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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其中蕴含的恐怖,却也绝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掩盖的。再怎样,元朝毕竟势大,纵使丁一杀了皇帝,那些贵族必定会发生动乱,受难的还是百姓。想到这,他立刻说道:“前辈,我想听听你到底如何做法。”
丁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解释,倒是赞了一声道:“你已经到了那般境界?”
张三丰心中一凛,但还是微微一点头。他身边的董天宝却是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那个一直输给自己的师弟居然走到了自己的前面。骄傲如他立刻便道:“怎么可能?”
丁一道:“刚才你那一瞬间的惊异将你的气息暴露出来了,到没有想到你这般年纪居然已经悟到了那般境界。这是当年杨过那小子也没有做到的,呵呵,倒是不错。”
张三丰脸色微微一变略向羞涩喃喃道:“我怎比得过杨大侠。”
他话没说完,董天宝却是说严肃的说道:“君宝!”看着张三丰望来,他站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字:“来!”说话间手势一比却是罗汉拳的招式。
张三丰看见了这般模样,心中一动。当年他们第一次修练武功的时候,便是练的这最基本的罗汉拳,两个少年修炼完后都会在后院悄悄的比武,来决定哪个是师兄,哪个是师弟。熟悉的起手式,熟悉的声音,少年时的一幕幕再次的浮现在他的脑中,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意向已经变得不同。虽然都是如此的好武,但追求的方向却让他们走向了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为什么?”张三丰疑惑的问道,他不明白骄傲如董天宝看着他这个从来未曾赢过的对手,却偏偏得到了当时第一人的称赞,还是武学之道上的,这让骄傲的他心中万分的不愿,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不如他。
“出招!”自丁一出手之后,他便知道这次天山之行已经完全失败了,面对着仿佛高山一般的丁一,他甚至连逃脱的把握也没有。或许只要能够战胜这个对上了自己就从没赢过的师弟,证明了丁一的话是错的,便能够……能够和这个眼力差劲的第一高手一战了吧!
张三丰出了少林之后的遭遇比之董天宝要丰富多了,游走于社会最底层的他,甚至都有差点饿死过的时候。又有过一段奇妙的感情,所经历的远比被人一呼百应的董天宝多得多了,便是在那段时日,他悟出了武道的至理。
大道至简!刚既是柔!
董天宝攻势迅猛的一拳,拳劲破空袭来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撕破了一般发出了恐怖的嚎叫声。但是张三丰却是伸手挡在了胸前,脚步往后一退身子一斜已经将他的劲力卸去了大半,剩下的却也伤不到他了。
虽然董天宝得势不饶人,招数仿佛开天辟地一般接连不断的往他冲去,但是张三丰心中还是颇为尊重自己的这位师兄的。也不做还手,尽数的抵挡,手中的宝剑仿佛游蛇一般在身体四周盘算飞舞将对方的气劲尽数即散,单手如扇挥舞成风,将近身的内力巧妙的一一化去,看上去虽是落到了下风,但却是潇洒自如丝毫不乱。
丁一看的眼神一动,随即又微微摇头,这个张三丰倒是好悟性,不过还是差了一些。看他现在的出手,倒是极像斗转星移功,不过却比之更加的巧妙灵活,却多了几分滞怠,少了几分自如。若不是董天宝失了心志,只要稳扎稳打必定能够找到破绽,此时的他倒反而是为张三丰做了嫁衣,平白送上去与他练手了。
“师傅。”郭破虏几人看见了董天宝动手,虽然不是冲着丁一去的,但是想到他们是师兄弟,一个又是元朝手下的高手,自然不会放心。此时抛开了那些元兵伫立在了丁一身前,但凡两人有何异动,第一个便要面对几人的杀招。
少了几人,那些元朝训练出来的高手却依然兵败如山倒,灵鹫宫的武功由浅到深,又有丁一传下的浩然诀练体、养气,各种注解从旁协助,他们的修为又哪里是这些仓促练了一年不到的人可以抵挡的?若不是郭破虏等人的离去,而且灵鹫宫的人数不多,战斗恐怕早就结束了。
“不要紧,他们两兄弟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说到这看了看远处的那些被收服的高手,嘴角微微一列道:“刚才我想到了一个计划,你们来听听。”说着将自己的设想仔细地说了一遍,丝毫不去在意是不是隔墙有耳,对于他来说这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自然就不在意别人是不是在偷听了!
众人一开始听的时候都是同样的吃惊,但是听完了丁一所有的计划,众人不说话了。这事情太大,而且涉及的太多,光有了这个初步的计划,他们又哪里敢轻易得下结论,自然要细细的思考一番。
丁一并没有去打扰他们,看了看手中的葫芦,这时候居然已经没有多少了。虽然用酒水做生死符更为有效,但是看着山下被制住的这数千人,他摇晃着酒葫芦心中有些不舍了。叹了口气,反手一探,这里虽然是半山腰,但还是有积雪覆盖,抓了一大块的雪花,抖手融化然后祛除里面的赃物,再次的凝结成冰,道了声:“散开!”
一众弟子听到了话立刻转身撤开,几乎便是这一瞬间,还有不少未被制住的元兵立刻就要逃遁离开,却只觉得背后一痒。不过他们此时哪里顾得了这许多,拼命地要往山下跑去,却反因为拼命调动内力而刺激了生死符,当下便有几人身在半空便身子猛地一顿摔落了下来,立刻惨嚎出声,紧接着那些被点了穴道制住的士兵也渐渐的感觉到了身上的麻痒。
数千人的惨嚎,那当真是非同凡响。瞬间将众人惊醒,但丁一却是冷冷的观看,些许折磨让这些人今后做一个好人,这还是值得的。
郭破虏等人被这些人的惨嚎惊醒,心中终归有些不忍,纷纷开口请求。又有洛枫冷静的说道:“他们也是自作自受,若不来我天山,哪里会受这等痛苦?若是我天山的实力稍差一些,现在我等已经或死或被擒了,那时候又有哪个会来同情?”
洛枫这样一说,众人都不在劝说了,如此一想倒也是。便是最近的郭破虏被人围攻不就是如此?众人毕竟也是一路走下来的强者,刚才只是因为数千人同时的惨嚎才会影响到他们,现在听了洛枫的话立刻稳住了心境。可不是吗?当初围攻郭破虏的时候,还有当年武馆,再往前伏杀丁一的时候他们可曾手下留情过?
想到这,众人不再去理会,他们相信丁一自然会去处理,当下最重要的是将刚才听到的事情理上一理!
丁一倒也没有让那些人痛苦多少,比之刚才的那些高手,这些人的意志力自然无法与他们相比,在生死符的作用下,早已经恨不得早死了。在听到了丁一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犹豫,便立刻投诚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师傅,若是如此,日久天长,今后各国的百姓必定会生出隔阂,那又该如何?”洛枫是知道丁一的心思的,在他的眼中是没有什么种族之分的,是以会如此做难道丁一没有想到吗?
丁一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若是一般来说如此做法便如同昔日战国,便有一些交流,日久天长也会生出隔阂。”顿了顿,见众人都围了过来,那些刚刚被解开了生死符的人瞧见了这般,有的已经在悄悄的溜走了,他也不去阻拦。
这些士兵虽然也修炼了内力、武功,但毕竟比不上那些高手,发觉不到体内的奇异之处,还以为已经没事了趁着丁一正在说话无人看管立刻便溜走了,却不知道将来生死符再次发作的时候,他们还有没有力气再回来求解?
“九鼎之说,可知晓?”丁一先不解释,反而问道。
“夏朝初年,夏王大禹划分天下为九州,令九州州牧贡献青铜,铸造九鼎,将全国九州的名山大川、奇异之物镌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并将九鼎集中于夏王朝都城。”洛枫毕竟外号落地凤凰,胸中对于这些传说自然是了然于胸,毕竟他擅长寻宝。各种宝物大都和传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以他才会如此了解。
丁一点点头道了声:“不错。《左传》中曾谈到九鼎铸造的情况:说是夏朝初年,大禹划天下为九州,州设州牧。后夏启令九州牧贡献青铜,铸造九鼎。事先派人把全国各州的名山大川、形胜之地、奇异之物画成图册,然后派精选出来的着名工匠,将这些画仿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所刻图形亦反映该州山川名胜之状。九鼎便象征九州,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我设九国便如同九鼎一般,分而化之,我为圣地,令各国平和相处,各国又如同现在的省一般。各国的国主自然有相应权利,但如果无法做出有利于百姓的事情,当再择贤人!而你们所担心的便是这圣地吧?呵,若是一般来说,我自然不敢如此妄为。但是,我即长生,何不放手去做?但凡我心不为外物所动,这天下便不会乱!”
众人久久不语,丁一的说法对于他们来说还是颇为新颖的,这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何况,若是那些国主欺上瞒下,又怎能知晓百姓是否过得好?刚想到这,洛枫忽然明白了,看了看那些被生死符制住的高手,只要在头上还有他们无法掌控的绝对武力,那么自然便能够让他们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也能够随时随地的监察天下。但这些的基底,却全都建设在,丁一长生之上,因为只有他才能保证这个“圣地”不会因为日久天长而腐朽!洛枫也相信丁一,相信他的师傅,绝对可以把持本心,为天下百姓谋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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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到这,也是快要结束了,后面相对来说是明朝的年代,不过现在自然不再是了。等这本书写完了,定定心心把房子弄好,然后开始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