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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哈哈一笑道:“谢我作甚,要不是你被老大看中传了你一套剑法,你以为我会带你去?跟你说,你能够学到剑法,便说明你这人不坏,所以我才会放心,要不然你以为这些年,我为什么如此放心你啊。”
谢镖师呵呵一笑道:“原还当镖头是伯乐,却原来不过是借了丁大侠的光啊。”
史文恭笑道:“正是如此,好了,不说笑了,早些过去,这刀我总觉得有着一股邪气,还有那女子给我的感觉也很是奇怪,我要请教一番。”
谢镖师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让阿甘他们去打点行礼他物。”
史文恭点头道:“速去。”说着话,拿起了装着宝刀的匣子,入手便能感觉到一种邪恶的感觉不停地企图侵入自己的心神,暗道一声:好厉害的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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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不到点,终于写好了!今天还是只有这一章了,这几天比较忙,抱歉了!各位书友!等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
另外,我也要开始加快了,争取快一点到射雕!
第二三三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自古传下无数名刀,最邪者当属龙牙、虎翼、犬神,上古三大邪器,造刀者不明,相传锻造原料中使用了许多恶毒之物,并有多种诅咒缠缚。据传为夏朝末期君主夏桀所有,之后暴政开始。上古三刀被供奉于夏朝太庙,据史料记载,商汤攻入夏朝太庙之时,黑云蔗天,鬼哭神嚎,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化为三股妖风袭来,顿时商朝大军死伤无数。汤王弃戈下马,手持轩辕黄金剑单人闯入太庙主殿,挥剑疾斩,三大邪刀被击成碎片封印于地下。但久经封印,似乎物极必反,反而成了正气凛然的三口宝刀,便是那包黑子时开封府的三口铡刀。”
这说话之人正是丁一,此时他手中握着那把史文恭带来的宝刀堪堪而谈,这宝刀便是煞气惊人又如何能够伤到丁一半分。但听他又道:“这刀虽没有那传说中的三大邪刀般的诡异,但却也是不凡,其中似乎藏着种种的暴戾之气,如果佩戴之人境界不够,久之必为刀所乘,遁入魔道!”
史文恭问道:“那这刀是什么刀呢?”
丁一抚摸着刀身道:“其气甚邪,但邪中却隐隐的带着一股凶煞霸绝之气又没有太多的血腥之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当为‘新亭侯刀’!”
“新亭侯刀?”史文恭疑惑道。
丁一看到他不解便说道:“三国时期那蜀将张飞所佩的腰刀。又称‘新亭侯’。《刀剑录》中记载:‘张刀初拜新亭侯,自命匠炼赤珠山铁为一刀。铭曰:‘新亭侯。’便是此刀!想来因为克死主人,所以有着如此的邪气,但又因为沾染上了张飞之血,其中带着一股凶煞。我猜想是当初,吴国亦或尊敬、亦或是无人敢用,便被埋藏于此,被你说的那个女子偶然下发现了,毕竟此地当年正是吴国所属。”
说到这想了想又道:“只是你说的那女子的话,想来应该是天真烂漫、修为不够,心思中又不带一点邪念,所以这刀虽邪,却还无法侵入她的心神,自然是无恙。至于那本秘籍想来或许便是那张飞的刀法吧,据传张飞当年以杀猪为生,一手刀法却应该不俗。”
史文恭点头道:“原来如此,老大就是老大,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丁一笑道:“你要是空下来的话多看些书你也会知道。”
史文恭挠挠头道:“我没那个心思看书啊,一看书就犯困。”
丁一道:“你想帮那女子的念头不错,这行走江湖能帮的就帮,不过这一路上也不太平。这江南一带还好,到了北地,据时迁、王平他们说并不太平,你便将高手都带上吧,只是你那镖局拳馆,我去帮你看着些。”
史文恭抱拳称谢,又笑道:“有老大去给他们说拳,可是那群小家伙的运气了。”
丁一笑了笑:“怎么,走镖了这些年,本事不见长,这拍马屁的功夫到是长了不少嘛。”
史文恭呵呵一笑,他知道丁一这话不过是调侃罢了,正要说话,却听一旁的陆仁甲道:“师傅,我也想要去陪史大哥押镖。”
丁一闻言一愣道:“哦,为什么这么想?”
陆仁甲道:“小欢他前些日子师傅便让他出去了,所以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丁一笑道:“如此急不可耐吗,也好,那你便去吧。”
陆仁甲一愣,道:“师傅,您同意了?”
丁一道:“我为什么不同意?”
陆仁甲道:“可是,可是……”
丁一笑道:“可是什么,你本事已经学的不差了,剩下的便是出去好好的磨练一番走出自己的武道来,又不是要把你关在此处。”
陆仁甲想了想道:“那为什么前些天不让我走呢?”
丁一嘿嘿一笑道:“因为你那结拜兄弟小欢,用了两壶老酒收买了我,让我早些放他出去行走江湖!”
陆仁甲嘴巴大张指着丁一,愣愣的道:“师傅,你……你……”半晌怒道:“小欢太坏了,师傅你更烂,两壶老酒就把你收买了,害得我还以为是我功夫不到家,这几天拼命的再练习呢。”
丁一收敛了笑容道:“你这样子能让我放心的放你出去吗?不错,你的资质是很好,旁人能够搬得起上百斤的东西已经是了不得了,你却能轻松的举起千斤的巨石,但因此你就自傲了吗?”
陆仁甲闻言愣住了半晌不语。
丁一冷哼道:“你知不知道在江湖上像你如此的性格很可能刚出去就会被人暗算死,因为你太骄傲了,骄傲的过头了。别人即使无法力敌你,却能轻松的将拟引入圈套,到那时候你又能怎么办?”顿了顿又道:“这次出去的话,你便好好的去感受这江湖的魅力和险恶吧。”
说完又对史文恭道:“你带着他,莫照顾他,让他好好的去体会这江湖中的险恶,只有吃够了苦,感觉到了痛,或许他才能改掉那一身自傲的毛病!”
陆仁甲嘟喏了一声,他知道丁一也是为他好,但是心中却又没有过分的在意。如风启那般的骄傲,师傅还称赞呢,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了不好了,师傅真是的。肯定是许久没出去了,所以成了这副模样了,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好没意思。
丁一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此时正在心中说自己的不是,将刀放回匣子里对着史文恭道:“你们明日便走?”
史文恭点头应是。
丁一道:“你也走镖多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次我总感觉有些蹊跷,你们路上要多加小心。”
史文恭道:“知道。”
丁一又留了两人用过晚饭,指点了那谢镖师一番说道:“你领着他走吧,我不送了。”
目送这三人离开,丁一望着姗姗作响的丛林,喃喃自语道:“似乎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边上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丁一的身后道:“这江湖本来就从未平静过,又何谈什么大事。在江湖人的眼里,几乎天天都有大事发生,师兄说的又是什么呢?”
丁一轻轻的将她耳边那顽皮的一缕头发捋顺,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道:“总觉的这新亭侯在这时候出世给我的感觉极为不好。”
巫行云道:“去想这些做什么呢,有时迁和王平那几个小子,这江湖上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怕不知道吗?”
丁一点头,许久不语,心中却还是觉得似乎有大事要发生了一般。但又不想巫行云陪着自己瞎担心,便不再去想这些了,道:“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却说这些,不好,不好。”
巫行云笑道:“师兄,似乎是你先开始说的呢。”
丁一道:“是吗,嗯,就算是吧,那现在咱们聊些别的吧,要不,咱们来下上一局?”
巫行云道:“好啊。”心中却是再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是很开心呢。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丁一和巫行云下了一夜棋,早上便去了城里送史文恭出镖,顺便坐镇他的拳馆。反正行云山庄中有不少人在,又有阵法护着,也不需要他一直呆在那。
史文恭的弟子们自然认识丁一,毕竟这就在无锡城中,丁一时不时的就会过来走走,这些人虽然奇怪为什么这人的年纪看上去还没有自己的师傅大,却让师傅如此的尊敬的称呼为老大。但是看见了丁一过来,还是恭敬的叫了声:“丁前辈。”
看着史文恭挥手领着镖队离开了,丁一说:“行云,你怎么看那女子。”
巫行云知道丁一的意思,说道:“应当是贵族之后,不是王爷之女,便是公主之流。虽然易容成了这副模样,但其身上的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无法遮掩。而且,在她的身边还暗藏着高手保护,大概因为在这里,所以不敢离得太近吧。”顿了顿一双美目看了看丁一道:“这里可是朝廷的禁地呢!”
丁一呵呵一笑道:“行云你这是在取笑我呢?”
巫行云笑了笑道:“没有啊,我怎么敢取笑师兄。”那眉宇间的笑意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却就是这个意思。这十年来,虽然她和丁一的关系始终没有走出那最后的一步,但感情上却越处越深,虽无夫妻之实,也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情!
如这样的彼此间的说笑,看似平平无奇,却实际上又是如此的可贵!他们这般站在巅峰的人,心中所要的,所希望的恰恰是这最平常的又是最珍贵的:爱!
不过,有的时候,总是会有各种人出现来打断这段温馨,便如同现在这般一样!
一个叫声传来道:“星云镖局接镖了!”随着声音的落下,一把飞刀“哚”的一声牢牢的钉在了门柱之上,刀尾仍在不住的颤抖,显示这人的腕力是何等的惊人。
丁一和巫行云正站在门边,抬眼望去看见一个身材奇特的人飞也似地奔来,上身健壮,下身却极为的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