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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晔一边听了,心里大惊道:“一人可以挡住天鹰镖局,南方武林有这等的强人?我师父那般强,当初也架不住在元节村挡住那戏班子。武道如何强盛,那施展之人也是肉体凡胎;纵有万夫不当之勇,当真来说也难敌万人。楚掌门说的这话,如何当真?”
施画岚自然更不信了,轻笑道:“怕是楚掌门梦里见到这人了!这般梦话说了多少次了,今日多了天镖五鹰与纪少侠,你看看他们谁会信你说的!”
天镖五鹰中紫袍说道:“当日我们五个与他打斗,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施画岚又问纪晔道:“纪少侠信吗?”
纪晔道:“我终究是孤陋寡闻,未能一见!”
吴启影见场面又入僵局,他也不想再逼走楚陨,便说道:“当下既是各执一词,想来各有依据。只是像楚兄说的那般高手,我南方武林这几百年间,众所周知的也只有那剑圣一人了。两百年过去了,难道又出了那般惊才绝艳的人?”
“我虽不才,也曾奔走江湖三十年,见到最厉害的那兄弟也只是能与启天兄一较高下。楚兄说的那人,想来也该是哪一宗门的太上长老了!天鹰镖局闻名天下,这十年想必楚兄该是探查明白了?”
楚陨沉思片刻后,面色凝重道:“你说的不错,我也曾去一一拜访,可是却无一人见到这人。我想就算是有,他们也未必肯说。”
“楚掌门,你应该知道剑宗被灭后谁得到的好处最多,谁可以独霸此方。假使是我,我怕也会。。。。。”施画岚依旧咬紧楚陨的话,毫不留情。
“施妇人这话,可真是女子的小人心性!”五鹰中紫袍说道。
吴渐说道:“楚掌门。十年前我们求你助我们复仇,你为何百般不来?你总是推辞道:‘若是我一动,那些小宗门便要以为我借此来肃清武林,定会同根同气来搅动这一方安宁。’你说你近日来助我们,是为了抵抗那两宗门。那不是与你先前相悖?我是愚钝,还请明示!”
楚陨叹息道:“其中大势,与你们不说也罢!我只是希望你们两两罢手,只需查明当初的指派者就好,你们却要锱铢必较!”
“毁我剑宗一草一木者,与其同罪!”院子外一人翻身进来,凌空喝道。
纪晔看去,这人也是四十来岁,胡子大喇喇长了一脸,灰色毡袍呼啦啦地随风飘落。
“五师弟!”岚影双侠齐齐喊道,两人神色激动,眼里噙满泪水。
“五师叔!”吴渐看清来人后,惊呼道。
“哈哈,没想到你们还认得我宋思远!”他落地后先是手叉腰半哭半笑喊道,之后热泪盈眶地冲到吴渐他们面前,拍拍吴渐肩膀,欣慰道:“不愧是大师兄的儿子,长的这般俊朗。师叔已经听了你们的事,便星夜兼程赶来,不算迟吧!”
“不,不迟,不迟!”吴渐连忙道,他见到故人,喜中有些措乱。
宋思远看向岚影双侠,道:“二师兄,二嫂,你们果然没有辜负我们的力保,逃出来后将吴渐抚养成才了,与这而言本不该骂你们,可你们怎么就一直隐姓埋名,我一直寻不到你们!”
吴启影道:“当年那般乱景,你们几个拼死护我们三个,谁能想到你逃了出来呢?”
宋思远恍然道:“对,这也不该怪你们!当年,唉。。。。。。”他说到此处,眼泪扑簌簌落下里,他用手擦去。待稳住情绪后与纪晔,天镖五鹰一一打了招呼,临到最后才假装见到了楚陨,喜道:“原来楚掌门也在此处,久违了!”
第四十七章 诈取()
宋思远道:“楚兄,当初被灭的不是你天鹰镖局,你自然是不会理会个中场景。这般悲天悯人,欲济苍生,不如去归了那温朝,替他们打江山!”
楚陨并未接着这个回答,说道:“各位想着如何给灵婵宗与阙意门一个交代吧。大家的敌人可不只是他们。剑宗若是击败他们,势必名声大噪,我天鹰镖局不会去打压。你剑宗再次雄起,其中可不乏拦者!”
吴渐等人一时无语,纪晔思着他们一直在防着那几个宗门,却唯独不提四仪宗,便开口问道:“那四仪宗又是有什么举动呢?他们该是知道自己避不开剑宗的追剿,就没有什么动作?”
楚陨道:“小兄弟问得好,我也在追查了这些宗门的根底,唯独这四仪宗是最为古怪。他们宗内人性情乖戾,平日极少抛头露面。此宗对医术,冶炼,星象,阵法极为爱好,旁人绝不容易试出其根本!”
“不错,当初我们复仇十一个宗门,唯独那三个宗门没有动手。其中化阳宗与凌云宗未得到阙意门与灵婵宗的号令,便没结盟;而那四仪宗始终未动,不知什么依仗。我们从始至终并没提他,就是没有信心!”吴启影应和道。
“管它什么的,我们迟早会与之一战!”吴渐道。
当下没什么再商议的,于是众人会席。几人虽是对楚陨不满,可念在其是掌门,且好心前来助阵,就烹羊宰牛,煮酒熬汁来款待。
每日下来,对楚陨与天镖五鹰依旧好酒好肉款待,可除去那吴启影与宋思远,却都是避之不及。
纪晔除去与吴渐每日的比试外,还随着吴启影练剑。吴启影最初教他招式还有着隐瞒,因是顾虑门第之间,而后见到纪晔这般帮助,心里怪自己迂腐,恨不得倾尽全力一股脑教给他。因为楚陨剑招高明,心怀愧意的他带着纪晔前去讨教了招式。
纪晔本想楚陨贵为一派掌门,想来多是领事之才,却没曾想其一柄素霓软剑使得出神入化。这素霓软剑剑榜上排了十三名,以一手鬼神莫测的缠绕曲转闻名。纪晔每次与楚陨试招,身形虽不落下风,可总是欺不近身。少有疏忽,手中的太泽则是被素霓软剑卷去,只好拱手认输。
他不甘心,借了念宗剑来试,谁料楚陨再使上一套“游鱼剑法”,纪晔剑法与楚陨远不能比,剑锋总是被素霓剑避开,像是一脚踏进沼泽中,有力使不出。于是心里还残留的一丝丝失剑之痛也丝毫不存了,他只一心想着自己把剑招练好。
来去几日,纪晔见到天鹰镖局并未来人,便问起吴渐,才知楚陨所说的帮助,仅仅就是他们六人。
闲了下来,他提乔歆问了问那东面的宗门,因为乔歆所说的太过渺茫,就没什么斩获。纪晔想起先前听到纪念的消息,想要寄封书信,无奈动荡连年,驿站只是成为王公贵族的玩物,寄不得信。且如今的剑宗人马磨刀备战,也分不出好手,此事只好作罢。
剑宗在齐家庄的人日日去探,果真见到了灵婵宗与阙意门在召回门人,正是印证了楚陨所说。楚陨劝他们扯到别处避其锋芒,无奈剑宗人马丝毫不失十年前的豪气,更不愿重振宗门时被这些后来居上的宗门压下去。
齐家庄开始层层戒备起来,岗哨遍布了方圆十里,暗哨颇多。终是在一日发现有着蒙面人夜里探查,并且寻到水源准备去投毒。一顿厮杀之后,留下了个活口,便是关了一夜,第二日交给楚陨吴启影等人审理。
他被两人摁着跪在地上,是个黑大汉,吴启影问道:“你是哪个宗门的?”
大汉把头拧向一边,无视众人。
吴启影也不生气,拍了手后,几人端上来一个木盘,里面装着几样令牌与饰品,他随手取下来几样,在大汉面前晃了晃,说道:“蠢货,这些物什以为我不认识,楚兄就不认识了?这便是你四仪宗的!”
“四仪宗?”纪晔惊道。
“不错,怎么了?”楚陨见到纪晔这般反应,不禁问道。
纪晔微微一笑,摇摇头,走了出去。
宋思远在一边倏地站起来,绕着大汉一板一眼道:“你这四仪宗可真是歹毒,趁着我们将要与其余两大宗门开战时候,临头来插上一脚,心思可真是。。。。。”
宋思远故意把这一声“是”拉得很长,之后把汉子蹬了一脚,说道:“真可笑!”他拽着汉子的衣领,骂道:“你当我们是傻子?四仪宗不过如此,被别的门派趁虚而入,栽赃嫁祸!他们本来就可以置身事外,何必再引来仇敌,怕你是那灵婵宗阙意门的,想要让我们扯上四仪宗,好腹背受敌!”
汉子面色一变,之后有些慌乱,木讷一阵,说道:“那又如何?”
“灵婵宗女弟子居多,身手不错的几乎都是女子。据兄弟们说的昨夜杀死的人中,可没有一个女的,那你是什么门的?”宋思远咄咄逼人道。
“是你祖宗棺材门!”汉子骂道。
宋思远反手扇了汉子两巴掌,打得他飞出两颗碎牙,两边脸高高肿起来。
“他娘的,关起来!”宋思远骂道。
却说纪晔去了齐家庄一处药铺,药铺老板也是剑宗原人马中的老医师,他见纪晔来便恭敬道:“纪少侠此番所为何事?”
纪晔道:“老伯此处可有令人腹痛的药?药性随着药的剂量增减,要无色无味的!”
“当然有的。”
“那老伯知道归苓皮的样子吗?”
“有所耳闻,但极少有备货。”
“烦请老伯随我出去一趟吧!”
纪晔与老伯一道去一处树林边取下些枯树皮,剁成指甲盖大小的,火上架起口锅,把树皮倒进去。一阵翻炒后,树皮面上变成了黑色。之后他们把表面上是灰烬的树皮倒进了盛有水的木桶里,微微一筛,水把灰烬冲去大半。他们在火边将这烤干,收集了起来,后又在上面用匕首尖扎了些小孔。
那汉子关了一阵后,纪晔带着众人进去。纪晔出手将他猛打了一顿,直到他吐得胃里七荤八素,眼前金星冉冉。之后便把先前做好的树皮用水泡了,一股脑给他强灌了下去。
汉子又是一顿大骂,纪晔虽不理睬,宋思远却要去打他,被纪晔一把拉住。
汉子忽然脸上狰狞,大吼不止。纪晔上去解下绳子,汉子摔在地上,双手