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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察布又转向那边:“那种味道我闻了都头晕,所以折返回洞口透口气,就算是凡人被熏晕了也是很正常的。”
这时那女子身后的队伍里也有人嘀咕道:“是啊,在那种浓度下,没有任何防护,是虫子早就熏死了,哪可能自己爬起来,还走出来,我早就觉得他们可能是混进那些虫子里的好人。”
虽然是为情操他们说话,但是情操听了一头汗,这里面的人,对事物的看法还真是简单,对人的分类就是“好人”“坏人”,要不要这么单纯啊?不过情操还是对他送去了感激的一瞥。
那女子柔声细气道:“我们处境危险,应该硬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就算错杀的是我的皇兄,我也在所不惜,各位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不论他们是不是虫人,我们都应该将他们全部杀光!”
之前队伍里小声嘀咕的那人,又开始嘀咕:“杀那些毫无争议的虫人的时候,公主不是挺大慈大悲的嘛,若不是我们执意要将族长的计策执行下去,到现在肯定还没点火呢。”
那女子回头用眼睛瞪他,他吓得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那女子对着依兰察布嗲声道:“依兰王子,迟迟不让我们下手,这里面是有放不下的人吗?在大义面前,我们都应该学会放下,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我连亲人都可以舍得,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这些虫人一旦放走后患无穷,我们必须将它们全部剿灭,一只都不能放过。
你不能被它们的伪装蒙蔽了双眼,就算是误杀了,他们也是为了这里面生活的百姓能够生活得幸福安康而献出的生命。他们的牺牲是高尚的,是光荣的,是伟大的!误杀自己人总比让敌人逃走要好,大不了以后给他们立块排位,要人每日超度就是了。”
太子悲切地叫道:“永宁皇妹!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是我对你一直不薄,你怎么这么轻松开口要杀了我?!”
那女子冷声道:“在大义面前,亲情算得了什么?正是因为你是我的亲人,才更能说明,我的无私和公正,在大义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也不能包庇你!”
太子怒道:“我怎么了,要你包庇我?我不是虫人!虫人不是都被你们堵在洞里炸死了吗?我是你皇兄!如假包换!”
那女子旧事重提:“哼,你们这些虫人狡猾多端,若不是你们花言巧语,小六子和小七,还有将军和族长也不会被你们骗了去!他们真是可怜,真是命苦,我们要替他们报仇。”
说着从怀里摸出来一个铁面:“大家跟我一起喊我们要为族长报仇!”
一提起来族长被抓走,立刻群情激奋了,一齐喊道:“我们要为族长报仇!”喊声在山洞里回荡,在这样不大的空间里,喊声尤其显得有气势。
情操皱着眉头直撇嘴,“这思想工作做得很到位啊,不去煽动农民起义,还真是可惜了演技和那张利嘴。”
女人又喊道:“我们要为铁面将军报仇!”
她身后的众人跟着喊:“我们要为铁面将军报仇!”
女人继续喊:“我们要为小六子,要为七子报仇!还等什么?将他们杀了!统统杀掉一个都不留!你们要记住,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女人瞪着仇恨的双眼,指着情操他们,简直恨不得扑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
这回却没人跟着她喊了,从依兰察布的队伍里,摇摇晃晃走出来三个人,大家一看,正是被抓走的人,小六子走在最前面,后面是良虎和族长,三个人都是刚醒不久,还迷糊着呢。
依兰察布冷冷地看着她:“我也可以怀疑你是虫人,是不是也应该将你杀掉?”
“这你在哪里找到他们的?”那女人没词了。
依兰察布冷冷道:“就在外面,有一个虫人看守着他们,三个活着,死了一个。”
那女人眼睛一转:“那个虫人呢?”
依兰察布冷道:“杀了。”
“杀了?”那女人眼神闪烁了。
第795章()
那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那眼神有别于容易发觉的狠戾,却更让人有一种森冷的感觉。
但随即她已遮掩了那一抹情绪,只见,那女人媚眼一翻,“这几个人离开我们的队伍那么久了,说不定也已经被那些虫子控制,变成了虫人,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我们应该将他们也杀掉!绝不姑息任何一个有可能是虫人的可疑分子!”
那女人身后的队伍里又有人嘀咕了:“铁面将军对公主你那么好,你连他也要杀么?”
那女人便如演戏一般,面色蓦然浮上了一层悲切:“我怎会不知他对我好,不然我怎会在他被捉之后,还在一心一意地保存着他的假面,虔诚地祈祷他的归来。”说完,她走到良虎的面前,将铁面帮他戴起来,走回到她之前站的位置,顿了一顿,她的面色比幻化之术变得还快,突然冷了下来。
那女人面色如霜:“可是当然要杀,统统杀掉,岂能因为他与我的一点私交而坏了大义!他若已变成虫人,我愿亲手杀了他”
情操冷嗤:“一口一个杀字,你凭什么说他们三个也是虫人?”
女人争辩:“他们连走路都走不好,不是虫人是什么?”
情操继续不屑道:“他们是中了水针的毒,你未必不知?还是明知却还故意扭曲真相,将别人的思维引导向你想要的方向去呢?”
女人吼道:“我没有!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怀疑我?”
依兰察布接道:“公主,我也认为你有必要和所有人一起接受一次检查。”
女人转向依兰察布楚楚可怜道:“依兰王子,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你居然怀疑我?”
依兰察布冷冷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怀疑你?我自己也可以接受检查,大家都来接受一次检查好了。将杀虫草浓浓地点起来,所有人都不许离开,通过检查的人都可以排除嫌疑。”
女人继续作柔弱状:“我们这些没有离开过大部队的人,是不需要检查的,特别是我这样的千金之体怎么可以被烟熏?我在这洞里已闷得心慌,若是再被烟熏到了,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一定。”女人虚弱地用手绢掩着鼻子轻咳了几声。
“是啊,公主这样娇弱,怎么能接触那些烟呢?”一些原住民和士兵都在替她说话了。
依兰察布的眸子一紧:“据我所知,这些烟还未曾有过熏死人的记录,公主不会娇弱到连一只虫子都不如吧?我们都站到那一圈杀虫草旁边去。”他对着所有的人示意了一下,又对着他身后紧跟着他的几人道:“你们去看好洞口,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还有你们几个,去点燃火把,听我命令将杀虫草点燃。”
“是!”他身后几个得力的心腹答应了一声,按照吩咐去做了。这几个人依兰察布可以肯定他们没有问题。
那女人一看,事情似乎无可挽回,摆出了架子冷声道:“依兰王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当朝大汗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依兰王子面无表情:“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
这时,良虎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中的毒性还没有完全过去,但是神智已经清醒了,他挡在了那女人的前面,“昭遥公主不可以被烟熏,会把她熏坏了的,我可以证明她绝对不是虫人。”
情操“啧”了一声,看着良虎,真是着急,他都被别人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居然还在要替别人证明。
依兰察布显然想法和情操差不多,“你还是先证明你自己不是虫人吧。”
良虎还待要说什么,这时守着洞口的几个士兵忽然发出警报:“又来了好多人,不知是什么人!”
他们话音刚落,就被击飞了出去,撞在了洞里那些人的身上。
这时从外面闯进来了一大群人,笑道:“原来都在这里啊,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回该着我们大赚一笔!那就不用客气了,收割了他们吧!每一颗人头都是金丝币啊!”
情操仔细一看,正是他们之前跟踪,看着他们进了那洞穴的那一帮松毛虫国的人,之前听到了一声炸响,他们应该被炸死了才对啊!
情操记得那洞穴里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散发的那些能够燃烧的气体已经浓度很大了,他们从那洞穴七绕八拐走到这里颇耗费了一些时间,当时那边被引燃肯定是会发生很剧烈的爆炸,怎么会炸不死那些虫人呢?
是那些洞穴的构造复杂,所以爆炸的地方它们有足够的地方可以躲藏?还是真的有内奸?
但是那些原住民在选择用来引爆的洞穴时,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他们在这里像是经历过很长一段岁月,对付这些虫子肯定已有了很多既定且行之有效的手段,应该不至于选一个不适合的洞穴作为关键的一击。
这种手段对于一批敌人来说只能用一次,第二次指定不好使了。他们肯定会选一个适合引爆这种气体,但又很复杂,需要很多时间用来搜索的洞穴,已便有时间产生足够可以用来引爆的气体,绝不可能选一个炸不死人的洞穴。
这样来说,第二种猜测更有可能性,谁会是内奸呢?
情操的眼睛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可能。
就在情操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一下谁更像内奸,那些虫人已经挥刀开始杀人了,之前为了证明他们之中有没有混入虫人,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到了情操他们被伏击的这个洞内,现在现在想跑都难,洞口狭这么多人一时根本无法出去。
依兰察布大喝了一声:“点杀虫草!”
已几步到了情操的面前,手中的利剑一挥,将网划成了两半。拉着情操向外跑。
还好情操他们周围撒了一圈杀虫草,原本是用来对付他们这一小撮人的。现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