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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开始侵袭。
一件宽大的披风盖上她的肩头,啸风从她身后以披风将她裹住,环绕的双臂却不再松开。
“非,非礼勿动啊!”文小艺抗议地挣扎起来。方才已经被他赚尽便宜,看样子还不打算罢手呢,在这荒山野岭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想不出事都难。
“别动。”啸风的额头抵在她的肩窝中,恳求道:“不要动。”
听见那似乎受伤痛楚的声音,文小艺僵住了身体,不再反抗挣扎,却忍不住问:“是因为文小艺对不对?”
“不。”他摇头,将她搂紧了些,低声道:“你是小喜。以后不许再用那个名字。不可再叫小艺。”
“你认识我,不如就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我,免得我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在文岳山庄逗留过,我是不是。。。。。。”文小艺想转过身,却被他箍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啸风急切地打断她的问话,以粗鲁的语气喝止道:“不是,你没有去过文岳山庄,没有去过。你已经改了名字,不叫小艺了,叫小喜,你的名字以后只能叫小喜。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是我的错。”
“究竟怎么回事?你不要再抱着我,色狼。”文小艺用力挣扎,根本不接受这样含糊的说法。
“听我说。”啸风吼了一声,将她板过身来,一双眸子此刻闪着美丽而狠绝的光芒,他细细打量着她的面容,好似之前根本没有看清她的模样,他扯了个不自然的笑容,说:“没错,我认识你。你一直在我身边,只是你忘了。你帮助我,陪伴我,甚至答应嫁给我。可是,我为了别的女人忽视你,为了不重要的女人抛弃你,所以你想不开徇了情。这些,你都忘了。这没有关系,我知道错了,决心改过。现在你回来了,回到我身边。我要让你知道,我一直都想你,谁也不爱,谁也不要,心里只藏着你。你答应过的,嫁给我,不再离开我。”
文小艺歪着头,端详他的脸,心里感到一阵地怪异。对的,这张脸的确带给她心痛的感觉。梓煊说过这个人花心得很,侍妾纳了一个又一个。要说以前她的模样不怎么样的话,与这长相一配对,的确难免遭到抛弃的下场。难道她果然与他相恋过,发现他的假情假意之后两人关系破裂,所以出现梦中的打斗场面,最后还气愤徇情?文小艺半眯着眼,暗暗摇头否定,心想,如果再选则一次,她宁愿修理他也绝对不会为花心大少作贱自己。可是,他的说法确实恰恰能够解释他的反常以及她梦境的内容。
“我为了你徇情?”她斜看他。这样俊美的面容,女人为他徇情倒也说得过去。
啸风颔首,眼中尽是诡异迷幻的色彩。
“我,我曾经喜欢你?”文小艺还是不太确定地问。
啸风怔了怔,神色飘忽了一下,却仍旧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些不甘心,有些怪怪的,文小艺撇嘴皱眉想了半天,无法从记忆堆中搜寻到这些碎片。但无可否认,当他的脸就在眼前时,心中便涌起怜惜的感觉,想要安抚他的感觉。也许以前真的非常喜爱他。即使现在知道了自己死去的真相,她也无法对这张脸产生厌恶感,无法对他恶言相向。
“那么。。。。。。”文小艺仰头与他对视,看见他眼中的渴望,便扭捏了半晌问道:“我怎么个死法?我以前的身体呢?”
啸风一愣,垂下眼帘,随即抬头说道:“你,服毒而死。我把你葬在山庄后山。”
“哦。”文小艺恍然大悟,一弹手指,说:“然后我就进入了这个身体里,你家后山着火了,把这封在冰里的尸体冲了出来。然后你闹着好玩把我送给梓煊当贺礼。就是这么样。我明白了。”语毕,文小艺狠狠瞪着啸风,控诉道:“薄幸郎啊,你果然是!抛弃我还把我送给别人当贺礼么?”
原以为他至少会摆出后悔,痛改前非的姿态,哪知,他竟笑了,红艳柔美的唇瓣微微勾起,邪媚而狂野。
“小喜。”带笑的唇轻轻一唤,便要凑上前来索吻。
“想得美。”文小艺反应更快,双手拍在他的脸颊上,左右夹攻,硬是将他的唇挤成了O型,同时咬牙切齿道:“不管以前我有多喜欢你。可是,现在,我对你没有感觉了,不对,感觉是有的,那是怨恨。我要找别的男人移情别恋,你死心吧。”
“你可以试试看!”啸风暴怒,猛地一甩头,挣脱她的双手,将她箍紧,视线变得森寒,朝她吼道:“你若想再死一回就试试看。我绝对不让任何认抢走你。谁也无法再抢走你。”
被他吼的耳朵嗡嗡作响的文小艺皱了半天眉才终于缓了过来,她不知死活地反驳道:“现在就有现成的哦。寒玉啊,他是皇太子,就算是做他的偏妃,以后我还是能享受荣华富贵。况且,他已经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咯。”
“我会杀了他。任何觊觎你的人,我都将他撕碎。”啸风的脸铺上狠绝肃杀的神情,见此,文小艺把即将说出的挑衅话语都吞回肚子里去,不太理解这个据说曾经抛弃她的轻狂少年此刻表露出来的醋意竟是这般浓烈,好似他从来只对她着迷痴狂一般。
“啸风?”文小艺呐呐呼唤他的名字。
啸风对上她迷惑的眸子,凌厉寒光来不及收敛,令文小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啸风感觉到她的退缩,便垂下眼帘,收起骇人之色,搂抱她的双臂略为放松,手掌安抚似地抚摸她的头发,让她靠上他的胸怀。珠落玉盘似的声音在低喃:“不会再失去你了。我什么都记得。没有你,怎么会有幸福。”
于是,那个坦言没有她便不会有幸福的少年整晚将她强行搂在怀中,靠墙而眠。文小艺几次醒来,想要挣脱以便躺回简易床上,都被他钢铁似的双臂钳制得无法动弹。她也只好靠在他臂弯中,静静仰视那张完美无暇的脸,让心底的怜爱疼惜感泛滥全身。然后越来越相信,她喜欢着这个人。
当清晨的阳光照入屋内,鸟儿拍打着翅膀的声音从耳边闪过时,文小艺撑开酸涩的眼皮,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原靠在啸风怀中的身体此刻舒适地侧卧在她的芦苇床中。啸风不知去向。
文小艺坐起来,伸了伸懒腰,揉揉眼睛,感觉到屋子里有不妥。那些个影子还是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旁若无人,屋子中间的鹅卵石火堆仍旧冒着烟,窗子上站了只小鸟儿,在啄木头表面的虫子。一切看似很正常,只是那些影子在她眼前晃过的时候都会停一下,看她一眼,文小艺一惊,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尔后舒口气,衣服还在,外加一件啸风的斗篷,套得严严实实的。她正想将斗篷扯下来,冷不防发现芦苇床边竟盘着一条两指左右粗细的蛇,通身闪着金亮的光,竖起的头正冲她吐着信子,那信子的红艳色彩竟与啸风的唇色不相上下。
金儿,毒蛇杂交品种!文小艺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概念,同时动也不动地盯着它,心中默念:走开吧,快走开吧。说也奇,那金蛇竟好似听见她心里的话,真个游走而去。锁魂眼!文小艺突然间跳了起来,想起自己一双神奇的眼睛有着令禽鸟野兽乖乖听话的本领。然后模糊间,脑中出现了怪异的片断,一头巨兽,白底茸毛黑花斑,身形巨大,头似雄狮,身形却似豹,巨兽乖巧无比地匍匐在她脚边。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文小艺抱着脑袋在原地蹦了几下,越想越头疼。全然没有留意到少年修长矫健的身形幽灵般突然定立在她身前。
“说的是金儿么?”随着啸风好听的嗓音,如金蛇信子般红艳的唇袭击而来,印在她的唇上。
“哎呀!”文小艺一个措手不及,被偷了香,正想发飙,冷不防注意到啸风的左手臂上正缠着适才的金蛇。在他的右手中一大把的麻雀挣扎拍打着翅膀。
“这,这是干嘛呢?”文小艺暂时放下被占便宜的事情,弯腰看那把躁动的麻雀。
“烤麻雀。你不爱吃么?”啸风妩媚一笑,扬起英挺的双眉,将麻雀举高往火炉走去。
“爱呀。”文小艺舔舔嘴,跟上去。
烧烤的麻雀,略带烟熏的味道,皮脆肉嫩,抹上焦盐,在这荒山野岭外品尝别有一番滋味。文小艺丢掉手上的麻雀骨头,接过啸风递来的第四只,咬一口,不顾沾了一嘴的肉屑,奇怪地问啸风,“你怎么会想到捉麻雀做菜?而且烤得不赖哦。”
啸风继续忙着翻转火上的麻雀,犹豫了一阵才淡淡回答道:“是你教的。”
美味当前,文小艺也没多细想,只得意道:“早说我有做厨师的天分。看来往后开一家牛腩店还是可行的。”
“牛腩店?”啸风不解地看她。
“是呀。等我躲过了寒玉这一次,就可以找个旺一点的地头,开家牛腩店,顺带卖烤麻雀也是可以的。总之,我是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对了,我还没有本钱,你那么有钱,不如出资赞助一下,或者可以入股,赚了利润可以分红。虽然是小本生意,但是可以慢慢扩大经营。”文小艺描绘着她的创业蓝图。
“你不需要做这些。”啸风对她的计划丝毫不感兴趣,严肃说道:“你会是我妻子。你愿意的话,可以打理整个山庄。若不喜欢,我们离开去别处也行。不过,现在还不能离开山庄,等必须办的事情了结,我们才可以离开。”
文小艺咬着麻雀呵呵笑了两声,不屑回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啸风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对你不好,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你在想我那些侍妾的事情对不对?艺,小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身体从来没有沾过女人。”
“啪。”麻雀从文小艺手中跌落。文小艺捶着胸口痛苦地咳了起来。
“笨女人。”啸风红了一脸,叹了口气,给她塞去一皮袋的水。文小艺咕噜咕噜灌了一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