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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临出门之际,回头看了眼林朗,眼中闪过一丝狡狯之色。
血玲珑一走,林战天立即问道:“臭小子,这女娃儿和你是什么关系?璇丫头知道不?嘿嘿,好小子,比你老子强多了!”
林朗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战天,怔了半晌,这才道:“爷爷,您……没事吧!”
林战天手掌轻抬,赏了一个爆栗,骂道:“你小兔崽子才有事呢,没想到啊,你离开璇儿才短短几日,就给咱林家又拐来一个孙媳妇,别说我还真有点不想禅位给天元了!
”
林朗叫道:“爷爷,什么叫拐?您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林战天嘿嘿一笑,堂堂一国之君,此时俨然是一个猥琐的老流氓一般,低声笑道:“老赵,你怎么看?我觉着吧,他那个徒弟也不错!”。
赵曾沉着脸,正色道:“以我多年对医术的研究,他那个徒弟看他的眼神有点不正常,这属于动物发。情的最基本征兆!再根据我多年的医治经验来看,无论是璇儿还是这两个姑娘,体态丰盈,臀肥乳……那啥,我看都是生儿子的体格!”
林朗眼见师父赵曾沉着脸,一脸正气,本以为他要替自己言辞正色的说一通爷爷,暗暗松了口气,一口凉茶刚刚灌进口中,便喷了出来。
站起身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个老头子,抬手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愣是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两位老头子嘿嘿一笑,赵曾道:“过惯了清苦日子,下人打发走,连一口热茶都没有,唉……”
林战天道:“是啊,咱们这一辈子就是劳碌命,没有享福的命。”
赵曾:“……”
两人一唱一和,把个愤怒加无力的林朗凉在一边,过了许久,林战天这才说道:“饿了。该吃午饭了!”
赵曾连连点头,林战天起身道:“走走走!”
转身看到依旧保持呆滞状态的林朗,忽然叫道:“臭小子,你回来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走走,饿了吧,快去吃饭,你不知道,你奶奶想你可想得紧啊……”
“轰”
林朗直觉自己脑袋上似乎五雷轰顶……
林战天的圣旨当天下午便传了下去。一份飞往前方战场,另一份飞往林家负责苍澜月刊之处,短短一夜的时间,苍澜月刊大肆宣传。疯狂印制,信鸽连夜将讯息送往各国的分部。第二日天一亮,便已在各国大街上疯传开来。往日一份高达数两银子的苍澜月刊,如今仅仅需要一枚铜板便可以购买。
非但如此野蛮力士。
各处驿站马不停蹄,大量的苍澜月刊飞往苍澜大陆各处僻壤之地。
短短一日时间,如今新的苍澜大陆四国四处都是苍澜月刊的影子。
“头条。罂粟之师背后的阴谋!”
其后条理清楚,段落分明的一大段描写,直接将出云国目前的战况呈现在大陆百姓眼前。
这日早晨,早已练了一番武的林战天端坐在演武场上,呼吸吐纳一番,早有下人递上热水毛巾,擦了把汗,林战天挥了挥手,一干人尽数退下,站在一边的林朗走上前去,笑道:“爷爷,没想到你一直没有落下武功!”
林战天哈哈笑道:“我是江湖出生,这辈子是不可能落下武功的,走吧,我想听听修真的事!”
林朗奇道:“您都知道啦?”林战天头也不回道:“别人说的不详尽,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听你讲方便些!”
林朗站在原地,看着往前走去的老人,忽然觉得,这位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爷爷,实在是有着过人之处,掩藏在粗犷背后的细腻,包裹着对一家人浓浓的爱与关怀。
他真的是想听修真之事吗?所有的事情林朗早就告诉了父母,爷爷肯定早已知道了,他只不过是想亲耳听着林朗讲述这些日子的经历,更多的,也是为了和自己的孙子多多聚一会。
林朗自打当年拜琉璃为师之后,便很少在家里呆过了,当初要么便是在柳林中,要么便是在自己的小院中捣鼓一些东西,譬如酿酒之列。
琉璃接到林府之后,却恰逢天下大乱,北上苍月,自那以后,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便可以用手指头掰着数了。
微微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这几日每天没过几个时辰便有人来报出云国的情况,每听到一个,林战天便露出满意的微笑。
事实正如情报中所说,出云国乱了,大乱!士兵们都是出自穷苦百姓,前方的战况百姓早有耳闻,此时被这期苍澜月刊一经抖出,出云国的百姓疯狂了,各地呼声大起。
不仅仅是百姓,军中的将士们也开始觉得不对了,为什么每次正面打仗的军队会发生那样可怖的情况,就算侥幸不死的,回来也变得痴痴呆呆,每天都做着重复的动作……
“重复的动作?”踏云国皇宫,林战天奇声问道,眼前一个探马躬身而立,林战天登基以后,为了第一手接到最直接的情况,从不允许任何官员接触来报的探马,探子可以直接面君。
那探子道:“是的,那些侥幸从战场上活下来的士兵每天痴痴呆呆,行动诡异,每天都坐着一个重复的动作!”
林战天起身道:“那是什么动作?”
那探子道:“是……是飞腾之状!”
林战天大奇,“飞腾之状?”探子道:“请皇上恕末将无罪!”
林战天不耐烦道:“无罪无罪!”只见那探子忽然张卡双臂,脸现陶醉温柔之色,手臂上下轻轻挥动,像翅膀扇动之状,口中叫道:“飞啊,飞啊……”
林战天哈哈大笑,说道:“再探!”
探子领命而去,林朗沉声道:“爷爷,这是过量服用罂粟的状态,他们并没有上瘾,而是第一次,若是少量吸食,第一次不会这样,只会轻微产生幻觉,觉得自己力大无穷,强悍无比龙牙神兵!”
“若是过量服用,便会像这样,心智彻底迷糊,整个人就像生活子啊云雾里一般,他做飞腾之状,脑中是吧自己当做了鸟儿。等罂粟花的劲头一过,这人便会……死去!”
林战天怒道:“好狠的东西,好狠的人!”
这几日,踏云苍月两国并不主动进攻,只是静候敌人有所动作,每次敌人进攻的时候,大军便撤退,出云国果然瞻前顾后,不敢深入,只是在边境上来来回回逡巡。
过了数日,出云国也不再进攻了,一方面是储备军力,林一方面,则是来自国内的压力太大,百姓暴动不断,老人们为了自己的孩子,妇女们为了自己的丈夫……为了亲人,百姓早已疯狂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出云国单单不下数万人的集体暴动便发生了好几次。
月色如银,远在苍月的皇宫中,天元看着眼前的一大堆书信,赞叹道:“大哥对这种东西果真熟悉的很,果然是来自他所说的那个高度文明的国度!
只是此次劝降,初时并没有告知大哥,如今演变成这样,他可不要骂我的好。”
便在此时,忽听一人阴恻恻的道:“他不会骂你,因为他想骂你都骂不到!”
天元心头一惊,冷冷望着屋外,冷声道:“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啊。”
他心中虽然镇定,但敌人悄无声息的潜进自己寝室,外面那么多的侍卫呢?暗中保护我的那些人呢?
轻轻敲打着桌面,笑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何必鬼鬼祟祟!”
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两名蓝色衣服的蒙面人缓缓走了进来,这两人一人蓝衣,头上的面巾帽子也是蓝色,天空一般纯净的蓝色。开门的那一刹那,天元清楚的感觉到两股冰冷的气息将自己笼罩住,无论自己往任何方向,这两股气息始终包裹着自己。这两人走路就像是狸猫一般,无声无息,气息若隐若现,
杀手,绝顶杀手!
“我家主人要见你一面,少洞主,跟我们走一趟吧!”声音如同气息一般冰冷。
天元敲打桌面的手指更加快了,一名刺客轻笑一声:“别想着用你的机关通知你的手下了,他们此刻很安详,都睡着了!”
天元手指蓦然同沉声道:“如果我不愿去呢?”
一名蓝衣人轻轻抬起右手,食指竖起,缓缓摇摇手指,轻声道:“那我们便请你去!”
蓦然凌空一指,点向天元,天元顺手抄起桌上一块方砚,抬手打出。
“当”,一声脆响,那方砚台竟然被蓝衣人凌空一指点碎,墨汁撒了一地,登时屋中一片浓浓的墨香。天元身子一侧,滑步向左,再次翻手,手中已然多了一柄长剑。
“有意思!”两名蓝衣人对视一眼,齐齐一笑,而后,一人闪电般退后,隐身于黑暗中,显然是潜伏起来放哨。
另一名蓝衣人脚下轻轻一点地面,登时一道蓝色的身影如同柳叶一般轻飘飘飞向天元。
第二〇六章 纵马乘鹞()
蓝衣人身在半空,又是凌空一指闪电般点向天元门面,天元冷哼一声,右手在桌面上轻轻一按,越过书桌,落在地上时,手中已然握着一柄长剑。
蓝衣人斜眼注视着天元手中的长剑,轻声道:“水月洞天的月舞剑么?”
天元眼神一凝,来人对水月洞天竟然如此了解,看来,今天……
呛啷一声,长剑在手,天元气势陡然一变,身子微错,挺剑直刺蓝衣人,蓝衣人低笑一声,寒光一闪,‘叮’的一声响,天元的长剑竟被他轻松荡开。
稳定身形,天元侧目看去,蓝衣人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柄小小的飞刀。
“血玉堂手下血、紫、黑、蓝、白五中死士,连蓝衣死士便有如此功力,那白衣死士呢?”从两人进来那一刻,天元便知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但他作为水月洞天的少洞主,苍月国真正掌权者,甚至有可能是将来整个苍澜大陆的掌权者,有着属于他的骄傲…
“少洞主,还要浪费时间吗?”蓝衣人忽然轻笑一声。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