开,哪怕一个月每天都开社,余只不管。只是到了初二、二十六这两日,是必往余那里去。“说毕,大家又商议了一回,在稻香村用了午饭后,都兴奋得不行,不肯就这么散了,便一起倒了甄老太君那里热闹,不提。

    【南国潘兴城在建的忠武侯府】

    林绚尘在那边欢欢喜喜地结诗社,这边紫鹃却是一脸惊愕地站在大偏房门口,听着张白生胡吹冒料,侃天说地,将世上一切秘闻轶事,都要用一张嘴说尽了,那派头,简直比自家二爷还厉害许多,问了李梦诗,才知道这位张白生就是个江湖书生,甚至就是江湖术士,常年走街串巷,在酒楼里卖过好几年的艺,虽然认字颇多却从来没有参加过正式的考试,连九品备录生的身份,都是给知府献了金条换来的,妥妥的“捐班出身”,可是谈吐文雅,比较赵二爷尤甚,说文解字,吟诗作对,甚至算数工器之学,几近无所不知,一堂课讲下来,除了犬儒心学,只怕将世上能讲的道理,能传的知识,都差不多传尽了。紫鹃听了十息工夫,就认定这个人原是个浑身是嘴的妖怪,此时不过披了件人皮在红尘中厮混。紫鹃作为林绚尘的首席大丫鬟,自然也是见过世面的,曾经有国子监的老师来崇王府给十几岁的孩子们讲道,她就跟着林绚尘一起去听了。国子监,那是比翰林院下一等的专门教育贵族子弟,亲眷和重要仆人的机关,里面了老师,虽不敢说有文正,杜工部之贤能,却也供养得起文成国公,巡说国公这样当世的大儒了,那讲学的水平可不是一般二般地高,可那位师傅在这里和这位年轻的张白生师傅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倘若张白生进得去国子监,只怕那位师傅只能去乡下教私塾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紫鹃却是不知道,这世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学院派,最怕遇上的就是那实战派啊。紫鹃素来知道银尘领了翰林院讲经的差事,八月一过就要进宫授课了,可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银尘手下随便一个喽也是翰林院讲经的实力?

    正想着呢,张白生下课了,一堆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呜啦啦地冲出偏房,为首的陆梦琪一个不慎就一头撞进紫鹃怀里,连连道歉,紫鹃却是嘘寒问暖,真怕她撞疼了哪里,又问了她一些问题,便知道这只是早课,之后女孩子们要学习神功,是鬼厉名师父教的,据说是少爷创造出来的神功。紫鹃听了,一阵头晕,心想自家姑爷难道是神灵下凡不成,还能创造神功?她就是现有的《清风决》都觉得练起来十分费劲呢。

    正说着,却见银尘一脸疲惫地来了,这才正式见了客。银尘和紫鹃到了最大的偏厅里坐了,在据石头的轰鸣声中交谈起来,李梦诗一旁伺候着,尹雪梨,樱释玄陪坐。紫鹃仅仅寒暄过后,便问银尘:“姑爷可知道小姐身子弱么?”

    “中正不足?”银尘挑了挑眉毛。

    “是。总要吃药才好。”

    “得了吧。”银尘随意地一挥手:“我在东海秘境里,见过绚儿妹妹的师父,杨紫依女侠,她亲口告诉我,绚儿妹妹那不是病,是先天的绝阴之体,体内会不断产生水寒之气淤塞经脉,倘若不能及时将这股力量引导出去,恐有性命之忧,可同样的,这种体质的女子,天生好生养,能旺夫,这可是古籍记载,不是谁乱吹的,我能娶她,也算三生有幸,当然现在你跟我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嗯。”

    “倒不是怕姑爷悔婚,只是希望姑爷能弄些上乘的丹药来,让小姐过得更舒坦些,如今王府里只有人参养荣丸。”

    紫鹃说着,没半点不好意思,似乎提供人参养荣丸这种十分名贵的丹药,是银尘应该做的,而实际上,王夫人曾经真的考虑过用“温火丹”这种寻常货色来代替人参养荣丸。

    “人参养荣丸不能吃一辈子。”银尘声音平平的,从掌心里变出一瓶丹药,拇指弹开瓶盖,将一粒粒翠绿色带着暗金纹路的药丸倒在桌子上。

    “认得这个?”银尘的声音毫无波澜,紫鹃却是有点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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