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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寄风神色暗伤对苗念晴道“如果镖局里的人为了这件事有了什么闪失,我。。”
苗念晴见他还提,当下出声截话道“你能不能不要往坏处想,你这是想让我着急是不是”
楚寄风苦笑道“好了,我不说了”
楚寄风起剑回鞘,目光望向密林,林内这时悄无声息,就如里面一个活人也没有,楚寄风心头惴惴不安道“念晴,我们进去看看,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苗念晴并不想进去,先前林中传来惨叫,现在又是悄无声息,那么多人中埋伏都应付不了,现在他们就只有二人,进去又能怎么样。
苗念晴简直无法理解楚寄风,他们互不相识,先前又对他无理,关心他们干什么,苗念晴道“进去干什么,我不去,死的人就死了,没死的有脚他们不会自己出来么”
楚寄风放不下心,虽然互不相识,可碰上了不能不管,楚寄风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楚寄风轻功一起就往林中而去,苗念晴见楚寄风如此顽固,简直气到不行,可她也不愿楚寄风一人进去,苗念晴展身追去,两人一入林,并没有冒失直往前寻。
两人步步为营,一边戒备一边前行,楚寄风轻声道“小心,如果有什么异动,不可莽撞追去”
苗念晴横他一眼道“你管好自己就行”
密林内别说见人,就连虫鸟之声也没有。
苗念晴满目戒意道“有点不对劲”
楚寄风点着头,并没有答复。
林内忽而吹来一阵山风,山风猛烈把一股血腥之味吹至,两人寻味而去,二人站在一斜坡之上,斜坡之下血迹斑斑,先前骑队尸体横七竖八横倒坡下,血染红沙土草木,仿如带血梅花般令人心悸。
如此惨状绝无有人有活命之机,苗念晴看得大为颤栗道“都死了”
如此情景,他们自是没有下去的必要,楚寄风疑道“官印在我手上,那些人既然杀了他们,为什么不出来找我?”
苗念晴也是觉得不合常理,但此地如此触目惊心,他们没有必要在待在下去,苗念晴道“我们走吧”
楚寄风点头,先暂且离去在说。
苍松翠柏,绿荫成盖,在荒草丛生的荒凉之中,见其一条羊肠小道,二人牵马沿着小道前行,楚寄风越想越不对道“这太奇怪了,他们就是为了官印而来,怎么会杀了官兵后,不来找我的道理”
如果张老九在或许凭着张老九经验,可以分析些什么,苗念晴思无从起,也不知该说什么。
楚寄风想起何尚义和沈恒,楚寄风不由猜道“难道那些人认出了染尘剑?”
楚寄风推迟也在情理之中,这是他的一路经验,在别人没认出他的时候,率先认出这把剑。
苗念晴道“认出剑又怎么样,他们人多完全可以围攻,双拳难敌四手”
苗念晴这句话给与楚寄风新的思路,楚寄风不禁道“不错,如果他们人多一定会出来,他们不出来那就是代表他们人不多,像抢官印这样的事,不会一大伙人出来,那太惹眼,昨晚我们看见的是三人追杀县令,按照这个来想,。。”
楚寄风话没说完,苗念晴却是惊颤道“如果按你说法,那就是说那些官军是一人所杀?”
楚寄风面色一沉道“我看多半是这样”
苗念晴摇头不信道“这怎么可能,谁有那么大的能耐,一个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了一队官军”
楚寄风脸色渐渐有了不展愁容,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相当可怕。
楚寄风道“抢,官印这事,非比寻常,没有大能耐又怎么敢干”
苗念晴面色勃然一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苗念晴咬牙道“既然这样快些把官印送到津南,这样我们就可少一个麻烦”
楚寄风并没有乐观之色,楚寄风道“我们坏了人家的好事,就算管印送到,我想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
说话之间他们二人走出羊肠小道,小道之后踏上一条官道,这条路是通往津南主干道,他们二人在这大路上行走片刻,便见大道远处,传来滚滚马蹄之声,来人有十五骑,这些骑手目光个个炯炯有神,看来都是棘手的刺头。
领头一骑这人年约四十,眉宇紧锁,脸色铁青,显得极是刚毅,他神情里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人世彻悟,更有一种历经世事的沧桑,眼芒迫出自有一股慑人的威势。
他叫范丰,是已故范县令胞弟。
范丰策马疾奔而来,就在楚寄风苗念晴身旁停下,范丰见得楚寄风,紧锁着眉宇相问道“二位是从天津而来?”
楚寄风不知该不该笑,怎么又是这话,可范丰有理询问,楚寄风不能不答,楚寄风道“你不会也是想问,从京城而来的官队吧?”
范丰一怔眼前这少年有此一问,定是先前有人问过了,范丰追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先前是不是碰上我津南马副官骑队?”
楚寄风初来乍到,岂会认识什么姓马,姓张的副官,楚寄风道“我初来此地,不认识谁是马副官,不过我们是碰过一个骑队,他们给黑衣人杀了”
范丰一震“此话当真!”
楚寄风道“就在三里外密林,沿着羊肠小道直走,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范丰面色凝重,拱手对楚寄风道“多谢少侠告知”
楚寄风见范丰要走,楚寄风忙道“等等!”
范丰道“小兄弟还有话说?”
楚寄风问道“你刚说你津南骑队?不知道你是。。”
范丰自我介绍道“在下范丰,津南县令便是家兄”
楚寄风听罢当下大喜,和苗念晴相视一眼道“你就是范县令弟弟!真是太好了,正要去找你”
范丰一奇道“小兄弟,我们素未谋面,你找我何事?”
楚寄风惋叹道“你大哥,昨夜也是让黑衣人杀了,我们两人去晚一步,这是范县令让我交给你的”
楚寄风将官印拿出,给了范丰。
范丰一见官印,岂能不信,范丰下马接过官印,嚎声大哭,楚寄风安慰几句,范丰痛哭片刻将泪抹了,叫来一人让那人前去查探马副官之事。
范丰把官印交给一人来到楚寄风面前,双手握住楚寄风左右双手,举止亲切道“小兄弟,我大哥尸身在何处”
楚寄风将位置说了,范丰向三人道“你们去将我大哥遗体取回”
三骑领命而去。
范丰恨恨道“二位,此地不是说话之处,范某恳请二人随我回津南,将前因后果告知与我”
楚寄风苗念晴本来就要去津南,那些黑衣人也不知有何目的,楚寄风也想把自己所知告诉范丰,好让他有所计较准备。
楚寄风道“我们跟你回去就是”
…
津南县傍靠大湖而建,此湖连接渤海,乃是有名的鱼米之乡,民间殷富,水陆交通发达,是以云集三教九流各等人物。
范丰并没有领人回去县衙,因他大哥是官,他不是,范丰领人回去自己家,范丰在津南有家别院,楚寄风一进门,立即赞叹道“好大的庄院”
范丰听罢在旁微微一笑。
苗念晴在旁嗔道“安静点,别丢人!”
楚寄风随范丰来到正厅坐下,刚坐下,从门外走来一位老者,匆匆在范丰耳边说几句悄话,范丰微一点头站起身来道“二位,先在府上歇会,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
楚寄风点头,范丰让这老者领着他们去歇着。
这名老者叫林老,林老领着他们往一处小院住下。
第198章 白十三()
楚寄风张目环视一圈屋内装饰道“这范县令的弟弟,可真有钱”
苗念晴嗤之以鼻道“我还以为这范县令是个好官,没想到是个大贪官”
楚寄风明白苗念晴的意思,如不是范县令用官权贪财,这么大的庄子只怕不是一个县令胞弟能买得起,可楚寄风道“你别乱猜,你怎么知道这庄子是用贪赃枉法的钱买的,也许他弟弟做生意赚钱买的”
苗念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先入为主,反正庄子是谁买的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苗念晴道“谁买都好,我们管不着,你把事情说清楚,我就就走”
楚寄风帮苗念晴倒杯茶,将茶在她面前放下道“你说做神威镖局那样的大当家好还是当官好,谁活得比较自在”
苗念晴说出自己感觉,苗念晴道“当然是我们自在啦,我想郭宗应该和当官的差不了多少,总是有操不完的心,要我说还是大当家好些,因镖局当家可以顺心而为,只要想着怎么选镖赚钱就是,当官的可不一样,那些当官的每天醒来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着怎么成升官发财”
楚寄风在屋内一张太师椅上靠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一会。
苗念晴面色看上去很是疲惫,看上去范丰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楚寄风道“念晴你先去睡一觉,昨天郊外露宿我知道你没睡好”
苗念晴也是乏了,苗念晴也不强撑道“好,有什么事你叫我”
…
没人叫醒她,因夜来,范丰还未回来。
夜来,来得很轻。
月光如水倾洒在院落中的石桌上,他们所在院落,二间客房相连,客房前有个大院子,院子中就有那张石桌,石桌旁坐着被月光倾洒的苗念晴,苗念晴修长丝在月光中轻扬,如梦,如幻,却不如意。
石桌上摊放一块细布,细布上放着一枚龙眼般大的小铃铛与一只银手镯,银手镯上还有二铃,一枚铃铛是从银手镯上脱落,分为两半,苗念晴试图把铃铛合回去。
“扎”一声,门开,楚寄风从中间客房行出,他第一眼便见着苗念晴。
他走近她,她也已看见他。
她看他一眼,只见楚寄风双目炯炯有神,看来这一觉已让他恢复体力,但苗念晴神色中暗隐焦躁,似乎铃铛坏了,让她十分不快,她焦躁道“这死铃铛,怎么莫名其妙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