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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听到下人禀报,当即顾不上穿鞋子就光脚奔来,看到父亲一夜花白的头发,面无表情的木讷,双眼涣散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林平之不禁悲从心来,飞扑上前抱住林震南大哭道:“爹!你怎么了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母这时也赶到了,当即抱住林震南父子,三人哭作一团。
岳不群等人闻声赶到,看到林家父子这副样子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看着等其心情稍微平复再问。
石帆和岳灵珊曲非烟三人这时也到了,看到林震南这样子不禁大惊道:“林伯父?到底怎么了?”
林震南终于回过神来,看到满脸泪水的林平之和林母,呆呆道:“被夺走了。。。被夺走了。。。。。。”
林平之终于听到父亲开口,哽咽道:“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副模样?什么被夺走了?”
岳不群看到林震南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道:“平之,先扶你爹到厅里吧,为师用紫霞心法帮你爹先稳住心神!”
林平之闻言感激的点点头,扶起林震南往大厅走去。
众人随后跟随。
林平之将林震南扶坐在椅子上,岳不群上前默运紫霞神功,脸上紫气升腾,慢慢将手抵在林震南背部输送真气。
众人屏气凝神,静待林震南回神。
盏茶时间过后,岳不群收回双手,接过岳灵珊递过来的手帕擦擦额头点点汗水道:“林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心灰若死?不妨说出来,我与帆儿看能否帮得上忙?”
林平之紧张的看着林震南,众人也关切之意浮现。
林震南喃喃道:“昨夜我苦思镖局未来,想到祖训曾言若到危急时刻可到老宅寻找机缘,于是我连夜前往,一番苦寻找到了祖传的《辟邪剑谱》。”
说到这众人脸色不一,岳不群微不可查的看了石帆一眼,石帆则是毫不意外,继续倾听。
林震南接着状若疯狂吼道:“可就在我返回途中,被人暗算,剑谱也被夺走!我林震南到底做了什么孽?上天要如此对我?让我在找到希望之后又将其生生夺走?”言语悲切,泣不成声。
众人看到一个年富力强春秋鼎盛的中年人竟一夜白头,甚至嚎啕大哭,俱都忍不住纷纷出言安慰。
林平之更是悲从心来,随之大哭,李瑞珏强忍泪水双眼通红,轻轻握住林平之的手默默安慰。
岳不群道:“林镖头,不知你可记住夺走剑谱之人的身形面貌?”
林震南悲道:“当时夜黑无月,我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黑影就瞬间昏迷倒地,竟不知是何人下手!”
岳不群闻言若有所思,暗暗在心里推断可疑人物,面上不动声色道:“帆儿,你怎么看?”
石帆闻言掷地有声道:“必是余矮子无疑,我昨日击败他,他肯定心怀怨恨,暗中夺取了剑谱,弟子判断必然是余矮子!”
众人纷纷点头,认为石帆所言极是,纷纷叫道要打上青城派讨个公道!
石帆道:“大家稍安勿躁,我看不如这样,我和师父再走一趟,平之你好好看护你父亲,等我们回来再说如何?”
林平之默默点点头答应下来。
石帆和老岳两人径直往客栈走去。
老岳忽道:“帆儿,你以前是怎么知道剑谱所在的?我看那林震南也是刚刚想到的啊?”
石帆答道:“师父,弟子早就知道剑谱来历,所以猜到林远图不可能传给后人,但又不可能让剑谱失传,所以弟子就去了林家老宅找寻,找到背下之后又放回远处了。”
老岳默默点点头不说话了。
石帆知道老岳还心存怀疑,比如自己从何得知剑谱来历的?只能有机会再向老岳解释了。
两人到了客栈,却发现青城派中人人人缟素,面露悲色,不禁相视一眼,俱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不解之色。
石帆抓住一个弟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余观主何在?”
那弟子本来正悲伤,被人追问脸上不耐之色闪烁,抬头一看,竟是昨日击败师父的煞星,连忙答道:“我师父仙去了!”
石帆岳不群闻言大惊,连忙问道:“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青城弟子答道:“就在昨夜!今早众位师兄发现师父不在房中,便外出寻找,最终发现师父被人杀死在城中巷子中。。。。。。。”
石帆追问道:“可有线索知道是谁杀的?”
青城弟子闻言怀疑的眼光扫过石帆道:“不知,仅有的线索就是师父被人一剑穿喉!”
石帆看到那弟子的眼神,不屑道:“我要是想杀你师父,根本用不着昨夜,昨天就把他杀了,还不屑作此小人行径,半夜袭杀!”
说罢,石帆和老岳转身离去。
第三十四章 怀疑()
石帆和岳不群回到镖局,向众人说了余矮子身死的消息。
众人疑虑纷纷。
很明显,昨夜之事另有幕后黑手。
岳不群一捋长须道:“根据目前情况可知,昨夜很有可能是林镖头被余沧海所偷袭,夺走剑谱;而后余沧海心中得意之时不料黄雀在后,竟还有人跟着,一剑杀了余沧海然后夺走了剑谱。现在重点就是这最后一人,他到底是谁?”
众人纷纷猜测,首先这人武功绝顶,不然不可能杀了余沧海;其次,这人最近有可能就在福州城!
按照这两点,目前指向的就只有石帆和老岳了,林震南不禁看向两人,眼中怀疑之色涌现。
然而两人心知彼此不可能做这事。
首先,且不论石帆已有《辟邪剑谱》,不必再去抢夺,这毕竟只有老岳心里清楚,别人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就是石帆昨夜和岳灵珊曲非烟两女同居一室,两女为其证明,有着充分的证据说明石帆的清白。
其次就是老岳,老岳也早已读过辟邪,并对其放弃,石帆心知老岳不可能再去抢夺剑谱了,但这同石帆一样,只有两人心里清楚,而且还不能说出来。
宁中则倒是给老岳作证,但很明显林震南仍然心存怀疑。
老岳心中不悦,冷哼道:“我岳不群人称‘君子剑’,如何会做此等卑鄙之事?既然你等不信岳某人,岳某告辞便是!”
说罢老岳转身要走。
林平之连忙拜倒在地道:“师父请息怒,徒儿敢以性命担保师父没有做此事,爹爹!师父为救我镖局千里来援,对我等有救命之恩,又如何会做这种事?”
林震南脸上阴晴不定,老岳神色稍霁道:“平之你先起来吧,如今为师确实不便久留,先回山了。日后水落石出之时,是非自有公论!”
石帆这时正准备讲出自己知道辟邪之事,瞥见老岳对自己一甩眼神,示意石帆不要说,便转身出门而去。
石帆一番踌躇,对着林震南一叹,也随之离去。
华山派诸人没想到自己千里来救援,到最后竟然被怀疑自家师父,俱都不悦离去,便是岳灵珊,也冷冷瞧了一眼林震南,转身离去。
林震南默不作声,待得华山众人离去之后,缓缓道:“平之,爹知道不该怀疑你师父。可爹如今真的不知还能有谁?如今福州城称得上绝顶高手的就只有石帆和岳不群,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林平之掷地有声道:“爹,您这次真做错了!虽说看起来爹说的没错,但是且不论师父和大哥对我们的大恩,就华山神功无数,又如何会为了一本不知道威力如何的剑谱做下如此丢人之事?我相信师父!我这就回山向师父请罪,爹爹您自己保重吧!”
说罢林平之磕了三个头,起身决然而去。
林母哭道:“你这下满意了?为了一个破剑谱,弄得众叛亲离,甚至连儿子都气走了,你满意了?”
林震南正色道:“夫人,你可知我如此做就是为了平之?我自然相信不是岳不群做的,可正因如此才露出我镖局危在旦夕啊!我如今就是借此支走平之去华山,如此即使你我遭难,林家也不至于灭门啊!”
说罢长叹道:“我林家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林母听罢恍然,决绝道:“老爷原来是这么想的。也罢,平之既然脱离灾难,我们便没有挂念了~”
林震南道:“我相信以岳掌门的见识,肯定早就看出我的用意,这才故意动怒离去!呵呵,不愧是大派掌门啊~”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大难来时,只期盼儿子脱身,对自己,却直面生死!
不提林震南夫妇长叹不已,却说华山众人负气回山,刚出福州城却听到后面大叫,回头一看竟是林平之骑马追来。
林平之追到近前拜倒道:“都是家父愚钝,怀疑师父!还请师父不要动怒,平之惭愧啊~”
老岳心下一动,对林平之的赤子之心甚为满意,微笑道:“快起来吧,为师岂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
林平之起身谢道:“多谢师父信任!弟子感激不尽!”
老岳道:“既然跟来了,就一起回山吧?”
林平之点头跟上,众人继续启程。
一路众人迤逦而行,石帆与岳灵珊曲非烟一大一小两位美女玩闹不提。
石帆找了个机会找到老岳,准备向其再解释一下辟邪之事,免得老岳面上不提,心中不悦。
石帆道:“师父,您可知道我华山剑气二宗分歧来源?”
岳不群道:“你知道的还真多啊帆儿,为师只知道那剑气之争源于岳肃和蔡子峰两位祖师,具体为何却是不知。莫非帆儿你知道?”
石帆点头道:“弟子的确知道,两位祖师之所以争执是因为两人曾共同阅读一本秘籍,但因紧急,相约各记一半,约定回头再拼成一起。然而等到拼对之时却发现牛头不对马嘴,于是两人各执一词,都认定对方记错了。后来那秘籍主人莆田少林寺红叶禅师知晓此事,便派弟子前往华山,两位祖师以为那弟子通晓秘籍,便请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