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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最难过得就是这一关,胖子原本打算在她们地嘲讽中完成表演的,可是现在看来,表演很可能在她们茫然无觉下完成,那可就有趣多了。
胖子大受鼓舞,将释放冰焰的手放在刀鞘的开口处,同时用右手缓缓地抽出短道,动作非常的慢,但是配合他卖弄的神情,总的来说还算自然,没有引起三女的疑心。
这相当于一次冷炼,并且要在抽刀的瞬间完成,难度可想而知,以冰焰地温度要迅速冷却短刀不难,难的是要做到均匀,不然的话,炼出的刀身就会像地图一样难看,甚至可能因为温度分布不均匀而爆掉。
短刀经过指尖的摩擦变得异常光滑,泛起凉丝丝的寒气,温差很快在刀身凝出一层细霜。三女目睹奇景啧啧称奇,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们却没看穿胖子的把戏。所谓的寒铁,无非比普通的金属温度稍低,另外在硬度上非常出众,这柄短刀的材质绝非寒铁,但是它为什么冰寒刺骨,短刀出鞘的刹那,房间内的室温至少下降了十度,这可是个开放式的商铺阿,就算开空调也没这么快呀。
此外还有一个疑点,作为镇店之宝,这柄刀如此非凡,为什么没人发现,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有钱人,只要物有所值,没有卖不出去的东西,搞笑的是,刀的标价是一万八千元。相当于等量白银价格的七倍。
白银的价格大概是二元每克,在丽江卖到四至五元每克,作为一件精美的工艺品,标注这个价格是能够接受的,应该说完全在合理的范围,何况还是人家的镇店之宝,由此可以得出结论,短刀是作为工艺品在贩卖,而店主是个昧良心的商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澜姐虽然瞧不出胖子的破绽,也能猜到其中必有蹊跷。
“没怎么回事啊,我找到宝贝了,哈哈,我饿啦,咱们去吃东西。”胖子当然不会买下短刀,
小心奕奕的将短刀放回架上,然后开始和老板结帐,三女孩算客气,一共三件首饰,而且价格都不高,加在一起没到一千块钱。
找到宝贝为什么不买?星语起初还疑惑不解,看到师傅轻手轻脚的样子,顿时猜出七八分,这哪是什么宝贝,压根就是现炒现卖,而且师傅也太懒了,没有使用炼器手法,就是单纯的给短刀降了个温,难怪能骗过大家的眼睛,此刻的短刀非常脆,稍微来点磕碰就碎了,因此胖子才轻手轻脚。
星语心领神会,俏皮的笑了笑。“我也正好饿了,马上就去。”居然先胖子一步逃出银饰店,主要是胖子还要等待找零。
小舞哪晓得他们的猫腻,依她的意思,即便没什么用处,留个纪念也不赖,才一万八,讲价都嫌浪费时间。不过东西是王浩发现的,却没有买下的意思,而老板也没有想卖的意思,她犹豫了片刻没有启齿,最终被母亲拉出了银器店。
出了店面,星语和胖子迅速钻入斜对面的小店,问都不问就闯上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你们搞什
么鬼?”澜姐看他们鬼鬼祟祟的神情便觉得好笑,以他们的身份就算真捡到宝贝也不至于乐成这样,何况他们并没有买下短刀。
王浩神秘兮兮的说道:“等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们先叫东西吃。。”
闲逛的同时,胖子将路边的餐馆侦查了一遍,招牌上有道叫做油炸水蜻蜓的东东,好东西不能错过,扯着嗓门吼道:“骚多丽,我们点菜。”
正文 七分卷 第三百八十三章 眼泪
招待是个甜美的女孩,眼睛很生动,生在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活像只小野猫,个子不高,简单的目测了一下,应该不到一米六,蛮水灵的,属于娇小玲珑的类型,缺陷也有,好像没什么胸部……还有,她的神色不善阿,冰冷指数和小舞有的一拼,啪的一下将菜单放到桌上。
“这是什么服务态度?”王浩望着少女的背影,不满道。
“谁让你叫人家骚多丽?”星语强压住笑意,埋头饮茶。
“有错吗?少数民族的女孩都叫骚多丽吗?好像是越骚越美丽的意思。”胖子卖弄着道听途说来的知识,将星语逗得乐不可支,小舞的眼神则是恶狠狠的。
星语咯咯乐道:“拜托,谁告诉你少数民族都叫骚多丽的?只有傣族的女孩子才这么叫,再说傣族也不是你这个叫法,这是傣语,翻译过来,哆哩是美丽漂亮的意思,男的叫猫多哩,女的叫萨哆哩或者是少哆哩,没听说叫人家骚多丽的,你还越骚越美丽,你要是到西双版纳去胡说,非被人家毒打一顿不可。”
貌似很专业的样子,胖子仍然质疑道:,“你懂不懂啊,我可是听云南人说的,人家都好几十岁了,你才十几岁就离开云南,那时候还是小屁孩呢,知道什么?”
“不相信我,你问问别人,谁说的对?”星语已经笑得弯下腰去。
澜姐一脸深沉的说道:“自然是星语说的对,我就是傣族的,从没听过你地说法,那分明是侮辱人的。有一点可以确定,和你说这话的人,一定不是傣族的。”
汗,胖子突然想起这三个女人都是云南土著阿。自己和她们卖弄,还不是丢人现眼?何况人家澜姐还是傣族地,有人身攻击的嫌疑呀,问题上升到民族的高度,胖子连忙捶胸顿足的承认错误,一副听凭发落的德行,将责任全部推到当初送他的无良司机头上。
“居然和我们胡言乱语,我们就不和你计较了,等会儿自己罚酒三杯。”澜姐一笑而过。随即又开始给众人讲述起傣族的趣闻来。傣族女尊男卑,要是小伙子喜欢上谁家的姑娘。首先要到女方家里当三年苦力,至于去留,还好看小伙子的表现而定。偷懒不干活的肯定没戏。
这个!人权何在呀?胖子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中途插话道:“脑袋不灵光,光知道傻干地也没戏!女孩要是喜欢能干的,还不如嫁给一头牛,关键还是要搞好关系。机灵点的说不定一年就把女孩搞定,顺利转正,光知道傻干。到时候被人家女孩甩了,白当三年苦力,想不到倡导自由平等地今天,傣族男同胞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其实什么民族都一样,会干的不如会说的,几句甜言蜜语比埋头苦干有效的多。”
时代不同以往,这种情况还是客观存在的,而且感情才是婚姻地基础,如果得不到姑娘的芳心。干再多活也是枉然,正如胖子说的,白当三年苦力,不过傣族地男同胞不时命苦,而是命太好了。
澜姐白了胖子一眼,挖苦道:“傣族的习惯是从妻居,婚后,男方要住到女方家里。你那些命苦的傣族男同胞结婚以后是不干活的,整天就是斗鸡,抽烟,赌钱,所有的重活都留给女人干。
苦尽甘来了!胖子再次提起兴致,追问还有什么习俗,澜姐却推说没有了。
星语哪里肯依,拆穿道:“不对吧,傣族有个很奇怪的习俗,一家老小都要睡一张床,要是分开睡,就会被人笑话家庭不和睦。”
还有这等好事!王浩眯着眼睛强烈幻想中。
澜姐老公闭关那么久,和挂掉了没有两样,谁要是碰上这母女,那可不是一般的赚啊,别说干三年苦力,就是十年,也有人争破脑袋去干。
澜姐瞪了胖子一眼,嗔道:“别想美事了,这是傣族的习俗,人和人都是用蚊帐隔住的。”
“这可是你们说地,我什么都没想过。”胖子当场狡赖。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刺耳的破碎声,然后是店主惨烈的哀号。
“我的镇店之宝啊!”
这店主也不是什么好人,胖子没说买下短刀,就是要买,他也是要坐地起价的,短刀的确没什么特别,工艺方面考究一些,放在店里半年多了也无人问津,可是他不缺钱,因此也不着急。依旧吊着高价,愿者上钩。如今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宝贝,一万八那是以前的价,他哪里肯随便卖掉。
不动声色地送走胖子等人,他才一窥究竟,结果可想而知,经过冰焰的冷却,短刀的温度低得吓人,岂是平常人能拿住的,结局就是短刀像瓷器般摔成粉身碎骨。
投过窗户,能清晰地看见店主沮丧的脸,就和死了爹差不多。
胖子和星语不约而同的缩回脑袋,倒不是因为怕事,不愿意多生枝节。
澜姐也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亏你们还是玄门的人,居然去坑买卖人,人家做茬生意容易吗?”
“玄门的人就要当冤大头?他还不容易哪?白银每公斤才两千块钱,他那柄短刀能有多重呀,标价一万八,这还叫买卖,这叫做打劫,这小子比我都黑。”难怪胖子忿忿不平,凭他炼丹师的身份,加上拉丹的手艺,运气好的时候,也就是百分百的利润,做一个赚一个吗,多数时候还要自己填补材料。人家实打实的一件银器,那就是将近十倍的利润,比贩毒还赚,而且不犯法。
“这算得上什么呀?你到西双版纳看看,进价三百块的翡翠。都敢标价一万六千,哪个游客不是浑身血淋淋的回家。”拓跋家族经营地生意里就有翡翠,对这种暴利早就见怪不怪了,叫来招待点了份烤鱼。灌肠,当然还少不了胖子相中的油炸水蜻蜓。
“妈的,回去就让你老爸提价。”王浩恶狠狠的向星语交待道。
“光提价有什么用?依我地意思,每月拿出一枚丹竞拍,价高者得,保证比现在赚的多!”星语立刻附议,玄门众的心在滴血
澜姐狂汗:“你们差不多就行了,丹是没价的东西,你做的是大买卖,换出去一枚归元丹。比人家卖一辈子玉器赚得都多。”
不大的工夫,几样小菜放上了桌子。
烤鱼,稻香排骨。油炸水蜻蜓都是别处尝不到的美食,有肉岂能无酒,胖子吃的兴起,居然掏出了酒壶,正是小舞送的那支。
也许胖子不觉得有什么。他喜欢喝酒,用顺手了自然有感情,几年来。这酒壶却像长在了胖子的身上,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形影不离,俨然成了他身体地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