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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战天林如海拉起林朗,跪伏于地,接批文,谢皇恩,李聪更是心下畅快无比。其后与群臣商讨国事,竟然颇有远见!
论及新月与踏云之事,李聪却不多说,然慕容家四位却丝毫不给李聪面子,慕容德哈哈笑道:“踏云与我新月,便如雄狮比之雏虎!”其言下之意,便是雄狮已老,且易沉睡,而雏虎却方当少年,如ri中天,他以雄狮比踏云,雏虎比新月,表面上似是夸赞踏云,实则嗤之以鼻。
群臣皆是久居官场之人,自然明白其话中本意,均一脸不豫,但却无人反驳,李聪尴尬难当,正自手足无措之时,殿中一人越众而出,众人一瞧,先是一笑,随后均想:若让此蠢材上前胡乱支吾一阵,倒也妙哉!尽皆不语看戏。
林朗何等jing明之人,群臣心思,他自然明白,只是慕容德一句话算是将踏云碰的一无是处,尤其朝中老人,更有老骥伏枥之势,尤以林战天为首,此人言语辱及林战天,林朗岂能善罢甘休?
再者他已然决定一鸣惊人,强势暴露,此时迎风而上,却正是时机。
“慕容老先生此言差矣!”林朗摇头叹息一句,手中折扇轻拍,一脸失望之sè。
慕容德一愣,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我言有何不妥?”
“不敢,在下林朗,今ri容我皇厚爱,赐以礼部侍郎一职!在下一问先生,敢问慕容先生高龄?”林朗双手微抱,朗声说道。
“老夫过了此夏,便已虚度六十五年光yin!原来是林侍郎!”慕容德见此人便是那传闻中的蠢材林朗,心中微觉诧异,听对方言辞,倒不像是有多蠢,不过一经思虑,便已释然,心道:必然是受了林战天指使!
“原来慕容老先生已然到了甲子之年,试问老先生若是自比一番,为雄狮亦或雏虎呢?”林朗微笑道。
群臣登时哗然,好一张利嘴,这便是那蠢材?此人心思缜密,言辞犀利,横竖俱不像是蠢材,难道传闻有误?
慕容德一怔,委实难开口,若是自比雄狮,岂不是应了自己言语,踏云如雄狮,已然苍老,更易沉睡坏事。若是自比雏虎,然则自己已是花甲之年,未免有点不知廉耻之说,一时间竟然答不上来。
慕容德身边慕容正南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慕容家的智囊,聪慧无比,此时见大哥战败,干笑一声,打了个诺,上前一步说道:“林侍郎当真生的一张利嘴,更是心思敏捷,在下慕容正南得见如此拔萃少年人,当真幸事!”
“多谢前辈抬爱,晚辈惶恐”林朗忙躬身欠腰说道,心中冷笑一声:“‘千面军师’慕容正南么?哼哼,你倒好,自己撞将上来!”
“林侍郎不必自谦,林侍郎如此年纪,便能身居侍郎一职,想必才学深厚,在下生得七尺躯干,却有一事至今难辨,还望林侍郎指教一二!”慕容正南斜目说道。
“哦,指教不敢,只是慕容前辈这请教之姿却未免有点……”林朗邪魅一笑,言下之意便是你既然是请教,那便得有请教的姿态。
群臣不禁轰然起笑,慕容正南面红耳赤,深吸一口气,已然平心静气,林朗心中暗赞一声,此人果然不凡,却听慕容正南说道:“待得林侍郎为在下答疑解惑之后,在行拜谢,也为时不晚吧?”
“不晚,不晚,前辈有何疑问,以前辈之才学,竟然至今难辨,林朗怕力有不逮,前辈不妨说来听听,我踏云能人辈出,想必或能解答一二!”林朗哈哈一笑,斜目望了一眼李聪,见他连连点头,想必最后一句‘我踏云能人辈出’,颇合他意。
“甚好,去年我家中一下人从海外带来一物,状似狗,却又不同于狗,似狼,却又不同于狼,在下连ri观察,其生活习xing亦难分辨,遗憾至今,祈望林侍郎为在下解惑一二,此物是狼是狗?”慕容正南yinyin一笑,最后四字“是狼是狗”却是一字一顿的问出,朝中之人无一不是愚笨之人,知慕容正南“是狼是狗”实则是在骂林朗“侍郎是狗”,林朗新得爵位,对方瞅中侍郎一职,以此为由,加以讽刺。
林朗心中冷笑一声,前世我大中华前任纪昀纪晓岚先生的典故,如今却被你拿来侮辱与我,当真不知深浅,笑言道:“在下二问前辈,不知慕容前辈在新月官居何职?”
慕容正南傲然道:“在下惭愧,如今贱居兵部尚书一职!”言语中说道惭愧,其气势哪里有半点惭愧了,原来苍澜大陆,侍郎一职便是尚书的助手,比起尚书,侍郎却小了一些,慕容正南自然是自居官压一等,随后奇声问道:“林侍郎,适才一问与在下官职有何牵连吗?”
“有,大有牵连,非常之有!”林朗笑道,心中狂笑不止:幸好你身居尚书之职,若如不然,我还得另行他法,如此最好,看我偷师纪昀先生一番!
于是开口说道:“慕容尚书,这等生活琐事,尚书竟然不知……唉,新月泱泱一国,便俱是你这等官吏吗?也罢,今ri我踏云小小侍郎便解惑与慕容尚书,其实分辨异常简单!”
林朗顿了一顿,朝中众人俱都眼望与他,林战天父子也侧耳细听,只见林朗将手中折扇一竖,朗声说道:“观其尾巴,自然立见分晓,慕容尚书,你且听好了,上竖是狗,下垂是狼!”
最后八字,林朗却也如同慕容正南一般,一字一顿说出!朝中众人立时哈哈大笑,林朗实则是说“尚书是狗”,却是将适才之词给骂了回去!
林战天哈哈大笑:“好孩儿,爷爷今ri方知,尚书是狗哇!好啊,哈哈!”慕容正南面如紫玉,见林战天突然嘲笑,转身抱拳,面向皇帝李聪说道:“皇帝陛下,你踏云便是这般,朝中重臣越俎代庖,擅自开口吗?”
他此话不可谓不诛心,李聪登时难以对答,支吾半晌,却说不出口来,急匆匆的一眼扫过群臣,但见群臣个个低头捶背,状似鸵鸟。
林朗面sè一寒,心道:朝堂之上,竟然都是写如此人物,踏云如不式微,那便是天下奇事了!
瞧了一眼暴怒的爷爷,微微一笑,朗声问道:“慕容尚书,在下解惑之言可对?”
慕容正南面沉如水,竟不作答,只是望着座上李聪,微微冷笑,林朗心中冷哼一声,给你脸皮,还当是我怕了你,厉声问道:“慕容尚书,敢问你新月与我踏云何比?”
慕容正南听到林朗提及新月,不便无视,昂首说道:“我新月虽不及踏云地广……”还待说下去,林朗却打断他道:“是了,你新月不及我踏云地广,在下三问一句,你慕容家可是新月之主?”
慕容正南勃然sè变,辩道:“我新月自然是穆氏天下,林侍郎,说话可得小心了!”
“哼!小心?既然新月不是你慕容世家的天下,你慕容世家便不是新月帝王家,怎能以下犯上,质问与我踏云陛下?况且适才慕容尚书已然言道,你新月不及踏云,林家虽为踏云一小世家,然慕容尚书才华横溢,可知牛后与凤首之比?”林朗声调越发拔高,冷笑道。
不待慕容正南开口,又道:“我林家一家之主,应了你慕容家一言,依然是抬举你慕容世家,你慕容世家以下犯上,以寡犯众,当真以为我踏云无人吗?”
朝中重臣拍案叫好,皇帝李聪更是喜笑眉开,林朗这番言论,不仅壮了踏云声威,更缓了李聪之急,三来出了朝中众臣胸中一口恶气。
随后众人这才意识到:这……此子当真便是那名声在外,苍澜出了名的蠢材?一些算计深沉之人,已然在心下开始重新部署下一步的计划!林家,有何打算?为何要传出传人“蠢材”之名?
第三十四章 能奈我何()
(感谢d调华丽的打赏,感谢三牛大大的打赏,谢谢!得蒙分类强推,记于此!晚间二更)
且不说群臣作何心思,这边厢皇帝李聪龙颜大悦,虽在心下纳闷缘何林老公爷之孙全然不似蠢材?却也不去多想,林朗适才问君三语,不但解了自己窘迫之境,更是三言两语,激的新月来使哑口无言,壮了踏云声威,当真欢喜无比。
慕容家来人个个目瞪口呆,几兄弟素知老二慕容正南为江湖人送上“千面军师”的美誉,语辩心机,皆为人中翘楚。熟料,四人志大满怀,只身踏云,宝刀尚未出鞘,却已被一小小娃儿给折断。
慕容德毕竟年老持重,心知林朗今ri诛心之语已然加罪于自身,若在多话,指不定又出什么岔子,当下黑着脸膛,拜别回驿馆,他们此番来意本是探查踏云众臣是否尚能忠心不二,借机与某些大臣高官暗中勾结,熟料一番谋划在萌芽初始便为林朗所戕,慕容正南‘舌战群臣’的计划登时化为虚无,只好先回驿馆,另作打算。
新月来使一去,群臣个个奋勇上前,大谈己见,辨析新月来使之意,哪里还有适才的半分沉默寡言?林战天笑未停顿,从始至终咧着大嘴开怀大笑,今ri林朗三语退来使,高调展现实力,林战天老怀大慰,直觉这数年为人讥笑嘲讽,亦值了!
而后皇帝李聪奖赏林朗不提,罢了早朝,林战天一路笑语不断,回到林家,更是添油加醋,将孙儿ri间表现告与老夫人,一家人欢喜无限!
林老夫人沉思半晌说道:“朗儿,今ri你强势暴露,想必群臣必然要转回心思了,皇帝李聪或许一时半刻想不到,然群臣皆是一群老jiān巨猾之辈,你今ri行为,虽说增了颜面,却也将我林家置于某种境地了……”
“nǎinǎi,你是说群臣会以为我林家有图谋之心?”林朗微微一笑,说道。
“正是!林家唯一传人隐忍多年,值此动荡之际,高调暴露,有心人自然认为,我林家图谋甚大!”林老夫人担忧道。
“nǎinǎi,无妨,孙儿断言,今明两ri,这些老家伙必然会前来拜会我林家,以求探知一二!”语声一顿,傲然道:“嘿嘿,李聪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