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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
魂牵梦萦的身影站在房门外,柳如风一个信步冲上去,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不是”
“如风,答应我,好好的活下去。”
柳如风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却发现根本碰不到,“怎么会这样!!”每碰到一次,身影就越来越淡,“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雨夜,柳如风跪在青石台上,大雨滴落在脸上,却一步一跪求着那高高在上的佛祖,“佛祖在上,求你护她周全。”
身后一众暗卫想要帮忙却被制止了,待到柳如风来到佛祖面前已然可见衣裳上血迹斑斑。
“佛祖在上,信徒柳如风求佛祖赐她周全。”
而在屋檐上一只青鸟低吟了几句,在一旁的还有一只犹如老虎的黑兽都看着依然跪着的柳如风,青鸟的神情有些哀伤,对着旁边的黑兽低吟着,黑兽却趴了下来丝毫不理。
青鸟扑棱棱的飞往东宫,黑兽也在房檐上跳跃着,很快一兽一鸟来到东宫前,就看见他们的主子牵着小茹朝他们看了一眼,进了房内。
“来晚了呢。”
“恩。”
朱砂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蓝珠,又看了看在一旁的勾魂使者刚要带着瑶宿离离开,白无常瞟到一旁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的小黑,心里却是慌得不得了。
“我现在倒是信了你真的是仙人的说法了。”瑶宿离看了看床上的自己,就知道她现在已经死了。
“为何?”
“大概是我想得到解脱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无常也不敢多留在这里,只是将勾魂索从瑶宿离的手上拿了下来,对着朱砂笑了笑,就是效果不太明显,反倒遭到小茹的鬼脸。
剩下的几人悄然离开了房间,站立在屋檐上,东宫中传来尖叫声,一下子皇宫大乱。
翌日,太子妃瑶宿离暴毙的消息被压了下去,对外只是说是病逝,朱砂提着长信宫灯游走在宫内,听着宫人们的窃窃私语,太子从不远处走来,阴沉沉的看了一眼那些宫人们,宫人们吓得俯首在地。
夜君远却看见提着宫灯置身事外的少女,“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如此这般,成何体统!”正欲走上前,却闻到一阵花香,一时有些晕迷,待到清醒时,哪还有宫女的身影。
“你们可知刚才的宫女是何人?”
“回太子刚才那边并无人啊。”小太监颤抖着身躯回话。
小茹好奇的望着下方在沉思的太子,再看了看心不在焉的朱砂,“姐姐,刚才那个人看见你了。”
“大概是因为有龙脉的影响吧。”
“哎呀,另外一个宿主死了。”
柳如风被发现的时候还是扫地僧去后山的桃花林上打扫,结果发现自毙的柳如风手拿着嫁衣跪在不知何处来的坟墓前,上书:柳如风爱妻—宿离。
那一日,桃花林的花瓣从桃花庵飘落到桃花坞再飘落到山下,落了山麓一地,天公不作美,几个雷电,又是大雨而至,将一地的花瓣打烂了,归为尘土相伴。
街上的行人,直道那日情形颇为奇怪,知情的瑶丞相却是苍白了头发,恨自己逼迫了女儿,去了宫中辞了官职,离开了天九国,告老还乡。
沧冥将一块黑色的牌子挂在墙面上,“头一次出现宿主不完成心愿的呢。”
“恐怕日后会越来越多。”朱砂瞧见一旁的灵秀病恹恹的趴在桌面上,时不时还掉下来一堆羽毛。
第7章 初遇()
“谁又欺负你了?”
“本来南阳王可以不用死的,沧冥非拉住我去救人!”灵秀气呼呼的瞪着沧冥。
沧冥却转过身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头,“救不了的,他那个时候已经抱了必死的心了。”
“再这样下去,没有宿主的心愿,主子会撑不住的。”
朱砂却把玩着手中的蓝珠,随后丢进花瓶当中,一片花瓣又回到玉兰花枝上,只不过指尖萦绕着一股清凉的气息,透过指尖蔓延到全身,后颈上的花瓣又变大了。
“没事的。”朱砂对他们安慰的笑了笑,“会有办法的。”
墨衫少年将一片玉竹丢进火炉中,再用钳子夹出,发现上面的刻文皱了皱眉,一旁的白衣少年捣鼓着药汁,看见此景,问道,“卦象如何?”
“我想,我们得去天九一趟。”
“哎,我师傅可是警告过你,不能去天九。”
“不,我必须得去。”
瑶池,西王母身边侍女蓉缨吩咐着仙娥将刚刚采摘的灵草送入殿去,一仙娥突然惊讶了一声,蓉缨走上前问,“何事?”
“回禀大人,只是清点灵草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株。”
蓉缨掩嘴轻笑,“我当是何事,少了一株便少了,你再去无量山上采取一株回来。”
“这只不过是发配给下仙的灵草罢了,也不需要好的。”
蓉缨扶了扶云鬓,“想必是刚才来的路上掉到凡间了吧。”
本已要关了城门的士兵突然看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马车上人的高喊着:“御医白锦阳觐见,速速开城门。”
随后一块牌子飞落到士兵的手中,看着上面的大字不像造假,急急忙忙的将城门打开。
沧冥正清算着今日的账目,灵秀化为的青鸟扑棱棱的飞进来落在地上,化成人形,“有人往这里来,除了神医白锦阳,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一旁的小黑却鼻子嗅了嗅,略微潋目,若有所思的望着外面,不一会儿便看见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沧冥小子,给老夫一个上好的房间。”白锦阳又在沧冥的耳边加了一句,“是贵客,得好生伺候着。”
灵秀看着明明就二十多的白锦阳,一口一个老夫,而且还整天占沧冥的便宜,白锦阳回头便看见小丫头不善的目光,有些讪讪然。
“小丫头,你这样盯着我看,我怕要误会你喜欢我了。”
沧冥拨珠子的手顿了顿,有些不悦,“白先生,要是没有事的话,还是早日回宫的好。”
白锦阳笑呵呵的离开幽阁,只是转过身的一刹那神情有些沮丧,不知道他心中的她还好不好。
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名青年,着墨衫,头戴玉冠,细长的双目,神情有些冷淡,眉眼甚是好看,脸色却有些苍白,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样子。
“你是这里的掌柜?”
“算是。”
沧冥心里一紧,这人像极了故人,就连神情都是如出一辙,墨祁天打量着客栈内的布置,别有一番清雅风味。
“这里的东家是谁?”
“主子很少出门,请公子见谅。”
墨祁天也没有继续多问,跟着一旁的小丫鬟去了客房,等穿过水榭长廊,才后知后觉,“怎么?你们这里还有专门的客房?”
“恩,这是主子特意吩咐打造的,分等级而住,如若是宫中的人,住在二楼长廊后方,如若是平日里的一些达官贵人,住在一楼长廊后方。”
墨祁天心里倒是对这家客栈的主子好奇起来,“你们家主子,倒是个有趣的人。”
灵秀将墨祁天安排好,“墨公子,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墨祁天打开房间的窗户,瞧见一抹白影,定晴一看,是个少女缓慢的踩着池中的泉水,旁边还有个女童吹着纸风车,女童像是有所察觉回头看了一眼,他慌忙的将窗户关上,脑海里却总是想到少女朦胧的身影。
朱砂看见小茹望着不远处有些疑惑,“怎么了?”
“风大了,我们回去吧。”
“好。”
宫里,宫女们纷纷提着灯笼对着站在桥边的女官行礼,“莺姑姑。”
自从太子妃病逝后,莺草因忠心守陵一年被天九帝特地封官,成为宫中的教习姑姑。
天九帝膝下有一公主,名漱玉,莺草便是漱玉公主的教习姑姑,这一日漱玉缠着莺草讲完了故事才放她回宫歇息。
高昌将一件斗篷披在她身上,“快入冬了,也不多穿点。”
莺草当初是和高昌一起进的丞相府,准确来说,算是高昌抚养她长大,高昌清朗的脸上倒是显出一丝尴尬:“真没想到,当初还看你是个女娃娃,结果没几天就长大了。”
第8章 太子()
“我”莺草想说出自己的来历,高昌却打断了她,“过几日我要去边疆。”
“你要走?”
有点起风了,莺草压着斗篷的手略微紧了紧,“去多久?”
“小傻瓜,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在走之前,我想问你,等我功成名就回来,你可愿嫁我?”
莺草低眉敛目,却略微勾了勾唇角,“那可要等你回来再说。”
高昌想要拥抱她一下,碍于规矩,垂下双手,却没想到怀中多了一抹温暖,手轻轻环住她,“等我凯旋归来,便是你十里红妆之日。”
瑞雪兆丰年,小茹伸出手接住飘落的雪花,手哆嗦了一下,一下子钻进朱砂的怀里。
马车里放了些暖炉,倒也不是很冷,小茹掀起窗帘,冷风灌了进来,朱砂放下书本,轻抱住她。
此行前去,乃是宫中那位有意而为,是怀疑了吗?朱砂拨弄着榻上摆放的四颗珠子,挑起绿色的珠子放进袖子里。
随行的便是幽阁调教好的艺仆、女侍,浩浩荡荡的五辆马车行驶在街道上,行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莺草带着宫女在宫门口候着,约莫等了一刻钟,瞧见了马车从远处驶来,前方先有宫卫登记备案,领了牌子,再穿过三道宫门,方可到达正门。
“可是幽阁的东家,朱先生?”
接应的人也得问候一声,马车里的人应了方可领着进宫,进宫的人无论男女,对平民则称呼先生,对待达官贵人按照封号称呼。
到了正门,马车便不可前进,由其宫中侍从驾着去马房,主子和其随从由女官的带领下觐见。
莺草赞赏的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二人,怕是在天九国中也找不出像他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