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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终于完美的将六脉神剑融于一体,自此这门神功算是成了,江湖上也多了一门神功秘诀,段家自一阳指后又有了新的超绝武学,而且还是以一阳指为基础的剑法。但缺点也有,就是需要极为深厚精纯的内力修为方可随意施展。不过他们段氏的内功心法却只能算是普通一流,而他自己如不是少年奇遇也不可能有这样纯正深厚的内力供他驱使,当下决定将这门剑诀传下后就去江湖上行走一番,定要寻一部或者自创一部适合六脉神剑的内功心法。不过眼先却是要感谢一下这个少年,因为他的顿悟才引动自己灵光闪现,完善了六脉神剑,自然是应该感谢一下。
手舞足蹈了一盏茶的时间后,终于收敛气息回到丁一附近,盘膝坐下好好消化一下刚才所得,顺带为这少年护法。
老者坐下约有一炷香的功夫后,忽然双眼猛张道:“还没醒?不可能啊?而且这气息变的好古怪。”转头看了眼一边也是盘膝坐着的段素英,段思平挥手示意道:“你是哪家门下,什么辈分?如今何人当帝?此子和你有何渊源?”
可怜段素英本来看见自己的老祖大发神威惊退四人大喜,正要上前禀报段家遭难却被老祖挡下,只能按捺住心头焦急待在一旁等待,他现在是肯定这年轻人就是老祖的弟子了,不然老祖怎会如此紧张。但却不想,老祖示意他上前问话,却让他呆愣半晌,这人和我有何关系?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人不是老祖门下?那他为何在此?
段思平看了眼段素英没好气的说道:“问你话呢,快说,难道现在段氏无人了?都是你这种家伙了?好好的连个一阳指都没练好,真给我丢人的。当年我打下的偌大段氏一阳指名号,岂不是要给你们败光了?”
段素英一滴汗,那是我一路奔波而来,费了不少内力所以发不出几指了,知道您老是老祖宗,但也不用这么说自己的晚辈吧,段素英却是当了数年帝王,却是极少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但他却是别无他法,谁让别人是自己祖宗呢,当下恭恭敬敬的说道:“回老祖话,不肖子孙,素字辈,段素英,家父是段素顺,目前在天龙寺出家为僧,家祖名讳段思聪。”
“哦,思聪的小子啊。你父亲缘何出家?天龙寺?大理境内何时有了个天龙寺?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就城外有个叫崇圣寺的寺庙啊。”段思平抚须感叹道,却是山中一年世上已十年。自己在此居然隐居了如此长的时间了,重孙子都这么大了。看了一眼丁一,气机感应下,虽然气息变的古怪了,但丁一的呼吸却依然正常,身上也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症状,遂放下心来。
段素英哭笑不得,但也知道面前这位老祖恐怕都已经数十年未到外面去过了,心中却暗自敬佩,又想到刚才老祖大发神威的类似一阳指的神功,恭敬地回答:“老祖,天龙寺就是崇圣寺,现在那寺庙却是变成了段氏族人出家修行之地了。”
“哼,好好的皇孙贵族不做,去当什么和尚?都一个个傻了?”段思平是武将出身,建国时期更是历经无数战场厮杀,对于佛教磨灭血性的做法很是不爽,低骂一声说:“现在国君是哪个?让他去把那庙拆了,哼,你看看你这样,恐怕就是信了佛,磨灭了你骨子里的血性,一阳指都用的这么不堪。”
段素英尴尬道:“回老祖话,我,不肖子孙我就是当代国君。”那寺庙可不是想拆就能拆的啊,不说里面想在都成了段氏家族的藏宝地,单说几位叔叔伯伯们在里面出家修行,自己就没胆子去拆。
“啊?你是国君?现在大理的皇帝?那你怎么搞成这样?怎么回事?”听到段素英的话,段思平却是神情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段素英问道。
段素英暗想,终于能说出来了,“老祖,大理董氏叛乱,皇宫中以血流成河。天龙寺诸位大师出手却被几个神秘人物挡住,无法救援。家父应道大师暗中告知老祖隐居此地,故此前来求救。”
“哼!董氏?”段思平听到段素英说出缘由后大恨,这董氏原是跟随自己大理开国功臣之一,想不到其后辈居然敢兴兵逼宫。
但听“唰”一声,段素英抬头望时,老祖依然身形全无,正在惊讶这神奇轻功时,忽然只觉眼前一暗,大惊之下,立马一指一阳指点去。
“叱。”指力被对方轻松化解,不过段素英却不着急了,原来突然出现的正是自己的老祖,只是不知道怎么又返回来了。
段思平未去理会段素英,来到丁一身前,仔细查看了一下,单手一挥就将段素英吸到身前,正是隔空取物之能。段素英暗骇,这是何等功力,自己居然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抓到了,这要是敌人的话,恐怕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心中震惊时却听耳边段思平说道:“嗯,你受伤不重,我为你推拿一番,助你回复真气,你一会就给我好好守住这少年,老夫尚有事要询问。哦?你的内力居然耗空了,看来不是你一阳指品级不够,怕是一路前来消耗了太多内力了,不过这样对你却有好处。不过如此的话,我就不能帮你回复所有内力了,不过不要紧,我度气与你,一会你就在此打坐,好好的恢复,对你大有益处。”说话间,手掌贴在段素英背后,须发无风自动,一股精纯无比的内力生生打入段素英体内。但却没有对其造成一点伤害,两人的内力同根同源,自然不会有什么异变,被导入段素英体内的真气反而在他的经脉中四处游走,开闭静脉堵塞之处,调理血气不稳之相。
感觉到身后老祖的已然收功,正要道谢,转头却只瞧见丁一呆愣愣的闭着眼站在那,老祖却是了无踪影了。不仅暗自感叹,老祖的轻功真是端的了不得啊。不过他却是不知道他老祖宗的轻功身法其实和他学的没什么两样,只是段思平修为惊人,内力深不可测,尤其是刚才领悟到自然平衡之道,对于自身的控制更是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只差一步就能破碎虚空白日飞升了,江湖上尚能媲美的就只有寥寥几人,其中一人就是丁一的师傅逍遥子。
逍遥子的修为其实在丁一刚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因为丁一的哭声大彻大悟打破了心中困执了自己多年的心魔,境界拔升,当时就可以破碎虚空而去,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只是将丁一抱回自己隐居之处,好生养育,他是想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传授,再行离去。但二十余年下来,逍遥子却早已把丁一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早将破碎虚空之事忘之脑后了,此次丁一出来行走江湖,他却也是暗中跟随了出来,不过他在丁一处理了多福楼的事情后,便放下了一些心,此时却正在嵩山少林寺和他的老友相聚一时。他是认为以丁一的修为加上诸般妙法,自保无恙当时可以的,而自己尚在世的老友却是不多了,于是先行去和几个老友相聚相聚。
逍遥子他却没想到此时江湖上风云暗涌,正有一场天大的阴谋笼罩整个江湖而来,而他的得意弟子此时也不可避免的被牵连进这个阴谋当中。而这个阴谋之大,直接牵扯到了宋朝的安危和周围列国的局势。甚至这阴谋的真正幕后之人,还是他曾经的故人。
第九章 六脉神威()
大理城!
此时的大理城虽然浩日当空,暖风徐徐,但路上却无一行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偶尔能听见一声小儿啼哭声也马上被止住了。哪里还有南方之颠,大理之国的兴盛场景。
空荡荡的道路上,一片萧瑟,偶尔可以看见一大摊的血迹溅在房屋墙上街角处,一眼瞟去,尚能看见一两具死尸伏倒一边。道路的尽头便是那巍峨耸立的大理皇宫,此时皇宫前却是人影攒动,一片片带甲士兵将皇宫团团围住。
皇宫内此时却成两派,一派明显人多势众,将士多着黑底银边甲胄,领头的几人却是手持利剑遥遥剑指另一群人。那一群却是声势略小,且队伍中似有多人已是伤痕累累,一眼望去即可看见偶有一人搀扶或两人夹抱着一身受重伤之人。
“哈哈,应道大师,我们的前任大理国王陛下,你们现在还能怎么样呢?不要再想指望天龙寺来人了,他们自保尚且不足,如何还能有闲暇再来管你们的死活,你识相的话,快叫你儿子把国玺交出,在传位于我,也好落一个禅位的美名。”阵势庞大的一方阵营中一身着红衣头戴金冠的五十来岁的瘦小男子得意的对着对方叫嚣道。
“你,你!好,董成轩,想不到你居然起兵逼宫,当年父亲真是没说错,你们董家就是狼子野心,我却顾念旧情没有对付你们,想不到到头来我确实错了啊。”应道大师原本是段素英的父亲,在位数年后,因心崇佛道,随传位于自己儿子后在天龙寺出家为僧了,法号应道。此时的他,却是身上明黄袈裟上沾染了些许血迹,右手似乎是被利器划伤,从手腕一道口子直到肩膀,即使现在已点住周边穴脉,却依然止不住血似泉涌。在被红衣男子一顿叫嚣后,怒火攻心,原本上了上好刀伤药的创口又崩裂开来,一条手臂却是似血手一般,指着董成轩叫道:“今日,就是拼尽段家最后一丝血脉也比不让尔称心如意,尔勾结外人,出卖国家,尔既是大理通敌卖国之贼。大理段家但有一人侥幸存活日后定要尔血债血偿。”
“哼,不知好歹。反正你当了国君以来就没有为大理国再开疆辟土过,你就只是个无能的守土之辈,要是我当了大理国君,我定会带着大理国开疆辟土,创下浩大版图。哪像你般,居然像那宋朝赵匡胤签订条约,上供称臣。”
“哼,董成轩,你这是在断送大理的万世基业,当初,宋朝皇帝带兵南下,与我等签下划河而制,那才是对大理国真正有益的办法。大理国小式微,如何能经得起汝等出兵攻伐大宋,就算是侥幸夺得一两座城池,几百里土地,但那大宋皇帝挥兵南下,只会为大理带来灭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