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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黑衣人如果真要动手,怕是这里面大多数人都会死得很惨,但是他们却偏偏不敢动手,因为一股莫名的气势将他们牢牢的压制在那边,双手双脚仿佛缠绕着千斤重担一般难以控制。
这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一向视为蝼蚁的这些百姓集合起来,团结在一起所产生的力量居然能将他们这些武林好手生生压住。他们当中有的是死士,有的是为权势,也有求富贵的,但此时却全没了注意,环首四顾被众人震慑居然迟迟的不敢出手。
而边上的那重伤丁一的黑衣人此时却已经和巴达斯缠斗在一起,哪还有闲心来分派任务给他的这群手下,对方毕竟也是个绝顶高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现性命之危。
此时的巴达斯出手可是完全没有留情了,一开始他们就设计想用他做饵来引丁一上钩,现在丁一生死未知,怎能不让他恼火,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完美继承他武学的继承人居然在自己眼前被伤成这样,而且这人一是因为担心自己出手被伤,二还有可能是故人之徒,自然不能轻易的放过眼前这人。他这样一想,手上凭空又快了几分,倒霉的自然就是那个黑衣人,不过这黑衣人也的确了得,居然能够和巴达斯打了个不分高低。
不过黑衣人却是有苦自知,他虽然自认实力不逊于对方,但对方的招式过于奇怪了,往往上一招还是硬桥大马双拳舞动成风、势不可挡。但自己刚要借力打力忽然就变招了,攻过来的拳头并没有和他对上,反而顺势缠绕上来居然变成了蛇缠手。
好不容易挣开了,对方招式又变了,那双肉掌瞬间变成了刀剑一般,在他摩罗诀的加持下居然能够硬憾他的宝剑,两者相交发出叮当铁器之音只让他心惊不已,但是对方接着又变招了,左手忽然间凭空变长了一般而且柔韧有力仿佛长鞭一般居然甩将过来,险些就被他缠住双腿。
一跃而起后,这瘦小老者居然也不含糊,紧随其后双腿就是直直的踢了过来,他一剑刺出但却犹如刺入水中一般毫不着力,还还不及收回,巴达斯的另一条腿已经横扫而来。匆忙间他只能挥掌去挡,但对方的肌肉却比蛇还要灵活,居然被他一掌拍出后他的小腿顺势就折了一个诡异的角度要踢他的手腕。
纵使黑衣人纵横江湖数十年,平生大小战无数,还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功夫,刚才看见他和丁一对战毕竟因为害怕泄露身形没有敢离得太近,也是分派好任务要出手时才敢潜伏到近处,自然没可能知道巴达斯的神功了得,刚柔并济。不过他毕竟也是不凡,手中宝剑在空中舞成一片光幕护住自身,左手忽拍忽点招招不离巴达斯的要害穴位。
黑衣人掌力雄浑,指力刚劲即使巴达斯不惧他,但也在他的强大内力轰击下,只能暂避锋芒无法任意的进攻,让他借着宝剑逞威,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看见黑衣人如此这般作为,巴达斯心中认定他这是要借机逃遁,心思到:绝不能让你如此轻易的从我手中溜走!手上招式一紧内力喷涌而出硬接了黑衣人一掌,两掌对上巴达斯不退反进,右手诡异的突然伸长了,直直的擦着黑衣人的宝剑,并指成戟就直取黑衣人的心口要害。
黑衣人知道这瘦小的老者身手奇绝,自是多方留意,看见对方强吃上来,心中不禁暗怒对方居然如此吃大小觑自己,冷哼一声手腕一旋宝剑在空中画出一道凄厉的光弧就倒转而下反削巴达斯伸过来的胳膊。
但听叮叮之声,黑衣人的宝剑居然劈不进去,这可是加持了内力的神兵利器啊,居然不能还不能破掉他的硬功,而且这手臂伸长的时候也能够运劲护身?他百思不得其解,又怎会知道摩罗诀的奥妙,这摩罗诀又被称为摩罗七变,说的并不单只是一变一重天,七变则神功大成的粗浅说法。
而是指的这功法练成后出手变化多端能攻人所不能防,功法的创始人虽然没有巴达斯一般自悟出一套缠手柔术,但即使这样摩罗诀施展出来也是多变妙用,七种变化能出其不意的变幻招式、内力攻人不备,这用内力拉长手臂本就是摩罗诀里面的一种妙用,不过巴达斯更进一步,刚柔并济下浑厚的罡气保护着伸长的手臂,这原本在他人看来不过是鸡肋的招式,忽然间变得几乎就没有什么缺陷了,摩罗诀的最基本的硬功加上巴达斯的百年功力让他的手臂足以经受神兵利器的一击而不会轻易的被伤到。
而这些黑衣人自是不知道,他宝剑斜削不下,手上反震回来的力道就让他心知不妙,左脚跺地就要往后退开,却还是晚了一步,虽然匆忙间避开了胸口要害,但他的左手胳膊上却被巴达斯凌厉的指力直接钻破了护体真气在其上开了个血洞,此时鲜血汩汩的往外流淌而下。
多少年了,自隐姓埋名后,就再也没收到过这等伤势,手臂的突然受伤居然让黑衣人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也就在这一刹那巴达斯一爪袭来,取得正是他的面门。他的攻击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摩罗诀的变化多端让初次遇上的黑衣人果然吃了大亏。眼角瞥见对方如影随形跟来的一爪已经临近,本能的一个燕子翻身晃开身形,但对方的爪力透来,直刺的他脸颊生疼,那蒙在脸部的蒙面巾也被对方的真气撕成碎布。
几缕黑布纷纷飞舞飘落落地,这黑衣人终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但见他面容奇古,两条灰白的剑眉直插入鬓,高高的鼻梁又窄又挺悬立在那,嘴唇不厚不薄方方正正,颌下灰白的山羊胡迎风而动。此时这黑衣人见面目已现却是不在遮掩,傲然站立在那却自有一番威势。
如果江守鹤还在此处的话定会认出这人正是死了几十年的宋朝开国功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延钊。不过丁一剑伤颇重虽本能反应让他在剑刺中的一刹那勉强移开了一点身形,没有被刺到心脏但对方剑气强悍依然不容乐观,何况因为不知道对方会转移内力反攻回来还受了自己的内力加上慕容延钊的掌力之伤,要不是他意志坚强咬牙硬顶,也许还等不到巴达斯一声怒吼已经命丧黄泉了。不过也正是巴达斯的一声吼将他体内的护住内府的真气震散,在看见江守鹤前来时终于支持不住晕迷了过去。
此时的他早已经被一群人拥护着送回了店内,江守鹤在边上不停的用内力护住了丁一的心脉,边上白守信用金针勉强封住了丁一的出血口,上好的金创药不要钱一般的往丁一的胸口撒去,这时候即使是江守鹤也不敢轻易的点穴止血,毕竟刚才粗粗查探一番,丁一此时还受了颇重的内伤,点穴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血脉受阻引发别的症状,只能暂时用金针减缓伤口的出血,就这还不能持久,不时的就要拔出金针让血脉流通。
不管里面丁一如何,店外边的巴达斯看见这黑衣人六十多岁的模样,却英挺不凡而且从刚才交手来看对方身手高超不下于己,显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于是开口询问:“阁下高姓大名,为何行刺我那徒儿?”他此时内力激荡,说话犹如洪钟大铝一般令人耳膜发震。而且他到也敢说,都不去问问丁一肯不肯做他的徒弟,自顾自的就在这边说丁一是他的徒弟了,也幸好萧观音奴和扒拉格此时因为也是被围攻的人,已经和关三、冯破军被大小力送进店内疗伤了所以没有听到,要不然还只不停多郁闷了,好不容易请来的大神居然不是为了给自己长威风,合着就是来收徒弟的送好处的。
慕容延钊封住了左手穴道,自腰间取出一颗丹药塞入嘴中一双眼睛扫视着巴达斯,却没有回话,数十年的隐姓埋名虽然让他成功脱离人前藏于幕后策划、谋算,但身手的确不比从前灵活了,舒适的生活令他自战场上下来后居然没有在坚持刻苦的锻炼,此时的受伤如此在看却也是正常了,但因此却也将他惊醒了,是好是坏还真是难说。
巴达斯看见慕容延钊不说话,他自是也不会去闲聊,自身的气场就往他身上压去,他这是要以势压人,只要对方气势落在下风,他在出手自是可以取到更好的战果。
两人都不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慌胸闷的诡异气息,这自然是因为两人的气势已经开始角力,修为稍差的只觉的胸口发闷,一口鲜血就要喷出,边上的百姓更是有不少人已经口吐白沫晕迷不醒。
也幸好在巴达斯大吼之后,此时还敢围观的百姓已然不多了,而这些依然坚持看戏的人自是遭到了报应,不过还好,他们因为本身根本没到那个境界第一时间就被两人的气场震晕,只要日后好好的休息两三日就会平安无事。
反倒是慕容延钊身后的那群黑衣人,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自身又有不错的内力修为,但却又无法承受住两个绝顶高手的气场压迫,不一会就有内力不足的,闷哼一声一丝鲜血自嘴角溢出。其中不少人都只能强自用内力护住心脉,只觉的自己似乎是被人从万丈悬崖上扔了下去,下面还是刀山剑林,那股失重没有任何依靠的感觉让他们的心脏跳动的犹如奔驰的骏马,浑身的血液仿佛就要被煮熟沸腾一般。让人不自禁的烦躁不已,自身的内力在这种情况下却是犹如陷入泥潭一般难以调用,随着第一个黑衣人的吐血,立刻就有第二第三个黑衣人一口鲜血喷出,紧随着就一骨碌摔倒在地,胸口猛烈的起伏着,眼珠暴起,额角见汗,青筋必现,已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他复姓慕容,叫做慕容延钊,一个应该已经死了几十年的人!”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传入场中,但却不见是谁在说话,不过也托这声音之福,两人的气势一缓,自两人气势对峙不过短短数分钟,慕容延钊的这些死士却是犹如刚刚经过数场生死大战一般,一个个汗出的仿佛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胸口剧烈的起伏,有几个人还趴在那吐血,不过还好总算没有被他们自己的主子联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