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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着江离的饿人本想把她放在江家的门口,但想起主人的吩咐,遂又扛起了江离将她放在了望月亭。“什么人。“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暴喝。黑衣人一急忙跃上房顶逃窜。石头追将过来,哪还有黑衣人的影子,回头一见江离在地上昏迷不醒,“小姐,小姐快醒醒。”他忽然一眼瞥见了石桌子下的纸团,疑惑的拿来展了开了:若想知道碧血珠下落,今晚子时……
“碧血珠,那不是蓝家的宝珠,不是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消失无踪迹了吗?”他疑惑不已,看了眼地上的江离一眼,心想还是得把她弄醒了。“小姐。”他小心的推着江离。
“恩,怎么回事,小雨呢?”江离醒了过来,一见本来在自己身边的小雨不在,而是换了石头,她不禁有些奇怪。
“她?她来过这?”石头不停的向四处张望,“她来这干什么?我过来是没看到她啊?”
“她刚才还在呢。”江离回过神来,怪叫了一声,“呀,我怎么会在地上。”她怔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过来时小姐就已经在地上了。”石头蓦地叹了口气,暗中掐紧了手中的饿纸团,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已是……他不敢再往下想,“大小姐,你是怎么遇到她的,你好好想想。”
“恩?”江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我记得我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那时就看见小雨在望月亭了。”石头暗暗敛了眉,她果然是和碧血珠有关的,这张纸条应该也是要给她的。
“后来,我们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然后,然后……”江离想了许久,但还是想不出丝毫,“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奇异的香味?迷魂香?”石头惊叫一声,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石桌上,“这些人,居然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把她带走了,可恶。”
“那怎么办?”想起雨月失踪了,可能还会有什么危险,她的心也开始慌乱起来。
“小姐。”石头沉吟良久,犹豫着还是将手中的纸团交给了江离,“小姐应该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吧。”
“碧血珠?”江离发出一声惊叫,但随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蓝家的碧血珠?你可知道这东西在江家是忌讳的很,你怎的会有这个东西。”
“有人用碧血珠将她诓了出来,又将小雨掳了去。”石头猜测道,心中却想,你是蓝家的后人吗?来这儿是来报仇的吧,
“那小雨是蓝家的人,难怪爹爹和二娘看见她的样子,都是怪怪的。“江离不由的惊呼出声,”被石头噤声止住了。“我想她应该不是吧。”石头沉吟道,“那样的人实在不向是一个满心仇恨的人。”江离有些将信将疑,但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她从一开始就觉的爹爹他们的忧虑是没有道理的。所以,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她还是选择相信了雨月,相信了石头。
“小姐,我想请你帮我留意一下,这笔迹是出自谁人之手。我想他一定是对碧血珠很感兴趣的人。”石头一脸认真的看向江离。江离不由的站了起来,“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对碧血珠如此的熟悉。”
石头却是讥讽的笑着,“沧江颜三家自认为能封的了天下幽幽之口,可是现如今,还有谁人不知十八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呢?”江离的脸色变的惨白,她一脸痛苦的看着石头。
“可真是心狠手辣啊,”石头喃喃说道,“连老弱妇孺也不放过,一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啊。”石头的眼被不停晃着的灯笼映照着,江离自他眼中就好似看到了那天的情景,她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眼。
“哼哼。”石头看着她忽然冷笑起来,“我看是你们江家对在十八年前被人带走的碧血珠不死心,才弄出什么招亲的事。”
江离尴尬的看着石头,“作为江家的女儿,我也认为他们当初做的不对,但当时是蓝家有人……”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也不往后说下去了。她尴尬的对石头笑笑,“我会帮你留意那个字迹,我该回去了。”未了,她又再加了一句,“有人问起来,我会说是托小雨办事去了。”
石头猛然想起,那天江夫人见雨月时那神色复杂的夹杂着好几种感觉,“会不会是和江夫人有关?”他看向灯火通明的正院。
似乎是对地上的冰凉有了感觉,躺在地上的人慢慢的动了起来,本就无任何妆饰的头发早已是蓬蓬松松。雨月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对衣服上脏了的地方不加理会,只顾着盯着这密不透风的屋子干瞪眼。“天哪,我怎么和石头这么有缘分啊,先是在青黛那的石室,再是臭石头,现在还是在石头做的密室里。
忽然她在地上看见了一片光亮,她心中喜道,“原来这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啊。“雨月看着屋子上的那个天窗,窗外星星依稀可见,虽然这石室是十分的黑暗,但她还是依稀可见这儿的大致方位。
雨月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完了一圈,她暗暗惊讶,“看来这房子还是蛮大的嘛。不知道通不通音呢?”想着,她就用手轻轻敲打地这房子的墙壁来。“咚咚”这唯一的声音让雨月欣喜不已,但那些尖利的小石子扎了她的手,她只好停了下来。
“咚咚,咚咚”一阵微弱的声音似乎是从墙壁的那端传来的。起初雨月以为自己在这待太久了待出了幻觉,但那声音还是坚持不懈的响着,是那样的清晰,就象是一个人的饿心跳声,雨月心中一阵狂喜。忽然想起了青黛山上那些有机关的石室,忙学着电视上武侠片演的那样在墙壁上拍拍打打,希望找出那所谓的机关。
“喀哒”一声,雨月也不记得自己找机关持续了多长的时间,但那清脆的“喀哒”一声让她觉着这些苦受的都是很值的。雨月发出一声闷哼,身子随着打开的石门进了另一个石室。雨月揉揉撞疼了的腿,疑惑的打量着和刚才那间无太大区别的房间。只是这唯一不同的却是这里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一盏豆点大的灯在雨月头顶上摇来摇去。照的那些木制的家具忽明忽暗。
“你不要以为我会告诉你。”蓦地,一个柔宛中带着坚毅的声音传了过来。雨月吓了一跳,她循着声音找去,只见那古式的雕花大床上用铁链锁了一个人,那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头发已是有些灰白,身上的衣服却是华丽无比,那女人背对着她说道,“你不要以为你一时对我好,我就会告诉你。”
雨月诧异无比。也不去理会,只是打量着这张床,床上的被褥是用上好的丝绸制成,正中一朵红色的牡丹正在傲放,旁边蝴蝶翩翩,一些不知名的树藤从牡丹的粗壮的主根出引了出去,和床上的颜色交相辉映着,雨月正看的入神,不料无意中自己早已走向了那张大床,不知不觉中撞上了石凳,痛的她唬牙裂嘴,一个劲的跳着脚。
那被对着雨月的女人显然已是有些不耐烦,她转过身来,“你到底要怎样?”突然她顿住了,一双漆黑的眼直直的看着雨月,嘴因惊愕一时闭不了。脸色不时显现诧异,惊喜,疑惑的神色。
雨月却趁着她发呆的机会将她打量了个遍,虽然自己也搞不清楚,她看见自己为何会那种复杂的表情。雨月见她的衣着光鲜,但脸上,脖子上,那双手上不时的可以找到累累的伤痕。她的来年上已是出现了皱纹,但雨月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个美丽的女人。
那女子打量了雨月许久,终于惊喜战胜了疑虑,她颤声问道,“玉笙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次轮到雨月一呆,她突地脑中闪过一道亮光,肖曼莹,这个人莫不是蓝玉笙的好朋友。雨月也说不清理由,只是脑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她走向她,看见这个女人已是双目含泪。雨月轻轻的抓起了她的手。她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颤抖和激动,这些都不象是装出来的,就算是演技再好的人也不能。雨月在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雨月慢慢翻过了她的手,她的手上伤痕累累,尤其是几根手指都有被夹棍夹过的痕迹,有的已是呈现了青紫色。雨月看的泪要流下来,忙在她手心里写道,“你是曼莹?”肖曼莹一阵激动,伤痕累累的手抓着雨月的手,“玉笙,真的是你。”她抚摩着雨月的脸,“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可我已经老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雨月拍拍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继续写道,“我不是她,我是雨月,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肖曼莹却是一惊,既而现过迷茫,难不成世上真有长的如此相象的人。雨月的心中已是十分开心,想不到这么简单就找到了肖曼莹,那碧血珠是不是已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了吧,但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似走进了一个局。
“我不知道怎的。她就找到了我,要我带给你一句话,还要我来找碧血珠。”雨月慢慢的写到,尽量让她能看明白,她在江家耳熏沐染,尤其是自己对古书法也有点研究,所以她的字肖曼莹看来一点都没有困难。
“碧血珠。”肖曼莹脸上闪过一丝戒备,她忽然伸手按住了头,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未了,还用手扯扯。“没有易容。”她喃喃说道,忽然,她一把推开了雨月。雨月被她推的踉跄着,差点跌倒。
“说,你是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你告诉他们,我是死也不会说的。”肖曼莹的双目圆睁,怒视着雨月,“可真是狠啊,用她的面貌来骗我。”
雨月不禁急了,她想不到这个肖曼莹是个死脑筋,怎么说都不通,未了,她忽地想起青黛要自己带的两句话,忙按住了肖曼莹伤痕累累的手,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只是尽了自己的力将自己不停熟记的两句话写在了她手上。
“蓝田玉笙,碧血青天。”
肖曼莹看着这两句话,眼神迷茫,思绪漂浮。想起了十八年前和玉笙分别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