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麻雀从文小艺手中跌落。文小艺捶着胸口痛苦地咳了起来。
“笨女人。”啸风红了一脸,叹了口气,给她塞去一皮袋的水。文小艺咕噜咕噜灌了一气之后,急忙坐得远远的,指着啸风诧异道:“难怪你纳这么些侍妾,原来是用来掩饰你好男色的事实。难道你根本在骗我,被我发现了断背的事实后将我灭口?”
啸风顿住手上的动作,一动不动,他身前的火猛然间窜起高高的火舌,将架子上的麻雀烧成灰炭,炽热的火光都无法将他的青绿的脸色映回原先的红色,那张俊俏的脸此刻更有朝黑的方向转变。
莫非被她说中?文小艺警惕起来,不禁担忧自己的人身安全。
“你要检验一番?”好一阵过后,啸风似乎终于压制住怒气,忽然以邪魅的视线看她。
“检,检什么?”文小艺眼睛开始搜寻可以利用做武器的东西。可惜硬的东西除了跟前的鹅卵石,基本上都被她丢了出外。看着啸风邪笑着接近,她不禁开始感到心慌意乱。
啸风一边褪下外衣,一边松了松手臂,将文小艺逼退直至靠上墙角,他半跪在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半眯着眼说道:“检验我是否好男色呀。”
“怎,怎么检?”文小艺脸色都白了。
“难道还有别的方法?”啸风凑近她的唇,出其不意地在那唇瓣上轻轻一咬,在她本能呼痛张开嘴的时候便大肆侵入,吸噬她的唇舌。一双修长的手同时扯开她身上的衣裳,大掌盖住圆润小巧的胸脯。
“哇!”
文小艺忽然尖叫一声,捂住脸,同一时间,另一倒抽气的声音随后想起。啸风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撑在地上,头部重重抵在她的胸前,双膝完全跪倒在地上,全身僵硬,伴有轻微的颤抖。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谁也没有动一下。
从手指的缝隙中,文小艺注意到啸风左臂上的金儿又朝她游来,惊慌之下,肢体迅速作出反应,一双纤手猛然抓住金儿,一手捏住它的头,一手握住它的身体,然后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将金儿像绳子一样系回啸风的手臂上,并结结实实打了个蝴蝶结。
啸风从她胸前抬起脸,瞪着她,满脸的冷汗,眼中尽是气怒与无奈,他咬了咬牙,异常痛苦的样子,想要支撑起身体,却因下体的剧痛而不支,倒回文小艺的怀中。
“检,检过了。你,你很健康,绝对不喜男色。哈,哈哈。”文小艺将胸前的衣裳猛地扯合上,推了推他的脑袋,发现那脸颊的冰冷。她不禁感到内疚起来。刚才因为他的狼手袭身,受到惊吓才猛然起飞脚。她绝对不是故意伤害人家的命根的。不过,他并不像她原先猜想的那样断背,因为至少他对她起反应了。
见啸风似乎还未缓过来,文小艺内心开始不安,不确定刚才那一脚是否断送了人家一生的幸福,便拍了拍他,同情问道:“对不起,真的很疼么?要不要找大夫来?”
压在她胸前的头摇了摇,却并不离开,一双手臂同时环绕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随意乱动。
“那个,对不起。可是,你不应该意图不轨,我只是依照本能反应自我保护而已。喂,你没事吧?你会没事吧?”文小艺拍拍他的肩膀,惶恐不已。
啸风隐忍了好一阵,终于开口呢喃道:“笨女人,你就不怕这辈子都要守活寡么。你这样欺负我,定要负责到底的。”
“谁欺负你来着?你还恶人先告状。”文小艺用力推开他,见他的脸还有些许的苍白,汗湿的头发贴在了脸颊上,估计刚才那一脚威力不小。内疚之下,她抬起手,以袖子替他抹去脸上的汗珠,一边忍不住道歉。
啸风望着她,轻握住她的手,神情变得认真又诚恳,轻轻说道:“这辈子,我绝对不碰其她女人。”
“那我可好奇你的侍妾都是做什么用的?”文小艺皮笑肉不笑地问。
“与我无关。那些女人,都不是我的。”啸风闪烁其辞,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半恳求半命令道:“我只愿余生都与你在一起不再分开。你只对我好,只对我笑那就够了。其他的,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担心。”
“可是我没有那种感觉呀。”文小艺微微叹息,老实地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和你之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就算你对我的感情深厚,可是我这样稀里糊涂的,没有办法回应你。你急也是没有用的。”
“不要紧。”啸风跪起身,将她拉入怀中,呢喃道:“不要紧。只要不离开我身边,就算是要等一辈子,我也不会逼你。”
文小艺宽下心来,笑道:“怎么你忽然间变得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上回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的态度可讨厌了,又蛮横又无礼还欠扁。”
“那时,我不知道是你呀。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见到我现在这副模样,只有你,可以牵动我的情绪。但凡他人窥见到,早已丧命作古了。”啸风微笑着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的额头。第一次,文小艺没有躲避他的亲密。第一次,她感觉到啸风只是个渴望并执意要得到她关爱的青涩少年。
啸风,她也许喜欢他许久了也说不定。
原以为,过了一晚,啸风便要带她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墓地。结果,他却并没有如她所愿。早饭后,他叮嘱她留在屋子中不要离开,并把那根小竹笛子塞了给她,吩咐这回要好好保管,之后便策马离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文小艺跑到小河边,将脚泡在水中,开始吹响那根小笛子。清幽悠扬的笛子的声音,在这乱葬岗周边显得无比萧瑟。令她竟不忍心再吹奏下去。忽然间想起有关秋的那首歌谣,她忍不住哼上了几句。记得脑海中哼这首歌谣的是把男子的声音,现在由她甜甜润润的嗓音哼出,更显得凄凉孤寂。
她叹了口气,忽感觉脚稞痒痒的,便抬起脚,咋一见那脚稞上匍匐着一大条恶心的蚂蟥,倒抽一口气之余,情不自禁地蹦跳叫嚷起来:“哇呀,哇呀,小风,把它弄掉哇。”
蹦跳了大半天,最后只有自己用树枝将其刮了去,看出血的皮肤,文小艺站在河中发愣。不明白为何在不禁意间就喊出小风这个名字。只要遇到什么紧急的情况,她的脑海中便出现这名字,同时伴随而来的就是难受的心痛。
那是一个只要想起便会痛澈心肺的名字。
怔愣间,忽见河水中漂浮着许多精致小巧的东西。文小艺走到河中央,将那些小玩意捞起一看,竟是新鲜竹篾做成的竹蜻蜓。似乎由上游漂流而来的。翻看竹蜻蜓的底部,上面竟刻了字,这个世界的文字,她不认得几个,但是这些竹蜻蜓上的字体她却感觉异常熟悉,一眼便认出,上面刻着的是:艺。
小巧的竹蜻蜓,轻薄的两扇翅膀,边缘削得圆滑细致,看得出做手工的人的细心与耐心。文小艺以手指在那翅膀上轻轻摸了摸,冷不防将指腹割出血痕,殷红的血就此染上薄薄的竹蜻蜓的翅膀上,将那艺字染成了红色。竹蜻蜓从文小艺的手上滑落,一滴血液同时滴入水中,转眼被溪水冲刷而去。
文小艺望着那被流水带走的竹蜻蜓,心中一阵的彷徨,脑海深处有着非常重要的记忆,那记忆防如一股巨潮,蠢蠢欲动,无奈脑海中仿佛被封印住,似有重重闸门将那记忆围得严严实实的。也来她转过身,望着河水的上游,心中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找寻到在竹蜻蜓上刻字的人。
顺着河床走,水位越来越高,文小艺只好跨上岸去,赤脚踏上在林子岸边的草丛,才发现自己的鞋子遗漏在最初停留的河岸边。草丛有些刮脚,却仍在可忍受范围。文小艺放弃了回头的念头,沿着河岸朝上游走去。随着地势逐渐陡峭,林子的树木品种也随着地势的变换而略为不同,待到文小艺终于因娇嫩的脚板被扎得疼痛难忍时,河岸的葱郁景色已经被一片苍翠竹林所取代。
见眼前有块大石,文小艺便靠了上去,抬起脚板,揉了又揉。雪白的脚背已经被野草划伤。河流的上游通向竹林的深处,远处光线阴暗晦涩,薄雾轻烟笼罩,绕有神秘迷幻的感觉。文小艺侧着身子,怔怔地看着这样的景色,熟悉亲切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似乎竹林的那头有着什么在等待她。
上游的河床较宽,水流稍急,河中偶然夹了枯枝杂物漂流而过,甚至还陆续冲来动物的残尸,花斑豹的上身,巨型蟒蛇的头与尾。那动物的残肢上,豹子头顶上鲜红的血液表明该动物刚刚遭到肢解丢弃,破碎的残肢呈现遭受撕咬的痕迹。速度惊人的豹,竟不知遇上如何的强敌。文小艺的视线被雾色弥漫的河流上游吸引着,尽管危险的警铃在脑中不停作响,但是探究的想望早已淹没了她的理智。顺着残肢飘来的方向,她终于步入烟萦雾绕的竹林当中。
苍翠的竹林,葱郁茂密,里内阴暗迷蒙,偶尔吹来的风夹杂着血腥的气味,野兽的吼声在林中回荡,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进入林子接近半里远的深处,忽又响起一声骇人的兽吼声,声音响亮震天,惊得文小艺朝一旁的竹丛闪去,一脚踩上扎脚的东西。低头一看,地上满铺的竹叶掩盖不住一器物偶尔闪出的亮光。文小艺扒开竹叶,发现发光的物体源自一块宝石状的东西,沾了泥土的蓝色宝石,镶在一看似把柄的器具上,该器具末端系着根红丝带。文小艺找来尖石,将器具周围松软的泥土挖开,不到一阵,便看出该器具其实为一刀柄或剑柄。好奇使然,文小艺握住那把柄,用力摇动,终于将泥土摇松,并将把柄下剩余部分都抽了出来,竟真是一把长剑。剑身雪亮,只粘着泥巴,不见生锈,似乎并非普通铁制品。文小艺扭着剑柄甩了甩剑身,打算将上头的泥土甩去,不经意间竟甩出两把短剑,仿佛两翅膀镶在长剑两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