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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不是,我吧,只是觉得我们好哥们儿已经多那么多年不见了,想跟你好好聊聊而已。
再者说了,好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够看着那些王八羔子欺负我的好兄弟呢,而且,我好像还没有拜会过弟妹凤飞飞呢。
江丰的人已经到了死亡森林之外,空旷的声音在死亡森林的上空不停地徘徊,道:富甲山庄的事不用外人插手,
而且,你的宝贝女儿还要你照顾呢,在那座星辰之棺里呆了那么久,真力已经被吸耗得差不多了,
如果耽误了她的性命,估计想不跟你打都不行了。
而洪辉的洪门在江湖中的各个分舵的事情,也就靠你去安抚了,还有,你一定不能出手救湛儿。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困在茧子中的蝴蝶,只要他能够破茧成蝶,那么,他重新复活的生命力则更强。
而你出手打碎星辰之棺将他从里面救出来,看似是救了他,实际上市害了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的最后一个字说完,整个人已化作漫天的朝阳,消失不见。
尚天刀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个老小子,居然给他落跑了,哼,有机会一定跟你好好地打一场。
十六、寒意浓()
然后,看着怀里仍然沉睡安详的佼佼,脸上忽然显现出无限的怜爱。
在他冲出江湖,目睹了江湖中的腥风血雨之后,他是第一次对江湖重新燃起新的希望,新的曙光。
这都是因为佼佼。
现在,佼佼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的精神支柱,就想当初秀心是神机婆婆的痛楚一样。
什么葬剑岛入住藏剑阁的剑神呀,什么名门正派江湖第一的大侠呀,全不如父女重逢来得幸福。
上天虽然夺取了秀心的生命,可是,却送给他一个佼佼,由此可见,上天还是这么厚爱他尚天刀呀。
想到这里,尚天刀微微叹息了一声。
他将沉睡的佼佼抱紧。
然后,转身看了看仍然被封印在星辰之棺的蓝玉棠一样,眉头紧凑起来,仿佛怀疑蓝玉棠时候真的如江丰所言,能够从星辰之棺中复活。
他虽然有些疑惑不解,但最终还没有出手相助,而是抱着佼佼,顺着江丰刚刚江丰消失的方向走过去。
那里有一条通往山下的路。
而这个时候,头顶上的那些深秋的阳光,哦,不,应该是初冬的刚刚开始变得灿烂起来,将封印着蓝玉棠躯体的星辰之棺笼罩其中。
只是不知道,这些初冬的温暖的阳光能不能将这犹如冰峰般凌人的星辰之棺溶化?
而他不死凤凰蓝玉棠——
哦,不,应该说是他江湛,是否真的像江丰所说的那样,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从这星辰之棺中,从那地狱的边缘借助凤凰之火再次复活过来?
没有谁知道。
能够知道的,或许只有这阳光,只有这大地。
还有,那躺在一旁已经冰冷的京兆眉的尸体,以及被封印在星辰之棺中作出生死抉择的蓝玉棠自己。
现在,阳光虽然更灿烂了,可是,冬天的寒意却更浓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将是一个无比寒冷的冬天?
初冬,雨后。
苍茫而萧瑟的大地,因为昨夜那场大雨而稍稍恢复一些生机,路边的枯草,落叶,被冲刷殆尽。
无数天来,那一直迷蒙在半空中的阴霾,仿佛也被这场大雨洗净了。
天空变得明净,初升起的朝阳仿佛也比往日更红。
但,天气却确确实实比往日清冷了些。
佼佼裹紧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也不知道是被这初冬的冷风给吹醒的,还是被昨夜的噩梦给惊醒的。
然后,眼睛终于睁开来。
她将自己的全身上下看了看,赫然发现,此刻,自己居然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而不是那个见鬼的水晶棺材里。
她猛然一怔,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自己在死亡森林里跟那个长得像个大姑娘似的家伙发生了争执,然后,动起手来,结果不敌,被他星辰之棺的妖术封印在里面。
自己明明就要变成了一具被那星辰之棺吸尽了真力的僵尸了,可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山下的客栈里呢?
呃,真是令人费解。
既然解不开,那干脆就不解,不去想它了。
佼佼一向都是很少去想让她觉得费解的问题的。
她总觉得,吃饭的时候,就是要去吃饭的,喝酒的时候,就是要去喝酒的,问题想不通的时候,就不要去想的。
人嘛,要想活得开心一些,就应该顺其自然的,想不透的东西还要去想,那只会让自己变得很纠结。
想到这里,佼佼掀起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嘎巴嘎巴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啊,好舒服的一觉呀。
觉虽然睡得舒服,可就是肚子有些饿。
嗯,她决定到楼下大吃一顿,以补偿自己受了委屈被关在那该死的水晶棺材里的肚子。
佼佼提上鞋子,刚刚把房门打开,就见一直在门口守候的店小二就笑脸迎了上来,道:小姑娘,你醒了?
佼佼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仿佛对他为什么在自己门口感到惊讶,道:我不叫小姑娘,我叫佼佼,你又是谁呀?
店小二打躬道:哦,我是这客栈里的伙计,送您来的那位大爷吩咐下来了,说等您醒了之后呢,就请您到楼下用餐。
佼佼眉头皱了皱,仿佛是更加茫然了,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一脸的问号,道:什么大爷?
店小二仿佛也有些茫然了,道:就是送您来的那位大爷呀。
佼佼轻轻地咬着食指,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拨愣着问号,盯着店小二道:那又是谁送我来的呀?
店小二一脸为难的样子,虽然有些不解,但又不得不实话实说,道:那位大爷已经吩咐下来了,不让告诉你的。
佼佼也释然了,道:小二哥,我知道你为难,我也就不问了,不过,婆婆也说了,不让吃陌生人的东西,不要进陌生人的房间,
更不能接受别人的馈赠,不能欠别人的人情,你替我跟那个大爷说一声,就说他的心意佼佼心领了。
说到这里,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不是很精细的钱袋,小心地从里面捻了块碎银子出来,塞给小二,道:
呶,这是我昨天晚上的房钱。
店小二急道:可是,小姑娘,您的房钱那位大爷已经付过了呀?
佼佼有点儿不耐烦了,沉声道:哼,我都说了,我是不会接受别人的馈赠的,反正我已经把房钱给你了,
我不欠你的,也不欠那位陌生大爷的,我这辈子最怕欠人人情了,好啦,不跟你说啦,我还要出去吃东西呢,肚子都快要饿扁了。
说着,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肚子,走了出去。
看见她的背影在楼梯的拐角慢慢地消失之后,店小二转身敲了敲隔壁的那个房间,一脸为难地道:
大爷,刚才的话您也听到了,您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尚天刀推门而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佼佼那已经消失的背影,不停地道:像,太像了,简直跟秀心当年一样的脾气。
也不知道他这话是跟店小二说的,还是在跟自己说的。
然后,冲着店小二摆了摆手,缓缓地道:好啦,你下去吧。
尚天刀掩上房门,双手负在身后,在店小二惊愕的眼神中,顺着佼佼刚刚消失的方向,跟了出去。
太阳一点点地升高,将天空折射着云层的那一丝最后的阴霾扫去,小镇上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啦。
佼佼摇晃着吊着铃铛的线来回在食指上缠着,来到一个卖豆浆油条的小摊子面前,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埋头吃了起来。
另外还有四个人。
他们从客栈的门口就一直跟在佼佼的身后,一路追踪而来。
现在,见佼佼坐下来吃东西,也走过来找了一个能够将佼佼的全部行动尽收眼底的座位坐了下来。
其中瘦啦吧唧看起来跟个蝌蚪似的小子在走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撞了她一下,一脸的阴谋诡计。
但佼佼并没有太在意。
她只管坐在那里闷头自己吃自己的。
她实在是太饿了。
吃完了,一抹嘴,站起来就走。
十七、豆浆油条()
那卖油条的老太婆立刻伸出油乎乎的手,将她拦了下来,一脸不客气地道:喂,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佼佼一愣,然后,一脸的愧色,不停地躬身道:哎呀,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差点儿都忘了。
说着,伸手就去掏钱。
可是,手伸到怀里一摸,就定格在那里不动了。
糟糕,钱袋居然不见了。
她记得刚刚在客栈里付完店小二房钱之后,明明把钱袋放在怀里的,为什么现在居然踪迹皆无了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佼佼伸进怀里的手半天拿不出来,一脸的窘态,怯怯懦懦,不知所措。
老太婆仿佛早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似的,一脸的鄙夷,沉声道:哼,小姑娘,你是不是没有银子呀?
佼佼吐了吐舌头,不停地抓了抓她那头火红的头发,不好意思地道:刚刚明明还在的,怎么
老太太原本弥勒佛一般的笑呵呵的面色突然变成了修罗场,沉声道:哼,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吃饭的时候个个都像大爷,付账的时候就成了叫花子了啦,拿不出银子只会装可怜。
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开始学会耍赖了,以后长大了还怎么得了,还怎么嫁得出去?
佼佼冲着她急急地摆手道:老婆婆,我不是真的想耍赖的,而是我的银子真的不见了,不信你翻翻看。
说着,把胸脯一挺,一副任杀任打随便你的架势。
老太太又哼了一声,将舀豆浆的勺子猛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