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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御臣凝视著低垂眼睑的她,她颊上淡淡的红晕无比动人,真难以想像此刻薄臊的她和那晚大胆的她是同一个女人。
看了她许久之後,严御臣终於打破沉静,清了清喉咙。
「有个问题想问你。」
蓝宁闻声抬起明眸。
严御臣撇撇唇。「那晚你和你的青梅竹马离开後,隔天手机又没开,你们去了哪里?」
他的问题让她今天的惊讶达到最高点。
原来他找过她,不是她单方面的对他有好感,他甚至还打听了沈昱廷的身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
她的芳心怦然跳动,把玩著已空的咖啡杯。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长一直对我照顾有加,那晚院长因心脏病昏倒了,紧急入院,我们去探望她老人家,医院不能开机,所以我没开机。」
她说得很详细,仿佛怕他有所误解。
无视於咖啡座上的杂闲人等,两人深深的互相凝视,他的黑眸中有她,她的明眸里同样有他。
「咖啡要续杯吗?」严御臣的唇角徐徐漾起了笑意,感觉四周的风都变暖和了。
深夜,严御臣送蓝宁回到她下榻的饭店房间门口。
他们在市区的街上随意闲逛,消磨了一下午,晚上则一起到「公主剧院」欣赏热门的歌剧——悲惨世界。
「谢谢你,今天很愉快。」
蓝宁站在房门口,她手上拎著的小纸袋里有两个礼物,分别是一小瓶樱花香水和一只相框,都是逛街经过橱窗时,她惊呼漂亮,严御臣坚持要买下送给她的礼物。
「我也很愉快。」严御臣唇角有著淡淡笑痕。
高大的他伫立於她面前,眼神紧紧盯住她的明眸,根本不想移动脚步。
他还不想回酒庄,不想离开她的身边,反正酒庄里也没有人在等他回去,他想再多看她一会。
「晚安。」她对他得体而礼貌的微笑道别,心里却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晚安。」他回答她。
她对上他炙热的眼眸,他的鼻梁近得几乎快靠到她了,他的呼吸变得浓浊,这足以撩动她的心房。
「什么时候要离开墨尔本?」他终於又找到了个话题,可以再拖延一下看她的时间。
「再过一个礼拜吧,我想好好放松一下。」
她强烈的感受到微妙的情愫正逐渐变浓,他情欲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盯著她的唇。
他不想走,她也没有进房的意思。
他的唇终於落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心口一阵狂跳,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狂吻。
他温润的舌探进了她唇齿间,一阵强烈的吸吮直达她的心房,他辗转吻著她,大手强而有力的支著她的头,随著鼓噪的情愫,越吻越热情——
积压多时的情感爆发了,他搂著她纤细窈窕的腰身不放,深深吮吻著她的芳甜红唇。
热情的拥吻几乎快让两个人窒息了,他才松开她。
她靠在他的怀里,微肿的唇瓣和迷蒙的眼眸让她多了几分妩媚,看起来就像是个在恋爱中的女人。
晕醉的感觉和甜蜜的喜悦充斥著她的心,她还没能好好调适两人的新关系,另一波的热吻又攫住她的唇。
蓝宁轻逸一声浅吟,又心甘情愿的沉溺在他的热吻里。
激情的风暴持续燃烧下去,他们都没有隐藏对对方的爱意,他把她搂得密不透风,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两人忘情的需索缠绵,直到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才让他们像被雷劈到一般的迅速分开。
一对洋人男女从房里手牵著手走出来,对他们热情的举止只是投以会心一笑就离去了。
严御臣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刚刚在门口的脱轨演出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明天还有正事要做,他是婚礼的伴郎,今晚也不是纵欲的好时机。
他倾身恋恋不舍的吻了吻她的发际。「快进去休息吧。」
明天婚礼结束之後,他再来找她,到时候要做的,就不只有一个吻了。
蓝宁垂下眼睫点了点头,心里有微微的失望。
两人亲密的拥吻之後,她想再听他多说些什么,而不是这么仓卒的离去。
如果刚刚的热吻没有被打断,他会要求进她的房间吗?
她目送他离开,直到他高大的身躯进入电梯,她才开门进房。
第六章:
严御臣对著穿衣镜再度整理笔挺的黑色西装,确定一切无误且都在完美的状态下後,他看了看手表。
婚礼尚未开始,还有时间,他拿起房里的电话拨号。
昨夜让他牵挂了一夜的女人,他想听听她的声音……
「请接三一二号房的蓝小姐。」他沉稳地吩咐饭店柜台人员,因为即将可以听到她声音的缘故,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抱歉,蓝小姐已经退房了。」对方很快给了他回答,却不是他预期中的答案。
出乎意料的结果冲击著他的心,他半眯起黑眸,力持镇定,声音却也冷了一半。「什么时候退房的?」
「今天早上六点整。」
「谢谢。」他挂上电话,不经意瞥见镜里自己的脸,居然不可思议的带著气闷和失落。
他对自己的反应很不悦,蹙著眉,伸手扳扳还称得上性格的下巴,很认真的开始研究。
他这样算是失恋吗?还是算被甩?
她不是说还要停留一个礼拜的吗,为什么又走得这么急?
她要离开,却连说都没跟他说,这个女人……他感觉自己被要了。
严御臣定出房间,心情除了恶劣还是恶劣。
昨晚他不该走的,他应该留在她房里过夜才对。
现在懊恼那些都没有用了,就算结束婚礼後马上飞回台湾,她会不会回去还是个问题,他根本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没想到她的无故失踪可以把他的心情弄得这么糟,一个吻改变了很多东西,下意识里,他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离开暂住的客房,严御臣板著一张扑克脸来到酒庄的宴会厅。
婚礼在这里举行,透过落地玻璃窗,美丽的葡萄庄园一览无遗,满园绿意暂时扫去了他的闷气。
「怎么了,严总,谁欠你几百万啊?」同学之一的苏泰亨打趣地问。
他们几个华裔子弟在耶鲁的求学过程中,大概同是黄种人的关系,友谊特别深厚,虽然现在已各据一方,但每个人可都丢下手边的工作来参加林茂达的婚礼。
严御臣看了好友的笑脸一眼,扬起嘴角。「上帝。」
他觉得老天在耍他,他不是多情的男人,也没那么容易对一个女人有感觉,对於蓝宁,他也是思索再三才有昨晚的热吻结果。
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然而她呢?
她对他始乱终弃,一开始在他生日那天就乱吻他,现在他对她动了心,她却跑得无影无踪,让他连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如果上帝真欠了你几百万,那么祂是公平的,因为祂会还你一个颜如玉。」苏泰亨很有哲理的说完之後便暧昧的撞了撞好友的肩膀,猛使眼色。「有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来了,听说是新娘子的大学同学,还是纽大的校花。」
严御臣兴趣缺缺,校花通常名不副实。
「真是美得无懈可击。」苏泰亨还在啧声赞赏。「要不是茂达说这位美女已经预留给你了,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那么你就不要放过,因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严御臣想离开宴会厅出去抽根烟,抬眼的那一刹那,他愣住了。
秀丽的女人正款步走进宴客厅,她身著雪纺纱的白色礼服,明媚的五官淡妆轻点,柔亮的长发飘逸脱俗,唇边轻绽的浅笑像初荷般的动人。
「真的吗?是你说的哦!」苏泰亨喜形於色。「我要去追喽……」
「抱歉,阿泰,我後悔了!」他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苏泰亨,自己一马当先,大步走向佳人。
他坚定的走向蓝宁,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雀跃笑意。
现在上帝什么都没欠他了,果然祂有自己的道理,他不该太早下定论的。
他在蓝宁面前停下脚步,竟有股想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他努力压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专注的等著她回答。
他凝视著她,而她微微仰首,面对面站在一起对看的两个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十分相配。
「我是伴娘。」蓝宁迎视著他带笑的黑眸,同样目不转睛,她的水眸里掺著柔柔笑意。「你呢?」
他扬起墨黑的眉,终於牵起她洁美修长的手,无视於周围的眼光,自然而亲密的与她十指交握。「我是伴郎。」
从白天的婚礼到晚上的欧式喜宴,严御臣一直牵著蓝宁的手不放,没有人知道他们本来就认识,只当他们这对彼此看对眼的伴郎与伴娘进展火速,大夥在取笑之余也都乐观其成。
晚上在严御臣的房里,他已经把蓝宁的雪纺纱礼服给脱掉,两人热情的接吻,彼此都尝到对方嘴里的红酒味,他把她唇上的唇彩吃掉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也都洒落他热情的细吻。
纱帐里的他们,肢体纠缠在一起,他吻著她芳甜的唇,双手在她诱人的酥胸上游移爱抚,直到深埋入她的体内,两人在激情的快感中找到了满足。
气息平复之後,他从她身後紧搂著她的娇躯不想放开,双手不时霸道的上下抚触,将她最私密的两个地方当成游戏场,占为已有。
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享受地轻揉著她的浑圆,坚实的长腿跨在她细白的玉腿上,嘴唇不时在她耳际周围亲吻挑逗,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很快再度燃起两人的生理反应。
他又有感觉了。
趁著感觉正强烈,他不理会她扭动的抗议,从身後进入了她。
她轻吟一声,感觉到他的灼热盈满她的体内,快感再次淹没了她,她放松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