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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看了看周侗,还未说话,他身边的少年便道:“爷爷,他是周侗,周总教头!”
老者点点头,对着周侗一礼道:“原来是周教头,却是少见,老汉不识尊容让教头见笑了,见谅,见谅。”
周侗还礼,心中却是一阵纳闷:难道还真是来找自己的?当下问道:“不知阁下是?”
老者道:“老朽姓陆,唤作陆候,周教头想来不知。老朽前来是为了寻一人,这人我听道上的朋友们说他曾在此处出现过,按耐不住,便大清早就上门来叨扰了。”
周侗心道:不是来找自己的,那又是找何人?陆候?还真没听说过,不过对方说话自有一番气势,却又是何方神圣?当下道:“陆老想寻何人?”
陆候道:“一字电剑丁一!”
周侗眼中精光闪烁,他要是找武健等人,他也不会怀疑什么,但是丁一在此不过是住了两日,这两日来却是甚少有人知道,他却又是从何处得知?当下便已经提高了戒备,不过老者说话声不小,丁一就在院中自然也听见了,听见这苍老的声音说是要找自己的,便好奇的走了过来。
但不管是这老者还是这年轻的小伙子,自己都不认识啊,当即疑惑的问道:“您老是?”
这老者陆候看见了丁一后,却是身体不住的颤抖,一双原本清澈的双眼忽然间就朦胧了,两行清泪自眼眶中滑落了下来。
这老者的意外变化任是纵横天下的丁一,还是一代枪神的周侗都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看着这人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欣喜这是做不得假的,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一和周侗互视一眼,很是奇怪,就连这老者身后的少年也是奇怪不已,扶住老者道:“爷爷,你怎么了?”却是怎么劝都劝不下,口中呜咽不已,就是没有说话。
这时候巫行云走了过来,她正是听见门口处有人嚎啕大哭,心中好奇便走了过来瞧瞧,看见了这番景象问道:“师兄,怎么了?”
丁一耸耸肩,道:“我也不知啊,这老丈说要找我,但是看见了我就光哭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巫行云疑惑的打量起这老者,见其相貌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在一身华贵衣衫的映衬下,却还是颇为不错的。不过再怎么不错,这一哭起来,却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巫行云看着他弯腰痛苦的模样,脑海中渐渐的浮出一个人的身影来,道:“瘦猴!”
她这声音落下,那老者哽咽着点点头,忽然就要给丁一跪下,丁一急忙托住他,道:“你是瘦猴?翠竹苑的瘦猴,是了,叫惯了你的外号,却是连你的名字都忘记了,快起来,什么事到屋里再说。”
瘦猴,或者说陆候道:“丁大哥,你还记得我?”声音哽咽,随着说话不是的咳嗽一声。
丁一眉头微皱,伸手探去,抓住了他的脉门,内力一运已经探入了他的体内,却还没去查清楚什么,边上那应该是他的孙子的少年却是叫道:“你这大个拿住我爷爷的脉门作甚?还不放开!”说完就是左手为掌横削丁一的手腕。
丁一内力运至,任他砍上,道:“你爷爷是我的朋友,我也不会害他,你且先坐在一旁。”说完,左手一带已经格开了他紧接而来的一拳,顺势而下一指点出,将他定在原地。这才内力往瘦猴的体中探去,却是半晌道:“看样子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年纪老迈罢了。”说着话想到了自己无尽的生命和嫁衣神功又道:“你且盘膝坐下。”
瘦猴自然不会去质疑丁一的话,乖乖的就坐了下来,却又听丁一道:“意守丹田,一会不管出现什么样的症状都不要做出任何的反抗。”当即点点头,双眼一闭,不一会已经入定。
丁一挥挥手,让众人散开些,看着被自己定在旁边的这少年,随手解开了他的穴道,说:“你且到一旁。”
这少年,也听见了丁一和他爷爷的话,知道这丁一是要给自己爷爷看病。虽然不觉得自己爷爷有什么毛病,但还是让开了一个空处,却道:“大个子,你可要小心些。”
丁一笑了笑,单掌已经抵住了瘦猴的百汇穴,内力一运,磅礴的生命元力涌入到了瘦猴体内,将他日渐衰老的身体器官重新燃起它们的活力。瘦猴的内力虽不差,但毕竟无法和逍遥派的几人相比,而且这生老病死却是一般人无法拖出的,身体到了他这般年纪还能如此康健已属不易。不过在丁一给他易经洗髓后,再活个几十年却绝对不是什么难题。
少年看着自己爷爷脸上表情百变,身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当即就要冲上前去,却被旁边的巫行云一把扣住,内力运至。让他连说话都无法说话了,哪里还能够挣脱开巫行云的天山折梅手,这才知道这个仙女般的姐姐居然也是个爷爷那样的高手。却心中更加担心起自己的爷爷来,虽然有口不能言,眼中的急切和担心却让人一眼就能够瞧出。
第二零零章 男子汉陆仁甲()
丁一给瘦猴易经洗髓后,明显的可以看见瘦猴的变化,那原本苍白的如同雪花的头发已经变的灰白,脸上更是有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整个人站起来后却是精神了许多。
瘦猴本人自然更能感觉到不同,体内那生机勃勃的感觉却让他是如此的亢奋,似乎整个世界都因此变得更加的清晰和芳香了。活动了两下,只觉得身体中的力气仿佛活到了年轻的时候一般,正要多谢丁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自己所来为何,当即就跪了下来。
他这一下出其不意,却是丁一没有想到的,将他拉起,他是死活不肯,于是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却是想到了对方可是来找自己的,这必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也不会大清早就来了。
瘦猴道:“翠竹苑没了。”
丁一身子一震,翠竹苑是他带着当时的众人辛辛苦苦建造出来的,其中更是包含着他的许多的回忆,当下便问道:“怎么回事,细细说来。”说着话,将他托起,院中的一边就是一张石桌,丁一让他坐下。
瘦猴道:“丁大哥一去经年,翠竹苑的生意却是日益红火,京城中不少的酒家都是眼红不已,但是我翠竹苑也不是做黑心生意的,有钱大家一起赚。我们也卖些原材料给那些酒家,一直来也没有出什么事。但是渐渐的这些人对于这些还不满足,就想着要夺取我等的那些配方,我们又岂会怕他?不过,后来秀娥大姐,阻止了我等动手,因为对方的背后是官家,她将酒楼高价卖出了,将卖得的银钱散给我们,便带着大嫂的骨灰离开了京城,据说是去了城外的尼姑庵。”
丁一听到这,叹道:“翠竹苑卖掉就卖掉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瘦猴听到丁一这么说,却是愣住了,他想过丁一会因此生气,甚至因此暴怒打上门去,但是却没想到丁一居然如此的平淡。他哪里又知道,丁一回到中原时,也曾先回翠竹苑,但是那里已经是物是人非,早就没有了从前的那种感觉了,所以卖掉就卖掉吧,虽然那里有着自己美好的回忆,但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这翠竹苑的变迁却也是正常不过。
瘦猴喃喃道:“可是,可是……”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丁一叹道:“无所谓的,只要我等心中还记着那从前的翠竹苑,现在的翠竹苑即使没了又如何?朝代国家,都不可能长久而存,一个酒楼自然也会有他的兴衰。我就想问一下,翠竹苑卖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还有,秀娥去哪里了?”
瘦猴道:“就是前个月的事情,秀娥大姐似乎是去了城外的尼姑庵,但是我也曾去找过,却没有找到,到是大嫂的墓地的确在那,边上还有大哥栽下的腊梅树,是当时秀娥大姐,花费了许多力气,才移栽过去的。”
丁一点点头道:“秀娥有心了,实际上红儿永远在我的心中,这些事情却又何必再去较真?”顿了顿,又道:“就这件事吗?”
瘦猴点点头,道:“我孙子和周教头的一个弟子相熟,知道了周教头在此,还从他们那里得知了周教头的朋友便是大哥的事情,这才回来告诉我,我才知道大哥已经回来了。”
丁一道:“嗯,也才到京城两天。对了,那现在翠竹苑却是成了什么样?”
瘦猴道:“目前似乎还在翻修,不过名字的话,我到在京中还有些朋友,打听的到似乎是叫‘矾楼’。”
丁一喃喃道:“矾楼?什么意思?”
瘦猴摇摇头,这名字的事情,他虽然也心中好奇但是却也说不上来。
到是边上的周侗抚须道:“大哥,这矾楼的意思小弟兴许知晓。”
丁一道了声:“哦,你说来听听,这名字倒也古怪。”
周侗点点头道:“旁的地方,我不去说,但在京中我还是算得上消息灵通的。这矾楼,想来应当叫做白矾楼,因为这买下翠竹苑的老板似乎就是经营白帆起家的。所以便起了这个名字,说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丁一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道这其中另有深意呢,卖白矾,到是不错。这白矾有药用价值,又可当作装饰,还能用来做油条什么的,看,说到油条,油条就买回来了。不过这白矾毕竟有轻微的毒性,不可食用,这油条却不可顿顿食之,当然偶尔的吃一下,却是极好。”说着话,就接过了出门买早饭的时迁递来的油条大饼,用大饼将油条一夹就吃了起来,不时的喝上两口豆浆,却是无比的惬意。这翠竹苑的事情,自己还当是又有什么变故,现在却不过是另换了主人,只要他们没事,这翠竹苑没了就没了吧,想到这心情大好,道:“来,你也吃些,大清早的就过来了,想必也没吃呢吧。”
瘦猴看了看丁一,见其脸上真的没有一丝怒意,心中很是奇怪,他在翠竹苑也干可那么多年,当年丁一一怒为红颜,杀得京城说是尸横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