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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问你的师父。”说完。他将目光望向苏老头。
居然把老头当作胖子的师父,老头哪受得起,连忙一脸严肃地解释道:“我们是~”
王浩正苦于该如何拒绝,灵机一动,打断道:“我们是出来办事的。就不去参加盛会了,对不对,师父?”
“对,对,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修真就像摸着石头淌河,交流的机会极为难得。有机会就不该错过,何况昆仑盛会虽然拉风,却不符合他的身份,去了也只能仰视那些传说中的高手,顶礼膜拜而已。修真家族地聚会就不同了,都是境界差不多的菜鸟,交流起来也有谈资。无奈胖子都说了不去,他又岂敢违背,也只能附和了,表情自然就委屈了点。
谁知道妙力却会错了意。心想苏老头和自己修为差不多,估计这师徒俩没有什么背景,也许是怕到了盛会没有面子。大手往胸脯上一拍,啪的一声,吓了胖子一跳。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姚家虽然不比拓跋家放光,在修真家族里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不如我们一起参加盛会。彼此也好有个伴,路上不会太闷。”
妙橙不爱说话,对胖子的印象却不错。也含羞邀请道:“如果你们没什么事,就和我们结伴而行吧。修真家族基本上没有聚会,这是破天荒地第一次,机会难得。”话才说到一半,小姑娘就羞的低下头,就像地上有钱似的。
胖子倒是爱凑个热闹什么的,而且那种盛会多半备有美食,推辞是不愿意见到拓跋舞。两人间发生了娇贵事情,关系不但没有任何发展,好像还倒退了不少,加上星语当众玩表白,见面难免会尴尬,再说了,想起小舞冷冰冰的态度,就让人心灰意冷。
总算领教了什么叫做盛情难却了,再看看苏老头死了爹一样的表情,王浩最终叹气道:“那就多谢姚兄的美意了,我们也沾光去见识见识,你说呢,师父?”
苏老头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纵横商场多年,也算沉得住气,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就当下应下了。
境界和经历都相差的太远,话题自然也不多,不一会王浩哈欠连天,倒是苏老头地心情大好,大谈修炼时的心得体会,几次差点将老底兜出来,比如说他修炼只有几年的时间,借助阵法和晶石修炼,在修真家族中都是无法想象的。幸亏老头足够机灵,总能在关键时刻刹车,而且还能自圆其说。修炼法门是严禁外传的,修真者限于师门的缘故,大多不肯推心置腹的交流,而苏老头没有师门,全凭一部玉简修炼,交谈起来全无顾忌。
苏老头的豁达很快赢得两兄妹的认同,也无形中放宽了保密地尺度,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双方收益。
恍惚中,一团模模糊糊的能量经过门口。
“有人偷听!”胖子当即惊醒,猎犬般竖起耳朵,没有发现异常。向三人做一个噤声地手势,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向门口。别看姚力说话大大咧咧,倒是不笨,示意三人继续交谈。
“哐当!”王浩突然间将门打开,外面空无一人。
三人这才松了口气,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刻意太闷了,出去透口气。”王浩轻描淡写的说道。
“透气就透气,干吗一惊一乍的?”姚力不满的说道,正和苏老头聊的兴起,随即收回了目光。
王浩假装伸展一番筋骨,若无其事的关上门。刚才的参量绝对不是错觉,门外没有人只有一个解释,有个修真者路过,修真者对参量极其敏感,要找到他并不难,难地是自己也容易被发现。最好的隐藏方法是隐匿赵元,将自己伪装成普通人,即使在软卧车厢,来往的人也不少,修真者对普通人大多不怎么留意。
经过片刻的努力,王浩才勉强压制住两颗内丹,大摇大摆的展开搜索。不到五分钟,便将目标锁定在一个包厢,通过能量感知,王浩确认里面有五名修真者,修为不详,依照学理来说不会超越元婴期。
门虚掩着,因为关门也无法阻止声音别人偷听,这样做还可以观察到外面的动静。由于是修真家族第一次聚会。前去参加的人不少,并且大多不会御剑,在火车上相遇也没什么希奇。
王浩暗笑自己多疑,刚打算回包厢睡觉,突然听见有人骂了一句。具体地内容听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提到小舞的名字。
来者不善,王浩停下脚步,因为是门没有关,无法继续靠近,只能冒险探出真元。这才勉强听见里面的人说话。
“妈的,这娘们如今可风光了,还仿效昆仑盛会,搞什么修真家族的聚会。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到时候我叫她好看。”声音非常粗,说话地估计是个大块头,而且没有太多心计。
一个阴冷的声音讥笑道:“李子东,要找死没有人拦你!李家比公孙家实力强吗?恐怕连吴家也比不了。傻瓜才去和他们较劲。我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他们背后有个玄门撑腰。要不然两大世家联手,早就把他们给灭了。”
大块头反唇相讥道:“放屁!玄门那帮家伙傲着呢,他们才懒得管这种鸟事,公孙云,你危言耸听无非是想为公孙家挽回脸面。两大家族联手,居然让人家给灭了,说出来的确丢人,嘿嘿。别以为你还是什么公孙少爷,你现在不过是条丧家之犬。凭什么和老子指手画脚。”
车厢里出现一阵沉默,王浩甚至怀疑自己被发现了,刚想撤退。突然听见李子东发出惨叫。然后是阴森森的警告。“要不要相信随便你,你再敢胡言乱语,侮辱公孙世家,下次我拧掉的就不是你的胳膊而是脑袋。”
胳膊拧掉了,估计挺疼吧,李子东狼哭鬼嚎地求饶。
“哼,凭你这种没用的东西。也敢跳出来撒野?两大世家不是败给拓跋家,而是毁在一个女人手上,那个女人叫做星语,早就被玄门追捧为仙子,只有你这种孤陋寡闻的莽夫才不知情。想想吧,拓跋世家不过是个三流的修真世家,有什么资格参加昆仑盛会?要不是我急于为父报仇,根本就懒得与你们搀合,假如没有我出谋划策,你们充其量就是群乌合之众。”
这公孙云倒是个人物啊!既然知道出手的是星语,应该知道星语和陈玄的关系,他故意隐瞒事实,也许是怕陈玄的名气太大,吓退了这群人。公孙家早就不复存在,而拓跋家却如日中天,他不可能聚集起足够的力量扭转乾坤,扳倒拓跋家唯一的途径是用计,借助其他家族的力量。
拓跋世家地声势虽然惊人,实力却并不配套,在修真世家只能勉强排在中等。而且崛起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得让许多人眼红。公孙云正是借助这种情绪,大肆煽动,才找来几个实力够强的家族,共谋大事。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利益,一家一个小算盘,心当然不齐了,发生争执在所难免,公孙云拧断李子东的胳膊,表面上是略施薄惩,实质上却是树立威信的高招。这些人可都不是善男信女,下手轻了震不住他们,下手重了又怕激化矛盾,分寸的掌握格外重要。所以公孙云挑选了没什么背景,毫无心计的李子东做目标,而且只是扭断了他的胳膊,这样做即能赢得尊重,又不至于让他们感觉到不舒服。
观察周围地反应良好,公孙云才继续说道:“拓跋世家其实没什么可怕,论实力,你们任何一家都能铲平他,可怕的是他背后站着玄门,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们懂吗?你们敢冒然挑衅拓跋世家,玄门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依你得说法拓跋世家岂不是无人敢碰?你还找我们来干什么?”刻意里传出柔媚的女声,听声音大概四十岁上下,还嗲声嗲气地,让胖子大倒胃口。
公孙云咬牙切齿道:“再强的生命也存在死穴,拓跋舞就是拓跋家的死穴,拓跋家和玄门的所有关系,全部寄托在拓跋舞的身上,假如她不在了,玄门还知道拓跋家是谁?只要我们快刀斩乱麻,用最快速度解决拓跋舞,我保证玄门不会为这件事追究。再说,拓跋家依靠别人的力量混到风声水起,这种欺世盗名之辈有什么好怕?你们愿意向这样的家族俯首称臣?”
与其说是所有关系都寄托在拓跋舞身上。不如说是寄托在王浩身上,这个公孙云必定是知道内情,他地说辞只是为了安抚人心,别看胖子和小舞有些不愉快,真要是有人动了小舞。又哪肯善罢甘休?公孙云眼下无非是利用这群人,一旦摧毁了拓跋世家,他大可以一走了之,来个销声匿迹,让这群傻瓜云背黑锅。
然而修真家族地人并不是傻瓜,而且大部分都是人精。狡猾着呢,女人狐颖的说道:“你可别拿我们当白痴,你左一个玄门,右一个玄门。难道整个玄门都暗中帮助拓跋家,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没有胆子跟你合作,合作的基础是坦诚,你到底有多少事瞒住我们?”
公孙云早有准备,应付道:“我不说出来并百隐瞒,而是不愿意牵连你们。假如你们不知道,事后可以推得一干二净。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也是一番好意。”
女人岂能叫他蒙混过关,追问道:“如何脱身是我们地事,但是我们要知道真相,我们可不想被人当猴子耍。公孙云,你要是有合作的诚意,就把事实全部说出来,我们会分析风险和得失。然后做出决定。”
“是南海派,如果你们割据,可以退出不干。”公孙云冷笑。
“云逸仙子?”女声有些迟疑。即便是云逸仙子,也带给她不小的震动。
公孙云害怕她退缩,纠正道:“准确的说是屈瑶,云逸仙子的徒弟。”
拓跋舞曾经在南海派做客几天,和屈瑶的关系也不赖,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此刻说出来十分可信。众人果然打消了疑虑,女人随即说道:“如果拓跋家地靠山就是南海派。我们能够接受,现在谈谈条件,你帮助我们扳倒拓跋家,想得到什么好处?”
公孙云发出一串笑声。“我什么好处都不要,我只要扳倒拓跋家,为死去的兄弟复仇,拓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