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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不是掌力内伤吗?在那屋中所见的却大都是剑痕,却又作何解释?”
巫行云又道:“屋中之人只有一人找到,想来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寻到的时迁的藏身之所和那密室,不然的话必定不会只有两人对战。以这风启一路被追杀来看,显然他也是触犯了他人的利益,或者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不然绝不会被自己出身的清风楼追杀,这却和时迁被追杀的缘由可以说到了一块。”
丁一点点头,沉思了半晌道:“不错,确有可能。”
巫行云又说:“那树枝间的腾跃痕迹,师兄你也说极像时迁的动作了,这样说来却也可解释了。想必是时迁伤好了一半,看见了风启被人追杀,所以现身相救。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树枝间的腾跃痕迹是如此的熟悉却为何有似是而非了,因为时迁有伤在身!”
丁一双眼一亮道:“不错!”却又道:“那痕迹是时迁留下的也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你就认为是风启会和时迁有关呢?“
巫行云道:“师兄不是也对那风启很有兴趣吗?”
丁一摇头道:“我是觉得这人的杀人之时有点类似江守鹤,所以才会觉得有意思,难不成你就是靠这个就认为时迁和风启在一起?”
巫行云笑了笑道:“师兄,你难道在那密室中没发现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吗?”
丁一一愣,想了想道:“是何?”
巫行云夹着一片带血的枫叶,道:“便是这!”
“枫叶?”众人看见巫行云拿出来的居然是一片枫叶,当下心中很是奇怪,就凭这就能断定风启和时迁有关系吗?
丁一正要说话,却看见巫行云左手指着卷宗中的一处地方,低头看了过去,当即道:“原来如此!”
在众人不解之下,丁一道:“你们可知道那风启杀人之后会留下一样东西?”
武健想了想道:“是那索命贴吗?这风启似乎每次杀人都会带着一张帖子,却是极似百年前的一代杀手之王,冷面阎君。可是此物?”
丁一摇摇头,忽然那燕儿道:“是枫叶,对了,风启师兄每次杀人之后必定会留下一片枫叶在那致命伤口之上。旁人说他是风神绝,这风神之一说的是师兄每次出现都有风围绕,但这其二却正是说的这带血的枫叶!”
丁一微微一笑道:“不错。”看了看巫行云道:“却是我大意了,在密室之中却还真没有想到,如此看来这风启和时迁在一起倒是极有可能了。”说到这问道:“武兄弟,时迁可认识风启?”
武健回忆道:“似乎应当见过一面,却也是很小的时候了,想来现在两人都长大了,应该也不认识了吧。”
丁一点点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风启会和时迁在一起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不待丁一说话,巫行云却指了指汴京城周围的地图道:“如果时迁有伤,那风启也在被人追杀之中,那他们极有可能从这里进入了这片丛林之中。”
丁一看了看地图,道:“不错,从他们留下的痕迹看往这里去的可能性极大。”说着顿了顿,看着众人道:“便如此,武健你还是留在此地,照顾好你的徒弟。行云,你我两人前去寻找。亦或去问问那周侗,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巫行云深知丁一的性格,知道他想去会一会那周侗,看看这位大高手的身手如何。但又担心时迁的安危,当下便道:“我去丛林寻找吧,师兄你便去找那周侗吧。”说着话,也不等丁一回答,就走了出去。
丁一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间觉得心中一暖,却也走了出去道:“小心!”
巫行云莞尔一笑,道:“师兄你也要小心,这周侗能名满京城,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丁一点点头道:“嗯,应当是如此。”
巫行云看了看天色道:“此时尚是午时,现在便去吧,”
丁一点头道:“好,我去会一会那周侗。”
巫行云点点头,转身便走,也不顾路人怎么看她,脚下一点,人已经凭空飞起,在一片“仙子……”声中,朝着城外掠去。
而丁一却是和巫行云相反的方向,往皇城移动,因为那周侗的府邸便在皇宫旁,由此也可见周侗的地位显赫了。
而此时巫行云正赶往的那处丛林中,却是人影窜梭,赫然便是那一开始的清风楼的杀手所去的丛林。
而且,丛林中的一处已经有人交上了手,两个人影敏捷的仿佛猿猴一般在树枝间纵横腾跃,一声声清脆的刀兵之声将那些杀手纷纷的吸引了过来。
这被缠住的人赫然正是丁一要寻找的时迁,他身上因为在树枝间的纵跃,依稀可见胸口处的纱布,很显然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脚下却不慢一路疾驰,手中挥舞着匕首抵挡着攻击,脸上却不见一丝的慌乱。
而缠上时迁的是一个黑衣的杀手,其出招狠辣迅捷,脚下踩着连环的步伐,纵使时迁左跳右突,也无法将其摆脱,反而有渐渐的被逼近的感觉。
脚下一弹,时迁借着对方的一击之力拔高身形,眼角余光中已经可以看见十来条身影飞速的穿越而来,心中暗自道:差不多了,不过还真没想到居然来了这么多,风大哥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怎么比起追杀我时迁的人还要来的多了。
正想着忽然心中一凛,脚下一错身形斜斜的往后倒去,恰好避过了左侧刺来的一把利剑,这树上居然早早的埋伏了一人!当真是好险啊,再慢上一分就脑袋开瓢了。匕首轻磕,挡开一剑,身形不退反进一脚踩在对方的膝盖上,人猛的飞起。
但听“簌簌”几声,几把飞镖瞬间射过。
望着钉在树上的飞镖,如果自己刚才还在那里的话,必定会被飞镖射中,到那时即使不受重伤,也必定无法再如此的游刃有余。这些清风楼的杀手,果然是精通暗杀之道,这清风楼到底夺去了多少空空门的秘笈?如果自己没有被丁老大训练过的话,怕是第一波攻击都顶不住吧?
脚下在树梢上一点,已经升到了半空之中,居高临下远远的看见远处还有人影再往这边赶来,当即心中道:看来光靠拖的话,绝不可能将它们尽数引走,如果被其中一人找到了疗伤中的风大哥的话,却是不妙,看样子却也要下狠手了,也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我时迁。要知道我师父可是当世的第一杀手,我这个他的徒弟难道还应对不了你们吗?
原本时迁的性格虽然不畏惧杀人,笑话,行走江湖的人,如果害怕杀人的话那只能成为被杀的目标。但是他不喜杀人,因为这会惹出大麻烦。
他不过是个偷儿,即使是丁一的教诲,依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性格便是如此。但是为了那儿时的伙伴,说不得却也要拼上一拼了。
做出了决定的时迁,却是浑身气势忽然一变,眼中精光一闪,在半空之中无可接力之下,身体一旋堪堪让过来射来的暗器,道:“接我时迁一招!”说着话,身体猛然下落,仿佛千斤巨锤一般狠狠地砸向一名冲上来的杀手。
无与伦比的下冲之力,被时迁用匕首完美的转嫁到了对方的直刀之上。这天下有几人能够挡下如此巨大的冲击力?
一击之下,这名杀手立刻吐血摔落,却被时迁顺势一脚踢在丹田之上,更受重创,落地之时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机。而时迁却借着这一脚之力,迅速的转过身型,单手斜挥而出,插进了一把短刀之间,胳膊一震带动了刀面。在对方使力夺回的时候,脚下轻点,仿佛一直灵敏的猿猴一般瞬间绕过了他的身体,反手背刺又是一人被杀。
刺杀的同时,感觉到左侧传来的巨力,正是一人的掌力袭来,闪避不及之下,身形斜斜的倒飞而出,在空中接连疾点将冲力卸去,对着那追来之人就是一口鲜血射出。这口淤血,是他所受的伤害,但是经他运劲逼出之后,内伤瞬间化去了不少,却还能用来阻敌。
对方单刀一震,将淤血击散,却冲势受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迁落到了另外一颗大树上,口中急急的叫道:“这滑溜的小贼去了你那了,小心!”
这人话音未落,在时迁脚刚沾地之时,背后两把利剑如同早就环伺依旧的毒蛇一般,闪电般的扑来。
这要是一般人兴许在这新力未生,旧力以尽之际,就要遇难了。可是时迁的轻功传自谁?那是当世高手江守鹤的独门轻功,即使他现在施展不出那份江守鹤的风采,却也不会因为这样就被人夺取了性命。
丹田内力一鼓,脚下涌泉穴忽然生出一股冲力,借着这股力量,时迁一个燕子三抄水,翻身一跃手中匕首仿佛刀切豆腐一般的自两人沿喉间滑过,却是如此的自然。
身形不停,接连翻转,闪开连环攻势,这清风楼的回风连云剑虽然迅捷无比,但是别忘了其根本的招式是回风舞柳剑,而这回风舞柳剑武健却是会的,自然时迁也能知道一些,所以对方的一招一式虽然已经大变模样,却依然有迹可循,顺着迎面撩来的长剑,身形伏低,配上他那幅尊容仿佛一只好大的老鼠一般,却是一击之下,这名杀手已经被这只大老鼠给咬死了。
利用轻功的优势借助地形来化解对方的人多之势,凭借自身的身材矮小和灵巧,使出了江守鹤龙游剑法来杀敌。却是游龙不像,仿若蝙蝠,却也是迅捷无比、身形似电,辗转腾挪间不见一丝滞怠,忽左忽右一把匕首使得是出神入化宛若灵蛇吐芯一般,只逼得对方堪堪应对,守多攻少,居然已经掌握到了场中大局。
这便是时迁的战斗方法,独一无二的说是猥琐,却也是无解的方法!
因为对方的轻功身法差了一筹,追之不上,招式间又被时迁窥破玄妙,而时迁的龙游剑却因为他的使用,反而似是而非,众人又如何识得?落到了下风却也不是时迁的厉害,而是他们自己没有有效的组成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