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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崖子半晌不语,丁一又道:“看来他不想说了,那你来说说看,你认为当初你做的对与否?你觉得又是什么事情让无崖子离你而去?”却是在对李秋水说话了。
李秋水想也不想便道:“我知道,我又如何不知道,你为了那玉象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就对着那不会笑,不会动,不会说的玉象,又哪里在来看我。我那所作所为,所图的不过是希望你能再看我一眼而已,那些男子又有那个可以活下来的,早就被我尽数沉到了湖底,可你却从此离我而去。”
丁一心中知道这两人心中都是彼此还有着对方,不然的话哪里会如此这般数落对方,这正是关注的表现啊。想了想便道:“李秋水,你水性杨花负了无崖子对你的一腔情深,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你!”说着话一掌已经打了出去,却是声势浩大,掌影片片。
这突然的变化只惊得众人愣在当场,李秋水不敢和丁一动手,心中想着也罢,便让师兄打死吧,却也总好过日日夜夜为这事情烦神了。却是毫不招架静等掌力袭来,那掌风凌厉将她的秀发吹得呼呼作响,只在脑后乱舞。
眼见掌力及身,在她身边的无崖子突然施以援手挡住了丁一的这一掌,急急的说道:“师兄,不管秋水的事,都是我不好,您要责罚便罚我吧。”说话间已经和丁一一连对了十来掌,被丁一硬生生的轰出了数十米远,停下身形之时已经是嘴角隐现血迹,毕竟他出手只是为了救下李秋水,又怎敢和丁一动手,一身内力除了当先一掌,却是根本没有半点使用出来。
李秋水看见了无崖子为自己而伤,急急的跳过去扶柱了他,巫行云此时也走了过来要拦住突然出手的丁一,却听见丁一的传音:“行云,不要插手,我这叫快刀斩乱麻,糊涂官管家事,那是无往不利啊,你在边上看着就好。”
在巫行云一愣神的时候,丁一又是一掌拍出这次却是李秋水挡在了无崖子身前,不过她并没有和丁一对掌,反而闭上双目喃喃道:“师兄你便打死小妹好了,也让我能死在他的怀里,总好过……”却空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这才睁开双眼,却看见丁一和巫行云笑嘻嘻的坐在亭中,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杀气腾腾的模样,一切仿佛都是做梦一般。
但身后无崖子的咳嗽声传来却也让她知道这决不是什么做梦,看见无崖子口吐鲜血急急的扶着他道:“师兄,你为什么……?”
丁一不待她问完边说:“你为什么要替他受死?而他又为什么要为你阻拦?”
李秋水一愣,忽然去看了看无崖子却见无崖子也正好看了过来,两人眼神对上却是忽然间又避了过去道:“也许,也许是他想要亲自动手教训我这个不守妇道的坏女子吧。”
无崖子却是急急的道:“不是的,秋水……”
丁一招招手让他们过来便道:“现在好了,你们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你们的问题出在哪里我也猜出了七八分了,我来说说看,你们听听对与不对!”看着两人坐了下来便道:“巫行云也和我说了一些,借着你们的话和我在开封断案无数(自封的)所积累下来的经验,不难看出你们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错误便导致了这个结果!”说到这丁一还卖了一下关子。
看着三人都是一脸急切的模样,却是让丁一心中好不得意,不过无崖子和李秋水的确是急切,巫行云是知道丁一的性格,知道他有时候就是喜欢这样的恶趣味,所以不过是配合着故意装给丁一看的,不过得意中的丁一自然没看出来巫行云时装出来的急切,反而自得的点头道:“知道是什么吗?”
三人摇头。
丁一更加得意了,举着手指道:“实际上你们不过是没有交流罢了,只因为这个,也只此而已!”
丁一说的简单,但效果却是出人意料,巫行云略有所思的看了看无崖子和李秋水,而无崖子和李秋水更是浑身一震,彼此互视一眼,忽然间发现丁一说的似乎一点都不错。
如果当时无崖子直言不讳指出李秋水渐渐烦躁易怒,也许就没有后面那么的事情了,或者在雕出玉象的之后直言说出他想要的是从前的李秋水也就不会有两人越闹越僵了,甚至他最后想要离开单身上路去寻找李沧海想要给她惊喜,让她能够回到从前那般的时候能够坦言说出的话,也没了将来的这些麻烦了,弄得如果不是丁一出手相救,他根本就不可能再见到李秋水了。
而李秋水自然也有不对,她一门心思的担心自己的妹妹,因此脾气越来越不好,往往无崖子只是想要上前安慰她一下,说说李沧海根本不可能有事的这种话,却会招来李秋水的一顿指责。而她在无崖子日夜对着玉象发呆的时候,不从自身寻思,反而是走了旁门左道找来了一群俊美的男子,在无崖子面前要展现出她女子的魅力,却偏偏因此反而让无崖子更是不去理会她,更加的想要看见从前的李秋水了,毕竟当初李秋水的做法只要是一般的男子看见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做出了这些事情来,有哪个会不生气的?
其后在无崖子离去之后,虽然隐隐的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将那些男子尽数杀死了,但跑遍江湖也找不到无崖子的时候,却一厢情愿的认为无崖子是故意要躲着自己,却哪里知道那个时候,却哪里知道那个时候无崖子正在塞外为了让她能够变回从前的样子努力的探寻着李沧海的消息,其后更是收徒教徒更在最后被逆徒丁春秋打落山崖,如果不是丁一出现早就死了。而她李秋水再找不到无崖子的时候更是自暴自弃,居然去了西夏,做了西夏的王妃,其后更是和一路找来的巫行云大打出手,心中郁愤难平,却将这段怨气全发在了巫行云的身上,白白的坏了自己师姐妹的情意,如果不是丁一偶然的听见动静,怕是她们早就因为生死相搏而同赴黄泉了。
看见无崖子和李秋水双眼饱含歉意,神情更是惭愧不已,丁一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便交给他们自己了,能不能恢复如初边看他们能不能吐露心扉、坦诚相见了。实际上这也就是他,从小带着他们长大,在他们的心目中那是亦师亦友,所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的惊醒了他们,却是因为他们愿意听丁一的话,会去仔细的想丁一的话。
话以说完,丁一对着巫行云努努嘴,后者会意和丁一起身离开,将这里让给了这默默相对的两口子。
一轮红日挂天边,松声如涛沁心脾。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又有丁一的当头棒喝,两人终于第一次将自己骄傲丢弃,把自己的心理话都说了出来,却真的不过是个天大的误会,而偏偏就是因为这个误会而导致两人分隔两地数十年不能相见,却又是何等的讽刺。不过误会说开了便好,本就是相爱的两人在没有误会的情况下又有什么不合好的理由?
有时候事情就是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肯说出来而导致非常悲惨的后果,而这后果往往正是因为自己的骄傲不肯吐露心扉而已。
而误会的解开,往往也只是需要他们吐出自己的心声罢了,只此而已,又有多麻烦?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却偏偏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爱本来就是一种包容,你如果因为骄傲和不肯吐露心扉,觉得话说出来对方会听不进去反而不好的话,那还是爱吗?真正的爱人即使当时会因为你的直言而生气,但气过之后的冷静却能换来更弥坚不衰的甜美爱情果实!
第一四九章 天山()
因为丁一的插手,无崖子和李秋水放下了那骄傲,吐露出自己的心声,因此误会解除,两人终于重归于好。
这时虽然已是皓月当空,不过丁一却仍在喝酒,在一旁陪着丁一的正是豪爽不下男身的巫行云。边上还有苏星河和一众弟子在伺候着,当真是好不舒服。
无崖子牵着李秋水走了过来看得分明笑了笑,拉着李秋水就对着丁一跪下道:“大师兄再造之恩,小弟(小妹)没齿难忘,来世……”话说到这却被丁一抢过道:“莫讲来世,这辈子的事情拖到下辈子去干什么?”
看了看两人的模样也知道自己乱打一气的效果出来了,笑笑说道:“不过你们这一跪我受了,我毕竟是你们的大师兄,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也没来主持,这礼就算是你们叩还给我了。”说到这哈哈一笑,从时迁那里取过蛇皮内甲扔了过去道:“这便算礼物吧,免得日后在被人暗算了伤了自己人的心。”
被丁一当这众多徒子徒孙如此说道,无崖子也是老脸微红,灿灿一笑接过了内甲却是入手便知道这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手上微微用力发现这内甲居然韧性十足,以他的力量居然都没能扯开。
丁一身居高处自然看见了无崖子的小动作道:“你要是不用兵器和内力,单靠手上力道将这衣衫弄坏,我就给你磕三个响头。”
无崖子连道不敢,却是心中好奇,这东西入手光滑,似乎是什么动物的鳞皮一般,但又怎会有如此的能耐能当的他一拉,而且丁一还敢如此说话,便是说明即使他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如果不是用特殊的手法不去凭借的内力加成,光靠力量是对这黑色的内甲无可奈何的,却又是什么动物的鳞皮居然能有如此的防御性能?
李秋水在无崖子身边,看见他低头仔细的研究这蛇皮内甲知道无崖子是起了好奇之心,便开口道:“大师兄,小妹也甚是好奇,这内甲到底是怎么来的?似乎刀剑不伤,还能抵消内力,如此神奇却似乎大师兄还有许多。”
无崖子一愣道:“啊?还有许多?这宝物居然有这么多?”
丁一笑了笑看见周围之人一脸的惊讶便道:“这是一条大蛇的鳞皮所制,不过具体如何制作我也不知,我不过是将这大蛇杀了将它的皮弄了下来请人帮忙才做出来的。”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