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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析洁见到溪玦出手,本来就是一惊,心中暗怒这士子如此不智,居然色令智昏,不听河间郡守老成持重之言。但到底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也不忍他为了自己无辜受罪。
待到看着溪玦竟然和河间郡守居然打得有来有往,甚至趁着河间郡守轻敌的时候占了些许便宜,心中歉疚恼怒之意稍散,暗中却也不免乍舌:“这个溪玦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怎的年纪也就我这般大,武功却高到了这种地步!?
居然能在这般年纪时就与杨府君交手到这个地步!难不成他是个武功大成返老还童的老怪物?我天!到时候这个老怪物要是挟恩图报要我嫁给他怎么办?
……我才不要嫁给老头子呢!”
一旁,原本看着官府已经介入,所以不想再横生枝节的墨者看到居然有人胆敢为沐析洁出手,上前拦住了河间郡守。开始时他只是冷笑,哪想到那人出手也就罢了,偏生居然还能跟河间郡守打得有来有往!
他担心如此恐怕两人打的久了让沐析洁趁机逃走。那样即使擒住了溪玦这个抗法贼子,却让罪责更深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这是让他这个秉持墨者之法的墨者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这墨者见此情形,也是下决心自己不能再袖手了:“也罢,我就亲手抓住这罪女罢了。”心下暗中做了决定后,便不迟疑,趁着沐析洁专心看着溪玦和河间郡守的打斗,猛的暴起使一手擒拿向沐析洁擒来。
沐析洁这时还愣愣的看着场中两人打斗。见溪玦斗得尽兴,她心中也是任侠之气大起:“好!这才是燕赵任侠之士!这才是侠义之风!这才是慷慨豪迈!
他一个为我出头的人都坚持打斗,我这个当事人还能逃走让他一人被擒不成!也罢,现在先让他斗着,等他落了下风,我便上去为他助拳。
就是最终我们两人也还是抵敌不过,我与他坦然受刑就是。总要对得起这燕赵之地为人传颂的侠义二字!”
沐析洁就这样看打斗看的专心,浑然不觉身旁那墨者已经攻了过来。
直到墨者毫不费力的擒拿住毫无防备的沐析洁。沐析洁这才猛然惊觉:“你……怎的偷袭暗算与我?如此卑鄙下作,可还称得上是墨者吗?
我曾听说这燕赵之地的任侠们最敬佩的就是号称赴汤蹈刃,死不旋踵的墨者!
世人们提起墨者,都是尊称一句墨侠。
却没想到你身为墨者,居然也能做出如此下贱的勾当!若是你心中还有点侠义之心,让我能瞧得起你,就放开我咱们正式比过!”
那墨者却是冷笑:“之前看你言行举止就知道你不过是个就在家中玩玩任侠游戏,实则毫无江湖经验的废物。你还真当行走江湖与人交手是有规则的公平比斗不成?
枉你空有一身本事,恐怕真的行走江湖过不了一个月就要被一个二三流之辈收作玩物吧?你真当那些游侠儿都跟你这腐儒一般非要公平比斗吗?那可是要命的!”
溪玦这时也发现那边沐析洁居然还没走,也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傻到这个地步。算了,自己也就救她这一次,之后她还得自己在江湖上行走。眼下见她被人擒住,也决心先不管她,要教她吃点苦头长个记性才好。
可别真的被那个墨者说中了,到时候让她自己亡命江湖,还不到一个月就被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搞定收为玩物。那样的话自己今日这般出手救她,却也跟害了她也没什么区别了。
然而只是溪玦想着给沐析洁点教训也好,因此没有及时出手去救。不曾想这时候居然又有一个士子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喝了一声:“住手!你这偷施暗算的小人!”便即纵身迎了上去。
第6章 神秘“仙法”与惊人气势()
“住手!你这偷施暗算的小人!”
这名喊话上前的士子面容俊秀,本就让众人眼前一亮。而其轻功步伐也是不俗,更是惹人侧目。
他这下虽然是已经提前出声,让那墨者有了反应,已经提前擒着沐析洁纵身避让。但是却不曾想这士子居然仗着步法精妙,左折右拐的居然追了上来。
那墨者着实没料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士子步法精妙到这种程度,瞬息之间,就追到了自己。还好他已经擒拿住了沐析洁的几处大穴,使她已然浑身酸麻,使力不得。如今也好能腾地出手来,一掌向那士子劈去。
而这名士子即不去接他这掌,也不上前与之抢攻。反而身子一扭,躲避开去。虽然看似躲的远了,但是因墨者身子也还在移动,他这精妙的一扭,两人一起移动之下竟反而还教两人彼此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
“好诡异的步法!”这墨者也不得不赞道。
不过他随后眼睛一眯,又狠声道:“不过你光凭着步法可救不了她,还得看你手上功夫!”说着墨者脚步一顿,却是心想着既然对方的步法远胜自己,索性也就不跑了,直接一只手擒着沐析洁,一手举掌向这士子击去。
那士子却是凛然不惧,也是冷哼一声:“拳脚兵刃不过是凡人所用的斗殴手段,我还不屑用呢!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仙家手段!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袭暗算!”说话间,又是将墨者的一掌躲了过去。
这次他躲避的同时,手上也是有了动作,只见她双手同时挥出轻拂向前。
早有防备的墨者见此,哈哈一笑:“呵,我还道你说的仙神是什么呢?原来就是这拂穴的功夫吗?
这拂穴功夫的确拂精妙,轻轻一触就能让人动弹不得,也确实仿若仙神手段。不过这却也还唬不住我!你想拂我的穴,那还要看你拂不拂的到!”
这墨者功夫也真是了得,一掌打空后,还能够迅速收力,撤回了胳膊,让那士子的手只拂到了他因其动作迅疾而鼓荡起来的袖管。
教那士子的一股内劲虽然扫过了衣袖,但是却因为没有触及皮肉,只能说是的是毫无作用。
只是这士子却是毫不灰心,也不多与对方口角,径直又是一拂。墨者也再次及时收力,又让这士子的一拂只触及衣物未及皮肉。
“我看你步法不俗,拂穴手法也颇为利落。武功的确算的上是不错了。但是如此就想从我手里救人到底还是差了一些!我墨家也不是不讲道理,今天只协助擒拿这杀人凶手,也不与你为难,速速退去吧。”
却是这墨者看对手拂自己穴不得,但是奈何对方步法精妙,自己也奈何不得他,所以想出言劝说对方住手。
那知这士子却是毫不觉得自己出去下风,反而冷笑一声:“谁告诉你我是要拂你穴道?我是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神通!看招!”说话间,终于不再递出手指轻拂,而是换作一指点出。
墨者见了这一指,心中奇怪:“这家伙什么意思?说的那么厉害,这一指怎么又是朝我手臂点来?虽然内力激荡,但这速度却也并不快过之前几次啊。他究竟哪来的自信?”
这墨者心中疑惑,手上却是不敢稍有迟疑,迅疾的再次收力躲避。
“这就是你说的……啊!”原本正要再次奚落眼前士子的墨者,却是突然惨叫出声。而围观的众多士子也是瞬间大哗。
就连偷偷关注这边的溪玦都瞪大了眼睛,一时不查差点被经验老道的河间郡守抓住破绽。
却见那士子这一指点了下去,刚一触碰,那墨者的袖管居然生起火来!
这一下原本安静围观的士子们也是炸了锅,议论纷纷起来。
“天呐!这是仙法吗?”
“这怎么可能?内力怎么能生火呢?”
“这不可能!我听说道家有一门修习纯阳之气的神功,运使到极致也不过是让人浑身燥热。怎么可能纯用内力生出火来?”
不理会人群中的惊呼和议论。那士子却是微微一笑,便趁着那墨者用另一只手扑打火焰,拉了被墨者放开的沐析洁入怀。
眼下已来不及给她推宫过血,只能先对她说了一声:“不用怕,咱们走。”说着,就抱着她向沐府院门外跑去。
“站住!”那墨者看着杀人凶手要跑,当下也是发了狠,也不在意形象,见衣袖上的火一时扑打不灭,就将自己身子往地上一摔,滚上了一滚,将火压的灭了。
他也是全然不管不顾自己已被烧伤的手臂和浑身的泥土狼狈,就又要向沐析洁追去。
救人的士子虽然步法精妙,但是气力与内力似是不足,抱着一个人后竟还没出得院门,就已被那墨者追了过来,甩之不掉。
这士子也没想到这墨者居然不急着处理手臂上的烫伤,就这么径直追来。而他自己偏生又因抱着被擒拿了穴道浑身酸麻的沐析洁,速度大降。
他心中不免也有些着急慌乱,当下狠声道:“我都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烧了你衣袖。你干嘛还要硬挺着伤势紧追不放,苦苦相逼?”
可惜那墨者却是毫不理会,只是追着。
救人的士子见此,也是暗自叹了口气。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墨者居然对自己也心狠至此。
“喂!”眼看双方距离不断拉进,救人士子就要被追上之际,却突然听到一个洒脱中偏又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我要救得人,你偏生要紧追不舍,是要折我面皮吗?”
话音刚落,就是一股惊人的气势兀然爆发。
在场诸多士子都被这突然出现的惊人气势镇压,感觉呼吸都有些凝滞!连忙一个个开始运气抵御调理,这才觉得好过了些。
而救人的那位士子以及追逐在后的墨者也是难以提气,奔走中突然受次一激,险些没有摔倒了去。
眼下在场众人都在暗自运气抵御这股惊人的气势压迫,虽然他们心中惊疑,却也无力去看究竟是谁有如此惊人的气势。
唯独在场中内力最为深厚的河间郡守,虽然内力运转也受到了影响感到了明显的滞涩,却也不至于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