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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觉察到风凌云的目光,也向风凌云这边往来,六目交击,顿时迸发出绚烂火花。风凌云心神一禀,多年过去,秋末枫的“浮生若梦”更加恐怖了,一个眼神,便有慑人心神之威。
秋末枫却是微微诧异,而后神色恢复。卓寒离心中道:“此人身上有些熟悉之感,似曾在什么地方见过!”
风凌云低下头去继续吃饭,秋末枫、卓寒离走上楼去,他们的房间刚好在风凌云二人的对面。
李祺平拍了拍肚子道:“这玉树客栈的饭菜还不错,这是出门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一顿了!”
风凌云笑道:“两片金叶子啊,就吃一顿,住几个晚上。就只换了你一句还不错!”
李祺闻言,不由略显尴尬,风凌云也吃好了,道:“今日我们就早些休息,明日再出去打探打探,看看这些江湖人聚集在这里的原因!”
李祺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我没兴趣!”
风凌云道:“出去说不定能得到晴姐她的消息呢!”
李晚晴是道教南宗掌门上阳子的徒孙,其名声在年轻一辈中颇为显著,要打探她的消息,应该不会很苦难。李祺想通此中关键,便同风铃玉一齐上楼休息去了。
风凌云住的的是天字号一号房,处在客栈最边上。走进屋中,摆放着的各式家具释放出古沉幽香之味,令人心神宁静。
风凌云脱掉鞋子,盘坐在船上,一颗奔波劳累的心慢慢放松下来。真气自大椎穴滋生,游经奇经八脉,自“桥梁”过度到十二正脉,于气海之中汇合,然后又分出去,如此多次,每一次的汇合,他的真气便浑厚几分。九次运转之后,再无增进,风凌云才睁开眼睛。
这些年来,他的武功已经挤入一流之境,处在瓶颈之处,很难突破,最近几日,瓶颈松动,于今日破颈,再进一步。
他下了床,坐在桌子边开始沉思起来,此地到底有什么东西,令得各路江湖人聚集于此,就连沉浮宫中春夏秋冬中四大命史中的卓寒离和秋末枫都在此。
想了许久,风凌云微微摇头:“既然都说明日出去打探消息,何必又在此苦思?看来是最近经历的太多了,连脑子也不灵光了!”
风凌云吹灭油灯,屋子中暗了下来。他的床在窗子侧边,虽是仲秋时节,但天气还异常燥热,因此风凌云并没有将窗户给关上。他此时背对着窗户,正要解衣入睡。突地,一道寒光自窗外射进,快胜闪电,直指他的背心。
电光火石间,风凌云的身子顿时侧移出去,险险避过寒光。风凌云虎目中神光一闪,双掌同时而动,一掌牵引刺来寒光,一掌排向那团黑影。
那黑影不管风凌云拍去的右掌,将毕生功力凝聚于利剑之上。利剑顿时寒光大作,极其刺眼,森然摄魂,改直刺而斜向上划去。若是中招,风凌云非得给削成两半。
风凌云瞳孔一缩,身子与空中一个翻旋,背脊贴着利剑寒光而过,一股极寒之气侵入身体,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寒颤,险些跌落在地。幸得他今日突破瓶颈,武功更上一层楼,玄功运转,化去寒劲身子如一张落叶一般,双脚轻轻点在地上,与那黑影正面而对。
“阁下何人?”风凌云精气神均是提到至高之境,皆因此人在接近窗户外边他才觉察到,武功之强,绝对在他之上。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人竟然舍去本家功夫,用的是那些杀手用的刺杀功夫,但也非一般高手所能抵挡,幸得他破境成功,才有机会躲过。
这黑影不答风凌云的的话语,长剑抖动,再次攻向风凌云。风凌云因武功大有进境,怡然不惧,二人你来我往只见便拆了十余招。此时只见那黑衣人双手握剑,身子拔地而起,居高临下,劈向风凌云的天灵盖。
风凌云不敢硬接此招,身子左旋右转,才堪避过,颇显狼狈。那人占尽先机之下,却是突然转身,向着窗口一跳,消失在黑夜里。
风凌云重新将灯给点上,神色颇为严肃,此人虽然不显杀意,但每一招均是毙命绝招,若非他要遮掩身份,不敢暴露自家功夫,今日他还真是生死难料。
“是谁要杀自己?”一个个熟悉、陌生的面孔自脑海中浮过,终究是对不上号。他刚到濠州,未与谁结仇怨,所以应当不是仇恨的原因。
这一切都太过于扑朔迷离,任他智慧无双,却是想不明白。
因为这场打斗未发出大的响动,是以就是在隔壁的李祺都没有发现这边发生的一切。夜渐渐的深了,风凌云始终难以入眠。第二日一大早,李祺便跑过来敲门了。
风凌云见他精神抖擞,知他昨晚上睡得甚好。而自己因武功精进的缘故,也无倦意,至于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也不打算跟李祺说。待太阳高升,吃过东西,便一起出门了。
濠州城内,不断有江湖人士进入,因此城小人多,快要住不下了。再者他们也打着那天下令的主意,是以人多不是什么好事。郭子兴与孙德崖、俞志明等四人商议,限制江湖人进城。
第二十六章再见故人如何语()
风凌云同李祺连续问了两三个人,却是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这些江湖人口风极紧,不仅要的说一堆,关键处却胡编乱凑。一个人如此,许多个人也是如此,他们像是约好了的一般。
风凌云心想:“这濠州只有这么大,如今入城之人甚多,纸是包不住火的。”是以他并不着急,只是细想着昨晚上遇刺的事。却在这时,前边传来兵器交击之声,来往之人团团围在一起,街道顿时被堵得水泄不通。风凌云同李祺相视一眼,均是好奇,前方何人当街打斗?
只是片刻,两人便挤过人群。但见前方街道之上,众人自觉让出一块空地,两个女子正与三个道士斗在一起。这三个道士年纪约在二十四五左右,均是用剑,其招式颇为狠辣,与道教的冲虚平和颇为不和。
而这两个女子,一人身着白衣,也是用剑,此时正值午时,宝剑在真气的灌注之下,森寒慑人。她一人独战其中武功最高的两个道士,隐隐间还占着上方。另一人武功却是弱了不少,她独斗一人,但却是节节败退,快要抵不住了。在那人群边上,还有一个道士手持拂尘,背上背着长剑,其武功之强,怕是已入一流之境。他静静的看着双方打斗,显然胜负早已了然心中。
李祺顿然一惊,叫道:“姐姐!”
白衣女子自然是李祺日夜思念的李晚晴,而另一女子,正是她的贴身丫环秋言。
李晚晴听得李祺叫声,回过头来,只是这一瞬间,那两个道士分左右夹击,李晚晴一不留神,几缕发丝被对方的剑气割落。
李祺见状,脸色剧变,腰间宝剑出鞘,与李晚晴合在一起。那两个道士与联手也只是与李晚晴战成平手。而李祺的武功,比起李晚晴却是弱不了多少。霎时间,二道被两人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李晚晴抖动长剑,直刺而出,那其中一个道士仓促迎战,虽然驾开了李晚晴的攻势,但却是避不开李祺的剑。眼看他就要中剑,那先前看热闹的道士腾空而起,拂尘一挥,一股强劲扫向李祺宝剑。李祺连剑带人顿时被震得歪歪斜斜。
李晚晴见状,舍弃另一个道士,转身向着那用拂尘的道士攻去。那用拂尘的道士身子一矮,避过李晚晴的攻击,没有拿拂尘的那只手拍出。他武功本来就高,又是出其不意的攻击。李晚晴只觉劲风袭面,如刀如刺,不敢硬接,身子向后急速飘退而去。
秋言武功本就不高,先前还能抵住几招,此时却是险象环生。那道士见状,眼中露出戏谑之色,长剑时而虚晃,时而实功,秋言顿时手慌脚乱。眼看秋言就要毙命在那道士的剑下,却在这时,风凌云身子一晃,右手探出,以食指和中指夹住道士刺来的剑。真力灌注,那道士长剑脱手,脸色顿时变为紫色,头上白烟直冒。
原来风凌云恨他出手狠辣,将真力透过剑身逼入道士的体内。这道士武功比起风凌云本就天差地别,而风凌云的真气何其霸道?因本能反应,这道士竟然敢运功抵制风凌云的真气,两道真气在道士的体内相冲,那道士的真气顿然溃败,风凌云那霸道的真气在他体内乱串,令得他不断抵制。
那用拂尘的道士见状,脸色一变,身子飘动,助那道士化解风凌云的真气,只听他沉声道:“阁下好手段!”他向前一步,一掌拍出,因恼怒风凌云,是以毕生功力均是运至掌中,霎时间,排山倒海的掌力像是要将风凌云给淹没。
风凌云冷哼一声,举掌相迎,空气顿时传出一声闷响,四下顿时卷起狂风。李祺、李晚晴以及那两个道士均是大惊,顾不得再争斗,向后飘退去。周围围观的人因离得太近。均是只觉得耳朵中嗡嗡作响,身子顿时踉跄起来,更有甚者,直接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风凌云身子微微一仰,便是站定,那道士却是退去三步,每一步都在街道的青石板上留下了脚印。此时只见他脸色微微发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显然这次对掌,他处在了下方。
多年不见,李晚晴容貌依旧,更有一种成熟的味道,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一般,艳丽四射。她修道教功法,自有一种自然的味道,两种气息融合,令得艳丽之中却又脱俗,别具独特气质。她看向风凌云时,风凌云微微一笑。
“凌弟!”李晚晴的声音着带着惊喜,又有怅然。风凌云容貌早已改变,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风凌云。
风凌云此时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只是叫了一声“晴姐”。
“这些年这些年你还好么?”李晚晴只觉的眼眶发热,鼻子微酸,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有找过风凌云,只是自羽山之后,风凌云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
风凌云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好,我时常想挂念着晴姐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