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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迷惑,却依旧闭上眼,任他仍带着酒香的唇舌轻轻摩擦她的,诱她张开檀口后,温柔又霸道的侵入,与她如醉如梦的交缠……
倏的,她睁大眼猛然推开他,蹙眉瞪着他道,“你喂我吃了什么?”
他移开眼不再看她,轻答道,“释情。”
“释情?那是什么?”她不解的坐起身。
他垂眼不愿与她对视,却仍然平静答道,“春药。”
她怒极反笑得妩媚,“为什么?你若想要我,开口便是。我亦未必会拒绝。”
他抬眼看向她,目中沉静幽然的仿佛一汪深潭,让她看不见底。
“你知道我断不会迫你。”
“那为什么?”她声音高了起来,其中竟有了一丝沉痛。
“‘释情’并不一定要男女交合才可解,也不会失去神志。只要女子泄出元阴即可。”他的口气好像在谈论明天吃什么,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要怪我,我给过你机会的。”
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泄出元阴?凌筠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击到地。
太阴心经是至阴的功夫,修炼的女子必要元阴不泄。就算与人欢好,也有秘法保住元阴。而如今他喂她吃了这种药,是要彻底绝了她的想望。
她身体逐渐热了起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小腹直冲上脑部,偏偏深沉的欲望被引发了出来,思想却越发的清醒。
该死的凌筠,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她留。难道让她清醒的自己解决问题?
她面上开始泛起鲜艳的颜色,樱桃般的红唇魅惑的微张,呻吟之声淡淡的逸出,他心中一荡,连忙收摄神志,起身便要离开。
刚转身,就感到自己的袖子被她狠狠的拉住。
她咬牙切齿道,“本郡主今夜召你侍寝!”
要死便一起死!他的元阳——据他自己说还在——也别想留到明天早上!
他转过身,如玉的面上一片复杂,“韶音,不要和我赌气。”他竟轻易看出她的想法。
见她还是恨恨地盯着他不放手,便换上戏谑的微笑,故作暧昧倾身上前,在她耳边吹气道,“我是不介意侍奉枕席,不过韶音可别事后赖账,始乱终弃啊。”
她就是要赖账,他能如她何?
玉臂伸出,坚定地环上他的颈项,诱惑的轻舔了一下他的唇,满意地感到他身子一颤。
腰一紧,他有力的手攫住了她柔软的身体,脸一转躲过她再次的贴近的樱唇,有些狼狈道,“韶音,我不想你后悔!”
她轻哼一声,纤手掰回他的脸,将唇印上了他的。
他喂她吃“释情”的时候,可没给她机会让她后悔。不过若是能让他后悔,干什么她都愿意!
她的腰又是一紧,他终于回应起她的吻,唇舌相交的温柔缠绵却又恣意邪媚,淡淡的酒香时浓时清的在两人的呼息间流转,轻而易举的便使人沉醉。
许久,唇分,两人都有些微喘,凌筠如玉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抹红晕,垂下眼遮住其中吓人的欲望,他似有紧张,似有害羞。
她身体深处的火热愈加炙烈起来,顾不得欣赏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窘态,一把将他推倒在褥波被浪之间,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如瀑的秀发从右肩倾泻下来,与他丝般的发纠缠到一起,在他的脸侧凝聚成潭,映衬得他如星的眸越发闪亮耀眼。
她如追逐最后一点光芒的飞蛾,在他的脸上流连轻啄,逗得他心痒难耐,却不准他回吻她。
他的手有些生涩的顺着她柔美的腰肢向上探入了她的衣襟,带着惊人的热度抚上了她的高耸,烫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引得他身躯明显一紧。
似乎耐心耗尽的想要翻身取得主导,却被她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烦躁的扯下她月白色的抹胸,白玉般润泽滑腻的峰峦起伏尽收眼底,他眸色一深,按住她赤裸的纤腰,探身吻上她粉红软嫩的蓓蕾。
又是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她似是一个极好的学生,有样学样的扯下了他早已开襟的袍服,低首咬上他赤裸的肩,感到他身体如发自灵魂深处的一颤。
眼前猛地天旋地转,瞬间她已在他的身下,双腿却还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
“妍,你热情得让我喘不过气来了。”他似戏谑、似呻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烫有力的手沿着她秀挺的背探入了她早已春水泛滥的花蕊。
她满足的轻吟出声,玉手却不甘落后的伸出去握住了他早已挺立蓄势的龙茎,却被他烫得几乎松开手。
温柔的抚弄,炙热的亲吻,他终于忍不住地拨开她在他分身上的手,将自己涨得快到极限的秀挺顶上她柔嫩的花心,来回的磨蹭着,似乎不得要领而入,却磨得她快要崩溃。
刚想要伸手助他一下,他却早已不耐烦的将她的玉腿向两边分开到最大,让她的炫目美丽的私密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眼睛倏忽绽放出邪媚动人的光彩,一挺身,温柔坚定的让自己和她合为一体。
失算
疼痛却满足,陌生却熟悉,明明是两人极为稚嫩的第一次,却好像他们亘古以来便是如此相生相依。徐思妍就在这种怪异矛盾的感觉中,失去了她从未在意过的贞操。
其实早就想试试的,只不过没找到合适顺眼的人。既然今日他自己送上门,没道理放过他。
他进入她的身体后,便一动也没敢动,俊脸上的汗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赤裸的胸前。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后,试着挪了下腰,就见他痛苦的涨红了脸。
“妍,别动。”他带着颤音的近乎哀求,双手紧紧固住了她的身体。
她不知道,她刚刚那一下挪动,差点让他丢盔卸甲,而那会让他男性的自尊心受到无可比拟的打击。
当呼吸终于稍稍平稳,他开始尝试着在她体内慢慢律动,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遍全身,她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却被凌筠捂住了嘴。
只听他痛苦道,“妍,别叫。”童男之身果然是格外不耐撩拨。
在‘释情’的催化下,没过多久,她便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下体的花径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起来,他身体一僵,再也忍受不了,一泄如注,在她的身体中留下生命的精华。
两个人的第一次,称不上完美华丽,带着些羞涩尴尬……就这样草草结束,高贵美丽如他,这种时候也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年罢了。
洗了个鸳鸯浴,他将她从浴池中抱出,想卷土重来时,她一把将他推开。失了元阴,身体怪怪的,“今晚不要了。”她有些恹恹道。
他轻轻一笑,还是靠了过来,将细细密密的吻印上了她的额头、耳畔、脖子和肩膀。在她想再次推开他的时候,他抓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含含糊糊的说道,“只是亲亲。”
她在他炙热温柔的怀抱中入睡时,脸上现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她练不了太阴心经,他也别再想问津‘皇极决’第七层。
这世界还是公平的……
心满意足的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眼意外看见凌筠沉静如水的面容。他慵懒优雅的用右手支头面向她侧躺着,身上只松散的披了件月白色开襟睡袍,露出白晰却性感健美的胸膛,漆黑如夜的长发顺着左肩披散下来,比平日更添了几分魅惑动人。
若是此时他的眼柔情满溢的盯着她,她可能会感动得爱上他也说不定。只可惜他黑沉的眼越过了她,穿过了碧纱帐,望向了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这样的男人,心中装着太多,想着太多,目光又能停留在一个女人身上多久呢?
她或许在他心中有着一席之地,只可惜永远不会是最重要——即使他们之间有着那样剪不断的牵绊……
扫过他的胸口时,目光又被那株妖艳的红莲吸引住,想也没想的伸出纤指轻柔的描摹,却整只手被他抓住。只听他有些沙哑道,“妍,男人早上都是很危险的。”
似乎想要证明给她看的,他将她揽进怀里,托住她的翘臀,让她柔软的小腹紧紧抵上他的,不意外的触到他灼热的坚挺。
面露嫌弃的推开他,坐起拉铃,肆无忌惮的叫宫女进来服侍梳洗。他亦若无其事的起身,厚脸皮的使唤她的侍女。
两人同眠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事实上,这宫中基本上没人会相信,他们俩的关系在昨天之前还很纯洁。
她自嘲的一笑,这回总算名副其实了呢。
坐在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入画帮她梳头,一晃神,镜子里却多了他。
“我来帮你梳。”他意态悠闲的从入画手里接过玉梳,无比温柔的摆弄着她的秀发,她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就这样失去元阳,以至于永远失去突破‘皇极决’第六层进入第七层的机会,他一点儿都不会遗憾吗?
皇极决是天宇皇族的秘传武功,只有皇族男性可以修习,而最高层的第九层心法,只有皇帝才能看。
当然不是每个皇帝都能达到第九层,事实上能超过第六层的皇族,历来也不是很多,因为达到第六层,便已是进入了先天境界。而若有心突破第六层达到第七层,资质固然重要,还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要保持童身。到了第七层之后,就没有这种限制了。
她也是前一阵子调查天剑门、翻阅秘记之时,才对此有所了解,从那时她才相信凌筠可能真的还保有童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她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他。
而据她所知,从第六层达到第七层,历史上最短的时间是五年,就算当今圣上,也用了六年多。当然更多的皇族是一辈子也没能达到第六层。
凌筠的母后本身是不世出的高手,怀他之时不惜大耗自身真元修炼了护胎神功,因此他生来便修习什么功夫都是事半功倍——让她嫉妒不已。
他在十六岁的时候,便已臻至皇极决第六层,在皇族中也只有那位用了五年时间突破到第七层的祖宗和他可堪比拟。
如果凌筠如他的那位先人一般精进的话,应该可以在立妃前后达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