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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儿子的想法后,冯老急了,虽然他也是很赞同自己儿子被这么个高手为师,但是这前提是自己的儿子要不出事才好,但别人眼下就要去战场上了,到了那战场之上,千军万马一涌而来,你武功再高能挡到几时,到时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别提将来学会绝世武功了。
冯老刚要开口,忽听冯破军道:“师傅,俺拜你为师,不仅仅为了学你那武功用来惩恶除奸,更是因为你在那墙上写的不求公平求公道,俺看着只觉心中畅爽,将来我学了盖世武功,看见不平之事就是一枪头过去,哈哈哈。”
丁一听他说的认真,到是微微点头,却不想后面来了句一枪头过去,还大笑起来,顿时无语,这小子就是个活宝啊。
丁一道:“我不收徒弟,而且我们现在是去往战场,到了那里纵是我恐怕也难在千军万马中保你安全,你还要跟着去吗?”
却不想听见丁一如此说,那冯破军当即大喜道:“还要去战场啊,那感情好,俺第一个师傅就跟俺说俺的功夫要想更进一步就要去战场上磨练,所以俺才会去从军,这次也是顺路回来看看的,却不想这么好运遇到师傅了,哈哈。”
丁一摇了摇头,怎么没看出来古人这么悍不畏死呢,前世之中却是连看见个小偷都没人敢上去,难道科技进步了,这热血便被钢筋水泥冷却了吗?不过他还是不想收徒弟,毕竟他自己才多大,才下山多久,就多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徒弟,那多不爽。
那本来想劝儿子的冯老显然很清楚自己儿子的性格,当初他万般阻拦,他还是半夜离家出走去投军,终于长叹一声道:“大侠,小子性格粗鲁,但从小就偏好武艺,此番老夫看来他到是真心的。咳,老夫虽然不舍这孩子,但这混蛋小子的脾气却是九头牛的拉不回来啊,所以大侠,老夫便舍下这个老脸求您收他为徒吧。”说完对着丁一拜了下去。
丁一大叹,怎么小的是这样,老的也是这样?都不问问我的意见的吗?不过他也看出这冯破军是个热衷武艺之人,就像前世的自己一般,半晌无奈道:“也罢,不过我不是收你为徒,当我徒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要先考察一番才会决定,你就先跟着我吧。咳,冯老啊,你就不担心你儿子跟我去战场有什么危险吗?”
冯老仰天长叹道:“怎么会不担心?如何会不担心?他走了几年,老夫一家不知为他操下了多少心思,但他志不在此,从小我就看出他将来定是个干大事的人。所以他想学武,我便依为他找教头,却不想这样却是养成他如此固执的脾性。咳,悔不该当初如此放纵与他。不知他娘知道了她要去战场上,又会如何?”
“爹……”
“孽子,您给我好好的听大侠的话,要是敢有所不从等你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两根腿。还有不许做伤天害理,更不许仗势欺良。咳,走吧走吧,不要让你母亲知道,不然她肯定会伤心落泪不止。”冯老说完这些话吗,却似忽然老了十几岁般,毕竟这次是跟随丁一去战场啊,稍有不慎那便是尸骨无存,为人父母哪有不担心害怕的?这也就是冯老行商一世,眼光独到,又知道即使他现在阻止了,他儿子也会找机会再去,这才会如此放纵自己的儿子跟随丁一涉险。
“爹,您放心,俺肯定会好好的回来的,等俺回来后好好的孝敬你们爷两。师傅,咱们走吧。”说着,就要去牵丁一的小黄。
丁一看见冯老伤心的样子,到是不仅暗自蹉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过还好,这冯破军至今尚未看出有什么大的缺点,比起前是那些富二代们那是好的不知道哪去了。除了有些活宝,当下也不客气,对着冯老一拱手,叫上关三就借着暮光上路了。
三人先行赶回那片丛林,为几个孩子做了诊治,在丁一的金针下,内力导入金针准确无比的一一杀死那些寄生虫,到是比起吃药快上好多,又为关老爷子配上从冯老丈得来的一些珍贵药材,虽依然不能治本,但却能将老人的病情缓解下来。
随后又看了看众人,因为有了兵器粮食,所以日子到是要好过了一点,也不再担心野兽的袭击,村民中有的是猎人,有了兵器和食物,到时部下了重重陷阱,不仅能抵挡野兽,还能捕到猎物。
丁一三人在丛林中呆了两日,便三人换乘六匹快马,每人两匹,一路疾行而去。这次走的是冯破军指出的近道,而且还是适合马匹奔驰的平原路线。
这一日,眼看日落西山,丁一嘱咐关三准备停下休息,忽然似有所感,目聚前方。身后本来懒洋洋的斜倚在马上正和关三打屁聊天的冯破军,猛地一震,跃下马来耳朵紧贴地面凝神细听。
这招也是他从军时候学来的,凝神细听了一会便道:“不好,有骑兵大队前来,大约千骑左右,可能不是宋兵,宋军很少有这么多的马队出动。”连日的相处,他到是有些了解丁一了,也就没了一开始的拘束,话说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拘束之人。
说完,左右一望,此处却是这个出原野,四面平坦无物,并没有什么树丛可以供他们三人躲避,这要是来的是山贼马匪的话,藏都没地方藏。
丁一到是一点也不紧张,凝神眺望地平线方向,果然不一会,但见地平线那烟雾撩腾,似有千军万马般的冲将而来,速度极快,一会功夫以丁一的目光已能看见来人依稀正是辽兵打扮。这句话对着冯破军和关三一说,顿时冯破军暗啐一口,靠了,俺这是嘛乌鸦嘴,刚说有可能不是宋兵,这辽兵就来了,也忒准了哈。
当下就要纵马闪避,丁一却似是毫无知觉,混不将这千骑人马放在眼中一般。身后的关三自是紧紧地跟随着丁一,对着冯破军狠狠地鄙视了一番,他嘴角没有冯破军会说,也没有他机灵,这几日来却是被冯破军戏弄过好几次,这次终于轮到他笑冯破军胆小了。
丁一平生还未见过如此多的骑兵一起跑来,此时一见顿觉果不其然当之无愧的古代兵种之首啊,就那千骑冲将而来的气势,仿佛一群洪荒巨兽一般奔涌而来,隐隐的能将人逼疯一般。
看到辽兵越来越近,本来还笑冯破军的关三此时也是心中升起一股畏惧之意,毕竟区区三人挡在那千余骑之前,生生的收到那骑兵气势的影响那是大的去了,而冯破军参军数年更是了解辽骑冲锋起来那骇人力量,也是大惊失色。
唯一不为所动的就只有丁一了,但见他端坐在马背上,目光扫视着眼前冲来的骑兵。看见将近时,忽然一声长啸,啸声犀利无双,刺人耳膜,犹如群狼啸月,又似猛鹰长啼。
顿时对方原本整齐的马阵,被啸声所扰,马匹忽然失去控制。这时候的马匹还没有带眼袋耳帽之类的物什,以马匹比人类敏感的多的听觉,陡然被丁一啸声震住,顿时骚乱起来,待啸声消逝,马匹才重新安稳下来。这时候马阵中走出一骑道:“什么人?”
丁一看着对方气势汹汹的的模样,嘴角微扬问道:“怕吗?”
“什么?”那辽将很是疑惑丁一的说话。
“怕吗?”丁一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关三和冯破军,此时两人虽然不在战战兢兢,但显然依旧被那辽兵的气势所逼,魂不守舍一般的样子。丁一摇了摇头,毕竟一个是刚才山窝里走出来的普通村民,一个虽然上过战场,但量其也不曾面对过这种局面,指望他们能够拿出以一当千的勇气还需要磨练。
不过丁一也是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就遇到了辽军的骑兵,难道这就是那国师所说的辽骑大队?但是国师被自己杀死,府尹也死了总是有逃走之人,但这等密谋之事基本上不可能回去告诉旁人的啊,那又是谁通知了这群骑兵气势汹汹的一路杀来呢?但自己却必须要将这些骑兵挡在这里,因为这里过去没两天的路程便是德隆镇了。而且他六识敏锐,隐隐看见和听见这骑兵队伍中传来阵阵女子的哭喊惨叫声。辽兵之中哪来的女子之声?丁一略微一想便明白了,这样更不能让他们过去了。
丁一不知道这次辽军的统帅萧挞凛,是个文武奇才,他曾大败宋军于朔州以南,追至陈家谷口,大败宋西路副都部署杨业部,活捉了老将杨业。其后更是助萧太后平乱,继而征服阻卜之未服者。可谓是战功赫赫,辽国当之无愧的军中第一人也。
此人深谋远虑,看见两军对峙,苦战不下,当即就另谋他法。而他的想法就是派一队精兵绕过颤州直取东京,打开这僵持的局面。他先派斥候探路,等派出去的斥候小队一一归来汇报了情况后,终于做出决定派一队轻骑绕道直取大宋腹地。
虽然因为这件事早早的让国师南下,但到如今也没有收到回音,而此等战机却是稍纵即逝,所以当机立断之下,不再等国师回来,就命一部轻骑出发,不过萧挞凛还是有所担忧,所以并没有直接派遣辽国骑兵中的精锐中的精锐铁浮屠南下。
而派出的是擅长奔袭,弓马娴熟的三千轻骑。宋朝自幽云十六州后,战马来源被断,骑兵的数量远远不及辽国之十一。有这三千轻骑,纵使不能攻城拔寨,但即使遭遇围攻也必能借马快逃出包围,令一向极度缺马的宋朝没办法追上。且轻骑来去如风,只要进入中原,到时便能用狼群战术,袭扰宋军,劫掠物资以充军用,完全不必担心被宋军拖垮。这样便能达到他的要求,就是将这三千骑兵当作一股奇兵,一把尖刀,直插敌方心脏,让其恐慌、震惊、畏惧,乃至露出破绽,他便能夺取颤州,到时大军南下便可直逼东京。
但萧挞凛没想到的是,这三千轻骑一路行来,虽然也袭击过几个小村落,但根本上却是没有达到他的要求,骚扰宋国腹地让其乱从内起首尾难顾的要求。此时更是遇上了北上的丁一三人,这最终导致了这三千轻骑的灭亡。
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