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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婆子不愧是独孤阀第一人,竟招招硬架,恃着强绝的内功外功,粉碎了三人一波接一波的凌厉攻势,还碧光打闪,以手上的绿玉杖把三人全卷于其内。
但毕竟年纪大,气血衰败,势不可久,斗了七八十招,眼看拿不下寇仲三人,尤楚红连闪三下,脱出战圈,退到独孤凤身畔,一只犹如鸡爪一般的枯手搭在孙女独孤凤肩头,不住急剧喘气。
独孤凤急忙探手为她搓揉背心,杏目圆瞪石帆几人,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道:“都是你们不好,若累得姥姥病发,我就宰了你们。”
三人正在发呆,想不到三人联手居然将这老怪物击退,既是啼笑皆非,更是心中骇然。
这派头十足的老太婆的“披风杖法”已臻达出神入化、超凡入圣的阶段,武功名字是很挫,但那威力却不知比那些吊炸天的武功强了不知多少倍,什么杜伏威的“袖里乾坤”、曲傲的“飞鹰十三击”,比起这披风杖法还真是判若云泥
那枝碧玉杖到了她那对干枯得像鹰爪的手上,已转化成无以名之的武器。不但可刚可柔,软硬兼备,还可发挥出鞭、剑、刀、棍、矛等各类兵器的特色,确是变化无方,层出不穷,教三人完全没法掌握。
如此厉害的武功,内功更是深不可测,以三人强化后的功力,也丝毫奈何她不得,比之祝玉妍亦毫不逊色。。
若非她“名闻天下”的哮喘病发作,他们三人多多少少也会受点伤,现下却是获益匪浅。
尤楚红如此对他们全力施为,等若助他们完成了由和氏璧开始的整个经脉强化的过程。
在生死相搏的极端情况下,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竭尽所能,把力量发挥至极限,使全身经脉进一步贯连透通,达致完满的阶段。
寇仲三人惊喜又惊讶之下,却不知尤楚红心中的震骇比他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她的披风杖法不惧群战,敌手愈多,愈能发挥借力击敌的妙用。加上她玄奥的步法,即使面对一个以上的敌手,但也像单打独斗般,不会有难以兼顾的问题。
所以表面看以三人联手之力,都只能与她平分秋色,若她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人,对方必败无疑的推论,绝不适用于这情况下。
换句话说,以尤楚红的目中无人,亦没有办法在哮喘病发前,收拾他们任何一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同时应付三人,功力上的消耗自是倍增,哮喘发作的时间更随之加速,所以只对付一人时,仍是以她的嬴面大得多。
但现在事实上却算是她输了,无论如何,结果是这样的,以尤楚红这身份,还不屑于去给自己找借口。(。)
第一百二十三章 长白王薄()
尤楚红忽然深吸一口气,老脸红晕一现即逝,然后停止喘气。
石帆这时才向尤楚红行了个晚辈之礼,微笑道:“不如先请前辈移步喝口热茶,有事慢慢商议,若小子们有甚么做得不对的,随便您教训好了。”
独孤凤恨石帆恨的牙痒痒,上次就是他坏了独孤阀的大事,救走了东溟派,使得独孤凤没能拿到东溟派的账簿,如今王世充坐大,独孤阀显得缚手缚脚的。如今又是他,若不是石帆在此,独孤凤有信心将寇仲几个一并拿下,可现在姥姥哮喘病发作,却是没了希望,冷哼一声,扶着尤楚红道:“带路!”
石帆心中知晓这姑娘傲娇,微微一笑,当先步出巷子,寻了个小客店,几人坐下。尤楚红饮了一杯热茶,气色转好不少,却是其内功精湛,压下了病情。
独孤凤神色微缓,“交出和氏璧吧,那东西你们保不住!”
石帆故作惊讶的道:“假若我们真有和氏璧,保证立即奉上,好免去成为众矢之的那种苦不堪言的处境。真不明白两位为何要沾手这不祥之物?”
徐子陵正容道:“我以项上人头立下毒誓,和氏璧的确不在我们身上,所以根本无从交出。”
尤楚红和独孤凤交换了个眼色,均感愕然。
尤楚红如同夜枭一般冷笑道:“那为何了空秃驴却认定是你们偷的?”
石帆苦笑道:“因为我们走正大霉运,先一步摸到禅院盗宝,连和氏璧的影子都摸不着,便给人迫走了,后脚才离开,就有人成功盗宝。我们只好哑子吃黄连,代人背了这黑锅。哼!兵来将挡,我们才不怕呢。”
尤楚红的眸珠在只剩下一隙的眼帘后射出骇人的精芒,紧盯着石帆,声音俱厉地道:“是否王世充指使你们到那里去的?”
石帆心中一动,顿时明白过来,这哪里是要和氏璧,醉翁之意不在酒,却是在王世充身上!
假设她们能取回和氏璧,便可公开把宝物交还净念禅院,如此独孤阀必可声威大振,又可争取师妃暄方面的好感和支持,就算独孤阀缺少明主,但却也能得到极大的好处。
退一步说,即使取不回和氏璧,但她们深悉王世充与寇仲之间的关系,希望凭此一事实指证王世充乃幕后主使者。这也是各大势力斗争中,最能起关键作用的环节。
寇仲虽知晓王世充是个老狐狸,对自己也并非推心置腹,还是利用居多,但他却非随意出卖别人的,目视石帆,石帆立刻明白了寇仲的意思。
寇仲抓头道:“这事与尚书大人有何关系呢?”尤楚红踏前一步,凌厉的杀气立时紧罩四人,厉叱道:“还要装蒜,若非王世充,你们这几个初来甫到的人,怎猜到和氏璧藏在了空那里?”
一时杀气漫厅,小客店中本无其余食客,小店主吓得早跑了出去,远远看着,生怕这几人将他的小店给拆了
寇仲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道:“误会!告诉我们和氏璧所在的人,是阴癸派的,当时还以为他为保命才以此作交换,岂知竟是这些坏东西布下害我们的陷阱。这趟真是阴沟里翻船,栽了他娘的一个筋斗。”
尤楚红呆了一呆,寇仲这话粗鲁不堪,但却听着实诚,饶是尤楚红的老辣竟也信了三分,杀气立减。毕竟阴癸派与慈航静斋的仇怨非是秘密,如今随着两派传人相继出山,都在准备找机会一较高下之时,阴癸派做出此等计划也并非不可能!
便在此刻,远处一阵长笑响起:“既是如此,为何要躲起来不敢见我王薄呢?”听得王薄之名,包括尤楚红在内,各人无不动容。只见一人现身店外,含笑瞧往厅子内来。
这人年在五十许问,身材修长,腰板笔直,唇上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髭,清俊的脸上有种曾经历过长期艰苦岁月磨练出来的风霜感觉,这或者是由于他下眼脸出现一条条忧郁的皱纹致加强了感染力。双目则精光烁烁,深邃严肃得令人害怕,与他挂着的笑意显得格格不入,形成极其怪异的特别风格。
这便是以擅于作曲而名闻全国,被誉为辽东第一高手的王薄!
寇仲心中顿时叫苦,他有种感觉,眼前这王薄完全不相信他们的话,更是个绝不易被骗的人。
只因其幽深的眼神就能够看出这一点,这个人,不好对付!
尤楚红似乎与王薄认识,冷哼道:“你滚来洛阳干吗?”
王薄微一颔首道:“王薄先向红姊请安。少弟这次到洛阳来,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为了红姊。”
众人才知两人不但是素识,还关系不浅。
石帆默默不语,心中不断感应着王薄的实力,这人给他的感觉几不在尤楚红之下,但王薄可没有哮喘病,而且五十余岁也远远没到气血衰败的时候,大敌!
寇仲瞄了一眼石帆,顿时明白其心思,笑嘻嘻插科打诨道:“趁两位前辈叙旧谈心,能否容我等晚辈到外面兜个转处理些儿私人事务,迟些再回来讨教?”
王薄讶然瞧往寇仲道:“你该是寇仲吧!别人不是说你既精明又狡猾吗?为何竟连大难临头仍不自知?”
跋锋寒发出一阵震天狂笑,“少说废话,要动手便动手好了。和氏璧确是我们偷的,你要代了空出头,便来拿吧!”配合着刚才的否认,又是从跋锋寒的口中说出来,这番“直言”反变成似是意气之语,比任何“辩白”更有效。
独孤凤似是对跋锋寒有些微妙的好感,这个曾被自己断剑的男子果真有股难以形容的魅力,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若真非你所为,就不要乱说话。”虽是娇斥之语,但这里都是人精,均明了独孤凤言下之意。
王薄冷冷的注视跋锋寒,好半晌才道:“我不理你是否盗宝的人,只冲着你刚才的一番话,王某人便要出手教训你。”
石帆闻言冷声道:“阁下是否当石某人若无物,我兄弟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顿时,客店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妖道()
小店中气氛顿时凝重起来,王薄何等人也,辽东第一高手,纵横天下数十年,便是尤楚红,嘴上凶狠,实际上也是忌惮王薄几分,如今却是在这店里被石帆抢白。
王薄眼神如同冷电一般扫视石帆,沉默半晌,倏的纵声狂笑道:“好好好!老夫先前便听说中原武林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起初老夫还不信,只觉言过其实,又是浪得虚名之辈,如今一见,却是老夫小觑了天下英雄了!嘿嘿,年轻人,莫要太狂了”
尤楚红心中一动,石帆刚才并未出手,因而她只知道自己这傲气冲天的孙女非是石帆对手,可其究竟有多厉害却是无从见过,此时看到两人对立,老太太眼中精光一闪,却是不动声色的坐下。
石帆哪里听不出王薄话中的威胁之意,他淡淡道:“狂妄谈不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阁下非要欺我兄弟,说不得石某只得请教阁下几招了”
王薄刚欲发作,忽然瞥见独孤凤的眼色,顿时冷静下来,面沉如水,方才自己怒火直冲之下几欲误了大事!
不错,王薄认为几个小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因而他实际上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